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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節 穿越 文 / 中華崛起1894

    烏雲密佈,閃電劈開夜幕,天空跳出一道亮光,「轟隆」一聲霹靂響.昏睡中的張煒猛然從破木板床上驚醒。

    「這位大師父,你醒了啊?」耳邊傳來陌生女子的聲音,張煒緩緩睜開眼睛,眼前一名婦人的模樣漸漸清晰。

    張煒現自己面前是一位自己從來未曾謀面的女子,看她那樣子約莫三十歲上下,該女子面目慈祥,只是身上的裝束十分奇怪,都什麼年代了,還有年輕女子穿那樣老樣式的衣服!更令張煒奇怪的是,這名女子怎麼稱呼自己是大師呢?再環視一圈四周,這戶人家條件也太差了點,連電燈都沒有,破木桌上亮著一盞蠟燭,家裡的一切都破破爛爛的,土牆上的裂縫清晰可見,再看看屋頂,居然還是茅草的屋頂!

    婦人身邊還有一名約莫十三四歲看起來怯生生的小姑娘,身上的藍底白花土布衣服並不新,卻洗得很乾淨。小姑娘看張煒醒來,一對烏溜溜的眼珠充滿好奇盯著張煒的光頭,小姑娘雖小,卻長得眉清目秀,瓜子型臉上充滿稚氣,剛剛開始育的小胸脯含苞欲放,圓溜溜的眼珠子轉得張煒只覺得有些心猿意馬。他知道自己並非一個蘿莉控,可是當今社會,這樣年齡的小姑娘,應該說是九零後吧,一個比一個更「非主流」,張煒又曾何時見過這樣清純的小女孩,若是說當今社會,要找個這樣純潔的,除非是上幼兒園去找。

    張煒正欲掙扎著坐起來,他猛然感覺自己身上光溜溜的,似乎是一絲不掛,他又哪裡好意思再坐起來。

    婦人連忙道了個萬福勸阻道:「大師父您身上傷還未好呢,千萬別亂動啊!快躺好休息吧!」

    『這小姑娘還真是一個美人胚子,就是身上的衣服太舊了!』張煒心中暗道。他很想說話,很想問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卻覺得喉嚨乾燥疼痛,根本說不出話來,同時他覺得渾身乏力,頭暈腦脹,於是又躺下昏昏睡去。

    朦朦朧朧中,張煒隱約小女孩的聲音,又聽到那名婦人在說:「秋兒,休得打攪大師父休息!」

    『真是奇怪了,她們為何稱我大師父呢?』張煒百思不得其解。他不知道自己為何會來到這裡的,又為何被人稱之為大師父,難道只是自己頭上的光頭?可是光頭很正常啊!多少人都剃光頭的,只是那對母女的裝束過於奇怪,現在就算是貧窮山區的人家都早已不穿這樣的土布了,她們怎麼還這樣的裝束呢?再聽她們說話口音,也不像是山西山區的口音,卻是自己似曾聽過的一種口音,到底是什麼口音呢?對了!那可是自己大學時所在的東南沿海口音啊!

    張煒是山西太原人,高考的時候有幸考上重點大學之一的廈門大學,他學的是化工,化工系是廈門大學的一個大系,只不過系中女生少得可憐。張煒在大一時就有幸泡到一外系女生,只可惜好景不長,那女生大學一畢業就飛去了美國,把張煒一個人留在廈門,接下來自然是分手,然後是傷心欲絕。

    接下來的事情更是不幸,工作也沒了,在廈門一次次的打拼都以失敗告終,最後他無奈之下只好回到太原,欠下一**債開了家小公司。

    幾年來,公司一直營運不善,就在前一段時間,張煒的天河綠洲公司總算是有了起色,他意外的接到一筆大單子。

    五百萬啊!五百萬的大單子!「財了!我馬上就能翻身了!照這個勢頭下去,用不了幾年我的公司就能上市了!」

    誰知樂極生悲,幾日後司機陶志剛開車送張煒去五台山還願的時候,卻出了車禍。張煒還很清晰的記得那一幕:車從山上翻下去,他那一側的車門飛出去,人也跟著飛出,在他還有意識的時候最後看一眼,卻見陶志剛也跟著飛出,一頭撞在一塊岩石上當場腦漿迸裂。接下來,張煒被河水捲走,他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覺。

