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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122章 戒煙是痛苦的 文 / 星球商人在行動

    胖子的陰暗計謀還在繼續,屏幕前的監視者們卻聽得t這些蹩腳的主意真虧他們想得出來,一點新意都沒有,居然還真決定要擴大騷擾範圍,要稅務官隔三岔五的去所有的第五廠轉一圈。他們也不怕在實驗廠誤中有毒化學藥劑。

    沒耐心再看下去,明天還要繼續裝修店舖的男人們先上樓休息,姑娘們陪著坐了幾分鐘清理了吃空的果盤後手牽手的撤了。

    第五名轉回宴會現場,那邊舞會開場,此刻正是**時間,他又調了三隻追蹤者去了大鷹鼻的書房,兩隻放到了臥室,還剩一隻藏在了客廳一幅畫的上面。

    最後把在警察局監視的數只追蹤者撤回大部分,只留下兩隻,一隻監視大辦公室,一隻監視安塞爾的小辦公室,然後第五名一人收拾了投影和電腦,關上所有的燈也回房了。

    早上醒來時,房間桌上電腦旁邊多了幾顆金屬圓豆,第五名一邊扒著睡亂的頭,一邊抓起這幾顆豆子放進了桌下抽屜裡的機器人工具盒裡。

    梳洗一番下樓吃早飯,大家已經圍坐一桌,正在傳閱早報,第五名從桌上的報紙中隨便拿了一份翻了翻,一眼掃過那些標題,國家政治新聞也就那點破事,一個議案從下院到上院罵來罵去;民生新聞還沒有八卦有看頭,覺得無趣,又把報紙放下。

    「哎,那個巨無霸的打字機做專訪了。」薯片揮了揮他手中的報紙。

    「報上寫什麼了?」一聽打字機,大家有點興趣了。

    「報上說這是前所未有的一項重大明,將改變人類的文明進程。」

    「誇張!」眾人不屑。區區打字機就給這樣的評價,那電腦問世後又該怎麼說?

    「吹捧的就算了,有實在點的內容嗎?」

    「有。使用方便。添加油墨只需簡單地三個步驟。」

    「油墨?用戶自己加油墨?」

    「是墨盒之類地東西嗎?」

    「不是哦。是罐裝油墨哦。」薯片笑得有點幸災樂禍。他把報紙轉過來。右手食指指著報紙右上角地一篇文章。上面還配了好幾幅簡筆示意圖。

    「喂喂。你們難道沒現。既然他們用地是油墨。那麼字錘就跟我們地不一樣。就不存在結構重合地問題。」小傑克指著報紙笑得暢快。

    「鍵盤呢?有問題嗎?」

    「也不會,看圖,鍵盤很大,細節雖然沒有,但也想得到,指頭能有多大?一個鍵帽大小不過如此,這麼大的鍵盤估計是所有的大小寫字母都各一個鍵,再加上數字鍵,這就五十多個鍵位了。」

    「不愧是巨無霸,什麼都大。」

    「我好奇它的鍵位是怎麼排列的,能有我們科學麼?做過多少次實驗?」

    「人家既然敢申請專利批量生產就肯定有人家的優勢,我對這個不在乎,好用就行,我唯一想知道的是在裝墨的時候不小心沾到手指或衣服上要怎麼洗啊?」某人居心不良的惡意揣測。

    「那個,衣服恐怕就要丟掉了,手指的話,多洗幾天應該會慢慢褪色吧。」

    同事們毫不客氣的大議論,反正也沒外人聽到。

    「我們的橡膠日用品不是也要上市了麼,趕緊就跟在後面打廣告吧,只要全副穿戴上我們的手套、袖套和圍裙,當您在給打字機灌油墨的時候就完全不要擔心會弄髒自己的手指和衣服了。」霍冬的聲音平板無奇,她這個兼職的廣告文案專員對寫廣告已經是熟能生巧,幾乎就是條件反射了。

