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六章進軍期貨市場老子的錢投進去後會不會屍骨無存?這畢竟是一千多萬美金,而不是一百萬人民幣,而且投入的又是自己從來沒有接觸過的期貨。雖然蔣干擁有窺視莊家的特殊能力,但心裡還是免不了有些虛。
他娘個鳥屎蛋,干!蔣干很快在心裡說服了自己,投機、投機,不投入哪裡來的機會?有了這段時間炒股、下棋以及踢球的成功,他決定相信自己的能力。自己既然可以通過網絡輕鬆偷窺到大莊家交易記錄及*盤方向,期貨市場就應該像一部毫不設防的提款機,任自己予取予求。最不濟,自己也不至於會虧本。
想到這裡蔣干再次把精神進入網絡,順著上次的路線,去瞭解更加詳細的情況。
經過細緻的觀察,蔣干現了美國銅貨市場的交易有些異常。一家資金龐大的基金公司正全力做多,且不遺餘力的打壓空方。這並沒有什麼奇怪之處,在金融市場裡每天都在生這樣的事情,可是蔣干卻在其中現了不同尋常之處——另有兩股大資金居然在秘密的吸吸納空單。
蔣干懷著尋根問底的心思繼續追查,可是當他追查到結果後卻有些迷惑了,這兩股龐大的資金來自同一個地方——美國著名的比利投資基金公司。除此之外,還有幾小股秘密資金也都是比利的賬戶,只是比較分散很難引起人注意罷了。
比利公司究竟想做什麼呢?他們竟然是想做多還在想做空?為什麼同時吸納多單和空單?蔣干從來沒有接觸過期貨,被比利的舉動給弄糊塗了。
為了瞭解比利的意圖,蔣干查閱了一下他們帳戶的金額。一查之下,竟現有好幾個帳戶相互間有資金來往的聯繫,而且金額達到了六十億美金之多。蔣干被龐大的資金嚇了一跳,心裡暗忖看樣子比利是想在銅貨市場上狠撈一筆了。
思索良久之後,蔣干認為比利是想先把一部分資金進入多方,帶動市場上的游資流向多方,以達到抬高多方價位打壓空方的目的。而另外幾個帳戶則專門等候著吸納空單,等時機成熟,再反手做空。他們真正的目的,是想把多方的資金一網打盡。蔣干知道,憑他們雄厚的資金,若想這麼做並不難做到。
蔣干的目光再次回到走勢圖上,目前空方在多方的打壓下正處在跌停板的位置。他知道自己要想在這次多空的博弈中分一杯羹,現在已到了該行動的時候了。但是憑借自己這點錢是根本無法和他們相對抗的,要想點小財,看來只有跟著比利的屁股走了。既然比利的真正目的是做空,自己也只能把資金進入空方。雖然這樣做很危險,但是富貴險中求,要想財唯有冒險一途了。
打定了注意後,蔣干馬上把瑞士銀行裡所有的資金秘密的進入了美國的銅貨市場。為了不引起他人的注意,他搞了好幾個馬甲,資金也做成從美國各洲匯入的模樣。然後才草作那幾個馬甲接受掛在上面的空方拋單。
就在蔣干吸納了空單不久,盤面上又出現了變化,一張巨額的拋單令蔣干傻了眼。兩億美金,高高的掛在頂上。在這張大單的帶動下,後面跟風的拋單蜂擁而出,剛剛因為他那一千多萬的介入而稍稍有些起色的空方又迅下跌,轉眼間就回到了跌停板。
這張巨額的掛單是誰掛的?看著那張無人接的巨額空單,蔣幹不由疑惑了起來,心說難道比利並不是在做空方?難道自己獲得的信息是假的?
