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席散了,小魔女將神偷找到一個偏僻處,擁抱著他,說:「劉哥今天幫裡的人對你的態度你記在我身上。大家之所以這樣對你,是因為你還不是黑魚幫的人。我已經和幫主說了,他答應你入幫。」
神偷親吻著小魔女的臉頰,說:「我既然為了你來到黑魚幫,我就什麼也不會計較。」
小魔女抬起頭藉著皎潔的月光望著神偷的眼睛,感動的哭了,神偷用舌頭*著小魔女臉上溫熱鹹鹹的淚水。
神偷小魔女淚水漣漣地充滿期待地說:「劉哥,你能等我二十年嗎?」
神偷莫名其妙地問:「為什麼要等二十年?」
小魔女一把摟住神偷的脖子很怕神偷離開自己似的,嗚咽著說:「我和你說過黑魚幫有幫規,入幫要毒誓。」
神偷抱著小魔女的肩臂看著小魔女,說:「你們的幫規和結婚有什麼關係呀?」
「入幫的人二十年內不允許結婚,否則會遭到全幫人追殺。」小魔女閉著眼睛說。
神偷天真地說:「金如意我們已經交給幫主了。我們遠走高飛,什麼幫規不幫規的,不就與我們沒關係了。」
小魔女看著神偷真摯的表情,心想:劉哥哥呀!你怎麼這麼天真無邪呀!黑魚幫的幫規不是說違背就可以違背的,再說自己現在是黑魚幫的四幫主,有多少人羨慕呀!自己也不可能離開要風得風要雨的雨地位呀。想到這裡,小魔女安慰神偷說:「劉哥入幫後我們不結婚,這樣生活不是也一樣嗎?」
神偷把頭歪在一邊,靦腆地說:「我不想過這樣偷偷摸摸的生活,我要讓你給我生孩子。」
小魔女看著夜空的中那輪圓月,幸福地微笑著,淚水卻泉湧似地流著。小魔女把頭埋在神偷的懷裡,溫柔地說:「劉哥二十年以後我一定給你生孩子,你等我好嗎?」
神偷撫摸著小魔女的絲,低下頭情不自禁地吻著小魔女的朱唇,呼吸急促,含糊不清地說:「我等你。」
二個人狂吻一會兒,神偷就想解開小魔女的衣服。小魔女四下看了看克制住自己的漏*點,撒嬌地推脫說:「劉哥今夜不方便,你入幫以後我讓你跟著我,那時我們在幸福好嗎?」
神偷從小魔女的胸裡抬起頭,冷靜一下,說:「我聽你的。」
「劉哥明天你拿回來投名狀,你就是黑魚幫的人了。」小魔女高興地說。
神偷愣了一下,問:「到哪裡拿投名狀?投名狀是什麼?」
小魔女不相信地問:「劉哥連什麼是投名狀都不知道嗎?」
神偷搖了搖頭。
小魔女心想:劉哥雖然在江湖混了這麼多年但畢竟是獨來獨往,沒和什麼幫派接觸過。不知道投名狀也是正常的。於是,她輕描淡寫地說:「投名狀就是入幫必須殺個人將人頭拎回來讓大家看看。」
「這……」神偷猶豫著。
「怎麼了劉哥?」小魔女不解地問。
「不瞞你說,我以前只是偷可從來沒殺過人。」神偷認真地說。
「劉哥入黑魚幫以後殺人是常事。為了我殺人不可以嗎?」小魔女用誘惑的目光看著神偷。
神偷不再說話了。小魔女雙手摟著神偷的脖子盡情地親吻著,神偷用手撫摸著小魔女美麗的臉頰,下著決心。
次日天剛亮,小魔女用一葉孤舟將神偷送到南圍子通往遼城的岸邊。神偷是為了心愛的小魔女,為了加入黑魚幫來取投名狀來了。神偷依靠在一棵樹桿上,等了很久也沒有人來。他索性一縱身上了樹,躺在樹桿間向遠處瞭望,茫茫的灌木叢一望無際的青紗帳哪裡有人呢。神偷心想:這裡是黑魚幫的地盤誰還敢來呀?如果到遼城東南方向自己家鄉腰圍子路口也許能等到人,可那裡多數都是自己的鄉親,怎麼能下手殺他們呢。再說自己為什麼要殺人呢?自己以前偷的都是有權勢人家的財物,從沒偷過平民百姓的東西呀,自己偷東西也經常救濟那些百姓。神偷等得不耐煩了,真想跳下樹回家去過自由自在的生活,可是想到小魔女,神偷殺人之心就急切了。神偷這次和小魔女相遇相識相親相愛是他的情竇初開,是他的初戀,是一見鍾情。從小就沒有母愛的神偷很早就有一種接近女性的**,可他的師父告誡過他:做什麼都可以就是不能做採花賊。否則,他的師父會隨時隨地廢了他的功夫。