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面將軍和**男又嘀嘀咕咕商量了很久。其實大部分都是**男那個大嘴巴不停地在說,而冷面將軍只是在關鍵處表一下自己的意見。
桌子上的飯菜被掃蕩得乾乾淨淨,舒喜吃飽喝足,越聽越無聊,困勁兒就上來了。趁他們不注意的功夫,躡手躡腳地走到門簾處,掀起簾子向裡屋走去。如果猜得沒錯的話,裡面肯定有張床,對吧?(眾人:爛白菜梆子和生雞蛋砸來。廢話!睡覺的裡屋能沒有床嗎?!!彌勒臉紅~飄走~)
裡屋的面積大概有二三十個平方,十分整潔乾淨,牆上的掛著幾件藍色的男人衣衫和幾把擦得油光錚亮的弓箭,肯定是冷面將軍的。更吸引舒喜目光的卻是那張大床——大概有3米寬,5米長的大床。
哇塞!雖然古代的男人身材是魁梧了些,可那冷面將軍目測身高大概也就只有一米九,搞這麼大一張床,也有些浪費了吧?難道是方便他寵幸那些三妻四妾,平日可以隨時來個3p、4p啥的?
呵呵。舒喜知道自己的想法有些不過,此時她唯一的想法就是躺在床上,舒舒服服睡上一覺。唯一的願望就是希望醒來以後,現這只是她的一個噩夢,根本沒有什麼守護神現身,沒有什麼天庭抽獎幸運兒,更沒有附身彌勒佛像和火燒破廟。一覺醒來,她還是她,雖然和諾哥哥分手了,但還可以簡單快樂的活著。
門簾已經放下了,裡屋只有她一個人。她歡呼了一聲,縱身向那張大床跳去。當然,她也沒有被勝利沖昏了頭腦,門口還有個冷面瘟神,這個她還是明白的。
她脫了鞋子,跳上了床,向床裡面爬去。床這麼大,她如果睡在最裡面,那個冷面神睡在最外面,兩人肯定不會有什麼身體接觸。大不了她晚上再警覺一些,問題肯定不大。她這樣想著,美滋滋地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外屋的兩個人不知道談論了多久,直到天濛濛亮的時候,舒喜才聽到有人挑簾走了進來,她迷迷糊糊地半睜著眼向外望去。進來的人是那個冷面將軍沒錯。
他進來以後,也不點燈,只是在床邊靜靜地坐了一會兒,就開始悉悉索索地脫起衣服來。從外面穿的長衫到夾衫,再到中衣一直脫到雪白的褻衣。
天!舒喜趕忙用手摀住了眼睛。沒想到他這個古人還有裸睡這個癖好。看來她以後還是要找個其他的屋子解決睡覺問題才好,否則她這麼純真的女孩子不得被他荼毒了去!她正胡思亂想著,只聽到黑暗中響起「匡當」一聲,好像是開合箱子的聲音。
她從手縫裡瞇著眼睛看去,現他正光著膀子,只穿了條短褲在衣箱裡翻找衣服。窗外朦朧的月色映照在他身上,那是怎樣一種震撼人心的詭異的美啊!
他身上地皮膚由於常年被風吹日曬。呈健康地古銅色。泛著淡淡地光澤。全身遍佈著一條條猙獰地疤痕。應該是他顯赫戰功地代價。這時地他。可能是因為沒有旁人在場。嘴角沒有習慣性地繃著。反而微微上揚。一雙鳳目慵懶地半瞇著。整個人顯得柔和、寧靜、自然、親切
舒喜呆呆地望著他。見到他從衣箱裡拿出乾淨衣服。一件件地套在身上。這才回過神來。趕緊背過身去。順便扇了扇有些熱地臉。並不是她故意盯著人家看。實在是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心裡怦怦跳著。像是被什麼東西撥動了一下。
冷面將軍換好了衣服。向門外走去。舒喜看了看天色。他大概是要去上早朝了吧?她趕緊從床上爬起來。她可還沒有忘記。今兒要跟著他去朝堂上看看呢!都說女人是記仇地。這句話相當有道理。兩個人地梁子還沒解開呢!
大概皇上有明文規定。上朝堂不能騎著馬去。所以舒喜很有幸地跟在冷面將軍後面。上了一輛豪華地馬車。馬車裡地空間很大。她正高興著自己能橫躺下來補一下覺了。就看到兩個侍衛抬了兩個擔架出來。擔架上蒙著兩塊白布。下面大概是那兩具死屍。他們抬到馬車前。猶豫著開口問道:「將軍。這真地要放在您馬車上嗎?」
什麼?要她和那兩具死屍呆在同一輛馬車上?舒喜苦著臉要哭出來了。還沒等她拒絕——當然。她也沒有權利拒絕。就見到冷面將軍點了點頭。輕聲說道:「放進來吧。」
既然是將軍令了。兩個侍衛只好硬著頭皮將擔架抬上了馬車。馬車裡地空間霎時間變得狹窄起來。舒喜往冷面將軍身邊蹭了蹭。離那兩具死屍遠了點。不過。慶幸地是。他們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那兩具屍體雖然燒焦了。又放了一夜。但還算沒有出令人欲嘔地惡臭。只是淡淡地。有些不好聞。還算在能忍受地範圍。
冷面將軍說了聲:「走。」趕車人吆喝了一聲,馬車咕嚕嚕啟動了起來。舒喜戰戰兢兢的看著蒙死屍的白布,心裡罵了無數遍。該死的冷面瘟神,這麼吝嗇,連個多餘的馬車都不準備著,竟然把死屍放在她身邊!她瞪圓了眼睛,瞪瞪瞪,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他估計已經被秒殺了無數遍了。
「砰!」「嘎吱!」馬車突然停了下來。舒喜一個慣性向那兩副擔架衝了過去,急忙伸手撐住馬車底部,可還是差點和死屍來個親密接觸。
她狼狽地爬起來,狠狠地抬頭望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她舒喜天生和這個天啟王朝犯沖?怎麼幹什麼都這麼倒霉!
馬車簾子一掀,從外面閃進一張笑嘻嘻的臉,竟是昨晚那個**男。**男探進頭來,見到馬車上的死屍也是一愣,連忙摀住鼻子,扇了扇風道:「怎麼把這個東西弄到馬車上了?」
知音吶!我也正想問呢!舒喜扭過頭看向冷面將軍,只聽他淡淡地說了聲:「一個朝廷官員只允許有一輛馬車進入皇城,公主已死的消息過早透露出去不好,要不把他們放在你馬車上?」
「不了!不了!」**男連連擺手,苦著臉上了車,說道:「我的馬車昨兒個借給迎春樓的小鳳兒了。我還說今天跟你擠擠呢!看來只能湊合一下啦。」
迎春樓?還小鳳兒呢!一聽就不是什麼好地方,叫他**男果真沒錯。舒喜不滿地看著馬車又擠進一個大男人,空間又少了許多,連帶著空氣似乎也稀薄了許多。
他們二男一女,外加二死屍,坐在同一輛馬車裡,心事重重地向皇城行去。那邊還不知道會有怎樣的一場風暴在等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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