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常說,暗戀代表著給自己找不痛快。這並不是說暗戀就不好,而是暗戀的結局通常沒什麼好結果,自己喜歡的那人多少年以後身邊換了無數的人,但這些人中卻始終沒有自己的份兒,這不得不說是一種莫大的悲劇。
多少年後,我們驀然回首,想起當初往往是一笑了之,而心中的那份感情卻深深的藏在心中,藏在連自己也觸摸不到的心中。
而林夏,他從見到周迅開始就一直的不安,這份不安持續陪伴他很長一段時間,只因為他感覺周迅這個人和自己不同,他感覺到了自卑。
自卑,往往是自己對自己的不自信。
為了讓自己自信,林夏學會了假裝品嚐咖啡,學會了用刀叉吃飯,學會了喝紅酒。這些除了讓林夏自己學會了一些沒什麼用的交際手段以外,並不能給林夏帶來精神上的享受,而做這一切的目的,僅僅是讓自己感覺到自信,從而在周迅面前變得自信。
林夏愛上周迅是必然的,娛樂城一年多的生活中讓林夏看慣了女性的放蕩,卻從周迅身上看到了女人不同的另一面。
只是,從始至終,林夏也沒有表現出明顯的愛意,只因為他不敢。
就像當初我們暗戀某個人一樣,暗戀是暗戀,卻不敢說出口。
隨著周迅的逝去,林夏變得消沉起來,這一次,電影上醉漢的形象被林夏演繹的淋漓盡致,只因為林夏受不了心中的痛苦,他想要借助酒精來麻醉自己的神經,讓自己忘記自己曾喜歡上周迅的事實。
只是,林夏總是酒後失德。
清醒的時候林夏用他那並不健全的理智去壓抑心中的情感,而醉酒後卻毫無顧忌,大街上撒潑,丟酒瓶,罵街,林夏樣樣都能做出來。
鄭偉經常從馬路邊上把林夏拖回家,時間久了,鄭偉也不知道該怎麼勸林夏了。
「或許,等他重新喜歡上另外一個女人就好了。」
喜歡上另外一個人是需要時間和心情的,而林夏恰恰缺少這兩樣。
「周迅!周迅!我喜歡你~~」舉杯邀明月,林夏成淚人。
平常人喝醉了鬧一會也就安靜了,但林夏也不知道是體制的原因還是別的原因,他醒酒特別快,這就導致了他頻繁喝酒,頻繁醉倒,再頻繁撒潑清醒。
幸好,林夏還有鄭偉這個朋友。
就這麼過了一個星期,林夏也能漸漸壓制自己的傷心,他終於不再喝酒鬧事了,而是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整天沉默寡言的待在地下室,不到天黑絕不出來,好幾次鄭偉來找林夏也總被工作忙,怕打擾的借口給趕出來。
被趕出來後鄭偉無聊了,這些日子自己的老丈人不知道發什麼瘋,不讓自己和兔兔見面了,說是為了安全起見。
「哼!我是那種人麼?當我是大灰狼啊!再說了!」鄭偉哼哼唧唧的摸著肚皮想道:「該做的都做了,不該做的也都做了,還有什麼不安全的。」
而兔兔也因為見不到鄭偉而鬱悶,所以只好接著網絡來抒發相思之苦。
「哎,老公,想我沒?」兔兔發了一個委屈的表情。
「恩恩!」鄭偉瘋狂點頭。
「我爸爸不讓我出門,甚至還在家雇了保鏢來看住我!」兔兔憤怒道。
鄭偉驚訝:「不是吧?我有這麼可惡?你爸爸不是挺喜歡我的麼?」鄭偉想起「范鵬」曾不辭辛苦的來自己家警告自己搬家的事情。
「嘿嘿,有可能哦,對了,我爸爸讓我告訴你,你這幾天最後也別出門,有壞人出沒哦。」兔兔壞壞的笑道。
「壞人?有我壞麼?」
「切,我爸爸說有黑澀會~~~拿刀子砍人的那種!要我們倆近期最好不見面……」
「啊?」
「真的,還說電梯事故的事情就是和這幫人有關係……」兔兔怕怕的說道。
鄭偉一聽這話,驚訝的說道:「真的?你確定?你怎麼沒和我說?」
「啊?說什麼?」
「算了,等下我和你說,我現在有事!」接著,鄭偉不管兔兔是什麼反應就急急忙忙跑去地下室找林夏。
地下室內。
近段時間化身成工作狂人的林夏早已把地下室改造的面目全非,整個地下室呈現一片銀白相間的顏色,隨手抓一個東西,林夏都可以負責的告訴你,這是金屬做的。
隨便走到哪個地方,林夏都會警告你,小心地下升起的東西。
就算是鄭偉,來的時候也需要按呼叫器。
「有事?」冷冰冰的問話,就像陌生人一般。