    滿桌大笑,都叫霍冬趕緊把她剛才的廣告詞寫下來,一會兒遙控板他們出去裝修店舖的時候可以順便送去報社。

    「就是不知道這打字機的明人樂不樂意我們佔他的便宜啊?」

    「沒關係,他要投訴,我們就換。做飯時熱油濺在身上疼嗎?穿上圍裙做飯吧。嬌嫩的雙手在長年的家務中日漸粗糙難過嗎?戴上手套洗衣服吧。漂亮衣服的竹花袖口總是毀壞在家務時的一次次的摩擦中覺得心疼嗎?戴上袖套把袖口藏起來再做事吧。雨後街上積水行走不便弄髒乾淨漂亮的鞋子感到厭惡嗎?穿上雨鞋再出門吧。寒冷的冬天早上起床燒熱水洗臉很痛苦吧,在外辛苦工作一天回到家裡卻沒有現成的開水可以喝很煩惱吧?用熱水瓶吧,事先燒好水灌進瓶裡可以保溫一天一夜,讓您隨時隨地都能享受到熱水帶來的幸福。xx牌日用生活品是您生活和工作的好幫手。」霍冬的第二個廣告脫口就來。

    桌上的人已經是暴笑了。

    「等下等下,什麼叫xx牌?」可樂憋足了勁忍住笑問道。

    「xx牌的意思是我們開店的手續還沒辦下來,原定商標有沒有被佔用目前不知道。」

    「是什麼名字和圖案?」

    「叫好幫手,如果被佔用我們就改好太太牌,商標是卡通主婦的圖案。」

    「起個這名字還能當勞保用品賣給別的單位嗎?」

    「做兩種就是了,普通產品的顏色鮮艷點,印花漂亮點,做工精緻點;勞保的就顏色深沉一點,風格粗獷一點,印花可以不要。」

    些都是過渡,等實驗廠搞定了尼龍,雜貨店賣的那些ttt+什麼的都要換尼龍製品,勞保的就用橡膠,全賣工廠去。」武松跟上解釋道。

    「對哦,尼龍現在怎麼樣了?打字機的零配件都在做了。」

    「條件惡劣啊,化學家再厲害也不能直接使用現代化的設備啊,只能用現在條件下能找到的工具,讓他們慢慢弄吧,就十台樣機的色帶好辦,從太陽系弄來就是了,從樣機到批量生產還有好多工作要做,他們有充足的時間去弄尼龍。」

    「唉,他們辛苦了。」

    「來來,把廣告寫下來,讓他們送報社去。」

    武松從公文包裡拿出紙筆給霍冬,霍冬當場把後面口述的這個廣告寫了下來。他們當然不會去做佔人便宜的事,剛才說的都是玩笑話而已,新店開張在即,惹人口水總是不好,只要培訓一下店長和店員如何推銷商品,顧客自己就會在生活中最大化的應用到這些東西,根本不需要刻意引導。

    早飯後,大家分頭出門,姑娘們在保鏢的陪伴下上街購物,第五名坐在門房室裡充當門房。

    窗簾拉開一條小縫,足以照亮室內一角,第五名手上拿著本小說坐在光亮下正打時間,突聽有人敲窗,伸手「唰」的一下把窗簾全部拉開,視線一交匯,裡面的人咧開嘴笑,外面的人卻做呆滯狀。