    一縷陽光照射在張煒臉上,他不由得睜開眼睛。

    「大和尚,你醒了啊!」一聲嬌嫩又清脆的聲音。

    眼前的人影漸漸清晰,是一個坐在床頭歪著腦袋看著他的小女孩,卻不是昨天那個小女孩,這個小女孩看起來更小,最多也就十二歲的模樣吧,充滿稚氣的鵝蛋型臉蛋粉嫩粉嫩,看起來就好像水蜜桃一樣,讓人恨不得咬一口,圓溜溜的杏眼左盼右顧,真是一個粉雕玉琢的小美女!此女若是長大以後,必定是一位絕色美女。

    小姑娘的打扮也挺神氣的,身上穿著嶄新的紅底白花絲面小棉襖,頭上還戴著一副通體晶瑩透亮的玉釵,上面鑲著一顆光彩奪目的明珠。張煒這個生意人當然識貨,那玉釵可是價值不菲!耳朵上還有一對上好珍珠和純金打造的耳環,可見這個小姑娘的家人有多疼愛她!

    這小姑娘和昨晚見到的那位小姑娘全然不同,她不僅顯得貴氣得多,而且明顯活潑得多。小姑娘也不怕生,卻在張煒的光頭上摸了一把:「嘻嘻,真好摸!」

    那麼可愛的小女孩摸自己的光頭,張煒自然也不會生氣,他笑盈盈的看著小姑娘。突然,他想起自己要問話,一張口卻覺得喉嚨乾燥得就像是剛剛喝了辣椒油一樣。

    小姑娘也是善解人意,她起身道:「大師,你躺好了,我給你倒水去。」

    當小姑娘站起來給張煒倒水的時候,張煒從後面打量一番她的背影,覺得她應該有一米五八到一米六的個子。

    一口水喝下去,張煒覺得嗓門也舒暢許多,他終於開口問道:「小妹妹,請問這裡是哪裡啊?」

    「這裡是曾厝垵村啊!」

    「曾厝垵?這裡是居然是曾厝垵?」張煒呆若木雞,他不知道曾厝垵怎麼會那麼落後,居然連電燈都沒有,還有那麼窮的人家!這可是廈門大學附近的一個風景旅遊區啊!在讀書的時候,他沒有少來過曾厝垵,這裡的村民們日子過得很滋潤,住的都是一棟棟漂亮的小洋樓,這裡還是廈門大學學生公寓所在地,怎麼可能有那麼窮的地方呢。更讓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自己明明在五台山出了車禍,怎麼一下就跑回到他讀書的廈門去了!就算是這些人為了旅遊事業需要打扮成這樣,可是自己從五台山昏迷過去後就來到這裡,這樣的事情也解釋不通啊!

    看著張煒這副窘相,小姑娘抿嘴一笑:「怎麼啦,你連曾厝垵都不知道啊?還虧是是一個大和尚呢!不會是在廟裡呆久了呆傻了吧!」

    張煒又是一愣:「對了,為什麼從昨天到今天你們這些人不是叫我大師父就是叫我大和尚呢?」

    「當然是大和尚了!如果你不是大和尚,怎麼剃了光頭啊?你要不是和尚,不留辮子可是要砍腦袋的!」

    『還留辮子?不留辮子要砍腦袋?』這下張煒更是目瞪口呆,還沒有等到他張口再問的時候,門口響起「吱呀」一聲,門開了,門外進來一條中等身材白淨面皮濃眉大眼的漢子,那漢子前額剃得精光,後面卻盤著一條大辮子,身上的裝束,對了,是清朝!是清朝的裝束!

