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之外的事總是偶爾會生幾次,可是連意料之外都覺得有點難以意料的事,如果突然生了,卻真的沒有幾個人能接受的了,不過這個意料之外的事並沒有讓人有太多的談論,卻也成為一個比較值得談論的話題,帝國的公主,蒂娜,在最後爭奪進入決賽的權利的時候竟然放棄了比賽,讓人毫無頭緒的放棄比賽原因,為什麼會生這個事在更多的人心裡成了一個解不開似的死結,沒有人能想通,這些個沒有的人裡好像還有蒂娜她本人,和與蒂娜進行比試的對手凡。
在蒂娜做出了這個似乎有點荒唐卻讓人無法談論的事情生以後,凡還是一如既往的那樣,轉個身,消失在戰鬥場,剩下場裡默默不語的蒂娜,蒂娜好像習慣了凡的這樣一貫的作風,從第一次遇見的開始。看這凡消失的身影,蒂娜卻輕輕的笑了一下,然後靜靜的離開了賽場。
與之相比的另一場比賽長劍執劍者德諾喀爾和土系魔劍執劍者其恩福德卡斯卻異常的火熱,兩個人使出了各種招數,戰鬥看起來不比凡與蒂娜或是凡與琳達的比賽差到那裡去。長劍執劍者的劍術和度幾乎可以用完美來形容,在地系魔鬥氣的不斷攻擊下游刃有餘,沒有絲毫受到不斷的攻擊而有所停頓,不斷的遊走在每個地系的範圍攻擊之間,卻沒有收到任何的攻擊。
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如此完美的劍術和鬥氣的配合,沒一次揮劍沒有一點多餘的力量波動,正好可以與對方的攻擊相抗衡,每一次躲閃卻也都是剛剛躲開對方的攻擊,絲毫連完美都無法形容德諾喀爾的進攻與躲避,因為,那好像不單單是劍術和鬥氣的運用了,那更像是完全瞭解對方的每一次攻擊的力量,德諾喀爾甚至不用鬥氣防禦,完全的運用進攻或是躲避與對手不斷的戰鬥,而且在鬥氣的運用方面,連場外觀看的副院長諾爾斯特都讚不絕口。
比賽持續了很長時間,而勝利者卻也在意料之中了,雖然土系魔劍執劍者無論是進攻還是防守都很強大,可長劍執劍者應付其恩福德卡斯的進攻卻是得心應手,好像比賽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那種感覺,好像整個比賽場都屬於他自己,他只是為了帶給大家精彩絕倫的表演而不斷的遊走或是防守或是激戰。
而結束之後,土系魔劍執劍者已經累的筋疲力盡,而德諾喀爾和剛開始出場的狀態沒有絲毫的差別,好像從來沒有比賽過一樣。在持續的戰鬥了這麼長時間以後,德諾喀爾的鬥氣消耗也僅僅不過十分之一,幾乎沒有任何的浪費,而就這一點,讓場外的很多強者都自歎不如,雖然他是個剛剛三級的執劍者,年齡剛剛十一歲,但他的展讓所有人都無法估計了。
每年的年比都會出現一些讓人驚奇的人,而且每年的年比在初級比賽當中幾乎從來不會出現同一個冠軍,每一屆年比的冠軍都不同,甚至四級比賽也幾乎不會被一個人同時得到兩次,一個原因是很多天才人物的出現,一個原因則是,大多數的冠軍都是難得一見的天才,沒有長久與一個等級多少年,這些人的進步度相當恐怖,甚至很多不到三十就能達到九級卻也不少見,學院的年比每每都會給人帶來驚喜和意外。
隨著戰鬥的結束,最後比賽的名單也就出現了,一個是八歲便進入四級的天才雷系魔劍執劍者凡,一個是十一歲雖然只有三級卻能將鬥氣和武技運用的出神入化的長劍執劍者德諾喀爾。這兩個人的戰鬥,已經被所有的人期待著,因為兩個天才人物,也許不到二十年,大6上的強者之列就有這兩個人的名字。所有沒有人能忽視這兩個人,連皇室都會極度的拉攏。
初級三級的半決賽就這麼結束了,在期待著決賽之餘,很多人都在談論著決賽的勝利者就會是誰,兩個人的實力讓人無法直接判斷出誰才是真正的冠軍,兩個人沒有太多相同的地方。但支持凡會奪得冠軍的人明顯要多些,畢竟凡已經到達了四級,而且還是魔劍執劍者,對方雖然十分善於鬥氣和武技,可是攻擊和防禦似乎差的很,所有,更多的人站到了凡的背後,相信這個讓大家都驚訝的天才一定還會有不俗的表現。
在人們的期待當中,比賽也就很快的到來了,這次年比的決賽,比之其他的比賽還有經常,因為這些實力不凡的人也許都會成為大6上屈指可數的人物,那麼備受關注也是正常現象了。
凡與以前一樣的出現,紫色的劍士服,是娜塔莎為他挑選的,加之凡可愛的臉龐,讓人十分喜愛,可是當人們知道這個孩子的能力的時候也會異常的將有。德諾喀爾,一生白色的普通劍士服,十一歲的他慢慢的脫去了童年的外表,已經儼然一個相貌可議的少年形象。
