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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九十六章 少婦情懷也是詩 文 / 收藏美女做老婆

    徐芬芬今天休息,沒來酒店上班,柳如眉也沒有過來,整個酒店的工作都由新來的經理主持。蔣干去樓上轉悠了一圈,沒有找到柳如眉,卻遇到了幾日未見的許麗。

    「蔣干,你到我辦公室來一下,我為你把手續辦了。」許麗的表情淡淡的,至少從表面來不出她內心有什麼波動。

    「嗯,好的。」蔣干隨著許麗到了她的辦公室,他知道許麗所說的手續,是他由領班升為副經理的轉職手續。

    「怎麼最近都看不到你?」許麗拿了張表格讓蔣干填寫,貌似很隨意的問了一句。

    「請假去買房了。」蔣干感覺身周的氣氛有些壓抑,頓時感覺有些不自在。為了沖淡那種使心靈壓抑的不適感,故意笑了笑把自己買房的前前後後,當做玩笑和許麗簡單的講了一遍。

    當他講到自己一次次被炸彈和地雷襲擊,看房時又一次次被騙時,許麗果然被逗笑了。只是那美麗的笑容很短暫,猶如一現即逝的曇花。當那笑容完全隱退後,臉上復為淡淡的哀愁與苦澀代替。

    「贏球、升職、買房,恭喜你了。」許麗嘴角抽了幾下,笑得有些勉強:「對了,我聽他們說你不打算去踢球了,是這樣嗎?」

    「我來的路上,那教練又給我打了電話,但我明確告訴他我不打算再去踢球了。」蔣干能看出許麗在強顏歡笑,缺少說話的興致,便沒有和她細說原因。

    或許只有時間才能醫治她心靈的創傷吧?蔣干心裡暗暗的歎了口氣,雖然很想幫助她,卻又不知該如何幫起。他本以為許麗會追究醉酒那晚的事,所以道歉的話早就準備好了,哪知她從始至終都沒有提及。受害者沒有主動控訴他的罪行,他當然也不會傻得自己說出來。

    「呃……」許麗忽然不知說什麼好了,杏眸裡蘊含的情感也複雜難明。

    那晚她雖然喝醉了,但是並未完全失去意識,早上醒來後許多事情她都還能記得。作為一個傳統的女人,她從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會和一個不是自己老公的男人那樣親近。她本以為見到蔣干後,自己會生氣,會怒如狂。可是令她奇怪的事,自己直到現在都沒有那樣做。

    然而心裡卻有些亂,有些矛盾,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應該用一種什麼樣的態度來對待蔣干。是裝作什麼事情都沒生?還是視他為仇人從此不理不睬。

    蔣幹不會知道一眨眼的空,女人的心思已經饒了好幾個圈圈。但是女人陰晴不定的表情告訴他,自己應該離開了,不然兩個人都會陷入尷尬。

    棋迷和球迷的熱情已冷卻了不少,沒再像蔣幹不在的那幾天瘋狂,但酒店的生意卻依然火爆。蔣干整個中午就是在簽名、拍照和吹牛中度過的,等到那些來訪的食客離開後他已累得夠嗆。

    「老子當領班時幹這事,當了副經理居然還是幹這事,這經理當得也太沒勁。」蔣干心裡開始抱怨柳如眉。

    中午過後,蔣干沒向任何人請假就自己下了班,新來的經理環境不熟自然不敢表反對意見。到了大街上後,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裡,便索性漫無目的的閒逛起來。

    蔣干在街上慢慢的走著,眉頭皺成了一疙瘩,他在愁,為了自己有大把的金錢卻不知該做什麼而愁。他雖有能力在金融市場上賺大筆的金錢,但在投資做生意方面卻是一個小白,所以他不知道自己的錢該往哪裡花。

    「他娘個鳥屎蛋,老子以前從沒想過有朝一日會為了錢花不出去而愁!」蔣干忽然想到一個問題,那些房奴和最新出現的菜奴若知道自己正在愁的原因,不知會不會結伴而來把自己一頓海扁。

    不知不覺走到了市裡遊樂場的門前,正要找個地方坐坐的他,這時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遊樂場門前的大雕塑下,劉純正坐在台階上對著遊樂場裡張望,臉上充滿淒惘和無助。

    蔣干正要走過去的時候,一個賣花的小女孩走到了他面前,提著一個小籃子,對著蔣干說道:「大哥哥,買枝玫瑰花吧!」

    蔣干兩眼一瞪就想把她趕走,但是抬起眼神的時候,看到這個稚氣未脫卻要強鼓勇氣來兜售鮮花的小女孩是如此的可愛,便沒有把想法化為行動。

    「小妹妹,花怎麼賣的?給我一支吧。」

    「多謝大哥哥,五元一枝。」

    付了錢後,蔣干隨手拿起了一枝向劉純走去。和女孩已見過幾次了,他總感到這女孩有著很重的心事,話也說得很少。心裡不免暗忖,不知她這種多愁善感的性格是天生的呢,還是因為我傷害了她後造成的?

