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情人是婚姻的搖*頭*丸「哎!看來我不說實話是不行了。」蔣干歎了口氣,拿過酒瓶為自己倒了杯酒,然後才一本正經的道:「其實我以前學的專業就是心理學,還獲得了博士學位,只是陰差陽錯進了酒店工作。」
「吹牛不打草稿。」鄧香蘭白了蔣干一眼,根本不信蔣干的鬼話。「來……陪我喝一杯。」
「好,我們干!」蔣干端起剛倒好的酒和鄧香蘭碰了一杯。
鄧香蘭先前都是慢慢喝的,現在和蔣干碰了杯後仰頭大口把杯中的酒快喝光,但喝得太猛嗆著了,咳嗽了幾聲才好轉。
「行了,別喝了,我送你回家吧!」蔣干去奪她手中的酒瓶,鄧香蘭卻已飛快的倒好了酒。
「不回家……蔣干,你說我長得漂亮嗎?」鄧香蘭看著蔣干的眼睛問道,她想看蔣干是否在說謊。可是她現在的樣子落在蔣干眼裡,只能用憨態可掬來形容,覺得她現在的樣子可愛極了。
「你一定想聽實話吧?但實話是非常殘酷的。」蔣干促狹的看著鄧香蘭,故意停頓下來,見她臉上露出黯然之色時,才接著說道:「我再鄭重說一次,你真的很美,你是我長這麼大見過的最美的女孩子。」
同時心裡卻說:「如眉,對不起了,為了哄面前的小醉鬼開心,我只有昧著良心說假話了,其實,你才是我心目中最美麗的女孩子。」
「真的嗎?」鄧香蘭的眼睛忽然亮了,但很快又黯淡了下去。「漂亮有什麼用?他一點都不喜歡我,甚至從沒用正眼看過我。」
原來這小丫頭是在單相思啊?怪不得一個人在這裡喝悶酒,蔣干真想去看看是哪位老兄這麼心狠,居然忍心拒絕這麼可愛的小妹妹。
「哎!我要是能有你這麼一個漂亮的女孩子做女朋友,一定幸福得要死。」蔣干故作氣憤的樣子道:「快告訴我是誰這麼沒眼光,我去扁他一頓,把他打清醒了。」
「他是我的老闆,我在進入公司第二個月後就開始喜歡他。我喜歡他的才華,喜歡他的穩重……」鄧香蘭彷彿沒有聽到蔣干的話,自言自語起來:「他不接受我沒什麼,可是他老婆今天罵我、又炒我魷魚,他為什麼一句話都不說,我不信他不知道今天的事?」
蔣干差點一頭栽倒地上,當他聽到「他老婆」的時候腦中迅冒出了幾個詞:第三者、情人、*、婚外戀……蔣干又好氣又好笑,原來這妮子不但是害了單相思,而且她相思的對象竟然是她已結過婚的老闆。
你都第三者插足要破壞到人家幸福美滿的家庭了,他老婆能不罵你嗎?能不開除你嗎?他老婆總不能把你這個小禍害留在老公身邊吧?蔣干一直覺得鄧香蘭要比她妹妹成熟穩重,但現在卻再不敢這樣想了,他不得不感歎——外貌是最能欺騙人的東西!
「別人都說相思的感覺是痛苦的,我卻說最痛苦的是沒有機會相思,輪不到我相思,那才是最痛苦最痛苦的……就算做他的情人也好啊!」鄧香蘭已泣不成聲。
蔣干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這小丫頭用情還蠻深的,只可惜用錯了地方,自己要好好開導開導她才行。他起身坐到了鄧香蘭的身邊,拍著她的肩膀想安慰她幾句,不安慰還好,一安慰鄧香蘭卻一把抱住了蔣干,把頭埋在他懷裡放聲大哭起來。
大廳還有兩三桌客人沒走,留下值班的服務員還站在附近,一時間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這裡。
蔣干尷尬的要命,顧客怎麼想他不去考慮,反正他們吃過飯後就會走人,可是服務員和吧檯的女孩子要是誤會他欺負女顧客就不好了。要是這件事傳到柳如眉那裡,自己泡女老闆的大計就徹底泡湯了。他低下頭故意不去看陳紅的那張似笑非笑的臉,總不能把懷裡的鄧香蘭推開不管不問吧?
