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北野豬的陰招「蔣門神加油!周濤加油!蔣門神加……」可愛的球迷們見11號帶球打門而入後,就把蔣干的風光也分給了周濤一半。
球雖然是周濤踢進去的,但他們也沒有忘記蔣干的功勞,畢竟足球不是一個人能踢的。所謂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他們也能看出這個球若不是有蔣干的大力配合,11號根本不可能進球。
珍蘭隊等人正聚在一起為進球慶賀的時候,大阪幾巴隊的隊員也聚在了一塊。不過他們不是為了慶祝,而是在交流怎麼用陰招對付珍蘭隊。
「北野豬,我們先暫停對付珍蘭隊的門將,你先把對方的11號給我幹掉。」隊長牲口智臨時改變了作戰方針,低聲給北野豬佈置新的任務:「你只要……然後我們再合夥對付那個可惡的門將。」
北野豬點頭受教,倭國球員也都一臉陰笑,然後重新散開。
球賽繼續進行,不過大阪幾巴隊再不敢對周濤掉以輕心,而是派專人重點盯住他。無論他往哪裡,都會被人看的死死的。尤其是那個新上場的北野豬,更是像個跟屁蟲似的,寸步不離的盯梢。
周濤是珍蘭隊唯一一個有實力的前鋒,蔣干見他被人盯死了,知道己方再想進球更是難上加難。頓時來了火氣,對隊友吼道:「你們不用管球門,只管全力進攻,我不會讓他們進一個球的!」
隊員們和大阪幾巴隊斗了半天,見他們的確沒有能力攻破蔣干把手的球門,就徹底放了心。又因為己方領先一球,所以他們在心理上佔有某種優勢,這無形當中也減少了他們對倭國球隊的畏懼。
珍蘭隊在沒有後顧之憂的情況下,氣勢大漲,拼搶的動作也猛烈了許多。由於隊員都把進球的希望寄托在周濤身上,所以搶到球後很自然的就想把球傳給他,這不免引起周濤和北野豬的激烈拼搶。
兩人幾次拼腳下球時,北野豬下腳都很重。珍蘭隊的教練看到這種情況,不免擔心起來,深怕手下這個得力干將受傷。
論體格、力量,周濤的確不是身高體壯的北野豬的對手,因此有意無意之間,他開始游離到兩個邊上拿球進攻,這顯然是為了避開與北野豬的正面交鋒。蔣干在後面看到兩人拼得這麼凶,不禁有些動容,但除了擔心卻幫不上一點忙。
場中精彩的攻防,令場外的觀眾鼓掌叫好。有來有往這才叫踢球,上半場一直被人壓著打,未免太窩囊了。
周濤又一次在邊路控球,他先是用一個人球分過,突破了一名大阪幾巴隊員的防守。接著又一個巧妙的穿襠,騙過了又一名補防上來的幾巴隊員。連過兩人的他正想抬頭找人,準備邊路傳中的時候,北野豬忽然飛奔而至,帶著一股勁風向他身後壓了過來……
北野豬使出了所有的力氣,這一腳鏟得異常兇猛,但也是一個標準的背後鏟球動作——容易吃紅牌的那種。他在距離控球與腳下的周濤還有四五米的地方,一個雙飛,全身騰空,亮開他的足球專用釘鞋,照著周濤的腳踝狠狠蹬去。
蔣干在遠處看得清楚,忍不住驚叫道:「周濤小心後面!」
對於倭人的險惡用心,他可是深有體會的。開場的幾分鐘裡,對方對他下黑手的次數已不低於十五次,但他憑藉著敏捷的身手一次次躲過了對方的暗算。
可惜的是他的聲音傳過去時已經晚了,毫無思想準備的周濤,遭此重擊,像一棵被電距伐倒的大樹。整個身體猝然飛了起來,又重重的摔倒在場地上,一連打了幾個滾才停了下來。
周濤身體停下來後,躺在地上抱著自己受傷的右腳大聲的呻吟。場上所有珍蘭隊的隊員和看台上的球迷都驚呆了,體育場裡的空氣彷彿一下子被凝固了。停了一下隊友才反應過來,上去把周濤扶了起來,然後問道:「老周,怎麼樣?傷的重嗎?還能不能繼續比賽?」
