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三樓只能看到後面一排的小樓,前幾日林夏就現後面一排的小樓前多了一輛不起眼的麵包車,一輛很破舊麵包車,很隨意的仍在哪裡。
麵包車每天停在那裡,似乎它的主人已經完全遺忘了他一樣。但林夏感覺這輛車有問題,因為它的玻璃太乾淨了。
前幾日林夏還沒有怎麼注意,而今天才現這其中的蹊蹺,這倒不是林夏觀察不仔細,而是這幾天正好吃下了人體激素藥劑,身體經過改造後視力也見長了,這才得以現。
「玻璃上應該貼著單向膜,外面的人看不到車裡的人,而裡面卻能觀察到外面的一舉一動。」林夏默默的盤算著,恰巧這時,麵包車的另一面升起一絲淡淡的藍色煙霧,這絲幾乎看不見的煙霧就這麼拋去了地球引力而緩緩上升,然後散開,化成空氣中的一份子後融入了黑暗當中。
「有人在裡面抽煙!」瞬間,林夏瞪大雙眼,心臟也不爭氣的劇烈跳動起來。
「喂!你在看什麼呢!」雷子見林夏不說話,心裡有些奇怪,丟下虐心的書後來到窗戶邊。
「你看!」林夏也不解釋,而是悄悄的指了指窗戶外。
「什麼也沒有啊……啊!草!」雷子原本還不以為然,外面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見,自己又不是貓頭鷹,看什麼看。
但是剎那間一點猩紅劃過黑暗,雖然是短短一瞬間,雷子確定那是一個煙頭。
「有人盯梢!」雷子吃了一驚,扭身就要下樓向軍子說明,卻被林夏一把抓住胳膊。
「慢著!裝成若無其事的樣子。」林夏嘴唇微動。
「呼……」雷子假裝伸了一個懶腰,然後借此拉住窗簾,緊接著跑到二樓,一臉驚慌的喊道:「軍子!不好了!有人盯梢。」
「什麼!」軍子也吃了一驚,手再一次情不自禁的摸到了腰間。
「剛才我在三樓看見了,有人在外面抽煙!就是那輛沒人的麵包車,是個盯梢的。」雷子有些緊張的說道。
「什麼麵包車!我怎麼不知道。」軍子詫異的問道。
「前些天來的,我以為沒人……」雷子越說越小聲,顯然底氣不足了。
「什麼?前些天?你的意思是早就停那裡了?你卻沒有和我說?」軍子氣極,他真想抽雷子一巴掌:「我怎麼和你說的!現異常情況趕緊和我說!為什麼現在才說!」
「別說這個了軍子,這次是我大意了,現在我們想想怎麼辦吧!」雷子無端出了一腦門子的汗,臉上一副懊悔的神色。
「還能怎麼辦!出去崩了他!然後自!」軍子怒道。
「軍子,軍子,我的好哥哥!這次是我的錯,咱好好說話成不,我保證,下次,不!沒有下一次了。」雷子趕緊抓住軍子,低聲求了起來。
軍子冷臉瞪了雷子一眼:「哼!帶我去看看!」
軍子有些後悔了,他應該把所以的事情自己都做了,交給這倆混蛋真是一點都靠不住。
上了三樓,軍子一眼看見林夏似乎有些癡呆的坐在床上,他扭頭一把扯過跟在身後的雷子問道:「在哪?」
雷子苦著臉說道:「窗外,11點方向,有輛麵包車。」
軍子走到窗戶外,側著身子悄悄挑起一點窗簾,借住一絲縫隙隱約看到11點方向處有一個黑影,但是看不真切。
「該死的!這裡竟然沒有路燈!」軍子恨恨的罵道。
「怎麼辦……」雷子底氣不足的問道,他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場面,所以求助軍子。
沉默許久,軍子有些無奈的說道:「這裡不安全了,只有離開這裡了!」
「那行,我去叫彪子。」雷子轉身出了門,然後一腳踹開對面的門。
「你麻痺雷子!你麻痺雷子!」門被破開的瞬間,彪子的怒罵也隨之而出。
「打你麻痺飛機!趕緊收拾東西!我們被人現了!」平時脾氣還不錯的雷子立刻有力的反擊起來。
「草!」彪子也不多言,趕緊穿上褲子……
三分鐘後,二樓,李弘燕的臥室。
當彪子踹開門後,李弘燕一點也不意外的從枕頭下拿出一把剪刀,然後猛然掀開被子,露出穿戴完好的衣服。
