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干是個正常的男人,被一個赤身**的美艷成熟少*婦在懷裡扭來扭去的挑弄,又怎會不動情。但他知道許麗只是被兩頭肥豬下了藥才會這樣,如果自己趁人之危把她給……以此女保守的個性,清醒後絕對會和自己拚命。
再次把許麗抱上床,用毛巾簡單的為她擦了擦身體,又打開衣櫃找了身乾淨的衣服為她穿上。
蔣干抱起許麗打車去了最近的一家醫院,由於天意很晚了,到了醫院後只剩下值班醫生了。那個戴眼鏡的年輕男醫生顯然還處在實習階段,以前也從來沒遇到過這種情況,他聳了聳肩表示自己也束手無策。許麗這種情況算不上急救的大病,但也不是那麼好治的小病,偏偏就把這位正在值夜班的實習醫生難住了。
最後那小醫生根據自己經驗,認為給許麗洗個冷水澡或許能好些。這確實是他的經驗之談,因為他最近在暗戀一個小護士,每晚躺在床上yy到慾火焚身時他都會起床洗個冷水澡為自己去火,效果一直很好。
想想這個年輕醫生的話也有道理,蔣干只好抱著許麗再次打車去了她家。
放好冷水後,蔣幹不敢再耽誤,趕緊脫去了許麗的衣服。當幾片衣服像紛飛的蝴蝶般飄落下來後,那雪白晶瑩的肌膚又暴露在他的眼前。
蔣干雖然已不是第一次看到許麗的身體,但是看著這個在藥物與酒精雙重刺激下,顯得特別嬌媚的女人再次變成小白羊時,仍不免心跳加。下身的東西也在感官的刺激下迅膨脹起來。
許麗的皮膚很白,白的如同晶瑩剔透的美玉。最為誘人的是,那晶瑩的肌膚上微微透出一層玫瑰紅,這雖然是藥物的作用造成的,但卻更能誘人犯罪。
連著做了幾個深呼吸,蔣幹才壓制住了心底的衝動,抱著美少*婦進了浴室。
試了試水溫,很涼。許麗在藥物的刺激下,此時身體燙得像是有火在燃燒,若是就這樣把她放進冷水裡,肯定會生病。
考慮再三後,蔣干又把許麗送回到臥室的床上。然後又端了盆冷水進來,用毛巾擦拭她火熱的身體。白裡透紅的肌膚在冷毛巾的擦拭下,出現了短暫的清涼。蔣干正以為這個方法見效時,她的身體卻扭動的更厲害了,兩條大腿緊緊夾在一起拚命的揉搓。又過了片刻,鼻子裡竟有血流了出來。
「草!這飯桶醫生出的什麼鬼主意?」蔣干用紙巾輕輕為許麗擦去鼻血後,卻只好停下了用冷水為她降溫的計劃。
「蔣干,抱抱我……求你快抱抱我,我好難受!」許麗在蔣干愣神的時候,猛地坐起一把抱住了他,嬌喘著道:「我想要……要你,快給我……」
蔣干當然知道她不好受,他曾經也是個「受害者」,深深知道藥物的厲害。怎麼辦呢?難道真要我犧牲自己的**來拯救她?摟著少*婦光潔美妙的**,蔣干有些舉棋不定。
哎!還是算了吧,蔣干搖了搖頭。女人是最記仇的動物,她們也許不知道國家主席是誰,但你要是得罪了她們,她們能記恨你一輩子。
救人固然是好事情,但千萬不能把自己也搭進去。許麗現在正意亂情迷,纏著說我要。但自己真要從了她,她清醒後肯定不會認賬,而像大部分女人一樣,把過錯算在他這個男人的頭上。
這一刻,蔣干想到了柳如眉,想到了徐芬芬以及小太妹。這段時間,他已不知受到多少次來自這三個女人的報復和暗算,現在想起來仍心有餘悸。
「美人,真是抱歉!雖然我很樂意,但我還是不能把自己的**獻給你,只有幾根手指能供你使用,你就將就一下吧!」蔣干自言自語道,他想起了性保健品店裡賣的模具,心說手指應該也能代替模具使用。
有了柳如眉及鄧香蘭被藥物所迷的經驗,蔣干知道只要想辦法讓女人瀉身就沒問題了。俺可不是想故意佔你便宜,俺這是為了救你。蔣干為自己即將實施的下流舉動找到借口後,罪惡的手指便伸向了少*婦的……
芳徑入口處一片潮濕,如同剛剛下了一場小雨。哇!好緊啊!當蔣干的手指強行擠入後,覺裡面的空間實在有限,窄小的似乎很難容納他的手指。
「不是說女人生了孩子後,這裡就變大了嗎?難道是破腹產?」蔣干往少*婦的小腹望去,果然在那裡看到了貌似蜈蚣的暗紋。
可憐的女人,這塊地已荒廢很久了吧?再沒有人來開墾的話,就要閉門謝客了。蔣干齷齪的想,我今天就幫幫你,把你這窄小的花徑拓寬點吧!
我草,女人的容納和適應能力真是強啊!蔣幹起初只用了一根手指,但漸漸的又加了一根,停了停又多了一根,到後來乾脆四根手指齊上,直留下大拇指用來*控按鈕。這一刻,他深恨自己為什麼不長成六指。
既然沒有多餘的手指可用了,蔣干只有在度上取勝。在他手指越來越快的動作下,少*婦的*聲越來越大,那張小嘴吐出了一串串這世上最美妙的音符。終於美妙的音樂演奏到一個強音節時,少*婦攀上了最高峰,渾身不停地抽搐。音樂的高音部分仍沒有停止,還繼續從她的小嘴裡吐出。幾分鐘後高音慢慢轉低,漸不可聞,她也在滿足中閉上了眼睛……
蔣干站了起來,找了條薄毯子蓋在許麗身上。看著右手上滑膩閃亮亮的液體,心裡苦笑不止,暗說你的火是被滅了,可是我的火誰給我滅?
想到浴室裡還有一缸放好沒用的冷水,蔣干心裡的苦笑就蔓延到了臉上,欲哭無淚的想:「那缸冷水本是為人家準備的,現在我正好用來降火。我他媽苦啊!比黃連還苦!愉悅了別人,卻委屈了自己,哎,你說我圖個啥?」
去浴室裡沖了個冷水澡,蔣幹才把身體裡的熊熊慾火撲滅。洗完澡後,不敢再去偷看許麗的身體,怕自己再次把持不住。他悄悄地離開了許麗的家,走入滿天的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