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奇事一件接一件,大清早就有人來向自己的老婆提親,王掌櫃的被人無緣無故地弄死在家裡,而那個跑了的楚憐兒竟然自己回來了。
原野感覺自己的頭都快大了,猛地想起「昨天黃毛帶人到這裡來鬧過事,之後老王就死了,官府會不會懷疑到我們青幫的身上呢?這件事可馬虎不得」
今天實在是沒有心情在提親了,囑咐手下的兄弟繼續盯在這裡,有什麼事好及時匯報,回到酒樓對秀秀道:「對不起秀秀,兄弟那邊出了點急事,我必須馬上趕過去,你放心,我答應的事一定會做到的」
秀秀面含嬌羞地點頭答應著,本想跟著原野去他的老窩去看看,卻又覺得這樣有點太唐突了,怎麼說自己現在還沒過門,怎麼能什麼事都跟著參合呢?
陳有成像是知道原野要回來似的,早已經等在門口了。
原野一邊向裡走一邊道:「是誰現她回來的?」
「是王媽現的,不過她好像受了傷,回來之後就躺在床上再也沒起來過,王媽問她怎麼了,她也不說,我們又不好進去,也不知道該不該給她請大夫,只好等你回來拿主意了」
原野點了點頭,心中的疑惑更甚,不過想起王家酒樓的事,扭頭對陳有成道:「昨天我讓你們派人去鬧事的那家酒樓掌櫃的死了,官府有可能會來查我們,我們現在和官府還沒有什麼關係,有起事來沒人會幫我們的,你把兄弟們都疏散了,但記著要保持聯繫,這裡只留你和幾個老媽子就行,有人來盤查,就安我們事先定好的說」
陳有成知道像他們這樣的人是最不能得罪官府的,答應了一聲轉身去安排了。
楚憐兒的房外,王媽正搓著手不停地來回走來走去,見到原野立刻露出了喜色,連聲道:「少爺,你可算回來了,楚姑娘也不知是怎麼了,渾身燙,要給她叫郎中,她還不讓,我想幫她敷條毛巾都被她趕出來了,您快進去看看吧!」
原野知道王媽是個熱心腸,笑了笑道:「不用急,我學過醫術的,這就進去給她看看」
在王媽的阿彌陀佛中,原野推門走了進去。
門聲剛響,就聽裡面的楚憐兒驚呼道:「誰?快出去,我…我誰也不見」
她越不讓見,原野越想看看她現在的樣子。床是被一道紗帳攔著的,原野伸手拉開簾,頓時也呆住了。
床上的楚憐兒早不見了往日的端莊,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撕成一條一條,雪白的大腿和兩條晶瑩如玉的手臂都已經裸露在外面,面色潮紅,頭散亂,兩隻失神的眼睛諤然望著原野,顯然是沒想到會在這種情況下見到他。看她樣子倒像剛被人強暴過一樣。不過原野知道這衣服一定是她自己撕的,要不王媽怎麼沒告訴自己呢!
「你怎麼了?怎麼會變成這樣呢?」嘴裡雖這麼說,可原野的眼睛還是很規矩地在她滾圓的大腿和半露的酥胸上狠狠地掃視了幾圈。喉嚨不知不覺地動了一下,心中奇怪「這屋子裡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熱呢?這兩天可能是休息不好,要不口水怎麼會這麼多呢?」也不管自己想的理由通不通,還是很關心地望著楚憐兒,似乎還想伸手去試試她的體溫,可別真燒啊!
見原野想伸手,楚憐兒急忙躲向床裡,急切地道:「你…你別過來,我求求你了,快出去吧!我…我快受不了了,嗚嗚!」說著竟哭了起來。
原野猛然想起來「哎呦!她不是中了春藥吧!要不怎麼會變成這樣呢!」想到這,心中的那股邪火熄滅了不少,想了想,扭頭看見床邊的桌子上放著一盆水,好像是她用來洗臉的,但顯然還沒用過。
原野端起水盆想也不想,迎頭潑在了楚憐兒的身上。
楚憐兒被水一激,頓時清醒了不少「啊」了一聲,不能置信地看著原野道:「你…你為什麼要用水潑我?」
「當然是給你治病了」原野說著扯過薄被披在她的身上。心中微微有點後悔「媽的,明明知道她是我的對頭,還好要充什麼好人?還不如趁機把她辦了呢!」不過想歸想,這種趁人之危的事他還是幹不出來的。
楚憐兒呆呆地看著原野,好半晌突然「哇」地一聲哭了起來,也不顧自己渾身是水了,縱身投入原野的懷裡,放聲痛哭起來。
柔香滿玉在懷,原野那顆不安份的心又活躍起來,以最大的意志力稍稍把她推開了點柔聲道:「怎麼了?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誰欺負你,告訴我,我去替你出氣,你不知道我有很多兄弟的嗎?」
楚憐兒抬起梨花帶雨的嬌顏,悲悲切切地問道:「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你不是一直在防著我嗎?」
原野微微一笑道:「我知道你是幹什麼來了,不過這並不代表我們不能做朋友啊?況且你也沒真的做什麼能危害到我的事」
楚憐兒一呆,接著伏到原野的懷裡哭得更急了,好半天才慢慢止住哭聲,不過原野卻感覺她的身體又熱了起來,心中一動「難道是我的解毒方法不靈嗎?哎呦!我聽說只有男人和女人辦過事後,才能把毒全解了,她她不會是想拿我當解藥吧?」
輕輕推開楚憐兒向她的臉上望去,楚憐兒的臉上果然又現出剛才那種潮紅色,兩隻美麗的大眼睛也變得水汪汪的,嬌艷的小嘴微微開啟著,傲人的雙峰隨著如蘭的呼吸急劇地起伏著。原野感覺鼻血都快流出來了。
兩個人的關係本來就有些曖昧,這下可好,原野只覺得眼前的這個女奸細說不出來的嬌媚可愛,一股淫氣由小腹直衝上頭頂,頓時擊潰了他那跟原本就對女色並不十分堅強的意志。低下頭向她的紅唇上吻了下去。
楚憐兒似乎想推開原野,但春藥這東西,最怕就是異性的氣息,要是原野不來的話,在過一會說不定她已經成功地將這股毒素清除體外了,可有些事往往就是差那麼一步。
毫無意義的抗拒倒成了一種變相的引誘,於是,一切都順理成章地生了。
門外的王媽心中更是無比的佩服「怪不得這些人都叫他大哥呢!大哥就是大哥,連給人看病都和一般的郎中不一樣,一會哭,一會叫的,哎呦!這好像是…」這麼大歲數的女人怎麼可能連那種聲音都聽不出來呢!頓時一張老臉紅得跟猴屁股似的,轉過身蜻蜓點水般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