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級的賓館內,一間裝修豪華的套房裡。薩爾將軍正在想著找尋人的辦法。他時而看一看桌子上的地圖,時而背著手,在屋裡慢慢地踱幾步。在這麼大的世界裡,去找尋人,就像是大海裡撈針一樣。「難吶!難吶!」薩爾將軍不由地在自言自語中,歎了口氣。其他七人在房間裡好奇地看著一切。
「瞧——,牆上的這個東西,裡面的人會說話,還會動?」
「啊?那是怎麼進去的?」
「不知到!哎,怎麼沒有圖了?你動了什麼了?」
「沒有啊!,我只不過是把這線拔了——」
「白癡!快插好試一下!——」
正在這幾個人為了一個電視機,爭吵的不可開交的時候。
「叮鈴鈴——」突然電話想了。房間裡所有的人都嚇了一跳,都望向薩爾將軍,薩爾將軍曾經在金店看到過,有人拿著話筒在用,所以遲疑了一下,伸手拿起了電話:
「您好,我是客房服務部的,請問您有什麼地方需要服務的嗎?」一聲職業而又嬌滴滴地聲音從話筒裡傳出。
「請問,都有什麼樣的服務項目?」薩爾將軍對著話筒遲疑了一下問道,每一個能瞭解現在社會的線索,他都不放過。對於現在的社會,他們瞭解的太少了。
「咯咯∼∼」對方笑了,聲音很悅耳。接著那聲音又在說:
「先生,您真會開玩笑,我們這裡什麼樣的服務項目都有,您需要哪種呢?您旅途勞累嗎?您晚上睡覺寂寞嗎?我們這裡的工作人員,會一天二十四小時為您服務。」那聲音極富有挑逗性,薩爾將軍他們已經明白是什麼意思了。其他圍在話筒旁邊的人都面面相瞿。
「有需要時我們再打電話給你吧!怎麼找到你?」薩爾將軍反問著。直到現在,他都不會用這個電話。
「咯咯∼∼∼」對方笑完後,就報了一串數字。薩爾將軍在心裡默記了一下就放下了話筒。然後,薩爾將軍看了哈傑他們一眼,又拿起了話筒,手在試著按那數字鍵。
「將軍,有我們在,你還寂寞嗎?」貝莎公主小心地問。
「別吵,將軍在學用這個話筒呢?」衛魯的手指放嘴上,做出「噓」狀。
對於一萬兩千年前的他們來說,這裡的一切確實需要學得太多了,最好是進學堂去,才好。這樣既能學到知識,又方便於找雅妮薩爾。因為算一下,現在的她剛好是在上學的年齡,以至於不要弄出一些弄巧成拙的事,最好先對現在社會的生活習慣以及其他一切都瞭解清楚了,再去接受教育。薩爾將軍當下就有了這樣的決定。
在薩爾將軍陷入思考的時候,房間的另一邊,又開始吵的熱鬧非凡。
「這裡的一切都是那麼的方便,和先進,只要有錢,什麼服務都有,更不用說洗衣做飯了。早知這樣就不用穿越這麼多宮女了,省的有事還的反過老照顧她們,礙手礙腳的。——」斯裡邊吃著花生,邊說著那幾個宮女。那幾個宮女敢怒不敢言。此時的貝莎公主正對著鏡頭數她頭上的珍珠。邊數邊做著財的夢。
「本來女的就夠多了,最後還偷渡過來一個!」哈傑也接著說。
「聽著,我——不是——宮女——」貝莎公主一拍桌子,大聲喊叫著。桌子上的東西被震落一地。哈傑扭頭就跑向薩爾將軍的身後。
「但是,你即使不是宮女,也是女的呀!」坐在一邊半睡半醒的衛魯終於參戰了。
那幾個整理東西的宮女倒也不敢說什麼,只是不滿地瞪了斯裡一眼。其中那個小個子的叫椰香的宮女,端了一盤奇異果走到貝莎公主的身邊,低聲下氣地對怒目而視的貝莎公主說:「公主,我們的身份沒權力吵架,全寄托在你身上了。」說完就遞給貝莎公主一個洗好的果子。
一女三男,不成比例的戰爭在延續,薩爾將軍咳嗽一聲。方才安靜下來。
