「姓名
「毛龍。」
「性別」
「雄性」
「給我老實點,你在這樣,是與公安作對,是與黨作對,是與人民作對,是與國家作對。」一位年輕女警站了起來,滿臉寒氣,重重的一拍桌子,大聲訓斥道。
「額,警官不要激動,我是老實人,真的,整個h市都可以給我證明。」毛龍沒有被嚇到,只是被霉女的凶器嚇到了,她一拍桌子,全身都動,那對東西卻動都不動,好假,毛龍想著。至於為什麼抓他,毛龍沒有去想了,二伯來了自然知道,現在也想不出所以然。
「你老不老實不是你自己說了算,你要是老實交代,問題不大,說不定馬上就可以回去了。黨的政策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美女循循誘導,想毛龍將罪行交代出來。
「警官,你給我提醒下,到底是那件事情,我真的糊塗了。」毛龍誠懇的說道,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有犯過錯?難道前幾個月在網上回了個貼,被查到了?不至於這樣吧,那是個貪官呢,自己就罵了幾句話,現在就派人來整自己?
「你有多少違法的事都說出來,我聽聽,放心,這些事只要你交代是誰指使,都有誰參與,就可以做個污點證人,最多也就一二年就回去了。」這個警官和聲和氣的說道,好像毛龍沒有多大罪一般,但她的兩眼卻出興奮的光芒,逮到大魚了。
「額,我想想。」毛龍奇怪的看著面前的這個霉女,老子什麼時間犯罪了?我操,還要關一二年,關你麻痺。
「我三歲的時候打碎了個碗,沒有告訴媽媽。五歲的時候,親了隔壁家的妹妹一下,把她弄哭了,還說她強親我,七歲的時候,第一次抄了別人的作業……」
「住口,哼,我告訴你,不交代,頑抗是沒有好下場的。我們是有證據才抓你的,像你這個樣子,就準備坐一輩子牢。小慶,你接著審,我去喝口水,」霉女憤怒的教育完,對著旁邊的年輕警官一個眼神,就出去了。
「我告訴你,我可沒有那麼多閒功夫磨蹭,你要是不說我有的是手段,」被叫做小慶的年輕警察,手上拿著一本厚厚的詞典,陰沉的說道。
「你要我說什麼,總要說說吧,我現在一點頭緒都沒有。」好漢不吃眼前虧,先拖時間。毛龍想等著二伯的出現,事情會有轉機,。
「交代你去騰沖是進行毒品交易還是軍火交易,你要是不說,哼哼。」小慶哼了幾聲,將詞典揚了揚。
毒品?軍火?這些與我有什麼關係,老子煙都不抽,軍火?老子身上長得槍都沒有用過?這是什麼事情,什麼時候老子幹過這麼牛13的事情了,毒品和軍火,你怎麼不說老子走私核彈。
「你們弄錯了,我只不過去騰沖遊玩的。」雖然很想罵人,但是毛龍知道那樣只會更糟,勉強平心靜氣說道。
「哦,是不是順便賭了下石,又正好賭出了一塊價值一億多的翡翠,然後錢又正好掉了?」小慶打趣的說道,好像貓玩老鼠一般,盡情的戲耍。
「是和你說的差不多,只不過那錢被我用來建立慈善事業了。」毛龍連連點頭,這有個聰明的。
「你把老子當白癡?你還建立慈善事業,我呸,相信你有這麼好心,老子就真是白癡了?你說不說,不說不要怪我了。」
看著面前這個滿臉崢嶸的警察,這就想要打他,你敢打,老子要你的命。
「你不信,我包袱中有證明。」毛龍壓住自己的怒火,平靜的說道。
「你的包袱被局長拿去了,裡面只找到了白粉和槍支,其他都是一些你的換洗衣服,你現在還在頑抗,看我不打死你。」
說著,小慶就將詞典放在毛龍胸口,拿起一把工具用的錘子砸了下來。
毛龍雙手一邊一副手銬被扣在椅子上,動都不能動,見他要打人,毛龍高叫道,「我二伯是副局,我要見他。」z國是一個人情鋪墊的社會,你不會做人情,就會生活過的不好。而官員站隊也是一個地方權力的特色,也許這樣可以避免一人獨大吧。現在可不是逞強的時候,有什麼門路人情都要快快說出來,他可沒有被虐的嗜好。毛龍可是認識的很清楚。
