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鬼!」溫暖的書房裡,金鷹鼻的男人重重的把手上的報紙拍在書桌上,怒氣沖沖。
「先生,接下來怎麼辦?被那個第五名這麼一說,現成全城甚至全國的人都知道這事了,我們要不要暫時……?」書桌前一個穿男僕裝的年長男子誠惶誠恐的彎著腰站著,腦袋抬得只比桌面稍高一點。
「你看看你找來的都是什麼廢物,抓個女人都抓不到,不但讓她逃了回去,還弄得自己一身傷。」
「對不起,先生,我沒想到那個女人會這麼厲害,走在半路上就現不對勁,車伕又膽小不敢抓她,等埋伏的人收到消息再去追時她她已經上了大路……,我們太輕敵相信以那個男人的經歷來說,他們這群人逃命的本事絕對一流,你找的那些人不過是些小混混,哪比得了逃命專家的厲害,失敗了也不奇怪。」
「是,先生,那要不要再……」
鷹鼻男人用力一抬手:「不用了,通知下面的供貨商,我們不再出貨,讓他們也把手上的貨藏嚴點,警察本來就在查,不能在這個時候出事,萬一沒管好手下被警察抓了,他們自己負責,只要扛下來,我出安家費。」
「是,先生。」僕人點頭應承,想想又不甘心,「先麼算了?這事一鬧,我們起碼幾個月沒有收入,損失慘重
「不然怎麼辦?還叫小混混去找他們麻煩?那可好了,全國百姓都有熱鬧看了。」
「先生,第五名他們可以不怕,但是他們工廠的工人卻沒那個膽子。趁他們下班時間在暗處弄幾個。誰又知道是我們做的呢?還以為是工人自己在外面結的仇呢。」
「你是想弄得工人無心上班讓他們的廠子開不成?」鷹鼻男人瞇起一雙小眼,更顯凶全國總代理,每天出貨量巨大,我聽說已經有外國的商人來跟他們接洽,另外還有在四月份地時候他們與別家廠子合作地新產品要上市,也就是說最近這幾個月他們工廠的訂單都是滿的。可是如果他們的工人都無心上班的話,他們不能按時供貨,先別人就要懷疑他們的商業信譽和對工廠的管理能力。先生,您說
「好像有點意思。」鷹鼻男人垂頭思索這建議的可行性。沒想到小瞧那個男人會給自己惹來這麼大麻煩。
「先生。除了這些。您還可以用您地影響力在上面給他製造點障礙。每隔幾天就讓稅務官去查他們地賬。內外夾擊。看他們還有什麼心思跟我們鬥。就算他們明白過來是他一個外鄉人又能做什麼呢。這種事他也不好意思在報紙上說。不管他說什麼。別人只會看到他被稅務官盯上了。躲還來不及呢。」
鷹鼻男人哈哈大笑。他喜歡這個叫人有苦說不出地主意。剛才看報紙時冒出來地怒火在笑聲中煙消雲散了。
「好。就這麼辦。這次找些機靈地。別又像昨天那樣地笨蛋。」
「是。先生。您放心吧。這次一定不會辦砸。」
鷹鼻男人鼻子哼了哼。招了兩下手。把人給打出去辦事。他則走到書櫃前抽出一本夾著一枚書籤地書坐在壁爐邊地軟榻上繼續閱讀起來。
在一間裝修豪華地辦公室裡。一個兩鬢有點斑白地男人手指輕叩辦公桌上地報紙。眉頭微皺。桌前站著他地幾個部下。
「這已經是第二次使地。」部下中有人表態。
「警察查鼻煙的事現在進行得怎麼樣了?」
「還在查,全市鼻煙店那麼多,出售地鼻煙上千種,全部查一遍很費時間,而且說不定現在人家早就把問題鼻煙藏,警察忙到後面是白忙一場浪費時間。」
「不是說不定,而是肯定。連續兩次被人欺負,那個第五名肯定不會善罷甘休,要小心他做出什麼激烈的還擊行為。」
「先生,還不知道是誰幹的呢,第五名就算要報復也找不到人吧。」
「他現在不就在報復嗎?把一切都曝露在民眾的眼前,從現在開始,只要他遇到了任何異常的事情,他都可以說是別人對他地報復,次數一多,這個壓力就轉移到我們的身上,民眾會認為是我們連打擊犯罪地能力都沒有。」
