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正是星期一,雲飛龍來到學校以後,見到鄭艷雪便將冬雨請假的事情對鄭艷雪說了一遍。
鄭艷雪向來對冬雨的印象很不錯。
「怎麼冬雨腳扭傷了?嚴重不嚴重?」
「現在已經沒什麼大礙了,不過還需要靜養兩天為好。」
「唉,梁老師太實在太衝動了。」
雲飛龍不想將這件事情繼續擴大於是說道:「算了吧,雪姨。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蔣伯伯現在怎麼樣?那個小護士如何?」
鄭艷雪笑了笑說道:「你蔣伯伯私下裡對我說,讓他這樣裝著太辛苦了,不過看得出小紅很內疚,所以她盡量用自己的行動彌補自己的過失,也算難為她了。」原來小護士叫林東紅。
「蔣伯伯沒事就好了,改天我想到小護士家裡探探實際情況,也許能夠找出些什麼蛛絲馬跡來。」雲飛龍不忘陳明君的那件事。
鄭艷雪點點頭道:「有你出馬,事情應該會進一步明朗。」
雲飛龍看時間也差不多了於是說道:「雪姨,我準備上課去了,小雨便先請假兩天。」
「好了,你放心吧。」
雲飛龍回到課室上完兩節課後回到辦公室,童光宇後腳跟了進來。
「各位老師,請靜一靜。」童光宇此時儼然以校長的身份說話。
雲飛龍知道他這麼一來肯定沒有什麼好事,於是理都不理他,便埋頭批改作業。
其他教師則正襟危坐,像在接受什麼命令似的。
「接華東地區教育廳、鎮江市教育局以及學校董事會通知,定於下月五號對全市的教師進行整改與檢查,請各位教師準備好相應的教師資格證書和相應的畢業證書,以供市局領導的檢查。」
果真童光宇來沒什麼好事,在座的教師只有雲飛龍是半路出家,沒有資格證書和畢業憑,本來上個月有個機會可以參加教師資格考試的,一來沒有人通知雲飛龍,二來雲飛龍當時給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在外遊蕩,他那裡會知道教師資格證書這回事?此次其實是劉全指派一個人將學校一個沒有任何證書而做臨時教師的事情投訴給教育局,因此才招惹來市局的檢查。
「龍雲老師,你的這些證書準備好了沒有?」童光宇奸笑著對雲飛龍說道。
雲飛龍冷冷道:「不勞童大主任擔心,要是沒什麼問題了,請您回到您的教務室寶座。」
「龍雲,你……」童光宇甩手便走。
「姓龍的你就一個月的生命了。」路上童光宇冷笑著。
雲飛龍看了看這些書本,這些作業本,陪伴了他幾個月的時間,也許真的到了該走的時候了。
「龍老師,我都忘了告訴你,上個月就有參加教師資格考試的機會,可惜已經過了。」陸富貴真的是個馬後炮,現在才講豈不是太遲了?
「陸富貴,你放什麼馬後炮,既然知道上個月有機會怎麼不早早對龍雲說?」朱時添氣憤道。此時他對雲飛龍已經不再起敵意。
雲飛龍說道:「其實說也沒用,上個月我在哪裡?」
大家這才想起上個月整個學校都被泰國飛來燕弄得一團糟,幸虧真龍雲回來將泰國飛來燕揪出。
「是啊,上個月我都沒有機會對龍老師說,你怎麼怪到我頭上來了?」陸富貴為自己辯駁道。
「你盡放狗屁!」朱時添畢竟是個粗人。
「好了,老朱,這事怪不得任何人?也許我的教書已經到頭了,不過我即使從這裡出去了,都還是你們的朋友。」
朱時添說道:「你放心,龍雲,我們組織起來一定會將你留下的。」朱時添這個人一旦服了誰以後便願意為他做任何事。
伍尚任也接下去說道:「我也是,我們不能讓這麼優秀的教師離開學校。
說完,他和朱時添一同走了出去。
「朱老師,伍老師,你們去幹嗎……」
沒過多久,班上好些學生居然來到辦公室。
「蔣虎,你們幹什麼來了?」
「老師,聽說學校又在想方設法將你排擠出去?」蔣虎無疑是這些學生之的頭。
「你們回去上課吧,事情好沒到那個地步的時候,大家都不要妄下決論。」雲飛龍說道。內心卻很感動這些學生對自己的深情厚誼。
范說道:「如果學校將你排擠在外,那麼我們班便集體罷課!」
其他的學生一同呼應。
雲飛龍想不到這些學生為了將自己留下來竟然不惜起來與學校的惡勢力對抗,這使得他不得不感動。
另外一個被感動的人就是鄭艷雪,自己從教幾十年以來從來沒有一個教師會引起學生這麼的重視,並且這些學生曾經是令得每個教師頭痛的差生,但是龍雲做到了。她也必須做些實際的事情將龍雲爭取回來。
「同學們,你們請放心,只要有我鄭艷雪在的一天,你們的龍老師絕對不會被學校排擠在外。」
班上的學生頓時鼓起掌來,蔣虎說道:「好,我們相信校長的,現在大家回班上課去。伍老師還在等著我們呢?」
他們不知道,鄭艷雪也不知道,自己也已經自身難保了。
下午,雲飛龍放了學,便騎上金裝雅馬哈往住處趕,他心憂冬雨的傷勢不知怎麼了?他也不知為何對這個妹妹總是放心不下,是不是因為有點白素的影子在裡面,還是其他什麼原因?
