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荒古州,白帝城,煙雨樓,地字號雅間之內.
「忘憂,我是真心喜歡你的!蒼天可鑒!第一眼看到你,我便喜歡上你了!」一襲白衣的玉門風神情的表白道。劍眉神俊,優雅非凡,大家公子的氣質展現的淋漓盡致。
在他對面的是一個堪稱絕世的奇美女子,落落大方的端坐在方桌的另一側。玲瓏的嬌軀,包裹在緊身的青衣之下,凹凸有致,六尺半的身高並不算高挑,卻自然得體,曲線盡顯。上下比例,標準的近乎黃金分割,多一分則肥,少一分則瘦。一雙黑白分明的清眸,明而有神,水波流轉;兩道形似柳葉的彎眉,秀雅大氣;面頰白皙甚雪,青絲垂於腰際,有她在,哪個是洛水聖女,哪個是巫山神秀?恐怕也就如此吧。
冷峻的氣質環繞週身,出塵的嬌顏仿似萬載寒冰,不帶一絲笑意。筆者敢說,此女若笑,必然一笑傾城!
「玉門風,我許忘憂從小到大,任何事都是自己決定的,沒人能夠控制我,命令我!憑什麼叫我嫁給你?好吧,我承認你是萬中無一的修煉天才,有著常人不具的鬥氣天賦,世家好,長的也英俊,可這不是讓我喜歡你的理由!我再說一遍,我對你沒感覺!如果你今天把我約到這裡只是為了說這些不知說過多少遍的廢話的話,那麼,告辭了。玉門公子,家師有命,我要勤於修煉,恕不奉陪了!」言罷,靚若仙子的許忘憂起身便要離去。
「忘憂!為什麼?難道就是因為這是家族的指示,你想叛逆的不予遵守?就因為我比別人強,你不是我的對手?就因為我不能選擇的世家出身,讓你感到難受?就因為這些,才讓你討厭我?可是這不是我的錯啊!」見許忘憂就要離去,玉門風連忙起身,情急之下,一把抓住她的藕臂,無奈的辯解道。
「你想打架麼?放開你的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許忘憂柳眉一挑,甩開玉門風的手臂,低聲喝道。
「怎麼會,我怎麼捨得打你呢!我是怕你不理我啊!出生在玉門世家,這是我無法選擇的的啊!」玉門風連忙尷尬的收回了懸在空中的左手,不好意思的解釋道。
「玉門風,我告訴你,不要用家族來壓我!的確,你玉門家傳承古老,族系龐大,獨霸神隕之州,可那又如何?我的事終究是由我自己做主的!我老師已經修書給我爺爺了,這門親事作廢!以後再要糾纏我,休怪我不客氣,上了兩家的情誼!」許忘憂說的斬釘截鐵,毫無半點回轉餘地。
玉門家作為西北神隕之州第一世家。世代與中聖神州金陵許家交好,兩家和親倒是每隔幾代都會有那麼一兩次,到許千金這一代,兩家家主更是生死至交,三年前偶然一聚之後便同時決定,兩家第三代子女再次結親,婚期便是去年九月,這才引出許忘憂婚前出走,玉門風千里尋妻,鬧出了一場不大不小的笑話。
「忘憂,即便是你因為這個而討厭我,我也不會放棄喜歡你的!就算有無冕之王他老人家從中阻攔,也絕對動搖不了我娶你的決心!為了你,即便叫我可以放棄家族地位,我也在所不惜!」
玉門風為表誠心,堅定的說出甘為許忘憂脫離家族的大逆不道的言論來。沒錯,自從他不遠千里來到聖斗學府,第一眼見到自己這個本來十分嫉恨的未婚妻後,便深深的愛上了她。沒有理由,也不需要理由,只是感覺!僅僅是那種砰然心動的感覺便足以說明一切!他已不可自拔。
從這一點上看,玉門風可閆熙有幾分相像,都是一見鍾情,而且結局都不樂觀,前者喜歡上了一個不愛自己的女人,後者愛上了一個沒有生命的石人……
「那好,既然你口口聲聲說你願意為我付出一切,那先將你們玉門家的傳家之寶-傳世尊送給我,如何?」許忘憂再次皺了皺眉,對玉門風這般絲毫沒有大家風度的死纏爛打頗為不屑,隨即便給他提出了一個難題,想趁早擺脫這不休的糾纏。
玉門風聞言,表情立刻變得怪異起來,吱吱嗚嗚了半天,才說出一句近乎敷衍的話來「這個,忘憂,我遲早,會把它給交給你的!只是暫時不行……」
