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從鎮江刑偵處出來以後便和畢成與江虎一同來到看守所。
「小妹,你還回來做什麼?」沮喪的雲飛龍不希望這個剛剛結識的妹妹再次出現在這裡。
「大哥,我特地來接你回去的。」冬雨(白素)說道。
「接我回去?可是我現在還不能脫離干係。」
江虎一旁說道:「飛哥,省城來的劉科長通過現代偵破手法已經證明此案與你無關,所以你可以無罪釋放了。」
「無罪釋放?」雲飛龍奇異道。
「對,你沒有違法犯罪,怎能讓你頂罪?如果你繼續留在這兒,真兇豈不是要逍遙法外?所以放你出去,就是為了緝拿真兇,引蛇出洞。」畢成說道。
雲飛龍看到給自己新生希望的隱者畢成也在場,心是一陣的感動:「老伯,多謝你為我的事情奔波勞碌了,可是,出去以後哪裡才是我安身立命之所?」
「大哥,你不要這樣,你應該給自己自信才行。」冬雨(白素)看雲飛龍這樣的神情心裡甚是難過。
「忙忙碌碌的幾個月就好像做了一場夢,夢飽含著喜累心酸。」雲飛龍怎能不沮喪無比?半年多前懷著一腔熱血來到明日之星學園,以為可以實現自己畢生宏願,豈知一切都如水花鏡月,信任自己、關心自己的陳美珊、鄭艷雪等人一個個離自己而去,最讓他痛斷肝腸的就是白素,恐怕早就對自己深惡痛絕了。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對自己深惡痛絕的白素,此時就站在自己的眼前,為自己的冤案奔波勞碌。
畢成說道:「難道你忘了自己的誓言?要默默地守候在你所愛的人的身邊保護她;難道你真的沒有了親人?你看看站在你對面的人,有你的妹妹,你的生死弟兄,你的長輩,你忍心就這樣消沉下去?這樣難道就沒有對我們打擊嗎?特別是你這個剛剛結拜的妹妹,幾面之緣,一夜的長談便與你結成兄妹之緣,難道你就忍心在她的面前沮喪下去?不打算給她希望?不打算給自己新生?」
畢成有意識的暗示著冬雨(白素)在雲飛龍生命的重要性,雲飛龍雖沒有完全明白畢成的此番用心,但是他接受了畢成的勸誡。
「飛哥,你振作吧,你要知道你是三江……」
江虎話還沒有說完,雲飛龍一道眼光向他射來,封住了正要洩露的秘密。
畢成也趕忙將話題引開:「好了,江虎先將你兄弟放出來吧,我們來商議一下該當如何引蛇出洞?」
雲飛龍跟著江虎他們一同來到警局辦公室,那些緝拿他的警員慌忙向他致歉。
「你們都是為執行公務我何來怪你們之由?江虎是我的兄弟,也是他親手將我緝拿,難道此時我也要怪罪於他?要怪只能怪製造這場血案的人心機之毒遠遠出了我們的想像之外。」
江虎此時已經在鎮江警局擔任了一定的職務,有一定的決定權,他說道:「各位兄弟,此次我飛哥無罪釋放,還他一個公道,只是其之一,更關鍵的是要以此引蛇出洞,緝拿真兇,但是我們又不能將此秘密向眾人公開,所以兄弟們必須嚴守此次秘密。」
「引蛇出洞?」一些不知情的警員不明白此話何意?
