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激情之夜,我和露娜陷入了肉慾的瘋狂。剛進入時露娜輕輕啊了一聲,黛眉輕皺,兩粒晶瑩的珠淚從緊閉的秀眸中奪眶而出,但在我的溫柔愛撫之下,女孩很快就適應了。兩人抵死纏綿、下體緊緊糾纏在一起,一次又一次,從一個**到另一個**,汗水、體液互相混雜在一起,再也分不出彼此,室內一片春色,充斥著一股奇特的異味。兩個少年男女強悍的精力和恢復力得到了證明,瘋狂的**一直持續到了後半夜,在極度的**中,兩個一絲不掛的男女**裸地緊擁纏繞在一起,身心一起飄蕩在肉慾之巔地進入了夢鄉……
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我似乎覺得有人在注視著我,睜開眼睛一看,露娜一雙美目正一眨不眨地看著我。
「怎麼了?露娜,這樣盯著我看,昨天晚上還沒看夠嗎?」我對仍然趴在我身側的小美女輕輕調笑著。
小丫頭似乎是想到了昨夜的瘋狂,表情一下變得嬌羞無限,暈紅著玉靨舉起手來輕輕打了我一下:「你這個壞蛋,昨天欺負得我還不夠嗎?這可是人家的第一次啊,一點都不懂得溫柔憐惜。」
露娜不動還好,這一伸手,立刻把雪白的**暴露在我的視線內,這時我才意識到我們兩人仍然還全身**地擁纏在一起。雙目所及,是年輕女孩那修長苗條的優美身材,那完美絕倫的雪白玉體上,冰肌玉骨如雪蓮如凝脂,一對豐滿高聳的圓潤**含羞聳立,隨著露娜的動作而微微顫動,那雪白的一抹纖纖細腰下隱隱可見一片平滑的小腹和一蓬淡黑柔鬈的絨毛,只看得我熱血沸騰,一股熱流從小腹升起,仍然還埋在露娜體內的凶器再度復活。
搕k孩立刻感到了下體所生的變化,啊地一聲驚叫「不,羅尼,現在已經是白天了。」
「那有什麼關係。」我一邊回答一邊把頭埋進了露娜的胸前的**,兩隻魔手從上及下撫摸著露娜的纖腰、香臀、**,把初嘗滋味的女孩刺激得嬌喘連連連,不知所措,芳心怦然劇跳。沒多久便再度被帶上了淫慾的天堂,嬌靨羞紅如火地在我的身下蠕動著,呻吟著,不時地柔舉輕夾,溫柔迎合最後終於在我把一腔精華全部注入到露娜的體內後,才終於結束了這場盤腸大戰。
再一次達到肉慾的頂峰後,我擁著露娜久久地熱吻不止,小聲地私語著,如膠似漆地纏綿了好久,沉浸在男女交歡**後的慵懶餘韻中,直到一陣門玲聲把我倆的注意力給拉了回來。
「是誰啊?現在來按門玲,一定是服務生來打掃房間吧。不理他。」我有些惱火,想裝作沒聽見,但門玲聲接二連三地響起,大有不達目的不罷休之舉。
「我去看看吧,讓他們晚一點再來。」露娜戀戀不捨地從我身上爬起來,跳下床去找衣服。
「哎喲」女孩剛剛跳到地上,就是一個立足未穩,優美的秀眉突然皺了起來,美麗的俏臉上也頓時流露出痛苦神色。
「露娜,小心」我大吃一驚,趕忙跳起來扶住搖搖欲墜的女孩嬌軀。
「怎麼了?露娜,扭到腳了?」我低下頭去看露娜的纖細的玉足。
「什麼扭到腳了,你這個壞蛋,都是你幹的好事。」露娜的魔爪在我的腋下狠狠地掐了下去。
「呃」我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一絲笑意出現在我的臉上,我極力忍住內心的笑意「原來如此啊,還真是抱歉啊,那露娜,你先在床上躺下吧,我去去就來。」我輕輕地把被子蓋住女孩的玉體,我可不想被服務生佔了便宜。
