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樣……」玲瓏低下頭來……聽完說的事,徹底涼了下來。
的大哥和老二也被抓了,可是,他根本沒有提先救他們的事,玲瓏也沒有想到這些,先想到的是她的母親林黛玉。
的確在虎幫手裡?玲瓏看著桌上的冰水,沉默……
媽媽一定是聽到我被抓了,所以去找虎幫的人吧……以老媽的興趣……呃……用身體交換我嗎?哼……小時候,母子倆窮得幾乎每天露天,那時候開始,她就做了……現在,還是因為我……玲瓏拳頭握了起來,不知道為什麼,自從懂事後,越來越看不慣母親和男人在一起纏mian……
虎幫啊……那媽媽是沒有什麼危險的……以雷老虎的……呃……玲瓏思維停了停:哼,會讓你還的……玲瓏一口就把冰水喝下去,嗆了一口水。
「老大,你……」
「我不是你老大……」玲瓏起身想走。
「老大……不管你讓不讓我這樣叫你……我們的目的是相同的不是嗎?多一份人多一份力量啊!」試圖通過經典理論讓玲瓏答應。
「哦?就你?!」玲瓏冷哼,「你想和我合作?你救你兄弟?我救我老媽是不是?」
用力地開始點頭點頭再點頭。
玲瓏低了低頭:嗯,這個傢伙一副書生樣,指望他打是不可能了……那麼,他似乎有頭腦吧,想個辦法什麼的應該能用得著……出於私心,玲瓏點點頭:「好吧,我們合作,你想辦法,我打。」說完玲瓏這次是真的站起來要走。
「老大,老大……別走那麼快……」丟下錢,屁顛屁顛跟在玲瓏後面。她剛出了門,咖啡師——尹恩懺就捂著嘴笑了笑:好有本事好有魅力的女孩噢……
……
……
咖啡店的外面,熱氣薰人。
即使是穿著短裙的玲瓏,也是熱氣難當。她拉了拉衣角,摩挲著自己順滑的皮膚的時候,才覺什麼不對。於是扯了扯上衣,讓身旁的的眼睛不知道往哪看才好。
「老大,我們去哪啊?」邊跟邊問。
玲瓏回過頭來,喝了口氣:「不要總是問我,我哪知道!」嘿,她還有理了?!
吞了吞口氣,自己也拉扯著上衣。
「熱了你就脫好了,不用覺得不好意思……」玲瓏臉轉了過去,是啊,現在,去哪裡?
不好意思地跟著,邊擦著猛流的汗邊扇風。
他只覺得眼前一個白皙的小小手掌擋住了他跟隨的步伐:「不用跟我們這麼久吧,出來吧。」玲瓏站在巷子的轉角口,這附近所有的人都沒我熟。想著她輕輕笑了聲。
「三八,死到臨頭了,還裝啊?」是那個被罵跑的賤女人?!
玲瓏一下就認出來,所謂人有賤像,說話的女人絕對是一個。仗著他們人多,她站在前面和玲瓏叫囂。
「我是男人的時候,不打女人的……」玲瓏嘀咕了一句。
「什麼……姑奶奶聽不見?你大聲……唔……」
玲瓏先是一腳踢在了賤女人的肚子上,然後利落的掃堂腿讓女人躺在地上捂著肚子不住地呻吟。「閉嘴!」
圍觀的男人倒是笑了:「美女,晚上寂寞不?陪咱……」
玲瓏聽了的話後,鬱悶得不行,另外就是昨天晚上打架之輸,讓她憋了一肚子的氣。玲瓏看了看剛被她一腳踢了下體跪在地上的男人,數了數對方的人頭。
「你們七個,要一起上嗎?」那種輕蔑的言語,似乎聽得懂話的人都會衝動。特別,對方還是美女呢。
「好啊,小爺們今天就輪了你!上!」
聽聞,天才之所以為天才,不是他很能很能打,對付越多的人。而是,在一擊之後,給人產生無限的痛苦和隨之而來的深切恐懼。
也和其中兩個人扭打起來,不過,事件結束的時候,不過十秒。
地上的賤女人看著玲瓏走近,顫抖的牙齒裡擠出一句:「不……不要打我……不……不要……」
「男人不是你的走狗,要養狗也要養幾條抗的……」玲瓏不屑地轉過身去,至於地下的幾個沒用的男人,玲瓏連眼光都沒給他們。
「喂,我說老百,快走!」玲瓏覺得有點不順:「喂,老白,還愣著幹什麼。」
「哦,來了來了……」如夢初醒般,追隨玲瓏而去。
原來,這就是天才打手的真正實力。哇塞,老大就是老大……
——「要養狗,也要養幾條抗的……」記在心裡。對於老大的話,在今後,還整理出了玲瓏百句經典訓話。不過,只能暗地裡手抄流傳……
這時候才現——「老大,那是死胡同……」
玲瓏蹲在地上,一手扶住殘破的矮牆,昨天晚上肚子就有點不舒服,不過快睡了也沒去在意,到底搞些什麼……她嘴唇煞白煞白,汗水隨著臉頰和絲滴下幾滴。她閉起眼,忍耐著不尋常的痛苦……
轟隆……地面,濺起水花,慢慢開始濕了起來。
望了天空,暗自高興。
「老大……你看你看,下雨了,可算涼快了……」
無聲回答……
「老大,說話啊……」他還是看著天空,興奮著。
「……」玲瓏沒有任何聲音,一連喊了幾句,才現他所說的老大,正蹲在牆角。難道是在畫圈圈?
「老大……」他推了推她的肩膀……人,就這樣側垮下來……
「老大?老大……老大,你怎麼了?!」慌忙站起來,望了越來越大越來越犀利的雨破口大罵:「我草nm的賊老天!」
……
「真的,那是我第一次罵髒話。」——《訪談錄》記者:梁無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