    『難道是拍戲的?』張煒胡思亂想。

    小姑娘聽到動靜連忙轉頭,表現出和剛剛那條漢子不在的時候那股調皮勁截然不同,她立即像是一名淑女那樣向漢子道了個萬福:「師父,您來了啊!」

    也許是剛剛小姑娘說的話被這條漢子都聽到了吧,他在小姑娘頭上輕輕拍了下:「思思,不得對法師如此無禮!」

    「師父,我沒有無禮啊,我只是和法師鬧著玩呢!」小姑娘一臉無辜的樣子。

    「還撒謊啊!我剛剛都聽到了!」

    「師父,您不是說了,有時候善意的謊言也是應該的嗎。」

    「你!你這個小妮子,看我不打死你!」那漢子佯裝生氣的樣子裝模作樣伸出手要打小姑娘。

    張煒可以看得出來,這漢子十分疼愛他這個徒弟,手抬得高,卻根本捨不得打下去,手到了小姑娘頭頂,卻輕輕撫摸一下。

    『那麼嬌滴滴的小姑娘,要是我女兒,我也捨不得打。』張煒心裡暗道。

    那漢子走到張煒床前,對他抱拳一拱手道:「這位法師,小徒頑劣,從小都被我寵壞了,望法師不要往心裡去!」一邊說著,他還轉頭狠狠瞪了小姑娘一眼。

    小姑娘看師父轉過頭去,卻衝著張煒扮了個鬼臉。

    漢子又一拱手道:「這位法師,在下賀劍飛,她是我小徒邱思楊,不知這位法師如何稱呼?」

    張煒也是一個聰明人,他總是隱約覺得有點不妙,於是他連忙道:「這位施主,我是外地雲遊到此地的和尚,若是說起來,我還是這裡附近廈門大學畢業的,曾經是一家公司的老闆,我姓張,單名煒。」

    「廈門大學?公司老闆?」賀劍飛和那個小女孩都愣住了。

    小思楊還想伸手摸摸張煒的腦門,看他是不是生病了,卻被賀劍飛勸阻下來。

    過了大約有五分鐘的光景,賀劍飛才說:「這位法師,你既然是一位法師,怎麼還說什麼廈門大學,還什麼老闆呢!」

    聰明的張煒並沒有從正面回答,他在弄清楚事情真相之前,決定繼續試探:「對了,你們打扮成這樣是在拍電視劇嗎?」

    「什麼拍電視劇啊?好玩嗎?」小思楊歪著腦袋瞪大了大眼睛好奇地問道。

    「思思,人家出家人不打妄語!別開玩笑了!」賀劍飛喝住了小思楊,說完,他轉頭對張煒又是一拱手道:「這位兄弟你什麼都不知道!你不會是從南洋蘭芳國來的吧?」

    『蘭芳國?』張煒心中一愣,他很快就明白過來是怎麼一回事,自己肯定是因為這場車禍穿越回到清朝去了!於是他順水推舟的說:「正是!我是從蘭芳國來的,只是半途船遇上風浪。因為離開故土太久了,都不知道現在是哪一年了,請問這位施主,現在是哪一年?」

    賀劍飛回答道:「大師怎麼在海外呆久了什麼都不知道了啊!現在是光緒九年!」

    「光緒九年……」張煒喃喃自語,他扳著指頭算了算,突然電光火石般閃過一個念頭:『光緒九年不就是一八八三年嗎?一八八四年荷蘭人入侵滅了蘭芳共和國!對了,光緒九年還將生中法戰爭!』

    想到這裡,張煒一拱手,以當年南洋華人的口吻說道:「賀施主,您有所不知啊,都是因為紅毛鬼入侵我蘭芳國,我在蘭芳已經無安身之地,才回的故土,這不,船到了半路就遭了風浪,若不是賀施主你們出手相救,恐怕我已葬身魚腹啊!」

    賀劍飛抱拳一笑:「張大師,其實救你的不是我,是韓屠夫一家,昨天下午,秋兒和她娘在海邊沙灘上現你,就把你給帶到他們家裡了,我只是略懂醫術,給你開了點藥。」

    「對啊!不是我和師父救的你,救你的是秋秋姐呢!」

    賀劍飛把手裡的藥包遞給小思楊:「思思,快去給大師熬藥!」

    說完,賀劍飛又對張煒道:「紅毛鬼,就是那些該死的洋人!他們在我們的土地上橫行霸道,在南洋也橫行,想不到連你們這些出家人也不肯放過!」

    從賀劍飛嘴裡,張煒又66續續得知了一些事情,原來邱思楊原本是四川人,她的父親是一戶佃戶,每年的收成不夠田租和高利貸。不久之後妻子又得了重病,眼看著沒錢醫治妻子的生命就要維持不下去,於是她父親打算把女兒賣給一家大戶人家當丫鬟,所幸碰上了賀劍飛,被他收下當了徒弟。賀劍飛還給了他們夫妻二十兩銀子,令夫妻倆感恩不盡。