聽到這句話,小慶停下了手,琢磨起局裡的三位副局來,姓毛的只有一位,毛正文,一個沒有一點權力的副局,這次可是局長親自交代的,那個副局管什麼用,照打不誤,有什麼事,局長可是會頂著。
「在黨的領導下,你們這些頑固份子還妄想走後門,我告訴你,沒門,今天你不交代,就是你二伯在這,我也照打不誤。」
說著,錘子對著詞典打去。
「砰,砰,砰,」毛龍準備還說什麼,但是這三記重擊狠狠的砸在他的心口,一陣劇痛傳來,他頭腦一陣熱血沖頂,大吼一聲。
「我要見律師,我要告你,告……」但是迎接他的只是接連不斷的重擊,這個小慶懶得聽毛龍囉嗦了,準備先打了在說,這麼不老實,是不是不把老子看在眼裡,以前的那些進來的那個不是畢恭畢敬的,我靠,給老子頂牛,拿人壓老子,老子今天打你個胃出血。
打累了,小慶停下了手,呼了口熱氣,看毛龍暈了過去,去洗手間接了一盆水,從毛龍的頭上淋了下來。
毛龍只感覺心好痛,那種不可抵擋的痛使他意識模糊了去,最終暈迷了,到現在已經進來半天了,一口水沒有喝,一口飯也沒有吃,早上只不過吃了兩個包子,經過這一頓打,那受的了,又一次暈了過去,這是他人生第二次暈過去。
市局局長王仁貴在幾天前接到市委書記,h市的一把手的電話後,就聯繫dl市的同行,請他們幫忙注意毛龍的行蹤,今天傳來信息已經上車後,就精心準備了幾樣東西,迎接毛龍。雖然不知道這個普通的胖子得罪了誰,但他也不準備知道,只要幹好自己的事就可以了。
在翻了毛龍的檔案後,知道毛龍的二伯是毛正文時,他還沉思了一下,畢竟毛正文在局裡是老好人,既不爭權,也不奪利,與自己沒有衝突,屬於頤養天年的幹部,但是想到書記的話後,他一咬牙,干了,吩咐好自己的心腹後,經過周密計劃,他現在已經有了九成把握,只要毛龍低頭認罪,這件事就成了鐵案,他就完成了任務,也許下個常委就是自己,他嘿嘿的笑了起來。
頭頂一陣冰冷,水,毛龍清醒了過來,嘴巴貪婪的舔了舔滴下來的水珠,兩眼無神的看著面前的這個披著合法外衣的黑社會,也許黑社會都沒有他黑,他怎麼也不明白,這種人竟然也可以當國家暴力機關的執法者,當時是誰把他招進去的,拿著人民的薪水,虐待自己這種平民。
「你說還是不說。」
聽著這句話,毛龍輕蔑的看著這個人,將他的樣子記在了心中,他不準備在解釋了,打吧。他已經知道了,這是故意有人整他,想搞死他,或者將他弄進牢中去,除了那朵水仙花,他不知道那個人對他有這麼大仇恨,想想,是的,就是那朵水仙花整他,不然也不會驚動那麼多人堵他。
幸好老子這次有準備,毛龍冷笑著,任由冷水流在身上,張口說道:「老子要見市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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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憤啊,今天晚上好不容易事情完了,結果又被抓了壯丁,明天陪人逛街。胖子好想哭,額,只好化悲憤為動力,連夜趕出三章,現在一起。大家看胖子這麼可伶,多給幾張票票吧,哈哈。(胖子的目的就是想多要幾張票,呵呵,你們罵我吧,只要給票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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