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們在幹什麼?」蔣干剛剛從自己製造的幻境中清醒過來,就看見兩個同伴全都蹲在地上嘔吐,吃驚道:「難道說這家酒吧的酒這麼厲害,還沒喝就能使人醉得嘔吐?」
「老大,我們可是男人啊!你那些肉麻的話還是進去後找你的女神去說吧,我們真的受不了了!」楊德權面容憔悴,如在病中。
「乾哥,這又是山,又是沙漠的,她究竟是神還是怪獸?不會是恐龍或哥斯拉吧?」干棒臉色黃,一張瘦臉更顯乾癟。
「我們是不是好兄弟?你聽幾句肉麻的話會死嗎?」蔣干一臉不滿,拉著楊德權的手說:「我今天還就要對著你說,不拿你練習練習,進去後見到我的女神怎麼辦?」
「你說吧!或許我吐著吐著就習慣了!」大蝦一副為了兄弟兩肋插刀的樣子。
三人悄悄走進酒吧,找了個偏僻位置坐下,點了啤酒和一些零食。酒吧裡光線昏暗,煙霧繚繞,但蔣干還是很快就找到了剛才那個長美女的座位。
幾分鐘後再次見到這位絕色美女,蔣干的心還是不爭氣的急跳了幾下,那感覺彷彿就像回到了初戀的時侯。但這種幸福的感覺只是持續了幾秒鐘,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長美女並非一個人自斟自飲,陪她喝酒的還有一個男人。那男人三十來歲,身材高大,體型微胖,梳得一絲不苟的頭透著賊亮。身上穿著筆挺的襯衫,打著名貴的領帶。鼻樑上戴著副眼鏡,給人一種很有學問的感覺。
「老大,你的女神在哪兒?快指給我們看看。」楊德權已迫不及待想看看,被老大誇成一朵花的女神究竟長得啥樣。
蔣干伸手指了指,兩人順著蔣干指引的方向看去,他們的身體立即不會動了。就和剛才蔣干在門前的表情一樣,他們也同樣被女孩的美麗深深震撼了。兩頭色狼眼裡此時只有美女的存在,早把美女身邊的臭男人從美景中刪除了。
「這年頭,好花都給豬拱了!」幾分鐘後,清醒過來的干棒才現美女身邊還坐著個男人,憤憤不平的說道。
楊德權拍案而起,怒道:「那老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膽不成?敢搶老大的馬子,敢調戲我的大嫂,我現在就去收拾他。」
蔣乾哭笑不得,心說美女都不認識我,咋就一轉眼變成我的馬子了?嘴裡卻跟著湊趣道:「那老小子是太可惡了,老馬居然想吃嫩草,不行,我要出馬英雄救美了!」
「乾哥,我沒看到那個男人欺負同桌的美女啊?我看你英雄救美是假,想趁機泡妞才是真的。」丁健敬了蔣乾一杯,臉上帶著狡黠的笑。
「你他媽不說話,沒有人把你當啞巴。」被丁健一語道破天機,蔣干老羞成怒,狠狠瞪了他一眼。
蔣幹不再理會丁健,抬頭向長美女那桌望去,見眼鏡男把屁股下的椅子向長美女身邊挪了又挪,已經離美女很近了。從蔣干他們的方向看去,坐在小圓桌邊的他已從背面變成的側面。
「卑鄙!」三人異口同聲。
眼鏡男此時神采飛揚,嘴巴一張一合飛快的動著,面部表情變化萬千,異常豐富。蔣干雖聽不到他在講什麼,但也可以想像到他此時一定巧舌如簧,展開騙妞*,向長美女訴說著世上最動聽的言語。
「無恥!」三人再次聲。
這時眼鏡男面部表情又有變化,他的眼睛不再亂轉,而是深情的注視著長美女的眼睛,臉上的笑容也逐漸轉淡。但這淡淡的笑容裡卻包含了太多的東西,有傾慕,有關懷,有癡戀,有海一樣的深情……
「下流!」三人咬牙切齒。
眼鏡男見長美女仍不為所動,就打開隨身攜帶的皮包,從包裡掏出一個小禮品盒狀的東西。他把盒子打開,緩緩推到長美女面前,臉上卻一直掛著人畜無害的笑容。
蔣干看不清盒子裡裝的什麼東西,但是用腳指頭想也知道肯定是戒指飾之類的東西。他一邊喝著酒一邊看著眼前的泡妞大戲,英雄救美也不能太盲目,先看看人家美女有什麼反應。
長美女微笑著搖了搖頭,不知和眼鏡男說了幾句什麼,但看情形好像是在拒絕。眼鏡男臉色一片黯然,眼神中流露出無盡的悲傷,眼淚在眼眶中打轉了半天還是流了下來,他似乎突然激動起來,「情不自禁」地抓住了長美女的小手。
「齷齪!」三人切齒痛恨。
長美女的臉瞬間變冷,飛快從眼鏡男手中抽回小手,然後就站了起來:「我們只是來談生意的,請你自重。」
她怒的情形下,聲音突然高了起來,蔣干他們都聽到了她說的話。看來他們之間沒什麼,蔣干的心情一瞬間愉快起來。
眼鏡男雖然老臉皮厚,卻仍尷尬的面紅耳赤。急忙打躬作揖,嘴裡還說著什麼,似乎在請求美女原諒他的「冒失」。長美女猶豫了一下,沒有坐下,卻拿起手提包往洗手間方向去了。
「她是既想走又捨不得所謂的生意,先跑去洗手間躲躲想對策去了。」蔣干猜測。
「這老小子真會演戲,不去演電影真是屈才了,不如我出去找塊磚頭,趁他不注意時砸他一黑磚。」丁健道。
「干棒,你***就這點出息,有你乾哥和楊哥在,想揍人的話還用砸黑磚嗎?」蔣乾笑罵道。
「我不是打不過他嗎。」干棒不好意思的說。
眼鏡男見長美女消失在拐角處,臉上的笑容馬上消失,瞬間被陰冷代替。他快從皮包裡掏出個小紙包,撕開後看無人注意,立刻把包裡的粉狀物全倒入長美女的杯子,然後又端起杯子搖了搖,重新放好。
「敗類!禽獸!人渣!」蔣干三人已想不出更好的詞語了,就算是傻子,用屁股也能想到那紙包裡肯定是一些**、迷藥之類的東西。
「要不要通知美女?」楊大蝦和丁健忽然流露出俠義之心。
「稍安勿躁,看戲要看全場。」蔣干繼續盯著眼鏡男的一舉一動,道:「要通知也是我去,哪裡輪得到你們。」
$$$$$$$$$$$$$$$$$$$$$$$$$$$$$$$$$$$
長美女在天使酒吧喝了半杯酒後突然內急,想去廁所又怕身邊的眼鏡男趁她不在時偷喝她的酒,——如果被他偷喝了,不就是間接接吻了嗎?於是心生一計,在紙上寫道:我在杯子裡下了藥。回來酒還在她很高興,但紙條上多了幾個字:我也在你杯子裡下了藥。(沒有最猥瑣,只有更邪惡!yy者請投票、收藏、咖啡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