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干本應該是下午兩點去「福滿樓大酒店」上班的,因為福滿樓保潔人員工作分為兩個班次,上午班次從早上七點到下午兩點,下午班次從下午兩點到晚上九點。但今天因為是第一天上班,蔣干早早的就趕到了福滿樓大酒店。
他想在工作之前,先熟悉一下環境,也想讓另外一個保潔王阿姨指導一下自己的工作。
上班之後,蔣干沒有再見到那個胸前「偉大」的美艷人事經理,也沒有看到後堂的權經理,是由酒店的李經理安排他自己去找王阿姨的。
李經理大約二十七、八歲左右,白淨面皮,個頭一米七不到的樣子,這個瘦小的男人說話時細聲細氣,怎麼聽都像是個太監在說話。後來蔣干從王阿姨那裡打聽到,這個經理叫李連英,管理整個酒店,由於酒店開業不久,現在客房部和餐飲部沒有專門的經理,餐飲部的兩個樓層有一個領班,客房每個樓層各有一個領班,這些領班直接聽命於李經理。
王阿姨還沒找到,蔣干卻在走道上遇到了一個熟人。看見這個穿職業套裝的熟人,他連一秒鐘都沒猶豫,馬上高興的喊道:「鄧蘭香,你好,你怎麼會在這兒?」
那個女孩並沒有答應他,而是緩緩的把臉轉向蔣干,淡淡地笑道:「你認錯人了,我叫鄧香蘭,鄧蘭香是我的妹妹,請問你認識我妹妹嗎?」
「你們是雙胞胎?不可能,你一定在騙我,哪有人會長的這麼像……」蔣干根本不相信這是真的,他以為鄧蘭香這個天真可愛的小妹妹,見到自己後故意和自己開玩笑,所以話還沒有問完,他的手已緊緊抓住了眼前女孩的雙手。
「你……你放手,我真的是姐姐,我們是雙胞胎。」鄧蘭香的臉紅了,兩隻小手拚命的想從蔣干手中抽出來。
「小妹妹,你一定是在騙大哥,我不相信,我要好好檢查一下。」他伸出右手,飛快的在女孩子臉上捏了捏。
蔣干和鄧蘭香雖認識不久,相見的次數也不多,但卻相處的很好,他把鄧蘭香當作自己的妹妹一樣看待,所以他並不覺得拉手捏臉有什麼不對。鄧香蘭卻在想,妹妹都認識的什麼人啊,怎麼初次見面就這麼毛手毛腳的,看他把我當成妹妹後親熱的樣子,不會是妹妹的男朋友吧?
鄧香蘭趁蔣干捏她的臉時,抽出了小手,還不放心,又後退了兩步。紅著臉說道:「你認錯人了,我真的不是鄧蘭香。我在對面的寫字樓裡上班,今天中午是和幾個同事過來吃飯的。」
蔣幹這時也注意到了她胸前的工作牌,上面的名字果然是鄧香蘭。我草!搞了半天真的摸錯人了,他靜下心打量眼前的女孩子,鄧香蘭文靜中透著秀氣,還有幾分成熟與穩重,的確和天真活潑又愛笑的鄧蘭香在氣質上有些不同。姐妹倆的名字也很有意思,蘭香和香蘭雖然只是顛倒了一個字,但意境就不同了。
蔣干看著眼前長得和鄧蘭香一模一樣的美女,忽然齷齪的想,這兩姐妹如果脫光了衣服,身體不知是否一樣?而那時我不知能不能分清哪個是姐姐,哪個是妹妹?
「對不起!搞錯了。」蔣幹幹笑一聲,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問女孩道:「你經常來到這裡吃飯嗎?」
鄧香蘭很快就恢復了平靜,道:「也不是經常來,有時候工作餐吃膩了,就和幾個女同事過來燒幾個便宜的菜換換口味。對了,你是在這家酒店工作嗎?」
蔣干神經有些忸怩,但還是老老實實回答說,自己剛來天廬不久,工作不好找,先在這裡找了個保潔幹幹,以後再想辦法。兩人又簡單聊了幾句,就分開了。
保潔室位於一樓衛生間一側,說穿了也就是盥洗室裡那個經常關著門的小房間。房間是讓保潔人員休息時用的,裡面放著各種清潔工具。
小房間裡有人,王阿姨剛好這一會沒事,她抬頭看到這個新來的同事居然是個二十來歲的帥小伙子,不免有些驚訝。
「您一定是王阿姨吧?」蔣干客氣的問,然後自我介紹說:「我是新來的,叫蔣干,以後還請您多多指點。」
蔣干的稱謂有點套近乎,但是他考慮到一般老員工往往都會對新員工抱有戒備心理。王阿姨已經五十多歲,通過見面的第一印象,蔣干可以看出她是一個熱情而又善良的阿姨。
「有什麼好指點的,不就是打掃打掃衛生嗎,容易的很。」王阿姨笑道:「我已從早到晚,接連上了好幾天的班了,你來了也好,我可以輕鬆一下了。」
「王阿姨,我們每天都要做些什麼呢?我是新人,您不要客氣,有什麼事只管安排我去做,做得不好的地方您只管說。」蔣干虛心請教。
「呵呵!你剛來,我還是先帶你在整個酒店轉轉,告訴你平時要幹哪些事情。」王阿姨熱心的說道。
王阿姨帶著蔣干在六個樓層簡單轉了一下,讓他明白哪些地方需要清潔,哪些地方是樓層服務員負責的地方,不需要清潔。
經過六樓時,人事部辦公室的門開著,蔣干見許經理正低著頭認真的看著文件,就沒去打攪她。許經理那個五六歲的女兒不在這裡,「那個討厭的小惡魔病已經好了,應該去上學了吧?」
在參觀各個樓層時,蔣干一邊向王阿姨請教工作上的事,一邊還不忘記猛拍馬屁,誇王阿姨皮膚保養的好,看上去只有四十歲……是人都喜歡聽好話,尤其是女人,王阿姨被蔣干一通馬屁拍得飄飄然,真的又找到了四十歲的感覺。她眉開眼笑,態度更是熱情友好,把自己這幾年做保潔的心得體會全告訴了蔣干,包括如何使用「科學的」方法盡快打掃好衛生,以及如何「技術性偷懶」等。
下午兩點以後,王阿姨下班走了,蔣干就在衛生間、樓梯、走道等地方開始了他第一天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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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干經過一番努力,把雙胞胎泡上了手,這天晚上蔣干要寵幸兩姐妹,他先是和姐姐,一個小時候後又和妹妹。又一個小時候後,妹妹鄧蘭香「咯咯」地大笑起來。「笑什麼呀?」蔣干問。妹妹說:「今晚賺到了,我得到了兩次。」姐姐鄧香蘭委屈的說:「我只是下了趟床撿襪子,回來你就不認得我了!」(感冒燒中,求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