女孩羞得幾乎想把自己埋進被子中去,美貌的嬌顏緋紅得幾乎滴出血來。
快穿好衣服後,我打開了門,映入我視線中卻不是想像中的服務生,這個人我不但認識,而且還是熟人--一身zaft紅衣軍裝打扮的阿斯蘭.薩拉正站在門口。
斯蘭怎麼會在這個地方?」我錯愕不已,身後房間內同時生一陣慌亂地響聲,露娜想必也聽到我說的話了,羞得立刻蒙頭躲到了被子裡。阿斯蘭到卡潘塔裡亞並不奇怪,他在原劇中本來就是要到卡潘塔裡亞和密涅瓦會合的,昨天我走的時候他還沒來,也許他是早上到的,但他怎麼知道我沒走,還知道我住哪個旅館並順手找上門來,『把我和露娜捉姦在床』。
阿斯蘭暖味地朝我笑笑,「不介意談談吧。」
「介意倒不會了,不過」
「不過,我看現在可能不太方便,那麼,我在樓下咖啡廳等你們,半小時後見,如何?」阿斯蘭特意在你們兩個字上加重了音調。
「嗯,那好吧,我們一會下來。」我無奈地點點頭,房間就那麼點大的地方,阿斯蘭眼尖得很,估計早就看到床上的人是誰了。
我關好門回到房間,拍了拍被子,「起來了,露娜,阿斯蘭走了。」
「羅尼?怎麼辦?這下叫我怎麼見人啊。」露娜的小腦袋中被子中鑽出來,又慌又急地問道。
「哎,怕什麼,醜媳婦總要見公婆的,反正阿斯蘭也知道了。」我滿不在乎。
「說得輕巧,你是男的,當然沒什麼問題,我還是個女孩子啊,完了完了,傳出去的話,這下要被美玲他們笑死了。」女孩急得都快哭出來了。
「露娜」我俯下身溫柔地吻了女孩一下「我們之間的關係他們遲早都會知道的,女人都要經歷那一步,來吧,勇敢地面對一切,我會一直陪伴在你身邊的。」我伸出了手。
似乎是被我的話所鼓舞,女孩遲疑了一下,終於還是伸出了手,兩隻手掌緊緊地握在了一起,兩顆心也貼得越來越緊了。
小心地幫著露娜穿好了衣服,小丫頭的完美身材再次令我熱血湧動,如果不是因為有事,真想再一次重開戰火,儘管最終理智戰勝了慾火,但一頓揩油是免不了的,把露娜弄得滿面潮紅,連聲求饒。
下樓的路上,雖然度慢,又有我小心地扶著,但看著露娜雙腳有些分開、不太自然地走路樣子,我還是禁不住偷笑不已,弄得小丫頭是又羞又惱,抓著我的小手卯足了勁地又掐又捏。
走進咖啡廳,馬上就注意到了阿斯蘭,現在咖啡廳裡人還很少,他又是穿紅衣的,目標再明顯不過了。
我和露娜坐下之後,我打了聲招呼「早啊,阿斯蘭。」
「還早啊,現在已經是中午一點了,看來你們忘了時間了。我已經為你們準備好了午餐。」
我汗了一下,難怪肚子開始餓了,昨晚和今早的瘋狂消耗了大量的時間和精力,都把時間給忘腦後了。
一邊開始吃東西,我開問了「對了,你怎麼會到卡潘塔裡亞來,又是怎麼找到我們的?」
「哦,是這樣的。」阿斯蘭開始講述起來,大致和原劇情沒多大的差別。自從上次離開密涅瓦艦之後,阿斯蘭深感自己的無力,在也想做點什麼事情的意識驅動下,他作為奧布的代表搭上了前往plant的飛船,準備和老狐狸議長會面。在plant親眼見到了地球聯合軍月球艦隊向plant衛星群射核彈,見到了日益惡化的形勢,在好朋友伊扎克和堤亞哥的勸說下,最終被老狐狸議長的語言所打動,同意重新加入zaft軍,穿上了紅衣,並被任命為faith,隨即接收了zaft軍最新銳的ms「救世主」高達,前往奧布與密涅瓦會合。