「哼!就知道如此。言不符實的傢伙,還和我談癡情,談衷心?下次別再出現在我面前!」許忘憂冷哼一聲,拂袖離開。
「我,我不是不捨得啊!」望著推門而去的許忘憂,玉門風狠狠地一拍火龍木的門框,咬牙說道。
「唉,兄弟!對待女人,一句『拿著』勝過二十句『我會給你的』。為什麼你不和她說,你馬上回家族把東西取來交給她?」一個同樣俊秀的青年從玉門風身旁另一間雅號中走了出來,一隻手摟著一個略顯羞澀的清秀美女,另一隻手拍了拍玉門風的肩膀,挑著一雙水汪汪的杏核眼,頗有見地的說道。
「隋兄,和你學了這麼長時間了,你這花中王子懂得的東西,我也學了不少,這個我自然也是明白的。我也想給她啊!那件傳家寶,我玉門家歷代天才,參悟了千百年也未曾悟透,身外之物,為了真愛,為她又何妨!而且,根本就不用回家取,我從家裡出來時就把東西帶在身上了!」玉門風回歸座位,拿起酒杯,狠狠地灌了一口酒,憤憤的說道。
你還挺有預見性,那為什麼剛剛為什麼不交給她?」這位抱著美眉的朋友正是天字第一號的一員,花中禽獸—隋英。
玉門風無奈的一笑,瞥了一眼隋英懷中的少女,說道:「隋兄,還記得你第一次見到我時的樣子麼?」
「呵呵,怎麼會不記得!那次我到十萬大山執行狩獵任務,正巧遇到了落單的你,那時候你的叫一個慘啊,居然連身襯衣都沒有,週身上下全裹著獸皮……我都以為你是個野人呢,後來一問才知道,你遇到了六階金角獸群的襲擊,衣服都被它們的金屬刃撕裂了,還是我給了你一套衣物,帶你回的學院呢!」
「問題就在這兒了,今日沒有外人,小弟就和你說句實話吧,我根本就沒遭到什麼六階獸群的襲擊!我的衣物都在我洗澡的時候被小人偷走了!」
「偷?偷走了?我說老兄,你可是五階一品巔峰,堂堂聖斗者的實力!洗澡時東西還會被偷?」也難怪隋英不信,我階聖斗者,行走大6,都可以稱作強者了,能偷聖斗者東西的小偷,即便是善於隱匿的黑暗系斗者,恐怕也需要六階以上的實力吧?
玉門風自然理解隋英的質疑,但有不好將現神愈之泉的事情透露出來,只能解釋道「隋兄有所不知,我獨自離家,從中聖神州來到這天荒州,孤身一人翻越十萬大山,尋找聖斗學院,在山中足足度過了三個月!想必你也看得出兄弟我是個愛乾淨的人,正巧一日在一座山谷遇到一座水潭,當然沒能忍住誘惑,下水洗了個澡,沐浴之中偶有所感,便在水中修煉了起來,誰成想,就在我頓悟突破的過程中,有高手路過,將我的腰帶盜走了,東西就這樣丟了……」
隋英越聽越糊塗,於是詢問道:「玉門兄即便是洗澡時都能頓悟修煉之理,兄弟著實欽佩!不過,腰帶被偷和傳家至寶被偷能是一回事嘛?它們之間貌似沒有什麼關係啊?我也聽說過一些關於傳世尊的消息,它可是上古帝王時期的神尊啊!如此重要的東西,以玉門兄的地位,想必總會有一兩件空間儲物魔器貼身收藏,總不該將它綁在腰帶上吧?」
玉門風鬱悶的說道:「唉,當初我要是真將它掛在腰帶上,以那傳世尊古樸無華,絲毫不像寶物的平凡樣子,也許還真就被那賊丟下了!」
號稱智商與情商一樣高的花中小王子這下更有些昏了,「這話怎麼講啊?哦,有專門不偷好東西,只愛偷腰帶的賊啊?」
玉門風再次痛飲一杯,狠狠地將美玉雕琢的酒盅砸落在桌上,「我的腰帶就是我的儲物魔器!腰帶上嵌有一顆鵝卵形扁平的藍寶石,那顆藍寶石便是一件極品魔器,傳世尊,就在其中!」
閆熙此時正在玄黃祖宮玄陽樓內,追問著雪玉美女的真實身份,自然不會聽到隋英、玉門風二人的談話,否則一定會樂的合不攏嘴,自己這水潭之邊隨便一撿,便是一件古老家族的傳世之寶,這機遇,自己還真不是當乞丐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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