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若邪要走了,暫時離開姬府。
筱月,應君若邪之邀前去幫忙整理行裝,「真的要搬出去嗎?」筱月問道。
「愁啊,煩啊,怨啊!」
君若邪坐在一旁看著筱月在幫自己打理行李,「尋尋覓覓,冷冷清清,淒淒慘慘慼慼!」神情憂傷,君大師一時間百感交集,「三杯兩盞濃茶,怎敵他,晚來風急!」正當君若邪文如泉湧的時候,小紅,姬府的霸道鸚鵡飛來了,落在了桌上。看了看小紅,君若邪接著道:「鳥過也,正傷心,卻是姬府小紅。滿地思念堆積,憔悴損,如今有誰憂哉?守著桌兒,獨自怎生得黑!鳥語更兼細雨,到黃昏,點點滴滴。這次第,怎一個愁字了得!」
筱月放下手中的衣服,走向了君若邪,雙手從君若邪身後挽住了他的脖子,「公子,一個人會很無聊哦,月兒也要和公子一起搬出去。」
「這,這樣不好吧?」君若邪快地把小紅塞進了懷中,此鳥萬一看到了不該看到的場景,那似乎不太好。
「月兒在怎麼說也是公子的貼身侍女,侍奉公子,自然要待在公子身邊啊。」筱月笑道。
「嗯?」君若邪認真思索道:一個人搬出去,似乎有點無聊啊,要是月兒也一起的話……
「公子,公子,帶月兒一起出去嘛……」筱月不停地催促著耳根極軟的君若邪。
「那,那就……」君若邪動心了。
「哦,又打擾到你們了,真是抱歉,我看你房間內燈還未熄滅,想過來看看,似乎不是時候呢!」姬如夢轉身即走。
「……月兒,那啥,你還是留在這裡吧。」君若邪認真道。
……
寂寞無言,背起行裝,君若邪走出了自己的房間,「我欲乘風歸去,又恐姬氏如夢,冷漠不勝寒!」
送行的人中,姬如夢,沒有出現。
姬無命,拿出一賬簿,略略翻了一下,「嗯,娃,放心走吧,欠老夫的錢基本上還清了。」
「哈,還欠錢啊。」君若邪在心裡小聲道。
姬府的老管家悄悄地對著君若邪神秘道:「未來姑爺,小姐在後花園裡,那啥,你,明白的。」
「我感動的都要哭了,老管家,若邪先行謝過了!吾去也!」
君若邪果斷衝向姬府的後花園。
「嗯?我家如夢在做啥?」
君若邪悄悄地從石山後露出眼睛打量著不遠處的姬如夢,「額,我到底去不去看看他呢?」姬如夢似乎很為難。
「才不要呢,他反正也不在意的!」
走了兩步,姬如夢又停了下來。「我昨晚的態度似乎不怎麼好,要不然還是去……」如夢再次折過身來。
一步,兩步,三步,又停住了。「不行,如果我要去送他,總感覺輸給了他似的,雖然不知道輸在了什麼地方。」
返回去了,姬如夢再次返回。
「啊,啊,煩死了,煩死了,我為什麼要為這種無聊的事煩惱啊?」姬如夢氣呼呼道。
待在十幾步之外的君若邪,看得都著急了,「有啥可煩的,去唄!如夢,乖呵,快點來啊!」當然,這只是君若邪的心裡話。
突然,君若邪現自己的如夢拿出了一銀幣,「決定了,如果是反面,我就去送他!」姬如夢把銀幣拋向了天空。
君若邪緊張地盯著那枚銀幣滑過一優雅地弧度,墜落,「叮,叮……」銀幣在青石板鋪成的小路上向前滾去,滾啊滾,姬如夢緊緊跟著。
停了,銀幣停了下來,姬如夢怔住了,原來銀幣並未倒下,卡在了一路面的一縫隙裡,「嗯?」彎下腰來,伸出右手,姬如夢撿起那枚銀幣,「捉弄我,就連你也要捉弄我是嗎?」銀幣被丟出去了。
「依舊還是那麼有趣!」
輕輕踮起腳尖,君若邪用食指與中指勾住了被姬如夢丟棄的那枚銀幣。
「啊,小心!」
君若邪嚇壞了,因為他現生悶氣的姬如夢右腳踏空了。
「去吧,若邪,神說這是賜給你的機緣,不可浪費!」君若邪向前衝了過去,救美啊。
「嚇?!」
如夢突然現自己即將倒向兩步外的一長椅上。
「老婆,莫怕,我來了!」
人影一閃,君若邪搶在了長椅與姬如夢接觸之前卡了過來。
雖然抱住了姬如夢,但是二人還是倒向了長椅,「呀,不要啊!」姬如夢突然緊緊地抱住了君若邪。「啊,啊,就是這種感覺!」君若邪頗為滿意。
一個踉蹌,抱著姬如夢的君若邪穩穩地坐在了長椅上。
仍然沉浸在幸福之中的君若邪,突然聽到了三個字:我道歉!
「不是吧,我家如夢竟然向我道歉?!」君若邪當真受寵若驚。
「嗯?」君若邪突然現自己按在長椅上的雙手黏糊糊的,拿起右手,君若邪定眼一看,桐漆,手上全是桐漆,「如夢,你就因為這個才向我道歉的嗎?」君若邪問道。
「嗯,要不然你認為還有什麼嗎?」姬如夢看著長椅後管家立著的一警示牌:桐漆未干,請勿坐!
雙手抱住君若邪的脖子,坐在君若邪腿上,姬如夢輕聲道:「可以暫時這樣坐會嗎?」
「當然,沒所謂。」君若邪雙手無奈地放下,不敢碰姬如夢,「還在生氣嗎?」
「嗯。」
「我道歉,昨晚是我不對。」君若邪道。
「我接受,原諒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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