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沒想到今天來吃水餃,竟然會碰到這麼個極品男人,諷刺道:「我還真沒看出來你是個男人,至少我覺得你這人不爺們,不然你也不會和一個女人搶餃子吃。」
蔣干求饒道:「小姐,我都說了你吃我那碗餃子,你怎麼還……」
女孩打斷了他的話,不耐煩道:「好好好!我不想再和你說話了,你既然吃飽了就趕快滾去相親吧!我真不知道什麼樣的女人能看上你?就算有人看上了你,那也是她瞎了眼,倒了八輩子霉!」
「你不是也要去相親嗎?」蔣干被人說得如此不堪,不高興了,立即反唇相譏道:「就你這嘴,什麼樣的男人都會被你嚇跑,你要是不好好改改,有可能一輩子都嫁不出去!」
蔣干說完話後,見女孩氣得站了起來,叉著腰瞪著眼睛,一副要和他大吵大鬧的樣子。心想既然吃飽喝足還是快溜吧,今天本來就是我的錯,吵鬧下去只有更丟人。他不再去理會女孩說什麼,拿起自己的背包,起身就走。
剛走出二、三十米遠,有個服務員用托盤端著一碗餃子迎了過來,問道:「先生,你要買單嗎?」
「我有急事要先走一步,我女朋友還坐在那兒等著吃餃子呢,你去找她買單吧!」蔣干向身後擺了擺頭,就面不改色的走出了大嫂水餃店。
「服務員,買單!」服務員剛把餃子端到女孩的桌上,女孩就掏出錢包買單,她先是被剛走掉的極品男人氣得半死,接著又吃了他吃過的水餃,噁心的半死,現在是再沒有胃口吃任何東西了。
服務員露出職業的笑容,很有禮貌地道:「好的,兩碗餃子一共三十元。」
「你搞錯了吧?我只點了一碗。」女孩沒好氣的道。
「那這一碗呢?」服務員指了指蔣干的空碗。
「我不認識那位先生,我們只是湊巧同坐一張桌子。」女孩被蔣干惹起的怒火還沒熄滅,卻不好向服務員作,只好耐心的解釋起來。
「那位先生走時說您是他女朋友,而且我剛才還看您和他同吃一碗水餃,您還是把帳結了吧!」服務員說話雖還算客氣,但面上的表情已經有些轉冷。
「什麼?他走時沒買單嗎?他還說我是他女朋友?」女孩聽了服務員的話,頓時氣得渾身抖。她不是沒見過無恥的人,卻沒見過這麼無恥的人,付賬的時候心裡恨恨的道:「臭小子,以後不要讓姑奶奶再看見你,不然有你好看的!」
蔣干的姑媽也住在這個城市,但他沒有去姑媽家住,而是和老家的一個朋友住在了一塊。安頓好後他就去人才市場找工作,他是想先找份有前途的工作,再圖展。但現實是殘酷的,現在連大學生都在端盤子,他一張小小的初中畢業證能找到什麼好工作?
他一連幾天都沒有找到滿意的工作,而姑媽家最近正在裝修房子,他索性暫時不找了,先去姑媽家幫忙。
他這人要麼不幹事,幹起事來絕對認真,自去姑媽家幫忙後,夙興夜寐地監督工人幹活。裝修正值鑠石流金的夏季,蔣干和工人們一起汗流浹背,身上風起雲湧般長出了久違的痱子。
為了討姑媽歡心,蔣干是甩開膀子的大幹。一連幾天都和裝修工人混在一起,和他們一塊忙活,搬搬抬抬、爬高上低。
裝修中的新房瀰漫著各種嗆人的有毒氣體,他毫無畏懼的置身其中,肆無忌憚地將化學毒氣吸入體內。他打噴嚏,咳嗽,噁心,食慾下降,體重驟減。現身體不對勁的他鬱悶的想:「裝修公司的人也不全是年輕人,那些老頭子都一天到晚龍精虎猛的幹著活,自己是個壯小伙,怎麼會搞得病怏怏的像只生了瘟疫的母雞呢?」
到今天為止他已在姑媽的新房裡幫了一個禮拜的忙,正在他快受不了的時候,幸好裝修終於結束了,身體不對勁的他,終於長出了一口氣。
表哥為了感謝他的幫忙,今晚沒少灌他酒。此時,他一個人正喝得醉醺醺的跌跌撞撞的走在回住處的路上,整夜不眠的路燈,像傳遞聖火似的把他的影子一盞盞彼此遞交。
他只顧著趕回去好美美的睡上一覺,卻一不留神踩到一個空飲料罐上,一句「哪個孫子扔的」還沒來得及罵出,他的身體已向前衝出。就在他以為自己的身體要和大地親密接吻時,忽然感覺自己的腦袋撞在一個軟綿綿的身體上。就像溺水的人想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樣,他本能的把面前的人緊緊抓住,以阻止自己的身體倒下。
他感覺自己抓住了這人的衣服,可是衣服和面前的人都無法支撐他的體重,他把對方的衣服扯下之後身體卻仍向下倒去。身體的重量和慣性又把面前的人撞倒在地,萬幸的是,跌倒時他的臉埋在一個軟綿綿的東西上,總算沒有和大地親吻。
「啊!」身下的人尖叫起來,接著就是拚命的掙扎。
蔣干微微抬起了頭,他現在總算明白了兩件事:一是聽到剛剛這聲高分貝的尖叫聲,他知道了被自己壓住的是一個女人;二是看著眼前近在咫尺的卡通小內褲,他明白了剛才扯下的是女人的短裙。
身下的女人掙扎著爬了起來,蔣干終於看清了她的相貌:站在蔣乾面前的是一個大約十六、七歲的女孩,她長著一張美麗可愛到不可思議的小臉蛋,但這張粉裝玉琢般的臉蛋卻找不到一絲化妝品的矯揉造作,完全是一種清純的美,清純得如一泓深山泉水,令人一見之下,就會對這個小姑娘打心眼裡喜歡。
不過蔣干立刻又從女孩身上看到了矛盾之處,她的臉部雖然看不到一絲化妝的痕跡,似乎安心遵守天生的限止,不想彌補造化的缺陷。可是她的身上卻著意裝扮,以至於過了頭,反而像一個妖裡妖氣的小太妹。如果把她身上與她的氣質不配的暴露衣著比作污泥的話,她的面部就是出污泥而不染的蓮花。總之,蔣干覺得女孩是一種矛盾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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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干問小太妹:「女人為什麼穿內褲?」小太妹的答案很黃很暴力:「裝b唄!」小太妹接著問蔣干:「男人為什麼穿內褲?」蔣幹道:「裝鳥人!」(繼續吼,收藏啊兄弟姐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