為了確認一下自己所獲得的信息,蔣干再次進入了比利的信息庫,這一次非得搞個明白不可,否則自己的那些錢可就要打水漂了。他這次更加仔細地搜尋著信息,最後終於根據他們資金的流動,帳戶間的聯繫現了他們並沒有改變目的。
那張巨額的掛單是比利自己掛出的,但是他們另外的馬甲吸入的大量空單,已經遠遠的過了他們自己掛出的單子。而且比利在多方已經開始慢慢的撤退,蔣干推測他們現在應該是想向空方轉戰了。那巨額的掛單只不過是他們拋磚引玉,想帶動更多的人放出空單,把空方的價位再次壓低的同時大量的吸納空單。
得出了結論後蔣干終於鬆了口氣,這次的大動作還真是危險,還好比利沒有改變目的,要是比利不再作空而繼續在多方炒作可就麻煩了。
隨後幾天,比利一直秘密的接收著空方的單子。雖然交易量很大,但是由於都是小單的交易,並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
「該睡覺了。」蔣干現時間已經到了下半夜,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後就上了床。可是上了床後,他現自己居然失眠了。一沓沓綠油油的美鈔總是在眼前晃動,折磨得他輾轉反側,難以入眠。直到天快亮時,他才帶著一臉的白癡笑容進入夢鄉。
早晨,敵人由空襲改為地面襲擊。院子裡散落著幾包「地雷」,走路時一個不小心就有可能中招。蔣干看著那一地噁心的東西,又生出揍人的衝動,就在這一刻他心裡打定的注意——買一套屬於自己的房子。
蔣干心裡也挺納悶的,住在這裡也有一段時間了,一直不覺得這裡有什麼不好。可是現在有錢了,怎麼就忽然覺得這裡不順眼了呢?想了想,覺得這是人心的問題。就是人的心永遠不會知足,不會安於現狀,而總想有更高的追求。
想到這裡,心裡不免有些感慨:人心真是永遠無法滿足的東西,快餓死時只想好好吃頓飽飯,一旦吃飽穿暖,衣食無憂,又會想著住大房子。有了豪華別墅又想出入有名車,有了這些又會想著包二奶、三奶。有了一堆小老婆後又不滿足了,又想獲得權利。有了權力又想擁有更大的權力,甚至想做國家元。真做了國家元,說不定又想長生不老的統治全世界。
但隨即又想到,這或許也不完全是壞事,正因為有了人心的不足,這個社會才會往前展……
第一百八十七章美人的冰箱臉蔣干到了酒店後就去找徐芬芬,想請假出去轉轉,如果碰到合適的房子就把它定下來。就在他走入徐芬芬的辦公室時,竟意外的看到柳如眉也在。蔣干忽然決定暫時不提請假的事,他想趁機試試柳如眉對自己的心意,於是就把請假改成了辭職。
「什麼?你想走?」柳如眉一聽蔣干要辭職,噌得一下從椅子上跳了起來,手指著蔣干的鼻子怒道:「你,你昨天當著記者,當著那麼多人是怎麼說的?難道那些全都是騙人的鬼話嗎?我的名聲都被你敗壞完了,你現在想拍拍屁股走人,沒門!我老實告訴你,我可以給你升職,可以加薪,但我絕不許你辭職!」
「我也絕不許你走!」徐芬芬的反應也不比柳如眉小,她激動的上前拉著蔣干的手直搖:「蔣干,你是不是又想回去踢球了?是不是還在想著那9oo萬的年薪?可是昨晚在西餐廳裡你說過不會再去踢球了,男子漢大丈夫,怎麼能說話不算話呢?」還沒說上幾句,徐芬芬的眼睛就有些濕潤了。
柳如眉看了看徐芬芬,又看了看蔣干,眼神有些複雜。
「我不是想去踢球,這個……」蔣干見兩人都這麼大反應,一時不知說什麼好了。不過心裡卻很高興,經過剛才的試探,他能感覺柳如眉對他並非毫無感情。這也說明,自己只要追求得法,把柳如眉弄到手的機會還是很大的。「既然不是想去踢球,你幹嘛還要辭職?」柳如眉的眼神裡寒意很濃。
「我最近要忙些自己的事情,如果不辭職,恐怕也沒有多少時間來酒店上班。」話說到這份上蔣干也不好回答了,只好隨便找個借口。
「你能有什麼事?」徐芬芬不相信,以為蔣干是在找借口。
「唉!」蔣干故意歎了一口氣,愁眉苦臉的道:「我昨晚中彈了,差點性命不保。」