「那個秘書的死有蹊蹺!她很可能不是死於事故,而是人為!」鄭偉瞬間從口中蹦出一串的話,生怕林夏一個不高興就按掉呼叫器。
「什麼?!你說的是周迅?」
「是的!兔兔和我說的!范鵬知道!」
「好!」林夏迅速掛了呼叫器,接著飛快的從地下室跑了出來,要過了鄭偉摩托的鑰匙向范鵬的公司駛去。
范鵬的公司被封了三天就又重新開業了,因為范鵬的二叔還沒退居二線,還能發揮餘熱,雖然因此范鵬最少付出了有三百多萬的代價,不過范鵬覺得值。
范鵬的基金會在這兩天就要成立了,失去了助手周迅,讓范鵬的工作和生活出現了一絲生澀,雖然范鵬知道周迅的死完全是因為自己,但他只能無奈的把這種事歸為事故。
當林夏找到范鵬的時候,范鵬還莫名其妙,當知道了林夏的來意,范鵬很吃驚,甚至懷疑林夏有什麼目的。
「胡說!你聽誰說的!哪有的事情!雖然小周不幸遇難我也很痛心,但我們也不能否認一件事的本質!不能把白的事情說成黑的。」范鵬對林夏打著官腔。
看來,范鵬一點都不清楚林夏和周迅之間的曖昧關係。
「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林夏瞪著猩紅的雙眼望著范鵬。
「小林啊!你怎麼這麼固執,千萬不要聽信他人的謠言,要知道我可是專門請人來勘察過的……」
「告訴我!」林夏瞬間降臨了金剛狼,用拳頭抵住范鵬的下巴,啪的一下從拳頭處跳出兩根尖長的骨刺。
骨刺從范鵬的脖子兩側穿過,並未傷及其分毫,而第三根骨刺正慢慢伸出,已經頂到了范鵬的喉嚨。
「告訴我!或者死!」林夏現在可不想聽什麼大道理,他要的是事實,要的是真相。
「我……」范鵬狠狠的嚥了一下口水,隨後驚恐的說道:「好吧,我告訴你,事情是這樣的……」范鵬緩緩的道出原委。
做著一切的人都是省委書記的兒子,司青。
自那日司青打電話過來要入范鵬公司的干股,被范鵬拒絕後,司青便準備給范鵬來點顏色瞧瞧,讓他知道司這個姓氏在國內是多麼具有影響力。
於是司青給負責這方面事情的人打了電話,於是,周迅就會在走廊上遇見那個電梯公司的人,就會在電梯裡聞到很刺鼻,類似於稀料般的味道,就會出事故,也就會被工商、警察、消防等部門找上門的事情。
這,僅僅是司青給范鵬一個輕微的教訓。
黑的,我能讓你死。
白的,我能讓你生不如死。
只是司青不知道的是,這次死的人可不是普通的職工,而是范鵬的助手、林夏暗戀的對象。雖然負責這件事的人是在普通員工的電梯上做的手腳,並沒有在高層領導專用電梯上做手腳,但是,死的人確實是周迅。
林夏自然不知道司青的計劃,但是林夏知道的是,只要司青和這件事有關,那麼無論是誰,他都死定了。
「你怎麼知道這件事的!」末了,林夏懷疑的問道,這時候的林夏誰也不相信了。
范鵬緊張的向後揚了揚脖子說道:「我有監控!就在電腦裡!不信你看!」說完還指了指辦公桌上的電腦。
林夏深深的看了范鵬一眼,隨後意識范鵬給他看視頻。
范鵬哆哆嗦嗦的打開電腦,嘴裡還說著:「本來我是打算刪掉這段監控的,畢竟這事情我也沒辦法,報警肯定是不行的,我鬥不過人家……林夏啊,我勸你也忘掉吧,雖然我不知道你是什麼人……」說完還有些後怕的看了看林夏拳頭上伸出來的骨刺。
「做你的事,別的不用你操心!」林夏冷冷的說道。
范鵬擦了一下冷汗,說到底他只不過是一個普通人,猛然見一個人類竟然能從拳頭裡伸出骨刺,這可比被人拿槍威脅來的刺激。
「瞧,這個穿藍衣服戴帽子的人,就是他!他離開了後小周就進了電梯,然後就出事了。事後我還查了查這個人的公司,結果發現,市面上就沒有這家公司!而且我們的電梯過年前就檢修過,我都不知道他為什麼來我們公司,所以……」
言下之意肯定是司青搞的鬼,不然的話電話剛掛,事情就發生了。
哪有這麼巧。
看著視頻上的人,林夏用勁的捏緊拳頭,這個穿著藍色工作服的人,他的臉,被林夏深深的記在心裡。
「事情,我會調查的!」說完,林夏扭頭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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