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成和泰國飛來燕取得聯繫後,雲飛龍則暗暗的將行動計劃告訴給了省城的姓劉鐘錶世家,於是定下了引蛇出洞的計劃,那塊金錶和金錶所收藏的秘密便一併的到了籐田家族的手。當泰國飛來燕勝利的完成了所有的計劃的時候,事先受籐田剛叮囑的那個金色殺手突然出現,他的目的就是要殺人滅口。
這個金色殺手果真非同方向,飛來燕的琵琶骨和胸前的膻穴受到他的極大的撞擊昏死在路旁,恰巧在這時,有人急衝而至,金色殺手知道自己行蹤不能暴露在眾人之,再說他也認為飛來燕受自己痛擊之後必死無疑,於是放心的閃身離去。
來人正是畢成、雲飛龍。
「燕子,燕子。」雲飛龍抱著飛來燕的身體痛心叫道,雖然他不敢確定這人是自己的親生弟弟。
「爸,我要為燕子報仇。」雲飛龍站起身就走。
「慢,飛龍,你冷靜下來,我們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趕快救醒燕子。」
「什麼?燕子還有得救?」
「對,你現在趕快輸入一股真氣護住他的心脈,然後到醫院進行急救,應該可以救活。」
雲飛龍聽到後,馬上為飛來燕輸了一股真氣,飛來燕的充滿黑色的臉片刻得到緩解。
「快,我們先將燕子送往醫院。」
父子倆很快的用車將飛來燕送到鎮江市心醫院,醫院裡的醫生護士趕忙將飛來燕拉進裡面急救。而白素和白天成也聞訊趕到,雲飛龍簡略的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片刻後,裡面的醫生走了出來。
雲飛龍和畢成趕忙走向前問道:「醫生,怎麼樣?」
那名醫生說道:「病人現在急需輸血。」
「輸血,那麼他是什麼血型?」
醫生問道:「如果不是他的直系親屬,恐怕沒辦法找到這種血型,因為他的血型是極為罕見的典型的陰性b+型,這種血型除了直屬親屬之外,非常。」
畢成一聽驚震了,自己的血型就是典型b+型,妻子的卻是陰性的ab+型,由此看來飛來燕果真是自己的親生兒子。
「飛龍,燕子真的是你的弟弟。」畢成強忍著要落下的淚水。
雲飛龍驚喜道:「爸,這是真的。」
畢成含著老淚點了點頭,然後對醫生說道:「醫生,我正是傷者的親生父親,並且我的血型也是陰性b+型。」
「好,這樣看來這年輕人有救了。」
接著畢成便隨著醫生一同進去輸血,而雲飛龍和白天成父女則在外面焦急的等待著。
過了一個小時,畢成才從裡面走了出來。
雲飛龍急忙向前問道:「爸,怎麼樣?」
畢成長長的舒了口氣說道:「燕子的命算是保住了,不過由於傷勢太重,並且琵琶骨已被捏碎,武功再也不能恢復了。」
一向以來都是以追求武學的最高境界為目標的飛來燕卻突然間喪失了一身的武功,這對於他來說是將是多大的打擊呀?雲飛龍不免為飛來燕難過。
「飛龍,燕子經歷了那麼多的事情,應該早就對追求武功的最高境界看破了,所以我想你弟弟會接受這個事實的。」
白素也安慰了幾句然後便去交費了。
交完費後,白素卻見到梁永娟抱著孩子仰面走來。
「是,梁永娟。」白素暗想不知能不能為飛來燕完成這樣一個心願?
這時,梁永娟也看到白素,她心暗奇,不知白素為何會在這裡出現?劉全又為何沒有在她身邊跟著?經過這番的變故,梁永娟已經變得成熟、穩重了,也不再執迷於雲飛龍的感情。更何況雲飛龍的『死』還與自己有間接的關係,從某種意義上說她與龍雲之間的種種誤會都與自己有著間接的關係。
「梁老
想不到這裡遇見你。」白素先向梁永娟打招呼。
「白董事
是你?你怎麼來這裡了?是誰生病了?」梁永娟還是以這個稱呼叫白素。
白素暗道:」還不是因為你的丈夫。」片刻後她又想到不知梁永娟現在對飛來燕的看法如何?這丈夫一詞還是為時過早。
「你還是叫我白素好了。」
「這怎麼能行?」
「好
梁老
孩子身體如何?」
「孩子倒是蠻結實
唉……」梁永娟歎了口氣。
白素聽得出這是這歎氣聲飽含著什麼樣的心酸?於是對梁永娟說道:「小梁,走,我們到那邊說說話。」
梁永娟便隨著白素來到一個靜室。
白素先拿出一個大紅包塞在梁永娟的小孩身上。
梁永娟慌忙說道:「董事長,這怎麼行?」
白素笑道:「我與小孩初次見面,願你的兒子以後事事如意,你就別阻攔了。」
梁永娟道了聲謝,然後長歎了一聲:「唉,此時此刻我真的不知該怎麼說我和我的孩子的未來?」梁永娟一臉的苦與愁。
「小梁,別灰心,凡事都還沒有到達絕境。」
梁永娟不知白素為何這麼說?難道她知道自己內心之苦?