(註:所謂「faith」,是「fastategratetaftica1headquarters」(戰術統合適應本部)的簡稱,是plant最高評議會議長直屬的特別任務部隊的名稱。並不屬於一般的命令系統內。同時,faith在英語意味著「信用#183;信賴#183;忠誠」。只有個人戰績顯著,人格與資格得到議長和最高評議會認可的人才能任命,誓遵從自己的信念,信條,信義,且只會任命個人。擁有現場水平的作戰籌劃、實行命令這種高程度的權限。faith從以前開始就存在。在seed的時候是稱為「特務隊」、同樣是評議會議長直轄的部隊。其實上次大戰中阿斯蘭被給予justice的時候曾經被一度任命為faith)
「沒想到我到了奧布,前來歡迎的竟然是一堆ms和對空飛彈,奧布也拒絕了我的入境,好不容易才知道了密涅瓦已經離開了奧布前往卡潘塔裡亞,所以我才會到了這裡。沒想到奧布會變成這樣。」阿斯蘭搖搖頭。
「奧布怎麼了?」
「你啊,這麼重要的消息你居然不知道?」露娜在旁邊白了我一眼,又解釋道「奧布現任宰相要求奧布加入世界安全保證條約組織,而奧布代表阿斯哈全力反對,雙方都吵翻天了,本來那個宰相的兒子在前一段時間要娶阿斯哈代表的,後來不知為何,阿斯哈代表出乎意料地強硬反對這門婚事。雙方的矛盾越來越無法調合,者之間甚至爆了流血衝突,大西洋聯邦也派艦隊前往奧布外海施加壓力,眼看奧布就要分裂並陷入一場內戰的邊緣。最後關頭,阿斯哈代表突然表了一個聲明,宣稱因身體不適,暫時前往海外休假,將政務交給宰相處理,這場危機才得以告一段落。我看啊,是阿斯哈代表不願意看到奧布重陷戰火,才不得已退讓的吧,她和她的一部分者據說搭乘上次大戰時的傳奇戰艦「大天使號」離開了奧布,現在行蹤不明。」
我完全傻了,這一段時間我都在心煩去還是留的問題,兩耳不聞窗外事,沒想到事情會演變成這樣,看來卡嘉莉一定是聽了我的話,去找了基拉、拉克絲、瑪琉艦長等人商量過了,要全力阻止奧布與大西洋聯邦結盟,所以才會出現和原劇大異的過程,雖然最終結果不變,卡嘉莉最終還是離開了奧布,但也沒辦法,現在奧布政府內清一色都是要求結盟的人,她和她的少部分者是抗不住的。
哎,那個經典的搶婚過程就這樣沒了啊,真是遺憾啊,還有因刺殺拉克絲而使自由高達重現之役,不知道生過沒有?
「我也是到了卡潘塔裡亞才知道奧布國內的情況的。」阿斯蘭坦陳道。
「那你又是怎麼找到我們的?阿斯蘭」算了,奧布的事就先放在一邊吧,我很好奇阿斯蘭找人的效率。
「那不難,我和庫拉緹絲艦長會面之後,她談到了你的離去,還告訴我雖然已經為你辦理了退役證明,但基地的電腦系統顯示你昨天並沒有離開,庫拉緹絲艦長並請求我來勸你再考慮一下,我同意了。你昨晚沒離開基地,又沒回密涅瓦,露娜瑪利亞昨晚也沒回密涅瓦,再加上從杜普雷那裡證實了確已把你送到基地門口,你總要睡覺和休息吧,我於是就從基地門口附近的旅館開始找,沒多久就打聽出來了。」
我斜眼看看阿斯蘭胸前的那個faith胸章,心想:只怕是這個東西幫了你的大忙吧,要不你隨便亂問,有誰會鳥你。
「羅尼」阿斯蘭正色地對我說「有些事情我想和你說一下,你聽完後我希望你能再認真考慮一下你離開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