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再探神秘谷
燕子單飛走後,畢成還在那裡一個人喝著酒,童光宇覺得此時正是時機,事關自己的生命,無論如何也要冒一冒這個險,於是以最快的度回到房間,拿出自己藏著的那塊金錶,然後裝作醉貓的樣子,踉踉蹌蹌的走到畢成的跟前。$$
恰巧畢成此時酒瓶已空,他高聲的叫道:「服務生,酒!」
童光宇趕緊拿出一瓶酒對著畢成說道:「我以為,以為這個地方已經沒人了,想不到還有個人還在這裡喝。」
畢成好像已經七分醉似的,他說道:「你是什麼東西?也配和我喝酒!」接著不理會童光宇依然高叫道:「服務生,酒。」
童光宇此時不希望有其他人的介入,忙說道:「這裡是泰國,你說什麼鳥話,人家聽得懂嗎?來,倒不如和我喝兩盅,不過看來你不敢喝的,因為我酒裡下了藥。」
畢成好像受不了這個激似的,說道:「小子,你跟我比喝酒還嫩了點。」
然後擰開酒瓶蓋,仰起頭將酒倒進肚裡。
童光宇的酒的確下了麻藥,不過畢成此時的武功修為,豈是這點麻藥可以麻的倒的?不過他必須將戲演下去,於是裝作被麻藥麻倒的樣子,說了聲:「你這是什麼酒?怎麼勁兒這麼大?」說完便倒頭趴在桌子上。
童光宇飛快的將自己身上的那塊金錶拿出,與畢成身上的那塊金錶拿出,然後替換掉。
金錶替換完的時候,已經十一點三十分鐘了,他必須拿著這塊剛剛替換過來的金錶拿去交差了,童光宇真的是機關算盡,最後還是拿著真金錶去換假金錶,不過他的命也是暫時寄放的,即使那些殺手沒有收拾他的性命,但是付極熊的死,還有白素手機的鐵證,已經判定他死了。泡-_-
童光宇走後不久,畢成站起身來,拿出剛剛換過的金錶,細看了一下,果然這金錶真的是時針比分針要長。
「大功告成!」
「爸,金錶得手了?」白素進到裡面說道。
「你看,金錶。」畢成揚了揚。
白素接過一看激動的說道:「這是真的,是我家的金錶。」
雲飛龍卻問道:「爸,您是怎麼遇到燕子單飛的?」
「燕子單飛娶了個泰國妹,所以每年這個時候便會陪他的妻子回泰國一趟,我便因此而與他定下這個計策。這也真是天助你們救出天成,迎回國寶。」
「如果這次沒有燕子單飛的幫忙恐怕事情會比較麻煩。」
「對,如果真是這樣,萬不得已我會用上七星移位了,好了,童光宇已經和馮氏父子碰面了,我們也回房商議一下怎麼來營救天成吧?」
大家回房商議時,已經到了凌晨一點鐘了。
「那伙黑衣人得到那塊假金錶後,必定會做好下一步的計劃,所以我們必須趁此時去他們大本營打探消息。」
「對,我們就趁熱打鐵,爸,我陪你一同前去。」雲飛龍說道。
白素也想跟去。
「素素,今晚行動非比尋常,你要知道今晚要救的是你爸爸,對方都是頂尖的高手,即使我和飛龍前去,都要避其鋒芒,以智取勝。」畢成制止道。
白素並非任性而為的人,就是因為此去凶險,她實在擔憂畢成和雲飛龍的安危,也知道自己去了只有增添他們的累贅。
「爸爸,雲哥,你們答應我一定要平安歸來。」
「放心吧,素素,我們這次去不是與他們正面起衝突的,不會有問題的。」
陳山東說道:「飛哥,那我呢?」
雲飛龍說道:「不是我們不帶你去,只是此去凶險,你的腳力恐怕沒辦法跟上我們的度,再說這裡也需要有人。泡*」言下之意,白素需要他的保護。
陳山東知道雲飛龍所說的用意,便說道:「飛哥,你們放心吧,這裡就放心的交給我。」
臨走時,畢成拿出兩套衣服,說道:「飛龍,將這身夜行衣換上。」
雲飛龍接過其的一套,覺這套夜行衣,呈黑綠色,但仔細看去卻看得出閃著光亮,這光亮的顏色竟然與周圍的顏色好些相似。
「這是什麼衣服?好生奇怪。」
「黑綠色便於夜間行走,這閃閃的光亮起到變色的作用。」
「變色?」三人都不明白。
「這兩套夜行衣原本是野戰軍營偵察兵專用,裡面有一種物質能夠根據人體的體溫調節,自動的適應周圍的環境,近似於變色龍的作用,有了這樣的夜行衣我們更便於在夜間行走。」
陳山東驚歎道:「這豈不是等同於隱身衣?」
畢成笑了笑道:「你這腦袋怎麼老想著異想天開。」說完便和雲飛龍穿上夜行衣,駕車前往太真路。
當童光宇跟隨者馮氏父子到達神秘大院的時候,雲飛龍和畢成也已經到了,並且躲在大院的某個角落。
雲飛龍還看到那個被自己擒拿的白衣男子,他身旁站立著三個金色殺手,密切注視著周圍的一舉一動,當童光宇和馮氏父子走進來的時候,他向身旁的金色殺手耳語了一番。
三名金色殺手立即走出院外四處搜索是否有可疑人物?
