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老人拉著雲飛龍的手經過七拐八彎,便離開了這神秘凶險的山谷。他們剛踏上太清路,一輛汽車呼嘯而來。
「老伯,飛哥,快上車。」車窗裡探出陳山東和飛來燕的腦袋。
兩人趕忙上到車上,隨著汽車的呼嘯而去,離開了這凶險之地。
到了泰國曼谷的一家賓館,雲飛龍才放鬆心情他邊走邊對身旁的老人說道:「爸,多虧您來了,要不我真的要葬身在那山谷了。」
原來來者正是隱者畢成,多虧有他的出現,才使雲飛龍轉危為安。
雲飛龍話音剛落,一間房門開了,只見一個極其秀麗的青年俊男迎了出來,叫道:「雲哥。」
聲音是素素的聲音,樣貌卻是男子的相貌,但雲飛龍憑感覺便知道這是喬裝過後的白素。於是趕忙迎了上去,和白素緊緊地抱在一起。
泰國飛來燕沒想到剛剛迎上來的就是白素,他只知道白素並沒有失蹤,但卻不知道白素會在這裡出現。
「素素。」
「雲哥。」
兩個人不再說太多的話,只是緊緊地抱住對方,用深情的眼望著對方,兩人才分別不到一個星期的時間,卻好似經歷過半個世紀一般久。
泰國飛來燕這時才知道這個青年俊男就是白素,也就在這時,他看到了雲飛龍和白素的恩愛,不禁深悔當初自己為劉全賣命,一再的破壞他們之間的感情。
一會兒,白素也認出一旁的飛來燕,可以說這個飛來燕曾經是白素的噩夢,也就是因為他,才使自己和雲哥之間造成了重重的誤會,他不但對自己對雲哥有過很深的傷害,他更將蔣高昌打的身負重傷。這樣的人怎麼可以原諒?
「是你?你還有臉來這裡?」白素面對飛來燕毫無表情。
飛來燕自知做過對不住他們的事情,於是面對白素的責備,他只得沉默。
雲飛龍知道白素對飛來燕的恨意,也知道她一時之間不可能轉過彎來,別說白素不能夠,就是自己也曾經對飛來燕有著深深的恨意,但是為了顧全大局,也知道飛來燕也是被人利用,錯是錯的離譜,但細想起來,自己當初何嘗不是和他一樣?難道自己上天給了自己機會,就不能同樣也給飛來燕一個重新的機會,所以便選擇寬容,此次要不是飛來燕的幫忙,自己根本就找不到太真路,也進不了那個神秘的山谷,也沒能覺岳父的下落。所以這個時候,他必須站出來為飛來燕說句公道話:「素素,這次你真的是錯怪了飛來燕了,這次要不是他……」
雲飛龍還沒有說完話,白素便插話應道:「他給我們的傷害還不夠嗎?到現在蔣伯伯都沒辦法站起來!」
聽她這麼一句,雲飛龍一時語塞,實在找不出什麼話來回應白素。
飛來燕知道白素是不可能原諒自己的,他生來一副傲骨的性格,既然人家不原諒自己,那麼自己何必強求於她的原諒,於是說道:「關於蔣老先生的傷害,我自會給你們一個公道。」說完飛來燕便準備離開。
「燕子,燕子等等。」雲飛龍忙在門口擋住他的去路。
「飛龍,這兩天與你相處我真的很開心,我知道你為什麼對我說那些,你真不愧是個好教師。太真路你也已經知道,接下來就看你們的了。」說完,飛來燕便離去了。
雲飛龍知道飛來燕和自己一樣傲骨,不屑於分辨,哪怕是受了委屈也不屑於為自己爭辯。
飛來燕走後不久,雲飛龍才說道:「素素,這次真的是錯怪他了,要不是他的幫助,我們根本就不知道太真路在哪裡?要不是他和我一同到山谷之,恐怕這次我不可能站在這裡,要不是他的帶路,我根本就不能夠知道這個被囚禁的唐先生就是爸爸。」
「什麼?唐先生是爸爸?」
「什麼?唐先生是天成?」
畢成和白素同時驚喜的說道。
「對,只可惜我當時沒辦法將他從鐵房子裡救出來,那裡的戒備極其森嚴,門口兩挺重型自動機關鎗,外面更有三個金裝殺手和十三名的黑衣殺手還有二三十名的白衣殺手,個個都練就了一身銅皮鐵骨。」雲飛龍將鐵房子裡看到白天成的情況說了一遍。
白素聽完,哭了起來:「爸爸,想不到你到了這樣的年齡還要遭此大難。」
「素素,別哭了,爸爸只是有驚無險,我們一定能夠將他救出來的。」雲飛龍忙安慰道。
畢成卻說道:「馮百成和馮鋒真的也在那裡出現了?」
「對,他們父子倆好像老早就和這些人往來,也可以說是為這些殺手賣命,對了,他們提到的白氏金錶其實金錶裡面潛藏著一個藏寶圖的秘密,我想應該就是真龍鼎的秘密了,對了,金錶原本在劉全手的,現在聽馮百城說金錶已經在路上了,那麼是誰押送著金錶前來呢?」