    「名?」外面的人嘴巴一動,聲音聽不清,只能從口型上大概看出來是叫某人的名字。

    第五名推開窗戶上的一道活動小窗,冷風灌進室內,第五名哆嗦一下,但說話方便了。

    「查利,怎麼今天有空過來?」

    「名,你坐這幹嘛?」

    「家裡沒人,我坐這看家。」第五名很無所謂的聳聳肩,「你這麼早過來有事?我最近都沒時間出去玩哦。」

    「不是叫你出去玩,是裡恩,他情況不太好。」

    「他又怎麼了?」

    「他戒得太難受了,現在都開始在家裡扔東西了,他房間能摔的都摔了,都不敢在他房間裡放什麼東西了。有什麼辦法能讓他好過一點嗎?」

    「沒辦法,你們多注意點,他要是再煩躁就把他捆起來,要戒掉這個癮只能靠他的毅力。你也是,少去那些亂七八糟的地方。」

    「我好久沒去了,別把我算進去。裡恩難道就只能這樣了?」

    「只能這樣,沒有特效藥,一切就靠他自己。幸好鼻煙裡能添加的鴉片量有限,中毒不深還有救,你是沒見過直接吃鴉片丸的,那可真是一點救都沒有了。」

    「可是看他那麼痛苦,我們也難受啊,他母親都不知道哭過多少回了,這幾天看到她眼睛都是紅腫的。」

    「要不這樣,讓更多的人來監督他。」第五名想到一劑猛藥。

    「怎麼監督?」

    「寫戒毒日記,一天一篇登在報紙上,誓戒毒。」

    「這多丟臉啊?警察都只是秘密約見,除了他的家人和幾個嘴嚴的朋友,外面再沒人知道他就是有毒癮的人。」

    「所以這是一劑猛藥,就看他願不願意接受,在全國人民面前誓戒毒,一旦失敗,他的名譽就沒有了。」

    「真的能行?」

    「有決心就一定能行。」

    「那,我回去跟他說說。」

    「行啊,要是決定了再來找我,我介紹個好記者給你。」

    「嗯,謝謝,那我先回去了。」

    查利走了,第五名繼續看書,直到購物的馬車回來,他才回書房去看監視實況。好不容易找到了鴉片鼻煙的幕後主使,自然是要把他的秘密全掌握在手為己所用才算夠本嘍。

    還有昨天盯上的那個新胖子,從他工作的環境畫面、來往同事交談的內容來看,他來頭真不小,居然就是丸子黨主席牛丸先生辦公室的工作人員,但不是秘書室的,在牛丸主席面前說不上話,不過也夠打著主席辦公室人員的名義去指使一名小小的稅務局長幹些上不得檯面的事了。

    也就是說,那個大鷹鼻的男人有能力私底下調用丸子黨主席辦公室的工作人員幫他辦事,這到底是說明他和牛丸主席的關係好呢,還是說明他的錢好使呢?

    應該兩者都有吧。

    那麼說到底,這些亂七八糟的事都跟那個大鷹鼻子的男人脫不了關係,至少鴉片鼻煙是他賣的這不會有錯。

    第五名伸伸懶腰,既然他要這麼做,那他也不必客氣了,看誰玩死誰吧。

    指揮監視這胖子的四隻追蹤者悄悄轉移到牛丸主席的辦公室裡,機會難得,政客們的政治秘密對將來來說也是筆財富。

    主席正在辦公室裡辦公,時刻有人進出他的辦公室送進新文件拿走舊文件,單看他辦公的樣子算是個認真的黨魁。

    第五名把窗口就這麼開著,手上仍舊拿著剛才看的那本書,有時候他也會看一些本地文學家寫的作品,這樣在下次赴約的時候就有話題可談,而事實是手上這本書寫得的確是還不錯。

    慢慢的翻著書頁,耳朵監聽著牛丸主席辦公室的動靜,這一上午的時間就這麼流

    過去了,下樓吃了午飯,回來躺床上瞇了一會兒,第到了電腦前。

    不過沒再邊看書邊監聽,而是直接打開了大鷹鼻男人的書房監視窗,上午一直在盯牛丸主席,那個大胖子已經看到噁心,所以下午要換個人來洗洗眼睛,雖然這洗了跟沒洗沒兩樣。

    畫面顯現,第五名微微一愣,沒想到書房沒人,但是書桌上凌亂著擺著紙筆和文件,這人應該只是暫時離開。於是第五名就把這窗口最大化,他自己也暫時離開一會兒,拿起茶壺下樓給自己重新泡壺茶。

    剛來到客廳,值班門衛進來,報告有朋友來訪,帶來了有關鴉片鼻煙的新消息。

    第五名顧不上去續水了,趕緊偽裝客廳,關掉空調,點上壁爐,姑娘們在廚房準備茶水和點心。幸好現在天冷,空調和壁爐之間的轉換不會令人起疑,這要是夏天還就麻煩了,再怎麼陰涼也絕對不可能和室外相差太大的溫度。