    一個十幾歲的女孩子,突然在不情願的情況下被人強行……想去報仇卻未能如願,而身體卻又一次次被仇人侵犯……剛剛找了份工作,仇人就找上了門,在那麼多人面前羞辱……

    蔣干越想越感覺女孩眉宇間,那掩飾不住的憂鬱是自己造成的。看著眼前這個除了胸部之外,其他部位育還不算成熟的女孩,蔣干第一次覺得自己像個禽獸。好在他是個會自我反省的人,他覺得應該為自己以往的獸行做些補救工作,至少現在應該過去哄哄她,讓她開心起來。

    這時劉純已轉過臉來,看到了正在向她走近的蔣干,一下子跳了起來。本來就冷淡的臉上又增添了怒色:「大色狼,你居然敢跟蹤我,是不是欠扁啊?」

    蔣干有些尷尬,訕笑著問道:「劉純,你怎麼會在這裡?」心裡卻說,你這小丫頭就是嘴硬,每次pp被揍的也不知是誰。

    「你跟蹤我,還好意思問我,真是不要臉。」劉純瞪了他一眼。

    「大哥哥,你是要把玫瑰花送給這位大姐姐嗎?」小女孩一副怕怕的樣子,看來是剛才找劉純兜售時碰了壁。

    「你看,連小孩子都看出你是壞蛋,不讓你送花給我。」劉純故意曲解小女孩話裡的意思。

    「你知道她為什麼不讓我送花給你嗎?」蔣干忽然走到小女孩面前,單膝下跪,把玫瑰花送到小女孩面前,回頭對劉純道:「她是希望我這樣。」

    劉純臉上終於有了笑意,但仍不忘記嘲弄蔣干幾句:「你這人的皮真厚,在大街上就敢下跪求愛,而且連小女孩都不放過,真是禽獸不如!」

    「大哥哥壞蛋!」小女孩經常在電視裡看到這樣的橋段,知道蔣幹這一跪代表著什麼,小臉羞得紅紅的跑了。

    蔣干再次走到劉純面前,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劉純上身穿著短袖t恤,下身穿著低腰七分褲,可愛的小肚臍和一截白皙水嫩的小腿都暴露在蔣干眼前,讓他心裡直呼過癮。

    「改革開放這麼多年,如今我們天廬的女孩子都用第三隻眼睛看世界了。」蔣干盯著小美女的肚臍在心裡感歎道。與此同時,他也看到了自己親手買的那條白金鑽石項鏈,正赫然出現在小美女那露出一小截的雪白脖子上。

    「看什麼看?色-咪-咪的!」小美女驚慌了,一隻手摀住小肚臍,另一隻手去捂脖子上露出的項鏈部分。

    小美女的舉動,令蔣干感到一陣好笑。心裡暗忖女孩子真是種奇怪的動物,為了吸引男人的目光她們可以在大街上露肚臍,露半個胸,露出屁股溝。但是男人的目光若是真的被吸引了過去,她們反而會對自己露出的部位遮遮掩掩,甚至罵看她們的男人是色狼。

    他雖然看到了劉純脖子裡的項鏈,但卻很明智的沒有說出來。不過卻在心裡暗笑她的口是心非,明明喜歡這條項鏈當時卻說什麼都不接受,等到自己離開了又偷偷的撿起戴在脖子上。

    「看你是因為你太美了。」為了逗她開心,蔣干故意用手指捏著額前的幾根頭,配合著頭的動作使勁一甩。然後用含有幾千伏電壓的眼睛向她看過去,扮情聖的口吻道:「美麗的小姐,請您接受我的玫瑰花,它代表了我對您偉大的愛情。」說著還搞笑的單膝跪了下去。

    看著單膝下跪向自己獻花的蔣干,劉純嘴角不易察覺的閃過一絲笑意,但很快又被冰冷代替:「我不會收大流氓、強-奸犯的花!」

    蔣干見周圍已有人對著他們指指點點,只好站了起來,順手把玫瑰插在自己的衣服上。他本來就只是想逗逗劉純哄她開心,心裡還真怕她把花收下,那自己就不好收場了。

    「你還沒有回答我剛才的話呢,你幹嘛跟蹤我?」劉純的嗓門不由自主的大了起來。

    「我的小姐,我又不是神仙,怎麼知道你會來這裡?」蔣干一臉無辜的道。

    劉純想了想,似乎覺得蔣干說的也有道理。這裡是遊樂場,又不是私人的地方,既然自己能來,別人來這裡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只是自己剛來一會這壞蛋就出現了,未免也太巧了吧。

    「那你老實交代,來這裡想幹什麼?是不是想幹什麼壞事?」劉純似乎又想起了那幾個令自己徹夜難眠的夜晚生的事情,身體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我剛才可是見識了你色狼的本性,連幾歲的小女孩都不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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