畢成聽後說道:「我明白了,原來馮百城父子老早就和這伙殺手來往,目的就是為了我國的國寶真龍鼎,同時還在劉全身邊派出臥底,其目的就是為了那塊金錶和監視劉全的一舉一動。」
「劉全身邊的臥底?是誰?」雲飛龍一聽臥底,心已經知道是誰了?但還不能最後的確定。
畢成道:「你猜猜我和素素是怎麼從雲南到這來的?」
「童光宇,童光宇就是劉全身邊的臥底,如此說來金錶如今肯定在童光宇手,他現在在哪裡?」
畢成說道:「半個小時後便會到這個賓館報到。」
「爸,你怎麼那麼肯定?」
「在雲南的時候,我就覺童光宇不對勁,於是就一直留意他的動靜,後來知道他與泰國這邊的人有什麼勾當?果然在我的追蹤之下,得知他要前往泰國與某人會面,並且會面的地點就選擇在這家賓館,時間正是今晚十二點,由此看來要與他會面的人正是馮百成父子。」
「童光宇也要到這裡?難道他不知道你們的到來?既然他已到泰國了怎麼還沒有出現在這裡?」雲飛龍提出疑問。
畢成笑了笑道:「童光宇恐怕還沒有那種智慧來識破我和素素,至於他為什麼還沒有在這裡出現,你應該聽說過泰國人妖的事情吧?」
雲飛龍恍然大悟道:「怎麼?童光宇還有這方面的嗜好?」
「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像童光宇這樣的人只會從這方面去打日子,不過他這種人無論是大事小事,好事壞事,都是不能托付的人,我們且不論這件事情的是非公道,像這種重要的事情他居然還有閒心思去逛『花市』,他這個人不但不值得托付事情,並且更是個沒品,極端庸俗之人,相反泰國飛來燕雖然做錯事,並且錯的離譜,但是這個人懂得義氣,恩怨分明,為朋友能兩肋插刀,這種人一旦悔改,便就會從根本上意識到自己的錯誤,所以這次通過梁永娟的事情,我想他已經意識自己的錯誤了,否則這段時間以來飛龍也不可能那麼容易的打入劉全內部,取得劉全的信任,這次要不是他的幫忙,我們也不知道你爸爸竟然被囚禁在泰國,既然是這樣,我們何不給機會給他改正呢?」畢成通過對比童光宇與飛來燕,說服白素原諒飛來燕以往犯下的過錯。
雲飛龍也說道:「飛來燕這人和我一樣也是孤兒出身,小的時候沒有接受過好的教育,是非對錯,全在乎他的一念之差,如今看來他已經意識到了,他也厭倦了江湖上的那種血腥廝殺,他不止一次的提及某件事,雖然他沒有說出來,但是我知道他在牽掛著梁永娟母子的安危,既然是這樣,我們何不助他一臂之力?」
白素在畢成和雲飛龍的連番勸誡之下,終於從心裡接受了原諒飛來燕的事實,不過嘴巴卻依然對飛來燕冷冰冰的,畢成和雲飛龍知道白素口硬心軟,於是笑笑的不再計較這件事。
「對了,爸,現在金錶在童光宇身上,那麼我們該怎麼做?」雲飛龍問道。
「在童光宇與來人會面之前將那金錶替換掉。」說著,畢成從口袋拿出一塊金錶。然後對白素說道:「素素,你看看這塊金錶與你家的那塊比較起來如何?」
白素接過看了看,驚歎道:「簡直能夠以假亂真?爸,你怎麼也有一塊?」
「這只是一塊仿製品,卻可以拿來替換真品。」
白素進一步問道:「為什麼不直接將我家的金錶取來?幹嘛要用這仿製品替換呢?」
畢成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雲飛龍:「飛龍,你認為呢?」
雲飛龍想想道:「如果我們直接將金錶取來,無疑是告訴了他們我們來了,令他們有所防範,甚至對我岳父的安全構成更大的威脅。」
白素這時也明白過來了,原來是為了避免打草驚蛇。
畢成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對,我還想趁這仿製品將這伙殺手一打盡,好告訴那些鬼子們,國人不是好欺負的。」
「將他們一打盡?」雲飛龍一時還想不到這裡面的關聯。
畢成說道:「這個得按照事態的展情形,好了我們準備與那個童光宇會會面吧。」
「與童光宇會面?」
「對,為了奪回金錶與他會面,不過待會你們都不要出場一切有我應付。另另外你們還必須喬裝一下,以免被他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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