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島上唯一一座茅草房起火了,熊熊的火焰在人聲嘈雜和狗的狂叫聲中狂舞著,一次次*著夜空。
徐小霞、黃昆、齊曉月、花兒站在如同白晝的院子裡,怒視著手舉著火把餓狼一樣嚎叫的黑魚幫匪徒。徐小霞將手裡的一個包袱交給齊曉月,低聲說:「日後一定要吃了它。」齊曉月接過包袱點了點頭,沒言語。
「兩位前輩恕晚輩出此下策,現晚輩和黑魚幫的眾兄弟請前輩入幫。」尹智明站在於鷹身旁雙手抱拳陰陽怪氣地說著。
「奸人。」徐小霞飛身向尹智明襲來。
尹智明和於鷹等人慌忙閃開身子,一位手拿拂塵的尼姑靜靜地站在人群中間。徐小霞忙轉換身形揮掌向尹智明擊去,尼姑閃身護住尹智明接了徐小霞一掌,「砰」的一聲震得一些人忙捂著耳朵。徐小霞覺得尼姑的掌力渾厚,不由得後退半部,尼姑也搖晃了一下身子。黃昆見徐小霞遇到了勁敵,忙上前問徐小霞:「怎麼了?」
徐小霞雙目緊盯著站在對面不遠處的尼姑,說:「這個尼姑功力不淺。」
黃昆說:「我來收拾她。」黃昆暗運一口氣,左手在前,右手在後向尼姑的前胸打去。尼姑跳到一旁,凝眉看著黃昆,驚喜說:「黃昆。」
黃昆忙收手,細細地打量著尼姑。尼姑見黃昆停住手看著自己,右手的拂塵朝黃昆的面部輕輕一甩,黃昆不敢輕敵側身躲開拂塵,然後,雙手去奪拂塵,尼姑借勢向旁滑了一步,低聲說:「跟我來。」
黃昆不由自主地邊打邊跟尼姑來到了百米之外,尼姑親切地叫了一聲:「黃昆。」
黃昆低著聲問:「你是誰?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尼姑看著黃昆,淚眼朦朧地吟誦著:「春色滿園關不住,一枝紅杏出牆來。」
「你是紅杏?」黃昆興奮地問。
「呵呵,紅杏早已死了,本尼是瞭然。」尼姑雙手合十,閉目說道。
「紅杏,你為何出家?你為何與黑魚幫為伍?」黃昆不解地問。
了然一揮手中的拂塵,說道:「黃昆念我們以前的緣分上,你們離開逍遙島吧。」
「走可以。紅杏,你和我說明白,我就走。」黃昆呆看著瞭然。
這時,徐小霞風風火火地來到了黃昆和了然面前,徐小霞大聲罵道:「小賤人真不要臉,出家當尼姑了還來勾引有婦之夫。」徐小霞早就憑著自己深厚的內力聽到黃昆和瞭然的對話了,徐小霞醋意大。
了然就是當年與黃昆偷情的那個被徐小霞追殺過的紅杏。紅杏看著黃昆對自己雖有情有義卻懼怕徐小霞的樣子,悔恨自己愛錯了人。從此,紅杏浪蕩江湖恨男人開始報復男人。一次紅杏放蕩醉酒後臥倒在河邊,一些地痞無賴乘機調戲玩弄,當年黑魚幫幫主於鷹的父親恰好路過將其救起。紅杏為此大病一場,身體康復後,紅杏看破紅塵出家當了尼姑,法號瞭然。於鷹的父親出巨資在江邊為了然修了一座了然庵並讓兒子於鷹拜了然為師學習武功。從此,了然在了然庵一心修行研習武功。這次,於鷹是萬不得已才請了師父了然幫自己抗頑敵。了然念多年來欠於鷹父子的救命之恩和提供生活費用之情,不情願地出庵堂幫助於鷹。萬萬沒想到,於鷹讓自己對付的竟是黃昆夫婦。了然見到黃昆本想勸說黃昆夫婦離開逍遙島免得流血。萬沒想到,徐小霞竟惡語傷人,揭自己的老底。了然強壓怒火,雙手合十,說道:「過去的都過去了,我都忘了。」
「呸!你這*還能忘記。剛才我一聽你喊黃昆的名字,我就猜到是你。當年不是黃昆這個色狼攔著我早殺你了。沒想到現在你竟幫黑魚幫作惡。今天,我非殺了你不可。」說完,徐小霞一伏腰雙腮一鼓,揮動雙掌向了然打去,了然旱地拔沖讓開徐小霞的雙掌,雙手合十,說:「施主消氣了吧。」
徐小霞一掌落空,心想:這*功力長進不少,還氣我。我怎麼能消氣呢?想到這裡,徐小霞瘋了一般揮動雙掌狂風暴雨似地向了然打去。了然揮動著拂塵柔中帶剛地與徐小霞交起手來。黃昆站在一旁一臉的茫然,情急之下,他大喊:「別打了,住手呀!」徐小霞邊打邊哭著罵道:「黃昆,你這個沒良心的畜生,你怎麼不出手呀?」
了然冷笑著說:「黃昆快出手幫你夫人呢!」
黃昆跳到兩個人的中間施展移花接木*抵消著徐小霞和瞭然的功力,生怕兩個女人受傷,結果變成了兩個女人夾擊黃昆。徐小霞不依不饒越打越氣越氣越怒罵,了然被激怒後冷嘲熱諷地刺激著徐小霞,黃昆手忙腳亂兩邊勸說。在不知不覺中,三個人打到了楊樹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