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臭婆娘走開。」一個牛屎頭伸手在柳如眉高聳的胸脯上推了一把,把她推倒在地上。「等哥哥收拾了這小子再來和你親熱。」
「牛屎頭」這個名詞是由蔣干所獨創,剛創出時有小弟問,「老大,為什麼叫牛屎頭?」蔣干說你看他們的頭說長也不太長,說短也不算短,既不站著也不躺著,就那麼一疙瘩窩在頭上,像不像一陀牛屎蓋在頭上?小弟連連豎起大拇指,說老大就是老大,你形容的太形象了。
蔣干一向最討厭的就是牛屎頭,見到留這種型的就想上去剋他一頓。現在居然見到有牛屎頭敢冒犯自己的心上人,讓他如何不怒,捋胳膊挽腿就要上去捶人。
還沒來得及動手,就聽到一陣尖叫,「別打了!別打了!你們打錯人了……是我花錢找你們來打人的……你們要打的人是那個穿黑上衣的大個子!」
李連英的身子骨太脆弱了,還沒打個三拳兩腳就受不了了,趕緊說出了實話。至於說出後有什麼後果,暫時不在他考慮之內。火燒眉毛,先顧眼前吧。
這結果早在蔣干和權家明的意料之中,所以二人並不吃驚。柳如眉三女卻不同了,她們怎麼也沒想到外表斯文的李連英會這麼壞,竟然做出勾引外人打自己人的事情。她們驚訝之後就是鄙夷,接著又是憤怒。當然,三女中最生氣還是柳如眉,李連英和她家雖是世交,但畢竟是她的下屬,她沒想到自己的下屬,竟會當著自己的面做出這樣的事情。
古惑仔們也尷尬萬分,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這是道上的規矩,現在他們居然把僱請自己的衣食父母給打了。亡羊補牢,也不算太晚,古惑仔已轉過臉來,不善的眼神齊刷刷的向蔣干望去。
身經百戰的蔣干,怎會把這群小屁孩看在眼裡,更不會允許有人在他面前先動手。他見打架已不可避免,就搶先難,近身一拳向牛屎頭面門打去。他早就惱怒牛屎頭對柳如眉的不敬,這一拳下去毫不容情。
牛屎頭連叫聲都未出,應拳而倒。蔣干大吼一聲,衝入混混群中,拳打腳踢肘撞膝頂,這群小孩子沒有人能接得住他三拳兩腳,只是片刻功夫,蔣干以挨了兩三下的代價輕鬆的把這群混混放倒在地。
權家明也不甘示弱,這一會的功夫,他以一敵二竟也把對方打得失去了反抗能力。這傢伙身高體壯,又一天到晚切菜剁肉掌大勺,力氣還是有一把子的。他好不容易才把兩個對手打趴下,得意揚揚的做了個李小龍摸鼻子的經典動作。正想去給蔣干幫忙,卻現那些剛才還耀武揚威的古惑仔,現在已全躺在地上翻滾嚎叫。
這也太強悍了吧?這還是人嗎?有這個想法的不僅是權家明,還有柳如眉三女和那些圍在四周觀看的人。那個在休息區觀戰的老大,見了蔣干的表現,早就偷偷溜了,他真怕蔣干收拾了他的手下後再來找自己算賬。
蔣干讓這群痞子都趴在地上,他又單獨照顧了牛屎頭一頓才放他們離去。溜冰場方面見這邊很快就結束了,他們的東西也沒受到損失,就懶得多管閒事。
柳如眉從震驚中清醒過來,自言自語道:「這大流氓別的本事沒有,打小流氓倒有一套,這麼大的力氣也不知是不是吃糧食長大的?」
蔣干狂暈,心說你這不是在罵人嗎?什麼叫別的不會?什麼叫不吃糧食?難道我力氣大就變成了吃草長大的牛不成?
事情平息後,李連英一瘸一拐地走了過來,尷尬的解釋道:「這純粹是誤會,我真的不認識他們,他們一定是認錯人了。」後來甚至把胸脯拍得砰砰直響,詛咒誓證明自己是清白的。
蔣干心想,你就好好演戲吧,信你話的人就是傻子。但表面上他卻裝作相信,配合著數說混混們的不是,並且上前扶住李連英,熱情的為李連英查看傷勢。他悔不曾學過七傷拳,在手掌接觸李連英的時候,使他的內臟七傷八損。
大伙見李連英在蔣干大手的拍拍打打下,痛得齜牙咧嘴的表情,就知道蔣干以幫助查看傷勢為由,暗地裡偷偷為自己報仇。他們見當事人蔣干都沒說什麼,自然也不方便多說,只是轉偷笑。
柳如眉看著李連英被揍後灰頭土臉的樣子,皺了皺眉頭,這瞬間表情卻被蔣干撲捉到了,他明白美女上司已對李連英心生反感。
蔣干問大家還玩不玩,眾人都看著自己的女老闆。柳如眉的嘴角明顯翹了一下:「當然要玩,不過我已不想再溜冰了,我們去別處看看吧!
她說話的語氣明顯有些不高興,好不容易出來玩一次,又好不容易在多年後再一次溜冰,卻被眼前兩個壞男人給攪合了。
老闆話了,眾人只好奉陪。
蔣干以李連英身上有傷為由,勸他早點回家休息。李連英說這點傷不礙事,他要和大家一起再玩一會。他不願先回去其實有兩個原因:一是不甘心走後蔣干和柳如眉在一起;二是現在就走未免顯得他心虛,如果就這樣走了,那剛才自己所說的誤會在眾人眼裡也就變成真的了。
幾分鐘後大家進入一家名叫「西部牛仔」的迪廳。迪廳內生意火爆,在昏暗的燈光下,舞池裡擠滿了精神空虛、來這裡尋找刺激的青年男女。他們高舉著雙手,隨著震耳欲聾的重金屬音樂強勁的節奏搖動著身軀,洩著自己平日裡對現實生活的不滿,其間還夾雜著一些磕過藥、劇烈晃動著腦袋的小青年。
到了這種地方,當然要坐大廳,因為包廂裡缺少大廳那種熱烈的氣氛。幾人在舞池旁邊找了張桌子坐了下來。
蔣干叫住旁邊一名經過的服務生,為自己三個男人要了些啤酒,又問幾位女士要什麼飲料。幾女翻了翻白眼道:「到了這裡當然是喝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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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干邀柳如眉跳舞。蔣干:我能猜你穿的什麼顏色內褲。柳如眉:是什麼顏色的?蔣乾笑:紅色的。柳如眉奇怪:你怎麼知道的?蔣乾笑而不答。柳如眉到洗手間又換了條白色內褲,繼續和蔣干跳舞。蔣干:怎又換了條白色的?柳如眉驚奇,又到洗手間,這次她沒穿內褲,心想:看你這次怎麼猜?哪知蔣干忽然大喊一聲:不對,我剛買的新鞋上怎麼會裂這麼長的一條口子?(柳如眉紅著小臉難為情的說:大大快投票收藏支持吧,人家為了拉票都走*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