這次他之所以一心一意愛著小魔女不僅因為小魔女乖巧可愛,還因為他覺得愛一個人就要愛到底,不可以變心。正當神偷有些心焦了的時候,遠處傳來急促的馬蹄聲。神偷瞇著眼睛看著越來越近,蕩起一路塵土向自己跑來的那匹駿馬,馬背上坐著一位白衣男子。神偷心想:哥們,對不起了,為了心愛的人,只好殺你了。馬到樹下,神偷手握尖刀身體直垂著衝下樹朝馬上的白衣男子身上劈去,刀刃快接近白衣男子的頭部了,白衣男子身子猛的來個後倒立,一手去抓神偷握刀的手腕,一拳向神偷的軟肋打去,神偷見事不妙忙空中移動身子飄落在地,白衣男子安然坐回馬背上。神偷站在原地敬佩地看著白衣男子,白衣男子看了看頭頂剛才神偷躺過的大樹枝幹,笑了笑說:「你輕功這麼好,怎麼幹殺人越貨的勾當呢?」神偷臉有些熱紅。白衣男子接著說道:「我和你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為什麼要殺我?」神偷心想:這個人不但功夫在自己之上,嘴也厲害,自己不是對手,別耽誤工夫了,先躲一躲,他走了再殺別人。神偷扭轉身向路旁的樹林跑去。白衣男子跳下馬幾個起落追上神偷,攔在神偷面前,說:「你還沒回答我問題怎麼就跑了?」神偷心想這個人怎麼還追上來了,看來自己今天要有麻煩,他忙用手中刀護住自己,說:「大俠對不起,我也是迫不得已才要殺人。現在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好嗎?」
白衣男子風趣地說:「說的好聽,如果剛才你把我殺了,我恐怕走的是鬼門關了。」
神偷犯難了,打吧看來不是人家的對手,說吧又說不過人家,跑吧又跑不掉。心想:妹子呀!哥哥都是為了你呀!神偷當初只在輕功和偷技上下了功夫,拳腳兵器只學了些皮毛。這個白衣男子是哪路英雄呀?於是,神偷抱拳在胸,客氣地說:「請問大俠尊姓大名?」
白衣男子笑了笑說:「你沒回答我的問題反倒問起我來了。我告訴你:我家住雙河鎮靠山屯,我叫齊曉月。」
神偷忙陪著笑臉,說:「齊大俠武功高強,在下佩服。不知大俠要到什麼地方去?」
齊曉月說:「我想找一個人。」
神偷忙問:「誰呀?仇家還是朋友?」
「大馬猴。」齊曉月說。
神偷一驚:這個人沒聽說過,是不是李總兵找來的高手抓我來了。
齊曉月看著神偷驚慌失色地樣子,問:「你認識他嗎?」
神偷所問非所答地說:「你找他幹嘛呀?一個小偷。」
齊曉月說:「看來你認識他。你帶我找到他,我就不計較你剛才偷襲我的事了。」
神偷被*得沒辦法了,慚愧地說:「鄙人就是大馬猴,不知大俠找我有何事?」
齊曉月認真地端詳了一陣子站在自己面前抱拳在胸低著頭的神偷。奇怪的問:「傳說你偷技高妙神奇,怎麼殺人劫道呢?」
神偷羞愧得真恨不得在地上找個縫轉進去,堂啷一聲把刀扔在地上,說:「讓大俠笑話了。我是情不得已違心做的呀!」
「有什麼難處?」齊曉月好奇地問。
神偷就把加入黑魚幫要殺人拿投名狀的事說了。
齊曉月不解地問:「你為什麼要加入黑魚幫呢?」
神偷不再說話了。齊曉月見神偷為難的樣子,說:「既然有難言之隱我就不問了。請問你聽說過有個叫齊小軒的嗎?」
神偷想了一會,搖了搖頭,說:「好像沒聽說過,他是幹什麼的?」
齊曉月看著天上的太陽,說:「二十年前是江洋大盜。」
神偷左手托著下顎,說:「也許我師父能知道,但他老人家四處漂泊,我也很多年沒見著他了。」
齊曉月失望地看著神偷,自言自語地說:「我慢慢打聽吧。」
「哎!」神偷精神一振,說:「黑魚幫是當今威震天下的大幫派,消息靈通不說,我瞭解這些人幹的都是殺人越貨強盜的事,也許他們能知道你要找的人消息。」
齊曉月眼睛一亮,笑呵呵地上前拍了拍神偷的肩膀,說:「那還得麻煩你給我引見一下黑魚幫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