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至廣西柳河一帶時,小女兒突患疾病,於是就到就近的醫院醫治,後竟然失蹤在醫院的嬰幼兒監護室,夫婦二人找遍醫院每個角落,卻沒有蹤影,醫院上下為此驚震,四處查找,報刊、電視台、派出所、民政局等等的地方都動員,可是都查無所獲,時間一天天過去,小女兒如人間蒸一樣,杳無音訊。失去了了女兒的夫婦,如斷了魂一樣,痛心疾。特別是作為母親的更是心痛如絞,常言道兒是娘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她怎能甘心女兒就這樣沒了?但是殘酷的事實卻告訴她女兒多半是找不回來了。她因此連連生病,甚至有一次差點被閻王爺請去,病好以後,凡知情者包括她的丈夫都不敢在她面前提及女兒的事情,生怕她再次踏向痛苦的深淵,直至近幾年來,這個母親才漸漸的接受現實……」
鄭艷雪聽到這裡,淚流滿面,臉色蒼白,她顫抖的站起來,小紅趕忙站起身來扶住鄭艷雪。
鄭艷雪泣道:「如果上天有機會再讓我能夠再見我女兒一面,我寧願付出我的一切,甚至是生命。」
小紅不知道眼前痛苦的老人就是自己的親生母親,但是她也不由得被雲飛龍的故事所感動,她流淚安慰道:「雪姨,您放心,您一定會找到您女兒的。」
鄭艷雪愛憐的撫了撫小紅的頭說道:「傻孩子,這事情已經過去了二十多年,我女兒就是站在我的面前我也不知道啊。」
這一切,在場的人都看在眼裡,果然是母女連心。雲飛龍覺得火候已經到了,於是說道:「雪姨,你別急,故事並沒有完。」
鄭艷雪一聽瞪大著眼睛說道:「什麼?難道我女兒真的還在世上?」
小紅其實已經隱隱約約的知道眼前的雪姨就是自己的親生母親了,不然蔣寒冬不費費那麼大的周章,為自己家購買公寓等等,龍雲也不會講這個故事。
「也許是老天有眼被這個母親對女兒的思念之情所感動,她的女兒並沒有丟去性命,而是被一個人販子拐走,經過幾個月的行走,在貴陽的劉家灣出現,當時被一夥村人追趕,後來這個人販子為了脫身竟將小孩塞在一個沒有小孩的年男子手上,自己跳河求生。沒有小孩的年夫婦想不到意外得了孩子,真的是欣喜若狂,但是他們知道丟失孩子的父母此時恐怕非常著急,於是暫時先將孩子收養起來,待到孩子的父母找上門來的時候,還回給他們,但是一等便好久時間過去,並沒有等到孩子的父母,年夫婦於是決定把這小女孩當作為自己的女兒,並在貴陽為她入了戶口,取了名,後來,年夫婦也有了自己的小孩,但是他們並沒有虧待這個收養的女兒,仍是含辛茹苦的撫養她長大,後來的一天,養母終於因操勞過度,撒手而去,養父身體更是不好,到後來竟然半癱在家,從此家庭的生活重擔便壓在這個長大後的養女的身上……」
鄭艷雪聽到這兒趕忙問道:「那後來呢?我女兒怎麼樣了?」
雲飛龍取出銀鎖鏈拿給鄭艷雪,鄭艷雪顫抖的手接過一看,痛哭道:「這是我在我女兒週歲的時候給她戴上的,兩兄妹一人一塊,哥哥的銀鎖鏈上刻著蔣寒冬,妹妹的刻著蔣寒玉,寒玉,你現在在哪裡?」
雲飛龍接著道:「後來,她竟然到了自己的親生父母家做自己父親的監護士。」
「啊!」鄭艷雪機械般的看向小紅。
「媽——」小紅已經知道眼前的慈祥老人正是思念自己成病的親生母親,所以在此時她再也忍不住奪眶而出的淚水撲向鄭艷雪。
「小紅?寒玉,我的女兒——」
兩秒鐘的停頓,鄭艷雪方才悟到,眼前的就是自己二十多年來想都不敢想,一想就刻骨心痛的親生女兒。母女倆不由得抱頭痛哭。
「我的女兒,你受苦了。」
「媽媽,我想不到……」
這時我們應該將小紅換名為蔣寒玉了,寒玉痛哭的說道:「我也就剛剛知道自己不是自己我父親的親生女兒,竟然那麼快便找到你們。」
「真是老天開眼了。」
蔣高昌滾著輪椅走了過來老淚縱橫:「寒玉,我的女兒。」
「爸爸——」
寒玉撲向自己的親生父親。
在場的人無不被此情景所感動。
「可是,我認了你們,我的爸爸怎麼辦?他現在的身體很不好了。」
這時,蔣寒冬已經回來了,他接過寒玉的話說道:「寒玉,你的爸爸是我們的大恩人,你的爸爸就是我的爸爸,所以我現在便認老伯為乾爸。」