「我覺得你應該盡快把這份不正常的感情忘掉,第三者的角色還是別做了,別人都說情人只不過是婚姻的搖*頭*丸,所以情人是沒有未來的,因為未來不給情人。」蔣干用手輕拍鄧香蘭的後背,耐心開導著。
「我也知道喜歡一個有婦之夫是不正常的,可是我……我就是忘不掉他,我心裡好痛……」鄧香蘭邊哭邊說。
「我知道要忘記一個人很不容易,但你必須要學會忘記。你心中的這份感情就好比一把雙刃劍,繼續展下去,傷害別人越深,傷害自己就會越重。」蔣干給了鄧香蘭一個鼓勵的眼神,安慰道:「任何痛苦都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消失,時間可以沖淡一切,你沒有必要繼續折磨自己。」
「我真的可以忘記他嗎?」鄧香蘭眼裡充滿了懷疑,她感覺他在自己心中就像太陽一樣重要,沒有了太陽自己的世界從此將一片黑暗。
「你一定可以做到的,我相信你!」蔣干說話的同時想到了自己,以前在臨淮時他不知泡了多少妞。每一份感情開始時都轟轟烈烈,一旦分手後,曾經的山盟海誓也都隨著時間的流逝而遺忘。雖然這世上也有天長地久的愛情,但卻太少,所以,他相信鄧香蘭和她的老闆分開一段時間後,心中的那份感情一定會漸漸褪色。
忽然覺得胸前有些涼,蔣干低頭一看不禁搖頭苦笑,衣服上濕濕的,不用想也知道上面全是這小丫頭的鼻涕和眼淚。他拿起桌上的餐巾紙幫鄧香蘭擦了擦眼淚,鄧香蘭這才現自己的失態,怎麼可以在一個不是很熟的男孩子懷裡痛哭呢?她急忙直起身子,一臉忸怩的向蔣干說「對不起」。
「喂,你去哪裡?」蔣干見鄧香蘭站了起來,問道。
「我……我去洗手間。」鄧香蘭小聲說道。她喝了半天啤酒,早已憋得受不了。現在當面被一個男孩子問,即使她已喝得頭昏腦漲,仍不免感到臉紅。
第一百三十六章美女走*光咦,她的臉怎麼比剛才更紅了?酒勁上來了?投懷送抱後害羞了?難道說是尿憋的?呵呵,一定是了,這妮子喝了半天啤酒一定會漲肚子的。想到這個有點流氓的問題,蔣干忍不住想笑。
鄧香蘭去上廁所也好,雖然蔣干的皮很厚,但大庭廣眾之下和一個哭哭啼啼的女孩子摟摟抱抱,仍感到有些不自在。蔣干一邊望著鄧香蘭的後背研究著她的身材,一邊回味著剛才把她摟在懷裡的感覺。
幾秒鐘後,蔣干坐不住了,趕緊跟上去扶住了鄧香蘭。死丫頭,剛才真是高看你了,聽你說話還算有條理,沒想到卻喝高了。蔣干想起女孩剛剛走路時左搖右晃,不停地用雙腳在地上劃「s」,就覺得好笑。
蔣干把小醉貓扶到女廁後在門前等她,鄧香蘭剛進去不久,沒有關嚴門的女廁就傳出「嘩嘩」的水聲。水聲響了半天,蔣干也壞笑了半天,暗說這妮子的確憋得不輕!「嘩嘩」的水聲給了蔣干無限的遐想,他甚至考慮要不要把老權同志的作案工具找來,到隔壁的男廁去偷窺一番。最後他還是抑制住了這個誘人的想法,咱堂堂好男人不做那種齷齪的事。
流水聲終於停止,但接著「哇」的一聲,女廁又傳出嘔吐的聲音。蔣干經常喝酒,他知道喝多的人坐著不動往往沒事,走路時一晃動是最容易嘔吐的。鄧香蘭想必是因為走了這段路才嘔吐的,不過這樣也好,吐出來了人清醒的更快。
蔣干去大廳為鄧香蘭倒了杯水,又拿了條濕毛巾,等他回來的時候鄧香蘭正好從衛生間出來。蔣干把小醉貓扶到自己以前做保潔時的「辦公室」(廁所邊放清潔工具的小房間),遞上濕毛巾和溫開水,想讓她坐這兒歇一會再送她回家。保潔阿姨已下班回家了,目前這裡是最清淨的地方。
鄧香蘭用濕毛巾擦了擦臉和手,又喝了幾口蔣干遞上來的溫開水,剛停了一會的眼淚又流了下來。