周濤用那只受傷的腳輕輕點地,立即疼得倒吸一口冷氣,不由得苦笑搖了搖頭:「我恐怕是不能繼續比賽了,接下來就看你們的了。」
隊友們一陣惋惜,周濤在眾人的惋惜聲中被抬了下去。
蔣干和他的隊友們本以為北野豬會被紅牌罰下場,可是那個倭國裁判並沒有那麼做,只是給北野豬出示黃牌警告。珍蘭隊的球員徹底憤怒了,上前與倭國裁判理論。看台上的球迷也憤怒了,各種飲料瓶子砸向了場中。在這些仍瓶子的人裡面,自然少不了蔣干的表妹李立雲,以及他的上司徐芬芬。有些衝動的球迷更是企圖衝到場中,同時嘴裡都在喊著「罰他下場!罰他下場!」
「草!這些倭寇真***可惡,老子上去先把那裁判的鳥蛋捏爆。再把那個什麼……北野豬的鳥蛋捏爆。」看台上的吳斌怒不可遏,站起身就想衝到球場裡,找他嘴裡的倭寇算賬。
身邊的小弟知道吳斌的脾氣,一起七手八腳的拉住了他。今天大家是來為老大加油助威的,要是放任斌哥上去鬧騰,指不定就會闖下禍事。
就在現場一片混亂的時候,牲口智暗暗地向隊友做了個手勢。看到隊長的手勢,大阪幾巴隊的隊員都明白,他們接下來要全力的對珍蘭隊那個可惡的守門員下手了。現在時間還充足,只要再幹掉對方那個神奇的守門員,勝利還是屬於他們的。
保安人員出面維持現場秩序,幾分鐘後亂糟糟的場面得到了控制。球賽繼續進行,但北野豬卻沒有下場,仍然繼續參賽。
珍蘭隊的每個隊員都被激怒了,包括蔣干。仇人見面分外眼紅,比賽重新開始後雙方小動作不斷,激烈的碰撞使足球場內充滿了濃濃的火藥味。
雙方拼搶了幾下,球很快又到了珍蘭隊的半場。
就在這時,蔣干看到己方一個隊員腳下一軟,摔倒在地。他這一摔,擋住了己方的通路。珍蘭隊以為是倭國隊員犯規,正欲放鬆一下,喘口大氣,倭國裁判卻示意比賽繼續進行。等眾人反應過來,對方11號播戶驢二已經像一把刀子插了進來,珍蘭隊頓時亂成一團。
第一百七十九章報仇、贏球「犯規,想辦法犯規!」蔣干看著門前的混亂,趕緊大聲叫道。
他靠著電腦的反應和判斷能力,已成功的撲捉了不知多少個球。不過人的身體和大腦總有疲憊的時候,他現在已感覺到自己的反應能力不如上半場。雖然狀況不是很明顯,但他卻不敢托大,怕萬一陰溝裡翻了船就晚節不保了。
「決不能給對方扳平的機會!」隊員們心裡都是這麼想的。球門既然有些危險,那就要想辦法化解危險,而化解的辦法只有犯規。於是便有隊員伸手去碰那球。播戶驢二臉上露出驚色,忙控球扭身閃過他,才躲過了珍蘭隊員的爪子。
蔣干正要看那球的動向,忽然眼前一暗,卻是一名己方隊員擋住了視線。趕緊伸手去推開他,猛然耳邊傳來一陣勁風,想也不想朝那地方抓去。果然,球出現在眼前,正直奔球門而去。
來得好,蔣干暗自慶幸自己的手剛好夠得著。卻突然一驚,因為他已看到北野豬的腦袋就跟在球後面。大腦在極短的時間裡轉了好幾轉後,一絲陰笑出現在嘴角,意識到這是一個為隊友周濤報仇的絕好機會。
媽的,去死吧!蔣干斜刺裡去抱那個球的同時,卻力沉右肩,借助撲球的動作,在抓住球的同時卻把右肩狠狠地向北野豬的肋下撞去。北野豬沒想到自己的頭球卻為自己帶來禍端,在蔣干有心算無心的情況下,他立即吃了大虧。
「啊!」北野豬像是被一輛裝甲車撞到了,一聲慘叫翻身栽倒在地,然後就不停地在地上翻滾嚎叫。
蔣干在含恨之下死命一撞,已經撞斷了他好幾根肋骨。因為傷處痛得厲害,他臉上露出痛苦不堪的表情,再加上「啊!啊!」的慘叫聲,以及額頭上滾滾而下的汗珠,使人不免聯想到正在產房分娩的孕婦。
兩人的相撞,從表面上看是「合情合理」的,至少倭國裁判找不到蔣干明顯犯規的證據。所以,北野豬被人抬出場後,比賽繼續進行。
