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讀者,請讓你們的視覺和思維,再一次
和久二在異域的靈度空間同行)
幾架飛行器停落在高聳入雲的斷生涯上。由飛行器上走下四人,最前面的一人是一位年長者。他的身後是一名年輕的護衛和兩名年輕的隨從。將軍和護衛都穿著銀白色的盔甲,在陽光下泛著青冷的光。其他兩名隨從的盔甲是暗綠色的。整個斷生涯上,到處都是雜草橫生。除了雜草裡的毒蛇莽獸,螻蟲小蟻外,找不到一點人類能生存的跡象。
斷生涯下緊連著一片漫無邊際的原始大森林。鬱鬱蔥蔥,直抵天際。讓人看了不寒而顫。而斷生涯的另一側卻是海水的巨浪拍打著峭壁,出震耳欲聾的轟鳴聲。
「薩爾將軍,你斷定敵方會從原始森林中穿過嗎?」
站在最後面的一名眼睛細長的隨從在問,他的名字叫斯裡,一直跟隨著將軍和護衛哈傑身邊。
「斷身涯太高,已是到了人能穿越的極限。而整個水域到處都是急流險灘,漩渦無數,一般的軍隊輕易不敢涉入。他們要走的路只有從原始大森林了。」薩爾將軍緩緩地說。將軍的整個面孔飽經風霜中,蘊涵著不怒自威。
「將軍,我們直接坐著飛行器越過原始森林去打不行嗎?這樣可以打他個措手不及!」另一名腆著個肚子的隨從,揮舞著胳膊,說得慷慨激昂。
「當然可以,但是,敵明我暗,何不來個以靜制動,以逸待勞?衛魯,不要忘了,我們現在的兵力只有不足兩萬,要對付擁有幾十萬甚至於上百萬的軍隊,談何容易。」
很明顯,將軍對這樣的事,早以做了分析。
斯裡像是突然現了什麼秘密一樣,大聲說:「將軍,如果敵方也有飛行器怎麼辦?」
「哈哈∼∼,說得好,孩子,如果他們要是有的話,還用等到現在嗎?恐怕早就將我們的亞特蘭提斯國踏為平地了。」將軍笑著說。他好像對將要爆的戰爭瞭如指掌一樣。
將軍和兩名隨從的談話,對於站在身邊的年青的護衛哈傑來說,像是沒有聽到一樣。此時的他已摘掉頭盔,身上的軟甲,在陽光下閃閃光。風吹著他的,左右飄擺。年青俊朗的臉上,還是那樣的憂傷,憂傷之中又帶著堅定。
「哈傑,你有何見解?」將軍回轉身問那名護衛。
哈傑看著遠處奔騰不息的海,不知在想什麼。
衛魯和斯裡相互看了一眼都低下了頭。
「哈傑——」
「將軍,不知穿越那片海,會到什麼空間呢?或許會有更為先進的文明國度,而雅妮薩爾就在那裡的某一個角落。有時候我能感覺到她的心跳!」哈傑一副很神往的樣子。
「哈傑,這些都是後事,亞特蘭提斯之星不是還沒有顯示嗎?現在是大敵當前,你做為全國最優秀的護衛,帶著兒女私情,怎麼能上戰場呢?孩子,還有你們——」
將軍用手指了一下衛魯和斯裡。
衛魯和斯裡雙膝跪在地上。
「孩子,這是為何?快起來——」將軍伸手去拉。
「將軍和哈傑護衛的知遇之恩,我們願終身相報。誓死追隨著將軍和護衛。」斯裡邊說邊和衛魯站了起來。
「是啊!我和斯裡想當年,一個被亞特蘭提斯人稱為色鬼,一個被稱為酒鬼。卡說我們是國家最為墮落的人,人人都在鄙視我們。要不是將軍您和哈傑護衛把我們帶到軍隊,我們現在仍然什麼也不是。」衛魯也說得熱淚盈眶。
「孩子,誰說你們墮落了?你們是英勇的,你們幾乎追隨我參加了亞特蘭提斯的每一場戰爭,每一次你們都衝鋒在前,你們的勇氣,你們的忠誠是有目共睹的。我為軍隊有你們而感到驕傲。而眼前的這一場戰爭勝負卻是未知數,我暫時有也有了安排,希望你們對於本次的戰爭拿出一如既往的勇氣——」
「將軍請講——」哈傑和兩名隨從異口同聲地說。
「先回亞特蘭提斯城!」將軍一聲令下,大家都上了飛行器,疾馳而去。
此時的亞特蘭提斯城,已建起了寬闊而雄厚的城牆。誠牆的厚度足可以在上面做為跑道。和城牆的顏色相同的兩扇大石門,用機關控制著。城牆的哨卡處,裝備精良的士兵,來回走動著。
皇宮大殿內,國王和王后高高在上,他們的寶座像懸於空中一樣。祭司,大臣,將軍,和殿前護衛分列兩邊。大殿內的幾根雕刻著精美絕倫的飛禽走獸的黃金柱,閃著耀眼的光。
「有請將軍——」隨著殿前護衛的一聲傳叫。
將軍和他的護衛哈傑拾階而上。來到異域的第一次戰爭佈署將在皇宮大殿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