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及時出聲制止了正在暴怒的李成。
而雕鷹大漢則趁此時掙扎著走到紅衣胖子的跟前,罵道:「死胖子,你真的死了啊!」而胖子卻好像經受了極大的驚嚇,語不成句:「他才是真正的魔鬼!」
雕鷹大漢以為說的是學生李成,沮喪道:「想不到我們這次栽到家了,竟然栽在一個中學生的手裡,以後還怎麼混?」
正說話間,雲飛龍笑呵呵走了過來,在紅衣胖子的兩條胳膊上一用力,胖子又一陣劇痛,不過頃刻間,劇痛消失,胳膊倒是可以動了。雕鷹大漢看著雲飛龍的莫名舉動和胖子的驚詫神情,不明所以。
「有兩條路可以給你們選擇:一條路是自己前去自,將自己所犯的罪行,原原本本的說出;另一條路不去自,不過別讓我看見,否則你們會很慘,只是你們想讓我不見到恐怕很難。」雲飛龍不緊不慢的將話說出,兩條胳膊壓在兩人的肩膀上,兩人猶如肩負泰山。
此時,雕鷹大漢才明白眼前的這個人才是真正的狠角色。
「我們去自!」
「我們去自!」
兩人爭先說道,看來進班房的恐懼遠比來自雲飛龍給他們的恐懼要好受的多。
兩人相互攙扶著逃離子母亭。
「他們怎麼了?」白素問道。
「他們去自了。」雲飛龍若無其事道。
「自?憑你一句話他們就去自?」白素覺得雲飛龍在說大話。
「對,有些事往往認為不可能,可偏偏就有可能生。」這句話是那位老先生畢成對雲飛龍說過的話。
此時的李成已經不再暴怒,清醒後的自己也想像不到自己起狂來居然這麼控制不住怒火,此時他有點後怕,自己已經與那兩個社會上的混混結下樑子,以後他們肯定不會放過自己。
雲飛龍看出李成的心思:「明白了嗎?你只要有強者的勇氣,才會立於不敗之地,才不會有人敢欺負到你的頭上。」他說著伸出一隻拳頭。
白素卻最反感這種血腥的拚殺,「瘋子,你是什麼瘋子理論?」
「瘋子理論,嘿,如果剛才不是李成在奮力與那人搏鬥,你能保現在的周全嗎?不要認為教育就是這樣死教條的。」雲飛龍冷笑道。
「你,你是什麼理論?教唆人打架是教育中的哪條理論?」
雲飛龍嬉笑道:「剛剛建立的理論。」
「無聊,李成我們走,他說的是瘋子理論。」白素拉起李成就走。
「李成你以後可不許與人打架啊!」
「老師,你放心吧,我又不是小孩子,沒事與人打架幹啥呢?」
「這樣最好。」
兩人說話間已經走遠。
「嘿,瘋子理論。說不定你以後還是要和我共事呢!」雲飛龍看著走遠的白素和李成說道。
涼亭上只剩下雲飛龍和那個問題學生薑和。
「咦,你怎麼還在這裡?」雲飛龍對姜和說道。
「我不敢走。」敢情是姜和被剛才的那一幕嚇傻了。
「不敢走?哪裡來的就往哪裡走。」
姜和說:「我是從那條路來的。」姜和指著那條偏僻的小道說道。
「嘿嘿,我說的是你是學生來,仍然回到學生處,不要總想做個小大人,成天想著偷雞摸狗的齷齪事。」
「是的,今後打死我也不敢了。」
雲飛龍有意識問道:「你應該在你班裡是為王的吧!」
「嗨,這哪裡輪到我啊。」
「嘿,這真有意思。」雲飛龍對他這個班級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班裡,班主任不起作用,氣跑了一個,現在又氣病了一個,沒辦法學校只能叫那個白老師暫代班主任,現在只靠她撐著我那個班。」姜和簡單講述了一下班裡的情況。
雲飛龍就在這時突然想起一件大事要辦。原來白素的金錶一直揣在雲飛龍的懷裡,剛才事倉促忘了還給她,應該盡快物歸原主,遲則恐生誤會。雲飛龍拔腿就朝白素離去的方向奔去。
白素在鎮江市榮華大街與李成分手後,便一個人繼續向前走。
「前面的女老師,你等等!」
白素聞聲轉過臉去,只見剛才在涼亭上教唆李成打架的男子正快馬流星似的向自己奔來。
「他追自己幹什麼?該不會是不懷好意吧!」白素經歷了永生難忘的今晚,此時已經是驚弓之鳥。
此時,雲飛龍已經追上來了。
「你跟來做什麼?」白素想起那次破廟中他那不懷好意的目光和這次違背常理的理論,更加不放心他。
「你就這樣拒人於千里之外嗎?畢竟今晚我們還是有緣的,聯手救了那娃娃。」雲飛龍說話的姿態還是盡打哈哈的成分多。這話卻令白素更加懷疑他有什麼企圖?
「我與你沒什麼話好說的!請你不要跟著我。」白素說著拔腿就朝巷子跑去。
這一帶雲飛龍沒來過,當然對這裡不熟悉,但是對於白素來說這裡是非常熟悉,故而雲飛龍的身手再好也追不上她。
果然雲飛龍跟進巷子後哪裡還有白素的影子,再看這裡面有好幾條胡同。
「跑哪去了?」雲飛龍四處張望,知道白素一旦進了這樣的胡同,自己即使想找也無從下手。
「沒辦法,只有下次找機會還給她好了。」雲飛龍接著便出了胡同。他一直記掛著要將白素的金錶交還給她,他雖出身於黑道,但在金錢財物方面從來都是很分明,不屬於自己的財物,他絲毫也不會動心,故而每天懷裡揣著白素的金錶,真是很不自在。
更多到,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