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沒有青樓、妓院的時代,而李恪又不願邪惡得去做**大盜,所以重生至今,李恪還真就沒有痛痛快快的接觸過女人、一鼓作氣釋放生命的精華。
紅子妍的到來,對李恪而言,無疑是羊入虎口,正是李恪求之不得的。然而就在李恪滿懷**、即將大功告成之際,公寓的房門,被人砰然撞了進來。響動之大,仿如平地一聲焦雷。
倒不是說宋晴等人是拿著鐵鎯頭敲進來的,胡英上一次來過,先是到四樓的房東那裡拿了備用鑰匙,這也是職責之便了。之所以鬧出這麼大的動靜,是宋晴刻意警告李恪有來闖進來了,想讓他收斂一點、甚至暫時停止對女生的迫害,以達到「敲山震虎」的目的。
「李恪,快住手!」宋晴未免引起不必要的尷尬,讓胡英等兩名助手守在臥房門外,自己則破門衝了進去,隨手又將房門帶上。想是顧及到被李恪壓在身下的女孩子。
進入宋晴眼簾的情景,卻正是一幕箭在弦上、蓄勢待的火熱場面,謂之千鈞一,也不為過。這要是被李恪得逞,江東省便又少了一個處女,影響惡劣,關鍵是,自己還不得不秉公執法,控告李恪的**罪行。
紅子妍忽見有個女人闖了進來,倒是清醒了不少,羞紅著臉,奮起最後的力氣,護住身子上下的幾大要害。
李恪不得其門而入,怒意更盛,燃著熊熊火焰的目光,狠狠的掃向宋晴,眼神之兇惡,仿如地獄逃逸而出的魔王,好色嗜血。即令是和社會上十惡不赦之徒常打交道的宋晴見了,也不由為之一寒。
此時的李恪,在迷藥的影響下,神識漸散,內心黑暗的一面,被無止休的引出來,眼見敗了自己興致的,也是姿色絕佳的女性,便先放下了丟盔棄甲的紅子妍,就這麼著身子,轉而撲向宋晴。
紅子妍趁機拉過輕薄的雙人被,遮掩住迷人惹火的嬌軀。
按理說,迷藥的藥性,除了使人心性迷失、身子敏感之外,還會讓人散失勁力。但李恪自有一套養息吐納的功法,與一般人畢竟不同,在內勁的引導、抗拒之下,體力不消反增,只是腦海裡的清明卻漸漸被蠶食。這正是走火入魔的跡象!
李恪雖只是個十六七歲的小青年,身子骨卻早已育完全,小二哥生龍活虎的,就這麼裸的撲向宋晴,宋晴有些放不開,一時間縛手縛腳,沒幾下工夫就被李恪迫在了下風。
面對李恪咄咄逼人、虎虎生風的祿山之爪,宋晴心裡面震驚不已,雖然她早就知道李恪的身手、勁力十分了得,但一則她自信自己的功夫,再則從沒和李恪交手,不知李恪的功底,有些輕敵,以致於沒幾個照面,就被李恪放倒,壓在身下。
宋晴也顧不得丟份,開口求救道:「胡英,你們快進……」
「來」字沒還有說出口,宋晴的嘴巴就已經被李恪嘴對嘴的堵上了。
胡英二人聽到裡面的動靜,早就按捺不住,但沒有宋晴的指示,也不敢輕舉妄動,此時得了命令,拔槍擺開架勢,就踢開房門進去,一副幹練的刑警姿態。
進入臥房的場景,倒是讓胡英等人面面相覷,想不到被譽為「警界之花」的鐵娘子宋晴,竟也會有如此狼狽的一天。這事要回去和同事們說了,十個裡面,保管有九個不信。
走火入魔之下的李恪,雖然功力倍增,但心思卻遲鈍起來,胡英二人一進門,他的注意力便全被吸引過去,站起身來就要先把這兩人打廢,冷不防背後的宋晴一記手刀敲了下來,心不甘情不願的昏迷過去。
見李恪沒了動彈,宋晴這才重重的呼出口氣,搓了搓酸疼的手腕,又擔心李恪什麼時候突然難,索性把李恪雙手拷上。
麵包車裡的黃小子見宋晴等人出來,皺眉道:「奇怪,宋晴怎麼把李恪給拷走了?難道警方要控告李恪**罪?不是說他們關係挺好嗎?」
余小虎卻是氣憤不過,狠狠的拍在車門上,道:「他媽的,真是便宜了這小子,老子在這裡守了這麼久,卻被宋晴橫插一桿給攪了局,這娘們,真他媽欠操。」
司機倒是安慰道:「虎哥,這不是挺好嗎,李恪要真被定了罪,被宋晴關進去,也算替富哥報了仇。」
黃小子苦笑的搖頭道:「你懂什麼,李恪這個時候被帶回去,警方的人只要抽李恪的血液去化驗一下,就會現問題了,到時候他不但沒有麻煩,還會把禍苗引到我們的身上。」
司機一驚道:「那該怎麼辦好?」
黃小子陰險的笑了笑,道:「這還不簡單嗎,宋晴不可能從迷藥的成分查到是我們做的,她只有從伊甸園入手調查,我們只需讓線索從孫乾那裡斷掉,就可以了。」
余小虎聽了深以為然,對開車的混混喝道:「就聽吳飛的,趕緊開往伊甸園去!」
司機連連點頭說是,麵包車啟動,不等宋晴的警車開走,便先一步離開了青年街。
「宋隊,化驗組的人剛剛傳來報告,已證實李恪的血液裡,含有羥(音:搶)丁酸,也就是ghb,羥丁酸是水的主要成分,由此可見,李恪的確是被人算計了。」胡英心裡歎了歎,看來今天晚上又得加班了,幾番折騰,現在都已經快九點了,連帶化驗組的同事都抱怨自己。
宋晴拿過資料翻了翻,神色有些凝重,心裡思量著,到底會是誰和李恪有這麼大的過節。紅子妍的那一份化驗報告,倒是沒有驗到羥丁酸(含量實在太少的緣故),由此可見,對頭並不是什麼惡作劇,根本就是衝著李恪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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