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權,我們已經吃飽喝足了,還是趕快回去吧。」蔣干見自己的賊禿朋友似乎正在向yin僧進化,不得不出言提醒道。
「不貴!絕對不貴!」權家明懷裡的女孩向他伸出一隻手報價,另外一隻手卻加在他身上活動。「帥哥,你工作了一天,肯定會有精神上的壓力,既然出來玩了當然要放鬆放鬆啦!」
「好好好,我們今晚就在這兒放鬆放鬆。」權家明一連聲答應,然後就向蔣干投過來一個懇求的眼神。「蔣干,嘿嘿,好不容易出來一次,我們就玩玩吧?」
「好吧!」既來之,則安之,既然權家明這麼上心,他也不好過於反對。
兩位美女高興壞了,帶他們去了二樓的ktv包廂。權家明哪有功夫唱歌,他早已忍受不住,進房後就要進行……美女還是硬把這賊禿拽到屏風後面去了,沒一刻功夫,屏風後就傳來惠明yin僧「嘿咻、嘿咻」的聲音。
蔣干對面前的女人毫無興趣,想到她不知被多少人搞過了,更是覺得彆扭。那位美眉已在摧他,還主動脫去衣服把屁股撅得高高的在他面前扭來扭去,蔣干卻仍然提不起興趣。
蔣干在這邊愁眉苦臉,隔壁的賊禿卻越逞精神,「嘿咻、嘿咻」的沒完沒了,彷彿在向他示威。而隔壁那位小姐的叫聲卻很逗,就像剛入學的小孩子在念拼音「a、o、e」。他雖然聽過不少女人的叫聲,但絕沒有一個女人叫得向她這麼有規律,如同做廣播體草一樣,有人喊一,她叫「a」,有人喊二,她叫「o」,有人喊三,她叫「e」。蔣干心說,不愧是久經訓練的老同志,這紀律性就是強!
女人有規律的讀拼音聲加上男人的「嘿咻」聲組成了一曲交響樂,又彷彿是妖精大戰進行曲,淫蕩的使蔣干的心裡抽痛:「這賊禿已折騰了大半個小時,怎麼就不得馬上風死掉呢?」
又過了幾分鐘,屏風後的聲音更響,貌似已快到了關鍵時刻。蔣干卻仍只是在女孩的兩團大肉球上撫摸,「上不上?上不上?」他有些猶豫不決。
就在他還沒作出決定的時候,隔壁已到了關鍵時刻,先是女人急促的尖叫,接著是男人的低吼和喘息……高-潮過去後,聲音雖漸漸低了下來,卻仍殘留著一些細微的聲音,像音樂停止後裊裊空中的餘音。
蔣幹這邊的小姐早已被他的抓奶神功搞得春情氾濫,加上隔壁不時傳來的yin叫聲,更使她慾火焚身。她見蔣干掏出寶貝,在那猶豫了半天,就是不來進攻自己,急的她恨不能一口把蔣干吞下肚去,於是拚命的把自己的屁股往上湊。蔣干咬著牙、閉著眼,在她下身摸了一把,只感到觸手處水淋淋一片,又沾又粘,那感覺就如同在黑暗中抓到一筐爛桃子。
蔣干正感到晦氣的時候,門外響起雜亂的腳步聲,敲門聲,以及服務生驚慌的喊話聲,聽聲音好像是說市局來人突擊檢查,讓大家做好準備。蔣干心說準備個屁,人都給堵在屋裡了,就算是能來的及穿好衣服,但這有用嗎?
蔣幹不再猶豫,自己來了這裡,即使什麼都不做,仍然會被抓住。被抓住了也沒什麼,但卻白白的擔了個嫖娼的名聲。他忽然用手捧住女孩雪白的臀瓣,身子猛的往前一挺。
「哎呀!」面前的小姐慘叫一聲,大叫道:「臭小子,你捅到老娘的屁-眼裡去了。」
「嘿嘿!對不住!大意了!」蔣幹幹笑一聲,連忙道歉。
原來蔣干因為驚慌過度,一使勁竟把小兄弟插入了女人的菊門裡。「插到哪裡就算哪裡吧,好歹俺也算嫖過你了,」蔣干已沒時間仔細體味後*庭的感覺,剛進去又快的退出了身體。他邊提著褲子邊呼喊著權家明,讓他快點穿衣服。
蔣干飛快的整理好衣服後,打開房門查看外面的動靜。權家明也跟了出來,卻因為過於緊張忘記了穿外衣,只穿了條性感小褲衩就跑了出來。兩人剛到樓梯口,就看見已有幾個警察順著樓梯衝了上來,走在最前面的竟然是蔣干的老熟人——李文芳。
李文芳也已經看見了蔣干和「赤裸」的權家明,那一刻她的臉上有些羞紅,但更多的卻是憤怒。
「媽呀,出門撞鬼了!」蔣干拉著老權就往回跑,躲進包廂後從裡面鎖死了房門。他們衝到靠街的窗子前,打開了窗子。這裡是二樓,不算太高,又在偏僻的側面。從這個方向看過去,可以看到會所的正門處停了幾輛警車。
「嘿嘿,此時不走,更待何時?老權,我們就從這兒跳下去。」蔣干說著話的時候,一條腿已經伸出了窗外。
一旁的兩位小姐見蔣干他們要跳樓,急忙上前拉住:「你們想要摔死,我們管不了,但請你們自殺前先把我們的帳結了。」
「去你媽的!下次一塊算,今天先賒賬!」蔣干伸手把她們推得倒退了幾步後又摔倒在地,心說都什麼時候了,老子哪有時間跟你們蘑菇,要是被李文芳抓住就死定了。
「老權,我先跳下去,你再接著跳,放心,這裡離地面不高,摔不死!」蔣干見權家明猶豫不決,著急的說。
「好吧!你先跳下去,然後在下面接著我。」權家明的表情,就像馬上要去刑場挨槍子一樣。
看到窗口離地面這麼高,他的確很害怕。要是真摔死了倒也一了百了,可要是摔個生活不能自理,那就生不如死了。就在這一刻,他心中暗暗誓,以後再也不和蔣幹出來玩了,和這小子在一起準沒好事。
這時門外已有人在敲門,情勢異常危急。蔣干突然盯著權家明的肚子,笑得有些不懷好意:「我說小明啊!你今晚吃了這麼多,又『運動』了半天,難道肚子裡就沒有產生些廢氣嗎?」
權家明還沒弄明白「廢氣」是什麼意思,蔣干卻已行動起來,他一隻手掌放在權家明的後腰,另一隻手緊貼權家明小腹,用力一壓。「撲哧」,權家明已情不自禁的放了個響屁,隨著響聲,一股惡臭迅向他襲來。但他經常和權家明打交道,早已對權經理的臭屁有了強的免疫力,可以說,他現在是「如入鮑魚之肆,久而不聞其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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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過兵的權家明揣3o元錢問小姐:「來一次多少錢?」小姐:「一百。」權家明:「我沒有那麼多錢!」小姐見他寒酸,動了憐憫之心:「你可以來一次,但時間不能長,上來後數到五就得走人.」權家明:「好!」準備就緒後,兩人開始工作。權家明像從前出草似的數開了:「一二一、一二一,一、二、三、四……」小姐這下可慘了,什麼時候能數到五去呢?(歇斯底里的求收藏和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