「孩子們,我們來這裡可不是吵架的——」
「可是,我們怎麼才能知道我們的大祭司轉世到哪裡?」
「是啊!這個社會好像很大」衛魯指著桌子上賓館提供的一張地圖。
在眾人七嘴八舌的議論時,貝莎公主神秘而又醋意十足地附在哈傑的耳邊說:「哈傑護衛,你怎麼知道你的心上人轉世成女的了,萬一——」
哈傑的眼瞪了起來,一張剛有一點神氣的臉在逐漸地灰暗下來。
「我我是說萬一,萬一轉世成個男的怎麼辦?」貝莎公主的話總算說完了。同時她那張好看的臉,莫名其妙地飛來兩片紅暈,兩個臉胛熱熱的。
「好像有點道理,我們不要老是從女的下手去找,男的同樣也要留意。」薩爾將軍讚許地點點頭。
「護衛,你,要是那樣,你怎麼辦?」衛魯擔心地看著他。哈傑在眾人的注視下,轉向窗口,最後又恢復到原來的那種憂傷之中。接著像是突然下定決心一樣,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終然是個男的,我也要和他在一起!」
「我早就知道你變態!」貝莎公主端起那盤奇異果,走到一邊去吃了,大口大口的,然後又似乎受了委屈一樣,大滴大滴的淚滾落。
他們現在的位置,是在海邊的一所城市。
而此時的姝珠正在一個距他們遙遠的*山的一個小鎮裡上中學。這天她放學回家後,正坐在柳家花園裡,歡快地和基尼羅莎說著話:
「基尼,咯咯∼∼,真好玩,林羽給小韋寫情書,竟然讓老師把情書收去了,還貼在了黑板上,真好玩,啊?有熟悉的感覺,一定是柳哥哥的,一定是他回來了。」
姝珠趕快跑了出去。不遠處一輛名貴的轎車向柳家大院的方向駛來。車裡的人看到跑出來的姝珠後,急忙停了下來。然後,車門開了,姝珠最先看到的是一雙黑色嶄新的皮鞋,緊接著是筆挺的黑西褲,白色的襯衣,然後儀表堂堂的柳心誠整個人鑽出了車。看到姝珠後,驚喜萬分。
眼前的姝珠已不是剛來到柳家大院時的小樣子。兩個深深的酒窩鑲嵌在恬靜的臉上。一雙大眼格外分明,清澈,機警。在餘光閃過處,又多了一絲耐人尋味的,含蓄的意韻。穿著一身淡藍色的校服裙。
此時的姝珠正笑吟吟地看著柳心誠,這是柳心誠去上大學後,第一次回到柳家大院。
「柳哥哥——」姝珠和身邊的那兩隻狗一同撲了上來。就像是回到了從前。
「你感覺到我來了,是嗎?姝珠長成大女孩了——」柳心誠把撲過去的姝珠和那兩隻狗一同攬在懷裡,轉了一圈。然後又說:「雖然你長大了許多,但是你當年在我住的房間里拉尿的臭味還在鼻子邊——」柳心誠還沒有說完,姝珠的眼就瞪起來了。
「喂,你生氣了?可不要詛咒我啊!」他的話剛說完,就「咕咚」一聲撞在了車門上。
「咯咯∼∼∼念你剛來,就輕輕地懲罰你一下吧!下次記著在得罪我之前,先護住你的腦袋!柳哥哥,你是路過這裡,還是住著不走了?」
「猜一猜?你不是很厲害嗎?來,姝珠,先坐一下我的新車。」柳心誠很得意的樣子。看到車後瞬間就忘了疼。
「我的朋友呢?」姝珠指著身邊的基尼和羅莎。那兩隻狗互相看了一眼後,就對著柳心誠不停地扭動著身子,晃著尾巴。
「瞧它們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既然是你的朋友,當然是一起坐了」柳心誠剛說完,那兩隻狗跳起來,在柳心誠的左右臉上各舔了一下。「嗖!嗖!」就跳了上去。
「死狗,不要弄髒了我的車!」柳心誠和舒珠跟著上了車。
車緩緩地開進了柳家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