靠!又來了,怪不得都說女人是用水做的,這水還真是多啊!傷心的時候流淚水,罵老公時嘴裡濺口水,動情的時候下面……
能好好哭一場也是好事,蔣干記得電影裡的女孩子遇到這種事也都喜歡大醉一場,再痛苦流淚的向親人好友訴說一番心中的苦悶。鄧香蘭已經醉過、哭過,她現在需要的是找個人傾訴。蔣干現在要做的是想辦法讓女孩把心中的苦悶說出來,從而減輕她心中的苦悶。
他伸手把鄧香蘭攬入懷中,柔聲說道:「人家都說把自己的快樂告訴朋友,歡樂就會翻倍,把痛苦說給朋友聽,痛苦就會因有很多人承擔而減少。把你心中所有的苦悶和委屈都說給我聽好嗎?我一定會做一個最稱職的聽眾。」
鄧香蘭順從的倒入蔣干的懷裡,聽著蔣干體貼關心的話語,再次哭了起來。好大一會後鄧香蘭的情緒才穩定下來,開始訴說她痛苦的單戀……
她已壓抑了很久,由於這份感情的特殊性,她不敢告訴親人和朋友,更不敢告訴同事。直到今天下午老闆娘把她趕走時,同事們仍不知生了什麼事。
蔣干裝出在聽的樣子,其實他根本就沒有用心聽,通過先前喝酒時鄧香蘭斷斷續續的訴說,他早已把事情猜出了一個大概:公司的老闆風度翩翩,且年輕有為,大家天天都在一起工作,多情的少女先是崇拜、敬仰,接著就對老闆日久生情……
聽了幾句後果然是這麼回事,蔣干也不好說她什麼,人人都有愛和被愛的權利。他明白人的感情有時候是很奇怪的,明明知道不應該喜歡一個人,卻偏偏喜歡上了。很多時候人的理智都無法戰勝感情,或許在不久的將來,鄧香蘭又有了心上人,才能忘記現在的心上人吧?
和女孩說話的時侯,無意中低了下頭,結果就再也無法把頭抬起了。他看到了一幅令他差點流出鼻血的畫面:此時,女孩柔軟短裙的背後部分都掖在了潔白的蕾絲小內褲裡,露出了大半個屁股,小小的內褲根本無法包住她圓潤的美臀,雪白細膩的性感大腿更是暴露無遺……
這妮子真是醉得不輕,從廁所出來時裙子塞進了內褲裡都沒現,蔣干一直沒注意她下面,直到現在才看到。他已聽不清鄧香蘭嘴裡講了些什麼,他此時已完全被眼前的美景所吸引,心中也不斷冒出各種各樣的犯罪念頭,男性特徵在瞬間覺醒……
「你身上有個好硬的東西頂得我難受,是手機嗎?把它拿開吧!」鄧香蘭小聲說道。單純的姑娘小腦袋喝得迷迷糊糊的,她真的以為那個「硬」東西是蔣干的手機。
她能感覺到蔣干把她越抱越緊,緊到她的呼吸都有些困難。但是她的心裡卻很感動,蔣大哥對我真好,他用強有力的擁抱給我安慰、給我生活的勇氣!她要是知道這個大哥哥此時的齷齪想法,不知她會做何感想?
「我先出去一下,馬上就回來。」蔣干有些尷尬,忙把鄧香蘭推開。又順手把口袋裡曹插裡送給他,正準備帶回家的寶貝掏出來放在了房中的破桌子上,轉身走出了小房間。
鄧香蘭說自己的手機頂得她難受,蔣干小小的臉紅了一下,他自己比誰都知道那個部位裝的不是手機,而是一把槍。除此之外褲子口袋裡還裝有曹插裡送的東西,硬邦邦的瓶子放在口袋裡,能不頂的人難受嗎?
蔣幹出去有兩個原因。一是趁機消消火,先把自己下面的槍收起來,不然一個把持不住拔了槍就麻煩了;二是到前台幫鄧香蘭買單,然後好送她回家。
大廳的客人都買單走人了,服務員正在那收拾餐具。蔣干到吧檯為鄧香蘭買了單,又通知服務員把鄧香蘭那桌收了。
回到休息室時,蔣干沒有看到鄧香蘭,心裡有點納悶,這妮子不會又跑去衛生間吐了吧?這時他的鼻中忽然聞到一股淡淡的清香,咦,這是什麼味道?人對氣味是很敏感的,聞到過某種氣味後往往很多年都會記得,蔣干確信自己沒有聞到過這種味道,但他不得不承認這味道很好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