「可是,先生,我們現在也無能為力,而且問題鼻煙的東西,都只是他一個人在說,我們實際上沒有看到過任何醫學實驗數據,他說得那麼可怕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寧可相信是真地。球賽第一天有四名選手在用鼻煙前後的兩種截然不同地狀態就已經說明他們用的鼻煙很有問題,普通鼻煙哪裡會讓人變成這樣?你們不用鼻煙的時候也會打呵欠流鼻涕眼淚全身無力?」
部下們低頭不語。
「他是外國人,要是在本地呆不下去了他可以選擇離開,大不了前期投入不要了,帶著剩下的錢去別的國家重新展,但我們就要承受他撤資所帶來的後果,缺了他的技些工人都將失業,與他有業務關係的工廠也將受到嚴重影響,進而影響到我們的稅收,稅收減少每年的財政預算也要少,最後就是直接影響國家建設。」
「先生,那個第五名現在就有這麼重要了麼?他不過是個外國人。」
「就目前而言他是個遵紀守法的好商人,我們為什麼要排擠他保護壞人呢?就因為他是外國人?去問問警察局長。上次槍擊的子彈查到什麼線索沒有?」
「是。先生。」份從霍冬那裡聽來的《案經過》囑咐可樂下午連同那輛馬車一起送去轄區警察局,然後叫上遙控板備馬車出門。
上午十點半,市警察局,第五名坐在大廳接待處地長椅上等待叫號,幾分鐘前他走進來,來往地警察們一下就認出了他,在說明來意後接待處的警察表示立刻給他安排,所以他就坐著稍事休息一下。
警察的辦事效率還是可以的,第五名不過坐了幾分鐘就有位啤酒肚的警察出來與他見面,並將他帶去辦公室詳談。
簽了幾份文件。交上一筆註冊費,第五名順利的拿到持槍許可,他可以在全市幾家定點槍械店裡購買他所需要的槍支用於安全保衛。第五名又多付了一筆錢,讓許可證的範圍擴大了那麼一點點,只要他認為需要,除了身邊的家人,甚至工廠的門衛也可以持槍,但隨身攜帶槍支地許可只限於他一人。
不過出於安全考慮,警察還是要限制其他人的使用條件,家裡和工廠要有可以安全存放槍支的櫃子、不能無故開槍等等各種規定講了一堆。
只要能拿到權限足夠大的許可證。對方說什麼第五名都點頭說好,最後再單獨給了這位警察個人一點好處費之後。第五名懷揣著許可證笑容滿面的走出了警察局。
遙控板駕駛的馬車在警察局外面的街上等著,第五名上車後就徑直前往離得最近的一家槍械店。
因為許可證制度以及槍械本身價格的關係,槍械店的生意和其他店舖比起來總是要顯得冷清一些,老闆看到有客人進來也不主動招呼,第五名就在店裡櫃檯前走來走去地看。
現在的槍還沒有進入高展階段。畢竟這東西跟一個國家地工業生產水平有關,有時候設計思路再完美卻做不出符合要求的零件就是白搭。
第五名站在櫃檯前無語的看著玻璃櫃前的手動式轉輪手說這個國家每年武器出口是重要的外匯來源。可是看櫃檯裡地槍也不怎麼樣嘛,連屬於柯爾特左輪手槍結構的轉輪手槍都沒有。買得真沒勁。
第五名最後什麼也沒買走出了槍械店,上車繼續前往下一家店。
繞著上、下東區轉了一圈,午後才回到教會街11o號,在宅門前停下馬車,第五名走下車,遙控板反身從車廂座位上抱下兩個盒子。
今天這一趟白跑又沒白跑,白跑是沒看到滿意地手槍,沒白跑是第五名在最後一家槍械店裡還是買了四把據說是最先進的手槍和一些配套地子彈。
「老闆。」
兩人剛推門進屋,就聽到有陌生的聲音向自己打招呼,抬眼一看,四個陌生臉孔地男人起身敬禮,他們的身邊是可樂他們,再看茶几上擺著的東西,看樣子他倆沒回來之前他們正開迎新會。
第五名笑了。
「幾點到的?」
「剛剛。」
「很好,今天好好休息,明天正式上工。」