「蛇就是假龍雲,引蛇出洞,但不要打草驚蛇。」
江虎補充完以後,那些不明所以的警員才明白果真存在有一個假龍雲。
接下來雲飛龍和江虎等人便一同商議如何制定引蛇出洞的計策。
雲飛龍說道:「通過這件事情,鄭校長和她兒子蔣寒冬對我可以說已經深惡痛絕得了,所以要想獲取假龍雲的dna必須由蔣寒冬出面最為恰當,其他人恐怕會引起他的懷疑。」
「對,我們就以證據不足為由,將你釋放出去,蔣寒冬是個烈性之人,肯定會氣的暴跳如雷,很有可能會直接去找假龍雲拚命,這樣假龍雲的dna便容易獲取了。」江虎說道。
「只是這樣一來鄭校長一家恐怕會對你們警局大為惱火,特別是對你意見更大,甚至將你訴上法庭。」雲飛龍為江虎的前程擔憂。
「飛哥,我說過只要能夠證明你的清白,再大的苦我也要嘗試,就是頂著公職不要,也在所不惜!」江虎表態道。
冬雨(白素)不禁為江虎對雲飛龍的深情厚誼深深感動。
「好兄弟!」雲飛龍知道江虎已經這麼決定了,自己再怎麼說也不能改變江虎的決定。
「你們真的是杞人憂天,難道法庭就不會秉公職守的嗎?法院立案最重要的是證據,沒有證據說什麼也沒有用,只怕法院立案之時,我們已經將真兇緝拿歸案,不過龍雲在釋放後的一段時間不要公然出現,等待假龍雲出來後,你才上演一段真假孫悟空的戲。」畢成說道。
「對,畢老伯說的很有道理,我們便照此計劃而行。」江虎說道。
果然,當雲飛龍無罪釋放的消息一傳出,各方人的意見議論紛紛。當然絕大部分人感到不解,甚至氣憤。最不能容忍這個消息的就是鄭艷雪一家。而以劉全為的陰謀派對此感到有些不解,於是暗令假龍雲不要露面,假龍雲哪裡忍受的住如此寂寞,便不將劉全的告誡當做一回事。
雲飛龍釋放後的那天下午,鄭艷雪和蔣寒冬氣沖沖的找上了警局。
「你們警察局是做什麼的?龍雲行兇,我媽就是目擊證人,怎麼就將他無罪釋放了?」蔣寒冬氣憤道。
「對不起,證據不足,我們只能奉上級的指示辦事。」當的一個警員說道。
鄭艷雪饒是修養再好,此時也生氣了:「說什麼證據不足?在龍雲家留下的帶血襯衣就是重要的物證,而我本身就是目擊證人,難道這些都還不夠?非得鬧到省城去?」
這時,江虎走了出來。
蔣寒冬曾經與江虎有過一面之緣,此時見到江虎,不由得火冒上來了:「姓江的,我知道你在三江的大名,也知道你的能耐有多大,難道你們就可以這樣糊塗辦案?」
鄭艷雪對蔣寒冬說道:「寒冬,不用再多說了,省城高院的陳院長是你爸的學生,應該會還你爸一個公道的,也會將兇犯繩之以法的。」
江虎看了看左右,然後說道:「我們之所以這樣辦案,當然有我們的道理。」
「什麼道理?」蔣寒冬氣道。
「二十分鐘時間就夠了,我帶你引薦幾個人,兩位跟我來。」江虎說道。
蔣寒冬看了看鄭艷雪,要鄭艷雪表個態。鄭艷雪說道:「好,我倒要看看你們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鄭艷雪母子倆於是便跟著江虎一同來到警局的密室。
「鄭校長,蔣經理別來無恙。」畢成從裡面走了出來。
「老先生,是您?」鄭艷雪見到救自己丈夫性命的恩人也在場,不由得有些好奇。
畢成對蔣寒冬說道:「蔣經理,我曾經說過任何事情切忌不要這麼的衝動,事情並非你想像的那樣,間的曲折原委必須搞清,才能下結論。」
「可是,兇案不是已經非常明顯了嗎?在龍雲的住處找到那件帶血襯衣,還有我媽本身就是兇案現場的目擊證人。」
「不會錯,在龍雲的住處是現了那件帶血襯衣,並且你媽也的確看到了那個龍雲作案的過程。」畢成說道。
「這就對了,為什麼還要將那畜生釋放?」蔣寒冬氣道。
「年輕人,我知道你現在非常的氣憤,但是還要冷靜地對待,因為也有一個人能夠證明龍雲不在場,我這就為你們引薦一下。」