這是好在是夜間,並且雲飛龍和畢成都穿著那種特殊的夜行衣,人體身形與夜色混為一片,如果他們穿的是普通的夜行衣,恐怕此時有一番惡戰。
大概十分鐘後,三名金色殺手巡視回來,沒有現任何的蹤跡。
白衣男子用流利的國話對童光宇說道:「童先生,金錶帶來了沒有?」
童光宇忙拿從一個精緻的小盒子取出金錶,然後畢恭畢敬對白衣男子說道:「籐田先生,您要的金錶我已經拿到了,這塊金錶……」
童光宇本來想將今天晚上從一個『港商』手得到真金錶的事情,大肆宣揚一番,並為自己邀功請賞,不料話還沒有說出口,金錶便被當的一個金色殺手奪了過去,童光宇大驚之下不敢再說話了。
籐田手拿著金錶仔細的端詳了一番,冷冷道:「這就是你從你的主子劉全手拿到手的金錶?」
一個黑衣殺手拿著一把刀架在童光宇的脖子上。
童光宇嚇得尿直接的從胯裡流出來了:「籐田先生,千真萬確,我要是有半句假話,天打五雷劈。」此時他更加不敢將剛才生在賓館的事情說出來,免得到時他連問自己幾個為什麼,自己便是有十張嘴也不夠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金錶已經是真的了,自己吃虧一點算了,要不連命都不知能不能撿回來。
「哈哈哈,童先生,辛苦你了。」籐田將手一揮。
當一個殺手便將童光宇押下。
「怎麼了這是?怎麼扣押我?」童光宇害怕的頭皮都在麻。
「童光宇,你要是想活命就少說兩句吧。」馮百城低聲說道。他父子倆此時也受制於兩個黑衣殺手。
童光宇此時才覺得上了賊船,原本以為自己挖空心思投靠在馮百城身邊和他們一併為這些日本殺手賣命可以得到高額報酬,可想不到這回不但高額報酬難望,甚至連自己的性命也可能因此而丟去。
籐田拿著金錶在兩名金色殺手的陪同下來到禁錮白天成的鐵房子裡,畢成和雲飛龍展開輕身功法,片刻便到了鐵房子頂,然後隔著透氣窗望下去。
籐田走進鐵房子,然後將鐵門關上。
「唐先生,說實話我很佩服您的為人,您不愧是有骨氣的國人,我大大的佩服,相反我倒是做了小人,以這種手段獲知您的金錶秘密。」
白天成冷笑一聲:「不用多說了,我現在只求痛快點,這次要不是有些人不知廉恥,你們怎麼能夠得到我們國的國寶?」
「罵得好,白先生,給您看樣東西,這是不是你家的金錶?」籐田將金錶遞給白天成。
白天成仔細的端詳了一下金錶,片刻便覺這是假金錶,慶幸金錶還沒有到他們的手上,不過他必須以假亂真做出樣子來,於是將金錶高高舉起:「這金錶是我家的,更是我們國人的,怎麼能夠到你們手裡,你們日本人在我們國拿走的東西還少嗎?」其實他卻是故意做給籐田看的,籐田武功雖然不高,但是在白天成手奪過金錶卻是綽綽有餘的。
果然,籐田用手指在白天成肘關節處一點,白天成手的金錶便掉了下來,落在他的手上。
「對不起,唐先生,這塊金錶我等了好久了,我家自我爺爺開始便一直在等待著這塊金錶,今天終於得到了。不過你放心,只要我得到了屬於我需要的東西,我一定會給你風光大葬的。」
白天成哈哈笑了一番才說道:「你爺爺?你爺爺是不是就是當年侵略我國的籐田大佐?」
「正是,不要說得這麼難聽嘛,是共榮。」
白天成冷笑幾聲便不再應他的話。
籐田見金錶已經確定下來,便從鐵房子裡出來,交代看守嚴密控制裡面的白天成。
籐田走後,畢成在雲飛龍的耳邊小聲說道:「你在這裡守著,我到大廳看那個籐田有什麼交代他們的?」
之所以這樣分工,因為畢成曾經留學日本能夠聽懂日本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