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珠自從有了靈山聖物之後,感覺到渾身上下有一種說不出的舒服,就像自己是一個透明體一樣,體內體外有一股無名的力量在相互呼應著,而且這股無名的力量與日俱增,一天比一天大,在沒有練功的時候也是如此,她自己甚至於有些害怕。因為她覺得自己好像有一點操控不了這股力量了,她也不知怎麼來引導這股力量來容入自身。
師傅出去辦事,恐怕還得幾天才能回來吧!想到師傅,姝珠就試著用意念來和師傅交流,失敗了,可能是自己的功力有限,又或許是師傅離的太遠了。
姝珠有些煩躁,就拿那塊水晶,坐在花園裡的草地上,仔細地端詳著。
那水晶在姝珠的注視下,再一次變得光彩奪目,那光最後變得一片玄黃,又很輕柔,姝珠體內的那股無名之力,忽然翻騰了一下,就像是某種東西,見到老朋友,很興奮地跳起來一樣。(其實姝珠自己不知道,她體內的那股無名之力,正是亞特蘭提斯之星帶給她的,當亞特蘭提斯之星遇到體外的靈山聖物,兩種有靈氣的東西相互遇到一起時,自然會有反應,然後又相互吸引在一起。如果當時沒有亞特蘭提斯之星的力量容到女祭司體內的話,恐怕女祭司亞妮薩爾沒有機會重新轉世就已經魂飛魄散了。也就沒有了現在的姝珠。因為亞特蘭提斯之星是亞特蘭提斯人生命的光之源,所以亞特蘭提斯之星的力量只能留一半在女祭司雅妮薩爾的體內,來護住她的魂魄,助她得以重新轉世,因此,當亞特蘭提斯之星被國王他們在異域現的時候,比原來小了一半。)
此時只見姝珠手裡的那片玄黃的光,逐漸擴散開來,最後整個花園都是,一派聖潔。
不知過了多久,姝株聽到了奇怪的談話聲。這種語言絕對不是來自於人類的語言。她抬頭望去,她身後的枝頭上停落了幾隻小鳥,那些鳥的羽毛都是五顏六色的,緊握枝桿的爪子是紅色的,原來語言是來自於兩隻鳥的嘴裡:
「利亞,你看這是什麼?」一隻有著黑尾巴的鳥對另一隻鳥說。
「是啊,羅希,這種光好舒服啊!為什麼會出這種光啊?」那只黃尾巴的鳥說。一會兒,一大群鳥停在姝珠的身邊嘰嘰喳喳的說話,好像它們都很喜歡這種光。
更讓姝珠驚奇的就是,在花園裡慢慢地聚集了許多動物,有兩三隻貓,一隻路過這裡的野狗(因為沒有帶狗牌,所以是野狗),還有蹦來蹦去的螞蚱……它們都慢慢地圍攏在姝珠的身邊,和她一起注視著這束光。這束光充滿了溫暖。光裡傳出了各種各樣的聲音,混在一起,但是,都是這些動物出的。姝珠在慢慢地聽它們說話,她自己都感到驚奇,她自己居然能聽得懂動物的語言。她感覺到很開心。
(其實是她自己不知道,亞特蘭提斯之星和她體外的靈山聖物結合在一起,無形之中開啟了她自身的另一道智慧之門,所以她可以聽得懂動物的語言,可以和某些靈物或是動物來交流。其實,在古亞特蘭提斯,和動物去交流,是一點也不足為奇的,許多祭司和智者,憑借純淨的心靈,都有和動物交流的本事。恐怕所有的人都不會想到,包擴靈空長老在內的一些高人,姝珠所反映的一切,正慢慢地走著亞特蘭提斯的女祭司雅妮薩爾走過的路)
「嘿!你們開聚會呀?」忽然一聲狗叫,驚醒了陶醉在光中的所有生命,緊接著,那束光也消失了,大家都回頭望去。
又一隻沒帶狗牌的狗走了進來,這隻狗的毛很短,是淺黃色的。體形像草園上的牧羊犬,狗眼很有神,可惜走路一瘸一拐的,一跳腿上還流著血。
「哎,你們沒有見過狗嗎?」這隻狗看到大家在看它,又得意洋洋地繼續說:「這不怪你們,主角的出現總是最吸引眼球的。」
他說完話之後,就趴到了另一隻狗的旁邊,自顧自地用嘴去添他的傷口。「哎吆——,哎,疼死了,真倒霉!」
「基尼,你來晚了一步,這兒有一束神奇的光,是這個奇怪的女孩手裡的東西出的,那光讓人忘卻痛苦。」最先來的那隻狗在說。
「是什麼神奇的光,能讓人忘掉餓肚子嗎?早知那樣,就不用去丁字路口的老嗇鬼家偷肉吃了,我的腿也就不會掛綵了,哎吆——」那只叫基尼的狗叫了幾聲,就對姝珠說:「你好嗎?小女孩,能讓我看一下那束光就好了,但原那束光像你一樣善良,啊——,哎吆,好疼,我忘了,你是聽不懂狗話的——」
其它的動物在慢慢散去,就在基尼說話的時候。忽然,那束光又亮了起來。散去的動物又圍攏來。只見姝珠把那靈山聖物捧到基尼的面前,顯然她是聽懂了剛才這隻狗的抱怨。基尼驚愕地望著那束光,那束光就照著它的傷口,它的傷口變得暖洋洋的。血不流了。姝珠的小手,在靈山聖物的光中,慢慢地去撫摸基尼的傷口。
奇跡出現了,那光不見了,基尼的傷口也不見了。姝珠高興的又蹦又跳,圍在周圍的動物也歡呼雀躍起來
就在這花園中,確確實實上演了一幕只有在童話中才有的事。
自此,姝珠一有空就到花園裡來等那些受了傷的小動物,開心地聽它們說著話。那些小動物的消息傳的很快,大家都知道有一個奇怪的小女孩能醫治動物的傷口,於是,不管是哪種動物受傷了,都跑來找她幫忙治療,一時間,柳家花園像一個動物園似的。同時,它們也帶來許許多多的不為人知的事,告訴這個能聽懂它們的話的小女孩,它們慢慢知道這個小女孩的名字叫姝珠。
姝珠在家裡變得安靜了許多,她再也不纏著媽媽問個沒完沒了;也不去追在柳心誠的身後,老是吵著要聽故事。她現在有時間就往花園裡跑。久而久之,她既使沒有那束光,也能聽得懂動物的語言了。
這種奇怪的事被人現的那一天,是一個星期天的下午。柳心誠覺得姝珠變得不愛說話了,以為她病了,到處找她,最後現她在花園裡正在為一隻受傷的野兔療傷,當姝珠的小手輕輕地去撫摸那隻兔子的傷口時,那隻兔子的傷口一下子就不見了,像是從來沒有受過傷一樣。而且姝珠還和那隻兔子不停地說著什麼。旁邊還有幾隻小鳥,在嘰嘰喳喳地叫。像是在說著什麼一樣。
柳心誠驚呆了,等到回過神時,就大喊了一聲——
「姝珠!——你在幹什麼?」
聽到他的喊聲,那些動物都跑了。
「我在和它們說話呀!你為什麼要嚇跑它們?」姝珠有些不高興。
「你——,你——,你和動物說話?你有沒有燒?——」柳心誠的手摸上姝珠的額頭,確信沒有燒後,拉著她的手說:
「師傅來電話了,說他已到了山上,我帶你去見他!最近的事太怪了,我要告訴師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