比試即將開始,兩個人相視而立,凡習慣的表情被很多人習慣的看在眼裡,這些人當中也存在了一個特別的人,那就是帝國的公主,蒂娜。德諾喀爾在眾人的目光中顯得那麼自然,在他的世界裡沒有太多多餘的東西存在,連同他的服裝,他的劍,他的表情。
之前並沒有太多人在乎到這個長劍執劍者,因為之前他的表現只是乾淨利落,雖然每每都會很快的戰勝敵人,可是對於一個沒有太多華麗的戰鬥的他來說,吸引人的地方太少太少,自從戰勝了土系魔劍執劍者其恩福德卡斯之後,他才被人們所知道,才在世人面前嶄露頭角。
比賽開始之際,全場異常安靜,沒有人說話,更多的是在看他們用什麼樣的方式進行戰鬥,也是在猜測他們的戰鬥會有多麼的精彩。
可是往往猜測都是需要的東西,更多的現實裡都不會生猜測裡的事,如果靠猜測就能知道很多故事的結果,那麼這個人便只有預言者才能做到。
可是預言者每次預言未來的時候,都是以生命為代價用生命的能力展開對未來的預言,所以預言者通常是不會為大6上的事做預言的,除非生了重大的事,否則他們把語言的能力都是默默的一代一代的傳下去。
兩個人都沒有動,不過讓人很詫異的事還是生了,德諾喀爾什麼準備都沒做,連長劍上的鬥氣都沒加持,但他也沒有提高度,而是想凡慢慢的走了過去。凡對這個人的瞭解程度似乎並不多,對這個人的戰鬥方面的瞭解也只是上一場他與魔劍執劍者的戰鬥而已。
而那場戰鬥無法就是將鬥氣與武技練習的過常人,連很多高級執劍者也無法比擬的境界而已,但對於運用方面的知識也不過就是那麼多,凡對鬥氣和武技的運用也相當不錯,可在面前的這個人眼裡好像不過一般而已。那麼瞭解的也就這麼多,所以對這次戰鬥凡也沒有絲毫的把握。
可是對方卻不一樣了,經歷過這麼多場戰鬥以後,對方對自己的各種策略,各種戰鬥方式幾乎每樣都細細的分析過,甚至連現在凡自己都不大清楚自己能有多少的實力對方也有所瞭解。那麼這次戰鬥便有些艱難了,比想想的要艱難的多。
德諾喀爾漫步走來,停在凡兩米的距離,十分輕盈的言語:「開始戰鬥吧!」
凡看看對方的表情,那種微笑裡面好像藏了東西的表情讓凡反而有些不自在。凡低聲的回答:「好的!」
隨著凡的話音消散,德諾喀爾迅的提起長劍,向前一步便直接朝凡斬去,隨著德諾喀爾的斬落,一道鬥氣在劍的表面形成,在斬落以後又消失。
凡因為有了之前的對話而對對方有了一定的防備,這一攻擊雖然簡潔明瞭,可是就是那在接觸的一瞬間附加鬥氣,那收劍的一瞬間又收回鬥氣的表現便已經讓凡有些驚訝了,沒能笑到,對方已經把鬥氣運用到這一地步。
但這似乎是簡單的一種,對方在攻擊有了防備的凡以後,接連不斷的攻擊就如雨般不斷的落下。或斬或橫掃或上挑長劍在他手裡更像一個玩具,而德諾喀爾所以的進攻更像是一種藝術的揮。
凡每每都做著相應的反擊,可是凡漸漸的現,對方這樣的運用鬥氣就會等於可以將鬥氣作為一種循環的方法來進行攻擊,在對方使用過鬥氣以後,身體微微自然補充的鬥氣似乎能和使用出的鬥氣持平。可是凡依靠度和對方糾纏雖然鬥氣消耗的不多,可是卻一直在浪費著,那麼如果一直這樣戰鬥下去,最後失敗的也一定是自己了。
凡在一次又一次的你來我往中不斷的思考如何打破對方的平衡,如果無法使對方的鬥氣和自己的消耗相當的話,自己就無法戰勝他,而如果自己想要快的擊敗對手的話,就一定會消耗大量的鬥氣,那麼如果不能將對手打敗,自己鬥氣消耗一空對方也許還有一半以上的鬥氣在體內沒有釋放出來。
可是讓凡驚訝的卻也不是對方節省鬥氣的這一點,對方的武技,真的是有些高級執劍者也十分羨慕啊,雖然鬥氣的等級低很多,可是這樣的攻防有制,沒有多餘其他的任何動作,沒有一次落空的武技即便能用力量壓在對方,也會在對方的武技下無法對對方有效的進攻了。
凡在對方接連不斷的進攻中不斷的想著對策,沒次差不多想出來以後卻又被自己推翻了,如果不是對方的運用能力這麼強,如果不是對方的武技如此,自己無論如何都能戰勝它,哪怕對方只有一種也輕而易舉的把對方拿下,可是對方卻越來越難纏,進攻的路線越來越犀利,進攻的方式越來越巧妙,攻防結合的程度越來越密切,似乎形成了一個無法攻破的堡壘。
完美至極來形容對方一點也不誇張,可是,難得真的要這麼持續下去嗎,凡想不到更好的解決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