「爸爸,從此我和寒玉都是您的兒女,我們會一起為您養老送終。」蔣寒冬朝著半癱的老人叫道。
「不行,使不得,蔣先生你是個大董事長。」老人激動地說道。
蔣寒冬握住老人的手說道:「爸爸,沒有你哪有我妹的今天,沒有你我們哪裡有和我的妹妹相認的一天?」
老人感激的說不出話來。
蔣寒冬滿含熱淚對寒玉說道:「小妹,有哥哥在你以後再也不會受人欺負了。」
「哥哥——」寒玉撲向蔣寒冬,眼淚直流。
蔣高昌和鄭艷雪走過來對半癱的老人深鞠一躬說道:「老哥,沒有你,我們真的沒有和小玉重逢的一天,今後我們兩家便合為一家,你就將寒玉和寒冬當作自己的兒女,他們兄妹倆一定要對你擔負起養老送終的責任。」
「蔣先生,你們一家真的是太好了。」老人真的激動的沒法形容此刻的心情,他心裡一直都掛著一件心事,就是萬一有那麼一天小玉與家人相聚以後,自己和小玉怎樣了?想不到小玉還是自己的女兒,連寒冬也成了自己的乾兒子。也唯有蔣高昌這樣的家庭才能如此妥善的處理好這件事情。也唯有蔣高昌和鄭艷雪才能教育出蔣寒冬這樣優秀的兒子。
蔣高昌又對雲飛龍和冬雨(白素)說道:「龍雲,小雨,要不是你們兩個費盡心機,我們哪裡能夠和女兒重逢的一天?」
雲飛龍卻淡淡道:「這都是蔣伯伯你人好,帶來的福報。」可他的心裡卻說道:「我什麼時候才能與親人團聚?親人現在在何方?」蔣家認女兒的感人情景卻更加的勾起了他對親人的思念之情。此情此景,冬雨(白素)也一樣,自己什麼時候才能夠和爸爸團圓?
那晚,大家在蔣家過的開心,玩的盡興。尤其是寒玉的那幾個弟妹,可以說自懂事以來,吃得最好的一頓飯,見到最好的家庭設備,玩最好的玩具。睡覺的時候,鄭艷雪特地叫寒玉與她一同睡覺,好像想一下子彌補這二十多年來對女兒的虧欠。
夜深之時,雲飛龍和冬雨(白素)一同離開蔣家,他們是走路回家的,一路上兩人卻少說了好多的話,似乎某種不好的事情將降臨在他們身上。雲飛龍心裡在回味著鄭艷雪與寒玉相認的感人情景,卻為自己的身世,暗自感傷,同時又在深深地思念著身處北京的白素,卻不知白素一直在自己的身旁。而白素也在無時不刻的思念著身處險境的父親,也在考慮著該如何擺脫自己的羈絆?
好半天,雲飛龍才說道:「接下來,還是那個小姜的問題。」小姜就是他們在小紅家不期而遇的那名男子。
冬雨(白素)稍稍的思緒片刻說道:「我總感覺我曾經見過這個人,只是一時想不起哪兒見過罷了,也許是少見或者見過一次兩次的緣故吧。」
「看他的神情,好像在隱瞞著什麼?他不一定認識你,但是他生怕你認識他。」
「我是得好好想想。」
「對,以後可以通過這個人或許能夠查找出相關的線索。」雲飛龍分析道。
兩人說著說著變到家了。
「小雨,走了一天,累不累?」雲飛龍關心的問道。
冬雨(白素)癱坐在沙上說道:「累死了,給我揉揉。」
雲飛龍拍了拍冬雨的肩膀說道:「要給你揉,你也得先去沖了涼來。」
「好吧。」冬雨(白素)於是走進自己的房間,拿了件睡衣,然後走進沖涼房。
半小時後,沖涼房才開。
雲飛龍暗道:「女孩子沖涼就是久,冬雨和白素一樣,總是佔盡了沖涼的時間。」
「哥,你也先去沖涼吧。」冬雨(白素)向雲飛龍說道。
「遵命。」雲飛龍沖冬雨(白素)笑了笑。
不久,雲飛龍走了出來。直接來到冬雨的房間,看見冬雨身穿一件性感的絲質睡裙半躺在床上,不過裡面不是鏤空的。但是這件睡裙卻是那麼的眼熟。
「小雨,這睡裙?」
冬雨才想到自己身上穿的正是在破廟穿過的那件睡裙,這時已經被雲飛龍認出來了。冬雨就要引出那段破廟風雨情的事情來證明自己的身份,卻不料此時,門外響起重重的拍門聲。
雲飛龍一聽這個的拍門聲好像有些不正常,於是說道:「小雨,你現在先呆在房間裡不要出來,我出去看個究竟。」
冬雨就要向雲飛龍表明自己就是白素的身份,卻不料殺出個程咬金,將她的話活活的塞了回去。此時也無奈,只得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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