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下路途坎坷得緊,兩人光是應付沒完沒了的明槍暗奪,就已經疲乏不已了。
買來的馬匹總是沒半日就讓那些異能者下毒的下毒,拍死的拍死,總之,以馬代步是不成了。
兩人的行進度慢得許多。
玲瓏就不明白,為什麼前幾個月來消失的異能者而今復又出現。而且,實力已經上了不止一個檔次,
她當然不知道這裡面有姬宮涅的功勞,若不是他搞的血陣以整個華夏為藍本,引起了眾人的血性,更是讓某些異能者的實力大增。只是群雄紛爭,卻也不關他二人的事,大周終究是在周幽王這個昏君手裡結束。
只是天下很少人知道,姬宮涅的胸襟和抱負,最後卻因為一個女子而改變了。抑或是說,一個女子左右了他的命運。因為一個女子,他舉了烽火,戲弄了諸侯。因為一個女子,他在生命的最後時玄,秀出完美的自我,而這些,讓她所愛的女子看到了。這樣,只要在女子的心中佔有一席之位,總要比時刻想念要強得多。
公元前州年,在位十年的周幽王冉,因為前有烽火戲諸侯一事,遂被史官記載:王,烽火戲諸侯而使一笑傾城。
同年,戰亂不斷,官道蒼茫。
玲瓏和斬月此時早已經擯棄了官道,尋了山間小路南下。
同年冬,諸多山脈連降大雪,雪災於某些山間更為嚴峻。
玲瓏站在木屋下欣賞著屋簷的冰凌,熠熠生輝,閃閃亮。
連日趕路,玲瓏勞累非常,時不時地咳嗽著。
木屋的地下擺著許多小木棍,上面由許多小刀印標記符號,長短也不一。
「近日是越冷了」擺弄那些木棍的是斬月,此時,他現出了身形,他的左手邊,架起的爐子上燒著一壺水,「喝點吧,不然病不好,可趕不了路的。」
玲瓏回身過來,接過碗喝了下去,帶著新雪的味道,讓她精神好了一點點,「好了又有什麼用,我們還是突破不了他們的包圍圈。」玲瓏有些不爽,他們倆已經被圍了好幾天了。而南下之行受阻。
其實這在斬月看來未嘗不是好事,對方只是圍著他們,到也不進行偷襲。他們的精神這幾天才養好了一些。
更何況,能照顧她,讓他這樣靜靜地看著她。這樣的和諧美讓他陶醉。
斬月的臉上的表情依然冷冷的,不過嘴角卻有些上揚,「那也成,我們永遠待在這裡好了。」
玲瓏已經被那些陰魂不散的傢伙搞得筋疲力盡了,也不和他貧嘴,瞅著雪景望向南方。
咕隆隆咕隆隆
怪聲響徹雪林,而這樣的聲音每天晚上都會響起,或者大白天在他們犯困的時候突然響起,總之,就是擾得他們不得安靜地休息。
「為什麼,他們要困住我們」玲瓏自言自語地問了一個很白癡的問題。
「這還用問,等待援軍啊」斬月抬起頭來看她,心裡這麼想。可是再想一下,就覺不對了。
既然對方有能力在他們的行程中設下如此大的包圍圈,那麼,如果是有援軍,那也早就趕到了。無論如何不會圍了這麼多日而不見動靜的。
倆人對視著,猜測對方的想法。
對方很顯然的拖延時間的做法卻找不到目的,實在讓人匪夷所思。
難道只是單純的等待時間?!對了」記得老巫婆消失之前,說的話有什麼被忽略的了」,
「不過,玲瓏幻境的考驗並未結束。如果你們破解不了,你們將永遠在這個。由神珠玲瓏虛構的幻境裡徘徊。」不對,不是這一句,那麼,對了,是這一句,「你」好自為之。時不待人。」
時不待人?!
到底是什麼時間呢?為什麼需要拖?
寒冰的氣息如潮般湧來,斬月和玲瓏一驚,難道是雪崩了?可是這才崩得太詭異了吧!
沒有轟隆隆的聲音,只有寒冰的氣息,
玲瓏支起了玲瓏結界,這段時間以來,她一直是在不安全的時候將結界張開的。
包圍圈的溫度一降再降,她更是打起了哆嗦。她現在是那麼那麼地想念6楊的體激
這樣的壞境下,就是要睜開眼都是十分費勁的。
不斷湧來的寒潮開始堆積,寒氣居然把木屋凍出了刺菱。
刺菱飛地增長,斬月這才醒悟過來。他們是利用木屋來襲擊玲瓏結界內的倆人。
玲瓏一洩勁,結界也不小心斷了,無邊的寒氣湧入,瞬間將她的邪眼封印。
斬月吃了一驚,是什麼人如此熟悉邪眼師。
利用低溫度來封印邪眼的方法,知道的人並不多,就算知道,要達到封印的要求,實在要求太高了,達到那個水準的人也不需要喝邪眼師來陰的。
不過玲瓏這個邪眼師有些特別,她可還是一個擁有神器玲瓏的會幻月**的邪眼師。
邪眼師許多可怕的技藝他都擁有,而且,那個神器玲瓏的力量又有太多的未知之數。他們只好在玲瓏的邪眼上下功夫了。
封印了邪眼,玲瓏將使用不了神器玲瓏。
斬月知道這寒氣是施了咒術邪物。如果侵入了她的身體,那麼後果還真是不堪設想了。
斬月抱住她,在她耳邊說著悄悄話:「瓏兒,能聽到嗎?」
玲瓏的腦子此時已經有些模糊了,點了點頭。她從來沒有想過,有人能封印得了她的能力。她不過是想南下而已,為什麼就這麼難」
對了,這裡是,,玲瓏幻境,,
這裡生的一切都會是真的,在出去之前,
玲瓏突然冷得抖了一下,一個可怕的想法產生了。
如果按老巫婆和6楊的說法,只要拿了6楊的骨灰回到樓蘭,就能返回現實。
那麼說來,那裡應該是一道門才是。
而這道門,就是通往現實的通道。自己最特別的地方,就是掌握著神器玲瓏。如果它就是鑰匙的話,那麼,是不是誰拿到了都能出去呢?
這不實體化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