「啊!你哪裡中彈了?快點讓我看看受傷了沒有。」徐芬芬聽蔣干說中彈了差點性命不保,吃了一驚,一下子躥了過來,抓住蔣干的胳膊上看下看。
柳如眉也露出擔心的神色,一雙杏眸緊緊盯著蔣干,但是看來看去也看不出蔣干像受傷的樣子。最後眼光不由自主的落在了徐芬芬的那雙手上,那雙手此時正緊緊的拉著蔣干。臉色瞬間又擔心轉為冷漠,哼了一聲道:「我看你性命不保是假,想佔便宜是真。」
柳如眉忽然覺得心裡很不舒服,但她不想承認自己的不舒服是因為兩人的親熱造成的。本來她聽蔣干一臉嚴肅的說自己中彈了,也想走過去看看,可是當徐芬芬先過去後她反而不想過去了。只是心裡卻在不停地罵蔣干臭流氓,招惹了自己不算,還要招惹表妹。
但是生氣歸生氣,仔細想想似乎也不能怪罪到二人的頭上去,尤其是無法怪罪表妹。自己又沒有接受蔣干,表妹是一個沒有男朋友的女孩子,對另外一個沒有女朋友的男孩動感情也是天經地義的事。雖然主動了些,當在當今這個開放的社會,女追男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徐芬芬看到表姐的臉色有些不好看,雖然沒覺得自己做錯什麼,卻也有些尷尬。當下鬆開了蔣干的手,轉移注意力似的問道:「蔣干,你說說看,昨晚究竟生了什麼事?為什麼你說自己差點性命不保?」
柳如眉也露出關注的神色,她也很好奇,想知道蔣干昨晚究竟生了什麼事。蔣干聞言一張臉馬上成了柚子狀,苦澀的望著二人,原原本本的道出了自己和朋友經常遭到炸彈和地雷襲擊的經過。
「哈哈哈哈!蔣干你太逗了,騙誰呢?怎麼可能有人把大……那種東西包起來扔到院子裡?」徐芬芬不顧形象的大笑起來,顯然不相信蔣干所說的話。
柳如眉也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紅著臉道:「你這壞人就喜歡胡說,哪裡會有這麼噁心的人?」
「我絕不是在和你們開玩笑。」蔣幹那原本不正經的臉驟然一收,正色道:「信不信是你們的事,反正我最近都沒有時間上班了,我要先去買套房子。房子買好後,我想投資些錢自己做點事情,估計到時候更沒有時間來上班了。」
他本來只是想試探柳如眉,才故意說辭職的。但現在仔細想想,吳斌等人已經過來了,定然有許多事情要做,貌似真沒有多少時間到酒店上班了。
「你什麼意思?」柳如眉的臉上仍殘留著笑的痕跡,可是聲音卻已迅轉冷:「你是不是非要走?想辭職你就明說,何必拐彎抹角說上一大堆。」
蔣干正要說話,門前人影一閃有人走進了辦公室,抬頭一看是李連英。李連英也沒敲門就走了進來,他顯然聽到了後面幾句話,望著蔣乾笑道:「蔣干,辭職是好事啊,在酒店裡做領班白瞎了你的才能。自己創業好啊,男人就應該有自己的事業,我支持你辭職。」
說話時還拍了拍蔣干的肩膀,那親切的表情,關懷的言語,不瞭解內情的人看見,還真會以為兩人是要好的朋友。李連英一直視蔣干為眼中釘,肉中刺,早就想把他趕走,可惜一直未能如願。現在親耳聽到蔣干說要辭職,樂得來個順水推舟幫他一把。
蔣干斜斜的翻了他一眼,話都懶得和他說。反而是柳如眉接過了話茬:「這裡沒你什麼事,你該幹嘛幹嘛去,少在這兒瞎攪和。」
「你這人懂不懂禮貌?門都不敲就闖進來,出去出去。」徐芬芬也沒給他好臉色。
李連英腳步還沒站穩,就被表姐妹二人的口水轟得一頭包,感覺自己很難堪。暗忖我這是招誰惹誰了?幹嘛對我火?看著表姐妹二人不善的臉色,他知道自己在這裡成了多餘的人。只好乾笑了一聲,灰溜溜的離開了。
李連英腳步還沒站穩,就被表姐妹二人的口水轟得一頭包,感覺自己很難堪。暗忖我這是招誰惹誰了?幹嘛對我火?看著表姐妹二人不善的臉色,他知道自己在這裡成了多餘的人。只好乾笑了一聲,灰溜溜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