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男子長相十分俊美,他唇紅齒白,面若銀盆,小嘴高高的嘟起,長長的睫毛不安地抖動著。舒喜從來沒見過如此媚態畢露,卻又帶著純真無邪的男子,他真的是天使和魔鬼的結合體,正義和邪惡的化身……
舒喜蹙眉沉思著,一個時辰的時間很快就會過去,看他這麼難受的樣子,她是不是該考慮下將肥肉男重新「請」回來?或是出門拉個姑娘給他「享用」?
「對不起韻兒,我不能看著你死,不是我不願意救你,實在是這種事情……呃……總之對不起了!」舒喜閉著眼睛念叨了半天,急慌慌地轉身向門外跑去,身子卻被人從後面緊緊抱住。
韻兒從床上晃晃悠悠站起身,滾燙的身軀貼了上來,嘴裡呢喃低語:「唔——給我——我好難受——」
「啊——不要!」舒喜激靈靈打了個冷顫,正要開口讓他克制下,唇上驀地一燙,竟被他吻住了雙唇。
她的身材本就嬌小,韻兒被藥物迷失了理智,像是瘋狂的小牛犢般,力氣比平日大了許多,她一不小心之下竟被他帶得跌倒在床上。
他光滑**的肌膚如烙鐵般熨燙無比,舒喜被他吻得幾欲窒息,此時哪裡還顧得上什麼害羞,使勁兒伸手推拒著他。兩人肌膚相觸,冰涼的觸感使得韻兒舒服地低吟一聲,不僅沒有放開她的雙唇,反而加重了力道。
霸道的吻,生澀的動作,本能的挑逗,粗重紊亂的呼吸,這樣的他,哪裡有初見之時的天真可愛,純潔懵懂,分明就是一個飢不擇食的色中惡鬼……
他究竟是什麼人?是什麼竟讓他淪落到這般天地?他在前廳中要尋找的人又是誰?他們為什麼要把她弄到古代來?
太多的問題在舒喜的腦海中旋轉,她的雙唇被堵住,腦中極度缺氧之下,竟出奇地清醒起來——這一切似乎都蘊藏著一個陰謀,包括讓她嫁給東方勝,都好像有人在背後安排好了的一樣。
「韻兒,你醒醒!看看我,我是舒喜啊!」覺嘴唇被放開,舒喜急急地呼喊道。
「舒喜?」韻兒地眼神中閃過一絲清明。接著又陷入了無邊地**之中。嘟起小嘴軟聲哀求著:「我好難受。喜兒。我忍不住了。給我……」
他分明已經被藥物折磨得失去了理智。舒喜歎了一聲。這個時候跟他說什麼都是對牛彈琴。隨手摸起床頭地一個硬物。向他頭上砸去。「對不起。韻兒。我不能。真地不能。」
「唔——」韻兒地頭被硬物砸中。他捂著頭呆怔了片刻。見到舒喜趁機要從他懷中溜走。急急忙忙地將她抱住:「姐姐不要走。韻兒乖。韻兒想要……」
「要要要。你以為這是要糖吃那麼簡單啊?」舒喜惡狠狠地瞪著他。對著他那雙清澈黑亮地眸子。她手中地凶器竟再也砸不上去。看著他撇著小嘴。一副委屈至極地樣子。她不由得放軟了語氣:「乖。我給你另外找個姐姐來。」
實在不行。只能用最原始地辦法出門叫個姑娘來了。反正這裡是妓院。什麼都缺就是不缺這個。
舒喜拍開韻兒那雙亂動亂摸地小手。想要翻身下床。腰間驀地一痛。身體竟軟軟得使不出一點力氣。
「你你你——這是做什麼?」舒喜瞪圓了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這突如其來的變化真是令她難以置信,沒想到韻兒竟然也是會點**的,還在這個關鍵時刻點了她的**道。話又說回來,如果這次注定難逃一劫的話,她寧可再次體驗一下他上次見面時所用的仙法,也不願意被他點**制住。雖然結果都是一樣的,但本質不同。
韻兒他……難道真的是個凡人?
「韻兒不要別的姐姐,韻兒只要你……」韻兒趴在她身上,撕扯著她的衣服,碩大的灼熱頂在了她的雙腿之間。
「不要,韻兒!求你了!你醒醒!救命——救命啊——」舒喜大聲喊著,語氣中帶著哭腔。她的本意是想救人,而不是送上門來讓人吃抹乾淨啊!可是,這個時候又有誰會救她?
「姐姐不要哭,不要哭。」韻兒的動作稍見停頓,輕輕地吻著她,將她的眼淚收進口中,將頭埋在她的脖頸處輕聲呢喃:「姐姐你好香……韻兒好想……你答應韻兒好不好?」
舒喜的眸子蒙著一層水霧,在一片朦朧中看向身上的男子,他光潔的額頭上佈滿了汗水,小臉漲得通紅,長長的睫毛抖動著,身體的脹痛引得他不住地痙攣,本能的呼喚幾乎讓他難以承受。
雖是被藥物迷失了理智,卻仍然通過純良的本性極力克制著。一個時辰即將過去,他如果不解決問題的話,會不會死?
雙腿間的碩大透過薄薄的衣物輕輕摩挲著,那份灼熱幾乎燙壞了她的神經,韻兒如今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而她又被點了**,完全沒有反抗的能力……他讓她答應她,都這個時候了他仍在徵求她的意見,她能說不麼?
舒喜認命地閉上了眼睛,輕輕點了點頭,「韻兒,我答應你……」她本就不是古代那些視貞潔如命的女子,她來自21世紀,如果犧牲她的第一次能夠救韻兒一條性命,那是不是也算值得的?
「姐姐,你真好,謝謝你,呵呵……」韻兒甜甜一笑,嘟著紅潤潤的小嘴又吻了上來。
吻,從她的額頭、眼睛一路往下,時而輕柔,時而熱烈,他好像在進行著一場無止盡的探索,身下的嬌軀讓他**膨脹得幾乎就要死去。
舒喜木然地躺在他身下,身體僵硬得像跟塊鐵一樣。這該死的韻兒,她都已經答應了,他怎麼還不解開她的**道?難道還怕她出爾反爾跑了不成?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身上的男子汗如雨下,仍在樂此不疲的親吻著她,**折磨得他失去理智,他狂野的動作像是要把她吞噬進肚子裡一般。
吻,只是吻而已……舒喜無語地看著他,似乎明白了一個事實——他不會不知道怎麼做吧?還是單純地認為親吻就能解決問題?
這韻兒,真是單純得可愛。她雖然也是第一次,但拜現代那些言情小說所賜,朦朧中還是懂一點的。可是現在這種狀況……難不成還要她來教他?
想到這裡,舒喜滿臉黑線,額頭上的汗也滴了下來。不要!不要!她都已經決定犧牲自己了,老天還來挑戰她的極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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