    第五名站在壁爐前望著爐火歎氣,下個月春分就要到了,過了春分,這個國家基本上就是跑步進入夏天了。

    「名!」熟悉的聲音打斷了第五名無聊的懷想,放下壁爐的叉子,轉身一看。

    「羅爾,今天不上班嗎?怎麼有空到我這來?你這什麼表情?怎麼了?有事坐下說。」羅爾給人的感覺一向是教育良好的年輕人,但現在他卻眉頭緊鎖,神情焦急,脫去大衣後,可看到他身上的衣服也有點皺。這麼狼狽的樣子第五名也就省了寒暄。

    「上午查利來跟你說過裡恩最近戒煙的事嗎?」羅爾走到沙前一屁股坐下,形象這時候已經拋到一邊去了。

    「說了,戒得很痛苦,這是必經過程,沒辦法。」第五名給羅爾斟滿一杯茶,靜待他的下文。下午不上班特意跑他這來,肯定沒好事。

    「裡恩中午跑出去找煙了。」

    「他終於熬不住了?」第五名語氣平淡,似乎是早料到的事。

    「你一點都不驚訝嗎?」

    「看他平時表現,我不覺得他是個有毅力能熬過這個苦的人。他從生下來就沒吃過苦,而戒毒癮是連意志最堅強的軍人都不見得能扛過去的苦。他一個連壺水都沒燒過的小少爺,能忍這麼多天已經很了不起了。」

    「是,他是我們中最貪玩的一個。」

    「父母沒教育好啊,查利都比他知進退。」

    「那是他有個拜爾斯先生這樣的表舅,要不然他不比裡恩好到哪去。」

    「呵呵,還是家教問題。」

    「好了,現在別提什麼家教了,特比特太太為了裡恩這段日子沒少哭過。」

    「你說裡恩中午出去找煙,找到了嗎?」

    羅爾臉色一正,沉重點頭:「找到了。」

    第五名僅僅是眉毛微微一挑:「哦?你們怎麼知道的?」

    「我們去他家時,跟他正好在家門口相遇,他從外面回來,精神抖擻。而他家因為他突然失蹤已經亂成一團,我們押著他進屋,從他身上找出了他剛買的一小瓶鼻煙,他哭著求我們還給他,我們不給,他就跟我們打架。當時簡直一塌糊塗。」

    「他身上還有錢?」

    「錢……」羅爾欲言又止。

    「怎麼了?誰給他的?他母親?」

    羅爾一驚,身體迅繃緊,很詫異的看著第五名:「你怎麼知道?」

    第五名微撇嘴角:「人之常情。母親多愛護孩子,看孩子受苦最先心軟的就是她們。尤其是像裡恩這樣的家庭,從小他就是在母親的溺愛下長大的吧?」

    「名,我太崇拜你了,你怎麼什麼都知道?」

    「我說了,人之常情。你繼續,然後呢?」

    「然後,他當然搶輸了,我們這邊人多,他就一人,他家的僕傭都幫我們。」

    「他母親沒幫倒忙?」

    羅爾此刻的表情簡直就像是看到了先知:「特比特太太哭著求我們,求我們把鼻煙還給裡恩,讓他用一點,明天一定好好監督他戒。」

    「這是廢話,天天都有明天,特比特太太要是一直這樣,裡恩非完蛋不可。」

    「所以我們才煩啊。」

    「特比特先生呢,他什麼態度?」

    「他是支持的,他本來就很討厭裡恩經常去俱樂部,要他好好學做生意,但是有特比特太太護著,裡恩根本不怕他的父親。」

    「完蛋了,慈母多敗兒。」

    「名,你說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真沒辦法,他要自己沒有想戒的決心,誰都強迫不了,除非你真找個荒島把他扔去個三五年再接回來,說不定能戒乾淨。」

    「那他不成野人了?」

    「當他每天的時間都在為了生存和裹腹而奔忙時,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自然就會被拋諸腦後,等他再回到世俗世界,想要重新融入社會恐怕還得花上一年時間呢。

    羅爾目光變得深邃悠遠,不知道是不是正在考慮第五名這個隨口而出的建議。(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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