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那麼令人討厭嗎?你……你真麼能把蒼蠅拿來和我這樣的帥哥比呢?」聽了柳如眉的話,蔣干鬱悶的吐血,他感到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傷害。
「呵呵,小蔣這人說話就是有意思。」許麗企圖沖淡眼前的尷尬氣氛。她雖在邊上掩口輕笑,但神情卻有些憂鬱。她最近幾天似乎一直都是這樣,蔣干已經見怪不怪了。蔣干昨天請客時也請了她,可是被她以家裡有事為由推辭了。
「對了,你吃過早餐了嗎?如果沒吃就和我們一起去吧,我們正打算去附近吃早餐。」許麗見兩人都沒做聲,再次主動說話。
「好啊!我還真沒吃呢,既然許大美女也沒用過早餐,就由小弟來請你吧。」蔣干說的是你,而不是你們,顯然是想故意氣柳如眉。
「好呀!」兩女同時答應。
柳如眉不知是沒聽懂,還是裝作不懂,竟然和許麗一起答應。蔣干暗笑,心說你這妮子天天說我皮厚,原來你自己的皮也不薄啊!我只說請許麗,又沒說請你,你答應個什麼勁?
「我們去哪家大酒店吃好呢?」柳如眉先是做思考狀,然後問身邊的許麗,一副很難抉擇的苦惱樣子。她看到蔣干吃驚的張大了嘴,不禁心中偷笑。「怎麼?不捨得?你賺了一百萬元難道都不能請我們去酒店吃頓早茶?再說你昨晚請客也沒請我們倆,今天不應該補上嗎?」
蔣干一臉蒙冤受屈的表情,「我昨天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你,可是你開過例會後就離開了,下午打你幾次電話都關機。明明是你不想接我電話,現在卻反過來怪我不請你。」
「你難道不知道手機有時候也會沒電的嗎?」柳如眉翻了翻白眼,然後又問蔣干:「考慮好沒有?你打算請我們去哪家酒店?」
「如眉,你就不要捉弄蔣干了,我們就去早點鋪隨便吃點吧。」許麗和柳如眉關係不錯,私下裡都是叫她如眉,在酒店裡則是稱柳總。她看了看柳如眉,又看了看蔣干,笑道:「吃頓早餐沒什麼,但是要去酒店吃,蔣干會認為咱們倆故意「宰」他。」
「嘿嘿,沒關係,沒關係,只要時間允許,去酒店也無妨。」蔣干現在財大氣粗,倒真沒怎麼在意。
「哼,你別看他表面裝作很大方,其實心裡面緊張著呢,分明就是一個小氣鬼!」柳如眉撇了撇嘴。
三人說著話來到了附近的一個供應早餐的餐廳,各自要了一份簡單的早餐吃了起來。吃著吃著蔣干卻唉聲歎氣起來,貌似有很重的心事。
「蔣干,你怎麼了?」許麗關心的問道。
蔣干一本正經的說:「我有個朋友最近在鬧離婚,我很擔心他。」
許麗聽了蔣干的話後,臉部表情一下子變得很不自然:「能說說你朋友的事嗎?」
蔣幹點了點頭,道:「當然可以。」
於是蔣干一邊吃著東西一邊說起了他朋友的事:「我朋友因工作原因,經常要出差去外地。這天深夜,他從外地回來。敲了半天門,他老婆才給他開門,但開門時他老婆的表情卻非常不自然。我朋友也沒想太多,因為他回來時已經喝醉了。他打算洗個澡後就睡覺,可是一開衛生間的門,卻看見衛生間裡蹲著一個赤身**的男人。
我那朋友一見有個陌生的男人在他家的衛生間裡,就大怒道:你是誰?你***在我家裡幹什麼?
那個陌生的男人慌忙說道:大哥真不好意思,我在和樓上的那個女人偷情,他丈夫回來了,我只好順著下水管道溜下來躲在你家裡。
我那朋友一想也是這個理,誰能沒有難處呢?便說:哎!大家都是男人,不容易啊!
於是把自己的衣服給了那個男人,並送他出去,給他錢讓他坐車回家。可是到了半夜,我那朋友的酒醒了,越想越不對,他爬起來就給妻子一個嘴巴。」
兩個靚女以為蔣干說的是一件真實的事情,雖然有些荒誕,還是一直在認真的聽著。聽到這裡柳如眉忍不住插嘴問:「你那朋友幹嘛打他老婆?」
蔣干接著說道:「當時我那朋友的老婆也很不解,就問我朋友:你幹什麼打我啊?
我那朋友聽後大怒說:我他媽剛想起來,咱家住的是平房!」
「呵呵……」兩位美女笑得花枝亂抖,聽到這裡他們終於知道蔣干是在說笑話了。忍不住都笑罵了起來:「你鬼扯些什麼呀?哪裡會有這種事情!」
蔣干只好嘿嘿一笑,「我是覺得這樣吃早餐太單調乏味了,所以才給你們添加點精神食糧?」
「你還不如說你這是文化大餐呢,一大早講這些惡俗笑話,你以為你很幽默嗎?」柳如眉忍住笑意,板起臉嬌喝道。
「呵呵,這個……人活著最重要的是開心,管它是高尚還是惡俗。」蔣幹幹笑道。
三人吃了一會兒東西,柳如眉看似不經意的問道:「你們昨晚玩得開心嗎?聽說你把餐飲部的同事都請去了,一共擺了三桌。」
蔣干忽然把臉湊到柳如眉跟前,壓低聲音道:「昨晚他們玩得很開心,但我卻不開心,因為你不在。幸福是需要與心愛的人分享的,沒有心愛的人分享的幸福,就像沒有點燃的蠟燭。」
「你,你說什麼?誰是你最心愛的人?」柳如眉瞪了蔣干一眼,心裡卻有些奇怪,自己從什麼時候開始對這個壞蛋和顏悅色了。
許麗好像感覺到了氣氛有點不對,自己似乎應該要閃人了,她知趣的說道:「如眉,我還有一份文件要處理,我先走了。你們慢慢吃,時間還夠。」說完她就先離開了。
蔣干見許麗走了,忍不住低呼了一聲:「太好了,外人終於走了。」
「我,我也要走了!」柳如眉的神情有些驚慌。
「喂,不要這樣吧?」蔣干趕緊挽留,道:「老婆,我的意思是,我跟她不是很熟,說起話來不太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