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干左看右看也沒找到藏身處,正在心裡叫苦時,卻聽身後的徐芬芬忽然叫道:「外面是誰?等一下再進來,我在換衣服。」
蔣干一呆,忍不住回頭一看,卻見這半裸的女孩已經拿起了一件衣服擋在了她自己身前,目光仍是憤怒的瞪著蔣干。但她說這話,明顯是不希望外面的人進來。
「嘻嘻,是徐經理在裡面啊?我們都是女人你怕什麼?」外面傳來陳紅清脆的聲音,只聽她又接著道:「蔣領班剛才就讓我來更衣室打掃衛生,可我一直在忙儲藏室,所以到現在才有空過來。」
「是陳紅啊?你停停再來打掃吧,你先去辦公室幫我把包拿來,我馬上要出去辦點事。」蔣干能感覺到,徐芬芬雖極力保持鎮靜,但聲音仍有些不自然。
「為什麼?我剛剛對她這麼粗暴和冒犯,她為什麼還要幫我?」蔣干有些想不明白,但等他看到女孩用手裡的衣服拚命遮擋身體時,他終於明白了。看來徐芬芬也生怕陳紅闖進來後,會看到她衣衫不整的和蔣干同處一室的樣子。要是被陳紅看到後傳了出去,對她的名聲也沒有任何好處。
雖然徐芬芬為了她自己不得不幫蔣干,只是,她不知道是看不懂蔣干的意思還是不願意在他面前穿衣服,仍是一動不動貼著衣櫃站著。那雙羞惱憤怒的目光,還是死死的瞪著蔣干。
蔣幹不再猶豫,此時不走,更待何時?雖然他很想再對身後的女孩說一聲對不起,但他又怕這女孩會不依不饒。
看到那個壞東西像個沒事人似的,說走就走了,徐芬芬恨得差點咬碎銀牙。她望著蔣干的背影,嘴裡喃喃的道:「蔣干,你欺負我好像都欺負習慣了?我就這麼好欺負嗎?你放心,無論你怎麼壞,我都不會開除你的,我要是開除了你,那怎麼還能報復你呢?我這個人有恩必謝、有仇必報的,不把你整得死去活來,怎麼能消我屢次受辱的心頭大恨?」
蔣干在膽戰心驚中熬到了晚上七點,萬幸的是,徐芬芬經理一直都沒來找他算賬。他心裡不禁有些奇怪,難道說她自認不是我的對手,不敢來找我報仇了?
蔣干給李連英打了聲招呼,七點半後趕到了位於步行街附近的「白天鵝酒店」,要了個包廂,然後就去大門口等候邀請的客人。
今天休息的權家明和孫麗麗最先趕到,看著眼前的兩個電燈泡,蔣干一陣頭疼。心想這是誰給他們打的電話?沒過多長時間,李連英也趕到了。看來大家都還挺守時的,現在就差老闆柳如眉沒到了。
真是失策啊,為了能盡量減少別人瞎摻和,好能多與柳如眉相處,蔣干故意把請心上人吃飯的時間定在八點。就是考慮到自家福滿樓酒店是九點下班,別的人可能來不了,沒想到電燈泡還是來了三四個。
正在蔣干心中暗恨的時侯,電燈泡又多了一個,人事部經理許麗姍姍來遲。蔣干的心在滴血,小眉眉你太狠了,叫這麼多人來,你這是想一次吃窮我啊!他小小的埋怨只持續了一秒鐘,就被巨大的驚喜所替代,因為他看到了許麗身後的柳如眉。
兩位結伴而來的女士今晚顯然經過精心的化妝,兩人並排往那一站,就像兩朵盛開的鮮花,在街燈的照耀下顯得格外靚麗。尤其是柳如眉,今晚一身休閒的打扮,楚楚動人中卻又不失雍容華貴之氣。
就在蔣干看得眼睛都直了,口水也快流下來的時候,李連英已搶先迎了上去。「辛苦了,辛苦了,外面太熱,兩位美女快裡面請。」說話時還彎腰伸手做了個引客的動作。
咦!這小子也太可惡了,是我請客還是你請客,蔣干的鼻子都要氣歪了。看這情形是別人來泡妞,自己還要屁顛屁顛搶著去買單,你說這冤大頭做的。
他向來是個吃不得虧的主,哪能容別人在他面前賣弄。當下急趕兩步不動聲色的卡在李連英與兩女之間,屁股往後輕輕一拱,就把對方推開了一些距離。
李連英冷哼了一聲沒有作。
蔣干臉上掛滿了笑容,不加思索就做了個剛才還認為很噁心的李連英做過的引客動作,甚至說出了和李連英同樣噁心的話:「辛苦了,外邊太熱,兩位美女快裡面請,我已在包廂裡開好了空調。來,大家一塊進去吧!」
進入包廂後,蔣干運用東道主的特權硬是把柳如眉安排在主位,他就坐在柳如眉左邊,許麗坐在柳如眉的右邊,李連英離得最遠,坐在柳如眉的對面。
蔣干讓大家點菜,大家都客氣不願意點,蔣干只好拿起菜單自己點菜。「服務員,來盤『粉皮仔雞』,再來……」
「我不吃肉,葷菜就別點了吧。」李連英打斷了蔣干的點菜。
咦!這傢伙怎麼轉性了,居然替我省起錢來,蔣干很高興,但考慮到餐桌上不只李連英一人,葷菜還是要點的,他笑道:「李經理,今天我請客,想吃什麼你只管說,千萬別替我省錢。你要是只喜歡吃素菜的話,我們就多點些素菜,但是葷菜還是要點的。」
既然李連英想為他省錢,蔣干當然樂意順著他的意思,可是他未免高興的太早了,也把李連英的人格看的太偉大了。
「我的確不喜歡吃肉。」李連英看了蔣干一眼,眼裡帶有一絲嘲弄,然後就把臉轉向旁邊的服務員。「服務員,你們這兒有海鮮嗎?」
「海鮮」,聽到這個詞,大家都把眼睛轉向李連英,他們已明白李經理今晚想狠狠災蔣干一頓。蔣干感覺到血直往頭上湧,心裡暗罵道:「狗是永遠改不了吃屎的!」
「嘿嘿,她們這裡好像沒有海鮮,李經理不如點些別的菜吧!」蔣干有些尷尬,但他知道自己今天帶的錢不是很多,萬一吃海鮮付不起帳就難看了。於是趕緊跳出來,想把海鮮的事含糊過去。同時向身邊的服務員擠眉弄眼,希望她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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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鄉巴佬在城裡做清潔工,其中一個走到坐著的女人面前:「劈開,我要「捅」女人嚇的一動不敢動的看著鄉巴佬,另一個過來說:「你怎麼不會說話呀,讓開,我說。」然後他比劃著說:「把你的腿劈開,我要捅,你的腿是這樣的(並著的),你把它劈開(說著做了一個腿分開的動作)。」女人嚇的臉色蒼白,慢慢的把腿劈開了。鄉巴佬一臉滿足的把手伸到女人的兩腿中間,從椅子下拿出一個水桶。拿出來後看了一眼女人說:一個桶,你緊張個什麼勁兒。(求收藏、求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