「我早料到這一天了!來呀!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李弘燕厲聲說道,隨後感覺沒有什麼威震力,又扯出一副呲牙咧嘴的摸樣。
「別鬧了!我們要走了!」緊隨其後的雷子一把就將李弘燕手中的剪刀奪下,隨後沒好氣的說道。
「啊?啊!」李弘燕一臉吃驚。
「我們被人盯梢了,今晚我們就走。」軍子沉聲說道,然後將林夏推進房間後關上門。
「啊?難道是他告的密?」這一刻,李弘燕似乎也融入了組織……
「那到不是,恰恰相反,如果不是林夏,我還沒現。」雷子難得說了一句公正話。
「什麼時候走!」李弘燕瞪大雙眼。
軍子瞟了李弘燕一眼後,淡淡的說道:「凌晨五點!」
「我建議你們十二點走。」突然,林夏猛然說了一句。
「嗯?」軍子出疑問,眼睛不知覺的瞇了起來。
原本一直處於癡呆狀的林夏突然爆出一句話,殺傷力還是很大的,尤其是對軍子。
「好吧,我先說理由,然後你們聽完了在懷疑我……」林夏識時務的舉起雙手,然後慢慢說道:「先,十二點的時候是可視度最低的時候,其次,一點多的時候有一趟火車離市。最後,你們只需要到……」
說道這裡林夏頓了頓,然後用徵求的眼神望著軍子。
軍子明白林夏的意思,對雷子說道:「把地圖拿過來。」
軍子他們三個人都不是本市人,所以前來搶劫的時候曾購買過這個城市的地圖,所以雷子很快的找來了地圖。
「這裡,火車肯定會路過這裡,而且路過這裡的時候火車還處於加狀態,度不是很快,憑借你們的身手,我相信你們可以不用買票就可以上火車,然後你們隨便找個地方跳車就ok了。」
「說出幫助我們的理由!」軍子眼中充滿不信任,多疑的他用有色眼鏡看著林夏。
「好吧,好吧!」林夏今天似乎很活潑,他滔滔不絕的說道:「我知道你肯定想要問我為什麼要幫助你,畢竟我們的關係不怎麼好。」
「說出你的理由!」軍子重申道。
「哦,哦,明白了,其實,唔,對了,麻煩你們把她先帶上樓,嗯,我的理由不適合給她聽。」林夏擠了擠眼睛。
「彪子……」軍子叫道。
彪子把李弘燕帶上三樓,臨走前,李弘燕還順手把剪刀抓在手中,足以見燕子對彪子有多麼的不信任。
林夏深深吸了一口氣才慢慢說道:「還記得我曾經說過我以前在精神病院住過嗎?」
「嗯!你還說你從精神病院逃跑後在磚窯待過一段時間。」
「沒錯。」林夏苦笑一聲,臉上出現一絲怨恨:「我剛從精神病院逃出來後就被抓進了黑磚窯,然後被人當豬養了一個月,最後在一個大雨天,我潛進他們的房間用筷子插進他的嘴裡,用刀砍在他們的腦袋上!然後扭斷他們的脖子!」說道這裡,林夏的臉都變得猙獰起來。
「什麼?你不會是泰魯市的吧是你幹的?」雷子驚叫道。
「你怎麼知道?」林夏驚訝的說道。
而雷子則一臉崇拜的說道:「是不是一連殺了七個人?而且還殺人吃肉了?最後警察把市裡都掀翻了也沒抓住的那個?」
「……」林夏想了想,似乎還真有那麼一回事。
「那就是了!這件事在**鬧得沸沸揚揚,你是這個!」說罷,雷子豎起大拇指。
「我明白了。」軍子突然說道:「你的意思是我們一走,就不會連累你是吧?」
「對,就是這個意思!」林夏點頭會意。
「但是。」軍子狐疑道:「就算我們走了,你不怕那些警察嗅到你的一些蛛絲馬跡?」
「我整過容,不怕。況且警察肯定是找你們的,你們走了我就安全了。如果我是你,我肯定會帶著錢跑到越南,老撾等地方,然後安安穩穩的過一輩子,畢竟那些錢在老撾完全可以當一個大富豪了。」
對於林夏的提議軍子還是心動的,畢竟他說的很有道理,只需要扒上火車,然後在火車到站前跳車就好了,到時候還不是天高任鳥飛?只是軍子感覺林夏的病並沒有完全好利索。畢竟,你提出意見是好的,但是你還提出不屬於你應該提的意見,肯定是神經病。
ps:收藏25o了。麻煩各位了,讓我多一個也行,25o真的讓我有些啼笑那啥。,這個詞組該怎麼寫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