雲飛龍騎著摩托左拐進入密林的時候,這段密林向來是事故多地段,密林的存在形成了一個極不穩定的安全隱患,雲飛龍進來時憑感覺就覺得氣氛有些不對勁。果然開進密林密林間一輛白色的小汽車周圍已經被好些的面戴黑布的人圍住。
雲飛龍第一感覺便知道這是劫車,他們的手段不但劫車還要謀財害命。他熄了火躲在一旁看個究竟。
片刻間,只見一個等個子的年人被這夥人從車內強行押出,他的司機也被揪了出來。
「你們想幹什麼?」年人怒道,看來他對這邪惡勢力並不是很害怕。
「沒有幹什麼,只是你這輛寶馬真的太豪華了,那個小提包裡面應該不少吧。」當一個尖嘴猴腮的陰笑道。
「想不到你們鎮江也還有這麼猖獗的黑勢力存在!」年男子冷哼一聲。
「呵,你不要為以後的人擔憂了,先考慮考慮自己吧!」
年男子將手提包遞給那人說道:「看吧,裡面有什麼寶貝?」
尖嘴猴腮打開一看,全是什麼件之類的,一張花花綠綠的鈔票也沒有。他氣道:「他***,一個窮酸樣,害得我們從吳江跟到這裡。」
另外一個黑金剛似的說道:「大哥,最起碼還有這輛車,少說也值他個幾十萬上百萬。」
「對,寶馬車值錢。」
「大哥,怎樣處置他們?」黑金剛問道。
「老地方。」
「你們想幹什麼?想帶我們去哪裡?」年男子和那個司機已經被他們連推帶拉的推進駕駛室。
接著其餘的人也跟著擠進寶馬車,片刻功夫便消失在密林之,但是他們沒有想到,不遠的後面一輛金裝雅馬哈緊緊跟著。
到汀江河畔時,天已經黑了。寶馬車便停在汀江河畔的小涼亭邊上,四處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
年男子覺得事情不妙,他久歷社會知道這幫亡命之徒準備將他們怎麼樣?
「你們想幹什麼?難道在你們眼裡真的沒了王法嗎?」年男子怒斥道。
「幹什麼?忘了告訴你,今天是汀江河神的生日,他向我們捎來一句話,向你們前去為他賀壽,所以我們才那麼老遠的將你們送到這裡來!」尖嘴猴腮獰笑道。
「你們,你們這些亡命的禽獸——」幾個人不由得年男子再說什麼,便將他強行的從裡面拉出,年男子的嘴給堵住了,但看他的神色,感覺的出他不是個怕死之人,不過那名司機可就嚇得尿也從褲管裡流出來了。
幾個亡命之徒正準備用繩索將年男子和司機綁起來扔到汀江河,不料一輛疾行駛的雅馬哈衝了過來將那幾個亡命之徒撞翻一旁,正是雲飛龍來得及時。
幾個人站起身,才覺他們的間多了一個冷峻無比的年輕人。
雲飛龍不慌不忙打開車門將年男子和司機推上車,然後說道:「鎖好車門!」
「**,哪裡來的毛孩子!」尖嘴猴腮氣急敗壞的叫道。
雲飛龍冷冷道:「一二三四五,總共五個人一起上,不管是拿刀還是拿棒。」
「操,扁他,往死裡整,然後扔到汀江河裡餵魚!」尖嘴猴腮命令道。看來他是這個小團伙的頭。
尖嘴猴腮剛說完,只覺得兩耳劇鳴,接著兩眼一黑倒了下去,雲飛龍一招雙風貫耳,便將他打趴了。
「來呀——」雲飛龍伸出一根手指頭說道。
那幾個亡命之徒見他一招就將自己的老大給弄得倒地了,都怕了起來。
「你們不來,我來!」雲飛龍一個閃身欺身而近,瞬間刀棒翻飛,人仰馬翻,倒得滿地都是。一個個呻吟不已。
片刻後,一輛警車呼嘯而來,江虎得到雲飛龍的指示後,便急率人馬前來,抓個人贓並獲。
「飛哥,又多虧了你,幫我破獲了這起劫財劫車團伙案。」
「兄弟,還說這些幹什麼?」雲飛龍拍了拍江虎的肩膀說道。
「那好,我公務在身,先將這些傢伙帶回警局。」
「走吧!」
江虎率隊返回鎮江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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