「老闆,買了槍了?」
第五名與新來的同事說話的時候,遙控板抱著兩個盒子走到沙邊,眾人趕緊把茶几騰出一角,再圍上去一看,盒子上明確的寫著槍支這個詞。
「嗯,買了四把玩「看看看看看看。」
解開盒子上綁著的繩子,打開盒蓋,滿懷期待心情的大家伸頭仔細一看——「嘁,就這玩意兒?」
熱情頓消,一哄而散。
四名新來的同事一人拿起一把手槍在手裡掂了掂,研究了一下各個機關,用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看著第五名:「我們就只能拿著這個東西保護自
「這是最先進的手槍,花了我很多錢呢。」
這幾位在生死線上摸爬滾打無數次的槍械專家終於體會到了第五名去買槍時的心情,很無語啊很無語。
「湊合吧,湊合吧,再原始的火銃不也用過麼。」遙控板安撫著。
「那是明知那地方落後,跟這能比麼?這不是號稱是軍工大國麼。」
「軍工大國也要看跟誰比塞,就這槍來說,製造工藝不是挺好?研暫時落後一點有什麼關係,總會趕上來的。」
「老闆,我們乾脆直接開軍工廠好了,就憑我們在大6北面那個國家打下的基礎,找到這個國家的國防大臣,亮出你的名號,軍工廠執照不是說來就來?」
「急什麼,那是我的王牌,哪能這麼快就抖出來?這槍你們拿去好好研究,留下兩把,明天武松帶兩把去給鋼筆廠和機械廠。」
「哦。」上樓回自己臥室,先打開電腦,然後去洗臉更衣,等他搞完了,電腦開機也完成了。
可樂給他拿來一壺熱茶和一盤鬆餅,另外還有幾封表示慰問的信箋,第五名一封封看過去去,都是熟識的名字,心中暗爽,朋友沒白交。
放好信箋,第五名咬著餅乾打開電腦屏幕上的監視軟件,一個個的輸入監視機器人的編號,從旗艦上把監視內容全部下載到自己的電腦上慢慢看。
他先看的是槍擊那天放出去的兩個追蹤者,因為當天晚上作的傷痛,那兩隻饞嘴的血蠅很不幸的死在了那兩個倒霉蛋的手中。所幸是被手捏死的,血蠅的毒素沒有混到傷口中,但就算只有黑色富貴球的毒素也夠那兩人受的了。
第五名從上次沒有看完的地方快進式接著看,傷後第二天那兩男人就被房東掃地出門,又需要地方養傷,於是在朋友的介紹下找到一處臨時落腳點。
從他們提著行李外出找房子到正式入住不過半天多一些的時間,這段時間裡傷口一直沒疼過,安頓好後晚上去酒館喝酒,中間還跟酒保對上暗號留下訊息。
一整晚在酒館裡又是喝酒又是跟女人**,過得很哈皮,哪知回到家沒多久就疼痛作,那真是難以形容的劇痛,第五名猜如果他們面前有自栽以擺脫痛苦。
當然第五名是不會同情的,他只會幸災樂禍的哈哈大笑,自作孽不可活,他的同情心是要看人給的。
想起他們跟酒保的暗號聯絡,第五名想也許天亮後會有好消息,於是直接跳過他們晚上的時間,來到第三天的白一看就樂了,這兩人居然就是在地板上過了一夜,可見到最後他們是活活被痛昏過去的。
繼續快進,兩人從地板上爬起來,換藥,看著還沒有好轉跡象的傷口愁眉苦臉,嘴裡說著顛三倒四的話胡亂的猜著這詭異事件的生經過,可惜沒有什麼頭緒,只得收拾好自己後出門去買食物。
第五名拉了一下進度條,現他們倆人沒出門還在房間裡,另外還多了一個頭亂七八糟的男人,三人正在情緒激動的爭論著什麼。
第五名趕緊又倒回去,看到的確是兩人剛開門要出去的時候,外面有人進來找他們。從雙方的稱呼上看,第五名知道這位上家露面了。(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6o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