    賀劍飛其實是一名隱姓埋名的武林高手,白天他做點小本生意,到了晚上卻是一名劫富濟貧的俠士。自然,這些話他沒有對張煒說,不過不用說張煒也看得出,這個賀劍飛太陽**凸起,目光如炬,明顯是練家子。

    賀劍飛帶上徒弟來到廈門之後,他就以打漁為生,從此認識了韓屠夫一家,小思楊和秋兒也以姐妹相稱,兩人就像是親姐妹一樣。

    「對了,聽法師的口音,似乎法師您是北方人士!」畢竟賀劍飛是一個老江湖了,張煒儘管極力用他在南方多年模仿的南方口音,還是沒能夠瞞得過他。

    張煒心中一驚,但他很快就鎮定下來:「賀施主言之有理,貧僧確實是北方人士,父母都乃山西太原人,只是後來輾轉來到南方,又聽說南洋的日子好過,於是被人騙了去。」

    兩人聊了一會兒,賀劍飛看著張煒喝下藥,拍了拍他的肩膀說:「法師,中午韓家夫妻會回來,你傷還沒好,我也不多說了,你好好休息吧!」說完,他就帶著邱思楊退了出去。

    師徒倆走出去關上屋門,張煒躺在床上心中叫苦連天:「真他媽的鬱悶啊!老子掙扎了那麼多年過來,總算是公司能翻身了,結果被這該死的車禍送了過來!完了!從此再也見不到自己的父母親,見不到自己的員工,自己離開之後,自己一手創辦的公司會不會因此倒閉呢?自己也不知道了!其實就算是穿越也無所謂,問題是穿越到哪裡不好呢,穿越到富裕的宋朝,憑自己的商業才能,可能能夠一筆橫財;穿越到明朝,還有強大的國力保障,可是偏偏穿越到這該死的清朝!而且還是清末!」

    張煒讀的雖然是化工,可是他從小也很喜歡歷史和文學,對清朝的這段歷史他自然是十分瞭解。其實,就算是不很瞭解歷史的人,只要讀過初中歷史,都很清楚這段歷史是一段最屈辱的歷史!

    來到這裡,不能上網,沒有手機,也沒有各種娛樂活動,這自然不消說了,更重要的是,接下來馬上就要面臨中法戰爭,法國人反正會光臨福建,自己能不能活下去都是一個問題;就算是在戰爭中能夠活下去,今後自己怎麼生活,難道真的當一輩子的和尚?如果不當和尚,積蓄起頭,那自己以後怎麼生活呢?

    腐朽的清政府幾乎年年都遭到外敵入侵,每戰必敗,再戰再敗,即使是像即將生的中法戰爭,勝了也是簽訂出賣主權的條約!

    每次戰敗都是割地賠款,大量白花花的白銀白白流到「洋人」手裡。到了甲午戰爭日本人更是欺人太甚,要了清政府兩億兩白銀,加上「贖回」遼東的三千萬兩白銀,加上利息,割讓的台灣,開放通商口岸,清政府更是損失慘重。

    以慈禧太后為的一批貴族老爺們會拿自己的錢出來給「洋人」嗎?那當然是不可能的!最終所有的危機都轉嫁到老百姓身上!就算是沒有戰爭,饑荒、匪亂、兵害都威脅著人民的生存!

    這真是「興百姓苦,亡百姓苦」!

    對了,自己不是學化工的嗎?或許在這個年代還能派上用場!問題是,先自己要先生存下來!不然一切都免談!

    門「吱呀」一聲開了,昨晚那位婦人帶著她的秋兒走進來,在她們後面還有一名滿臉絡腮鬍、手裡提著殺豬刀的彪形大漢。

    「爹,娘,大師父他醒了啊!」秋兒一陣風一樣跑到張煒床前。

    滿臉橫肉貌似凶悍的韓屠夫走到張煒床前,他伸手摸了下張煒的額頭:「孩子她娘,這位大師父好多了!」

    「好了就好,大師父面善,好人有好報!」婦人喃喃道。

    突然門外有人喊道:「韓屠,不好了!高家又帶人來鬧事了!」

    「什麼?」韓屠夫一愣,「快,你趕快去叫賀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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