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真沒有想到你會到我們學校來教學,真沒想到你會到我們班級來做任課老師——,啊,你不知道,我們班級可是在本中學最暴力的一個班級。哥,你說以後我叫你哥好呢?還是柳老師好?」
姝珠歪著頭在問柳心誠。柳心誠正笑著望著她。此時正是晚上**點的時候,天上稀稀落落得掛著幾顆星。姝珠和柳心誠正坐在花園裡的椅子上,溫馨地談著話。基尼和羅莎在他們的不遠處,閉目養神。柳心誠看了一眼那兩隻狗,然後伸了個懶腰,笑著說:「原來你在想這個,我以為你又聽到了什麼呼喚聲,或是看到了什麼戰爭。姝珠——,你說你真的來自於什麼亞特蘭提斯嗎?那可是消失了一萬多年了——」
「本來世界上就有許多說不清無法解釋的事,通過查閱一些資料,我有許多的地方,和那些資料相吻合,而且,我又用意念看到過,戰爭中的那座城,那種親切的呼喚,就來自於那裡,那裡有說不清的東西,牽繞著我,我或許真的不屬於這個世界,在這裡,內心深處,總是有一種隔閡——」
「喂!姝珠,你可不要嚇我?有一天,你是不是會回到呼喚你的地方?」
「直到現在,我才明白什麼是落葉歸根了,哪裡來的,回到哪裡去,最好不過的事了,哥,我總覺得好像有什麼事要生了,最近有些心神不寧的——」
兩隻閉目養神的狗,一直豎著耳朵,在聽他們談話。當聽到姝珠說自己來自於亞特蘭提斯時,兩隻狗不由地睜開狗眼,相互看了一下後,趕快又閉上了。這一個奇怪的神情消失的如此的快。以至於連坐在它們身邊的人都沒有覺。
「如果,如果你真的有一天要回去的話,我想陪你一起去——」
「咯咯∼∼∼,去繼續做到我的哥?雖然你不是我親生的哥,但是,從小到大,你像親哥一樣照顧我。」姝珠開心地笑著說。
「哥?——嗯,其實我只是,只是想開開眼界,你那麼有靈氣,亞特蘭提斯一定是個有靈氣的,與眾不同的國家。」
「哥——,你真的要比試嗎?和那個段乙。你們約在星期天?」
「你有什麼想法?你可是他看上的女生。你可是班花——哈哈∼∼,你們這一幫學生,越來越放肆,連老師都不尊敬!」柳心誠怪聲怪氣地說。
「哈,口氣不小,到時候可不要讓我幫你啊,別忘了,在課堂上,是誰替你解的圍?」
「不行,你不幫我,但是,也不能幫別人。」
「哥,你的殺傷力真大,往台上一站,那風彩迷倒了許多人。」
「真的?」
「真的!」
「你也覺得是這樣嗎?」
「我覺得你有點傻,咯咯~~~~~」舒珠在笑。
「啊?」柳心誠沒想到姝珠會這樣說。
「老師和學生打架,真丟人!咯咯∼∼∼」姝珠笑著扮個鬼臉跑開了。等到飄出一聲:「哥,晚安!」時,人早已衝到屋裡。
柳心誠一個人又在花園裡坐了許久。他回味著姝珠剛才說過的話——「心神不寧」,難道真的有什麼事要生了嗎?從小到大,姝珠的感覺一向是很真的。但是,現在好在一點就是,姝珠已經學會了隱藏,好多的與眾不同的地方,都隱藏了起來。可是,自身有著無與論比的能力,隱藏有什麼用?想到星期天和那個段乙的約定,就覺得荒唐,正如姝珠說的,哪有老師和學生相約打架的?勝了,以大欺小;敗了,臉上無光。真是有點自找苦吃。
與此同時,還是在*海的賓館內,私人偵探正在向薩爾將軍匯報著什麼。
私人偵探沒用幾天的時間就已經從一所醫院瞭解到了一些情況,十多年前,曾經有一位女孩出生時很奇特。她的出生,讓整個醫院都感覺到一派祥和。聽說,她出生時有一耀眼的堅實的膜包裹著,她還可以讓大打出手的人,內心裡變得柔和起來,最終放棄了暴力,可是,誰也不知他們到了什麼地方,幾乎是在一夜之間就沒有了蹤影。等到醫生去查檔案的時候,她出生的檔案早已不翼而飛。線索斷了,實際上在十多年前就斷了。
薩爾將軍苦苦地尋思著這一斷了的線索。那個女孩出生的醫院是在南方,不管是有意離開那裡,還是被迫離開,總之,既然離開了,就應該是離這裡很遠的地方,那麼,檔案為什麼也遺失了呢?那遺失的檔案也就說明了,他們是有意的離開,大有可能去了離這裡比較遠的地方——
薩爾將軍邊想邊盯著地圖。他決定,明天離開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