「我現在是非常痛恨孩子的父親,同時我也不再抱任何的幻想……」
白素非常明白梁永娟前者說的就是孩子的父親飛來燕,後者說的卻是自己的雲哥。
「小梁,你不能對自己的前途如此的沒有信心?」
「唉,董事長,我的感情事情是一塌糊塗,不但自己糊塗,而且還累得有人為了我而喪失性命……」說道這裡梁永娟慌忙掐住話兒,然後緊張的看著白素,因為有人曾經威脅過她不讓她將這件事情。
白素覺得此時該讓知道事情的真相了於是說道:「我知道你是說付極熊吧,你放心,付極熊的血不會白流。」
「董事長,你,你知道?」梁永娟大吃一驚。
「對,我什麼也知道了,小梁,我今天之所以叫你來這裡說話,的確是有些話要對你說。」
「你,你說吧。」梁永娟不知白素要對自己說什麼話?
「你知道嗎?在我很小的時候,曾經與自己的父母失散,而流落在錢塘江的一戶普通的人家,在那個家我度過了三年難忘的時光,三年來,我感受到了來自這家人的人間真情,後來我的父母終於找到了我,並且將我帶回原來的家,但是我的一顆心已經懸掛在這個家的一個哥哥身上,然而老天真不佑人,就在我央求我的父親去尋找我的這個哥哥和這個家的時候,一場洪水將我的這個哥哥的家庭蕩平,從此我的生命便好像失去了什麼?心再也容納不下任何的人。」白素說的眼圈微紅。
「啊!」梁永娟只聽得花容失色,想不到白素曾經有過如此難忘的經歷?可是既然她心容納不下其他的任何人,為什麼和龍雲會愛的死去活來呢?
白素知道她的內心所想,接著便道:「好在皇天不負有心人,我的這個哥哥在十八年後居然再次的出現在我的面前。不過當時我並不認識他,因而一再的錯失良機。」
「是誰?在哪?」梁永娟此時也不禁替白素高興。
「就在我們的明日之星學園,那個飽受陷害、經過重重磨難的龍雲。」
「什麼?是龍雲?你記起他來了。」
「對,我全都記起了,我也知道當初為什麼他能夠走進我的內心世界,就是因為他就是我當年的虎子哥,我與他之間無形存在著很多的牽掛和默契,可是想不到的是十幾年後的相遇竟是這樣的分分合合,並且多少次在生死邊緣來回。」
梁永娟聽到這話後不由得向白素哭訴道:「董事長,都是我,都是我害了龍雲,如果不是因為我……」
「好了,小梁,這不是你的錯,你只是情不自禁,不過你要知道我和龍雲的感情是任何力量都無法將我們分開,即使在生死面前都不能,因為我和他的感情都已經經歷過生死考驗。」
梁永娟暗道:「難道她不知道龍雲已經喪生在西山的崖下了,或者說龍雲還活著?」
白素又說道:「小梁,你現在不要猜忌什麼?是時候時你自然知道事情的真相,你聽我說下去。」
梁永娟繼續聽了下去。
白素說道:「有一個人他自幼孤身一人,心沒有是非對錯的觀念,是一個可惡而又可悲的殺手,做著受人錢財替人消災非法事情,後來做出違背自己良心的事情,做下了風流糊塗賬,不但如此還將此事嫁禍到另外一個人身上,可他怎麼也沒想到那一次的風流帳後,已經在良心上欠下了無法磨滅的風流債。」
梁永娟這麼一聽覺得白素說的人與泰國飛來燕的是驚人的相似,她聽著聽著心越來越悲哀。
白素繼續說道:「終於有那麼一天這人徹底悔悟,痛悔自己所作的一切,他更加擔憂和牽掛那次被自己一時衝動對不起的人和衝動之生下的孩子,他知道自己沒臉見他們母子,更不敢乞求那個女子的原諒,於是只得偷偷的跑到醫院隔著玻璃窗看這對母子,暗暗誓不混出個樣子來就不去見這對母子,從此這男子果真是變了,變化的脫胎換骨,後來就是在他的幫助下,救出了我們學校的董事長,這次更是因為制止日本籐田家族的盜寶殺手團企圖竊取我們國家失蹤的國寶真龍鼎,而遭受到金色殺手的慘害,現在昏迷不醒的躺在醫院上。」
梁永娟聽到這裡心裡已經猜出白素所說的那個人就是泰國飛來燕,此時自己可以說非常的矛盾。一方面他是強*奸自己的人,並讓自己蒙羞,讓自己一輩子抬不起頭來的人,一方面據白素所說,他又是一個頂天立地的英雄,自己向來就是崇拜英雄,自己之所以會對龍雲那麼的癡迷就是因為龍雲的英雄氣概所傾倒。
白素一邊說一邊觀察梁永娟的神色,最後說道:「唉,我和他總算也是相識一場,現在他昏迷不醒,我卻不能替他完成他的心願,想到這件事我的心裡真的不是滋味。」
梁永娟覺得自己再也不能沉默下去了於是問道:「你說的那個英雄現在在哪個醫院住著。」
白素暗喜道:「他就在這家醫院,走,我帶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