「撞得好!撞死他活該!」看台上的球迷們興奮得大叫。今天的中日「友誼賽」太精彩了,一向在國內不入流的珍蘭隊,不但領先了來自倭國的亞洲強隊一球,而且在隊員被人暗算後立即還以顏色,使肇事者受到了更大的傷害。
「哥的心越來越善良了,我要是他的話,就捏爆那倭寇的鳥蛋!」吳斌揮舞著拳頭道。
「切,那算啥!」楊德權翻了個白眼,然後一臉陰笑的道:「我要是在場上踢球的話,我會直接廢了那小子,讓他全身癱瘓,生活不能自理。」
坐在附近的干棒以及馬永勝等人心裡一陣惡寒,暗說這兩位太邪惡太狠毒了。
這些倭國人一再使壞,已把蔣干的怒火充分點燃了,他把滿腔怒火全在了這一腳球門球上。這一腳包含了蔣干所有的憤怒和不滿,力量大得驚人,越過整個球場掛左腳飛入對方的球門。
球迷來看球時,原本想到的只是珍蘭隊會輸幾個球,沒有任何球迷敢奢望珍蘭隊會進球。但沒想到的是珍蘭隊這種三流的球隊今天鹹魚翻身,竟能在和亞洲的一流強隊踢成2比o。下半場進行到這裡,所剩的時間已經不多,踢成2比o可以說輸贏已成定局。
球迷們一時找不到能夠表達他們此刻心情的語言,不知是哪位球迷先喊了句「補票款」。球迷們馬上理解了哪位老兄的意思,他嫌花這麼少的錢看這麼精彩的球賽,有些過意不去,所以才主動要求補體育場些錢。
「補票款」的口號立即被全場球迷接受,他們認為這是能表達他們此時心情的唯一言語。「補票款」的口號響徹雲霄,感動的體育場總經理熱淚盈眶。
珍蘭隊2比o領先,而下半場已只剩下五分鐘。大阪幾巴隊急紅了眼睛,隊員前赴後繼的有意識衝撞蔣干,想製造珍蘭隊在餘下的幾分鐘裡更換門將的局面。憤怒的蔣干利用強壯的身體,又撞斷對方兩名球員的肋骨。
全場比賽結束時,珍蘭隊以2比o戰勝倭國大阪幾巴隊。
就在天廬的球迷都在為珍蘭隊的勝利歡呼雀躍時,在看台的某個角落,此時正有一個十六七歲的女孩眼神複雜的看著場中的蔣干。四周的歡呼聲淹沒了她的自言自語,沒有人知道她在說什麼。
「耶,2比o大勝,蔣干真棒!」看台的另一邊,徐芬芬正在振臂歡呼。
今天剛從上海回來的柳如眉就坐在徐芬芬身邊,她看了一眼興奮的表妹,撇了撇嘴道:「有什麼棒的?這流氓不過是一時運氣好而已。」
「表姐,你為什麼老是喊他流氓?難道說……你也被他佔了便宜?」徐芬芬眼睛裡閃動著調皮的光芒。
「你,你胡說什麼?」柳如眉一時手足無措起來,清澈的眼神一陣紊亂:「我,我只是,只是看他平時語言輕浮……」
徐芬芬想到表姐平日裡就不待見蔣干,似乎沒有被蔣干佔便宜的可能性,好笑的道:「看你緊張的,就當我什麼都沒說好了。」她看了眼柳如眉,臉色一正接著道:「表姐,其實我覺得蔣幹這人挺有能力的,人長得也不錯,你為什麼不喜歡他呢?」
「切,痞子一個,我為什麼要喜歡他?」柳如眉故作不屑的說道,忽然想到徐芬芬剛才說過的一句話,表情馬上變得古怪起來:「芬芬,你剛才說的『難道你也被他佔了便宜』是什麼意思?難道你被那個流氓佔了便宜了?」
剛才不小心說漏了嘴,這次輪到徐芬芬表情驚慌了。正想說表姐你盡瞎說,但忽然想到了什麼,話到嘴邊就改了口:「你都說他是流氓痞子了,大家平日在一家酒店工作,他有時候總是色*的……哎呀,不說他了。」
「這個流氓,他,他……真是太壞了!」柳如眉本想痛罵蔣干一頓,卻忽然有些洩氣。這個臭流氓連自己這個老闆都敢一次次的欺負,還有什麼事是他不敢做的?在上班時騷擾自己這個漂亮的表妹再正常不過了。幸好她不知道蔣干和徐芬芬這段時間生的事,要是知道了不知會有何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