鄭艷雪母子同時好奇了起來:「怎麼可能?」
冬雨走了出來,鄭艷雪和蔣寒冬同時叫道:「冬雨,是你?」
原來白素為了讓雲飛龍真的知道冬雨的存在,也曾經以冬雨的形象去鄭艷雪家尋找白素,故而鄭艷雪和蔣寒冬也認為現實真的存在冬雨這個人。
「是的,雪姨,冬哥,那天晚上我和龍雲一直呆在西山空園,並且那天晚上我和龍大哥已結拜成了兄妹。所以我能夠證明龍雲不在兇案現場。」冬雨(白素)說道。
「這,這怎麼可能?」鄭艷雪心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
畢成繼續說道:「鄭校長,我知道你對冬雨所說的抱著不信任的態度,但是不妨聽聽省城刑偵處的劉科長的話,他是現代偵破專家。」
鄭艷雪母子好奇地將視線轉移到那個剛剛進門的劉科長身上。
劉科長說道:「帶血的襯衣的確是在龍雲家現的,血衣上的血跡的確是受害人蔣老先生和兇犯留下的,鄭校長在兇案現場的確是看見了一個龍雲。」
「這就對了,案情豈不是已經明瞭?」母子倆都不明白他們的此舉。
劉科長繼續說道:「但是,在血衣上遺留下來的兇犯的dna與龍雲的dna進行比對,完全是兩個人,龍雲在那件血衣上根本就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什麼?不是龍雲,那麼我在現場看到的人是誰?」鄭艷雪驚奇道。
「假龍雲!」劉科長直接說了出來。
「真的存在真假龍雲?」鄭艷雪和蔣寒冬驚異道。
畢成說道:「蔣老先生在昏迷的時候曾經醒過來一段時間,用自身的血跡在地板上寫了『背部』這兩個字。」
「背部寫了兩個字?我怎麼不知道?」鄭艷雪更是奇道。
「因為當時你已經昏倒過去。」
「那兩個字表示什麼意思?」蔣寒冬追問道。
「應該是兇犯的某種特徵或者說他背後存在什麼秘密,被蔣老先生現。」
幾個人也不由得問道:「會是什麼秘密?」
「如果兇犯的背後雕著一個大大的飛燕那麼事情便明顯了。」
「飛燕?」
「對,那是泰國飛來燕的象徵,並且我告訴你們也不怕,天下無獨有偶,泰國飛來燕無論在身形相貌還是在聲音上都與龍雲驚人的相似,如果再加刻意的裝扮,肯定與龍雲一般無疑,並且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信息,那就是泰國飛來燕此次泰國而來就是為了找龍雲尋仇,因為龍雲曾經冒用過他的名字,犯了他的大忌。」畢成繼續說道。
冬雨(白素)不由得想起那次在范星的外婆家時,龍雲為了懲戒那些幫派人就曾經冒用過泰國飛來燕的名字,想不到到給龍雲帶來了無盡的災難。
江虎此時才說道:「所以我們才想出這樣的法子將龍雲無罪釋放,引真兇現身,緝拿真兇。」
鄭艷雪和蔣寒冬聽後稍稍有些相信了,不由得問道:「那麼你們要怎麼做?」
「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假龍雲的dna樣板,如果證實血衣上的血跡是他遺留的,則完全可以緝拿他認罪。」
「好,我來取那畜生的dna。」
鄭艷雪提醒道:「寒冬,要小心啊,他可是個凶漢。」
劉科長笑道:「不用那麼的緊張,就要他一根頭就行了。」
「可是我怎麼辨別哪個是真龍雲?哪個是假龍雲?」蔣寒冬有些犯難道。
「好,那麼我再讓你見一個人。」
「誰!」
不知接下來進來的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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