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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1 往事不可追 文 / 混沌狂想曲

    遠遠的無邊海面上飄著一片又一片曠闊的碎冰。遠處的漁船冒著凜冽的寒風正在回程的路上。

    皚皚的白雪覆蓋著高高的山峰,在太陽出來後更顯得冷眼動人。山下,一片又一片的松木為這白色的景象增添了綠色的情趣。

    海中有豐富的魚蝦,山林中有不少的野味。冰雪合著松子釀成美酒,入口的時候寒冷爽口,但是下肚之後卻渾身暖。這裡的生活是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對外賣出珍獸皮毛,對內換進米糧和生活必需品。

    在外人看來,這裡是荒蕪寒冷到無法生存的寒冰雪域。但是對於世代生存在這裡的人來說,這裡就是天堂!

    風夾帶著冰雪輕拂著一張妖艷邪麗的面龐。眼波幽遠,神態失魂,似乎是在沉思中又似乎是在回憶過去。雖然石砌窗子只有窗簾沒有窗扇,但是屋內卻很暖和!暖和的讓人有一種慵懶的態度!

    斜倚在窗前,妖後看著著一片屬於自己的冰封區域。冰封北隅,一片被寒冰封所得區域。一片屬於她的區域。

    「唉!」

    輕輕的一聲歎息,妖後的眼波從窗外轉進屋子來。

    往事不可追啊!

    屋內雖然華麗,但是唯一能吸引妖後妖艷眼波的只有一副畫。

    畫上的墨跡未乾,看來這是剛剛畫好的!

    這是一幅人物畫。

    畫面上是一個身穿紅色鎧甲的戰將。白色的披風迎風飄揚,坐下火紅色的高頭大馬讓他更顯得英俊不凡!

    火紅色的長迎風飄起。長之下一雙紅色的臥蠶眉,和一雙大大的眼睛讓這個人顯得英姿勃勃,殺氣騰騰。他的手中是一柄金色的光束長劍!

    在畫中,這個人的影子不是人馬合一的影子。這個紅色的人投在地上的是龍影!

    畫上還提有一句詩:縱馬提劍騁沙場,赤甲紅魂龍影身。

    這句詩的後兩句應該是:俊美倩身肅風掃,千古第一弒神名!

    妖後畫中的人竟然是倩龍影!

    妖後抬起她纖細的手指,輕輕在畫面上撫摸了一下。然後她的臉上神色一變,將畫從畫架上一把撕下來然後在手中撕了一個粉碎!

    之後,她哭了!

    伏身趴在床上,她的身子起起伏伏的抽泣著。

    哭夠了之後,她站起身來走到畫架前坐下,轉身從旁邊抽出一張紙來放在畫架上。手持調色盤,她又一次開始將那幅畫畫了出來。

    門,突然被打開了。

    一個只穿著睡衣的美少年走了進來。

    「寰宇,有事嗎?」妖後並沒有看他。手中倩龍影的影像似乎正在成型。

    奪寰宇嫉妒並且憤怒的瞪了一眼畫中的人,然後恭恭敬敬的說道:「妖後,我把艾倚仙帶回來了!」

    「這已經是半個月之前的事情了!」妖後眼波轉動,看著眼前的人,「你被龍宇軒打壞了腦袋嗎?」

    「可是你這半個月都沒有找我侍寢了!」奪寰宇委屈的喊了一聲。

    「嗯?」妖後的眼中放出了一道寒光。這,讓奪寰宇將剩下的不滿嚥了下去。

    他跪了下來,匍匐在地上,爬到了妖後的腳邊。

    「忘了他吧!」一邊吻著妖後得腳踝,奪寰宇一邊委屈的喃喃說道,「他和淒煌搖曳的兒子都已經那麼大了,為什麼你還要這麼想著他呢?」

    「啪」,妖後抬手給了奪寰宇讓奪寰宇的臉上多出了一個巴掌印。然後她一腳將奪寰宇踹翻。

    「被那個孽種打糊塗了嗎?」妖後站起身踏在奪寰宇的胸脯上,「我說過,任何人都不允許承認他和淒惶搖曳的關係!」

    「是!是!」奪寰宇連忙點頭說道。

    「傳令下去,封鎖所有港口。」妖後轉身回到畫架前,繼續作畫。

    奪寰宇似乎看到了希望!他慌忙爬起來問道:「你不想見他!」

    「再見的時候就是分生死的時候了!」妖後輕聲歎道,「誤會太深!見了又有什麼用!還不滾?」

    「是,是!」

    歡喜的從地上爬起來,奪寰宇一路磕磕絆絆的跑下去執行命令了!

    「蠢貨!」妖後輕蔑的看著自己的情夫跌跌撞撞的跑出去。

    隨後她將眼光看到了海面上一艘小商船上。

    「宇軒,你的確長大了不少。行動也很迅!不過,你太小看你和你父親的實力了!就算這麼遠,我也已經感覺到你了。」

    炮聲伴隨著一股紅色的煙霧從城堡的頂端升了起來。半個小時之後,所有冰封北隅的港口就會對外徹底封閉——港口徹底消失不見!任何人都不會再找到正確的港口位置。任何的船隻都不會看到北隅的冰封大6!

    但是一切似乎都晚了一些。在炮響前的一霎那,一艘商船剛剛靠岸。

    「啊?封港了,這又是怎麼了?」船長只能仰天長歎牢騷!

    「船長,怎麼了?」

    船長的身邊走來了一個留著藍色長的少年,在這個少年身邊總是跟著一個青色長的少年。

    「您不知道啊!這個炮聲一響就說明封港了。任何的船隻要開出去,就不會找到這個地方了。」

    「為什麼呢?」少年問道。

    「因為這個地方的周圍終年被寒冰覆蓋,凍霧繚繞。一旦熄滅了塔頂的,船隻在霧中很容易迷路!」

    「哦,這樣啊!船上的導航設施沒用嗎?」

    「沒用,靠近這裡就全失靈了!」

    「明白了!」少年點點頭。

    「唉,我現在要去口岸登記了。有免費招待,你去嗎?」

    「我?」少年笑了笑,「我還有事情要辦,一會兒去吧!」

    「那就再見了,祝您冒險愉快。」

    船長匆匆走了。

    青色長的少年湊上來問道:「宇軒,現在咱們怎麼辦?」

    「好辦啊!」龍宇軒冷笑一聲,「我不是在這裡嗎?只要咱們進來了就會有辦法的!」

    「對啊,」寒傲問道,「你是怎麼知道今天會封港的?要是在晚半個小時咱們就全進不來了!」

    「天機不可洩漏!」龍宇軒詭異的笑了笑,「現在咱們就只能先安頓下來等待時機給淒惶搖曳阿姨傳信了!」

    「現在咱們幹什麼?」寒傲問道。

    「找地方住下來,等著接頭!」龍宇軒說道。

    「誰來接頭?」寒傲問道。

    龍宇軒微微一笑,邁步下了船!

    「天機不可洩露!」

    冷風夾帶著冰雪吹過這個小鎮清冷的街道。

    從港口走進市區這一條長長的路上,龍宇軒和寒傲竟然沒有看到一個人!

    這個被厚厚的冰雪覆蓋的地方冷的就像是一座墳墓!

    站在旅館的窗前看著窗外的風景,寒傲皺眉說道:「就是墓地也比這個地方更熱鬧!」

    聽到這句話,龍宇軒微微一笑,走到寒傲的身後。他將寒傲從窗子旁邊拉回了房內,按在了小茶几旁。

    茶几上有一壺茶還有兩個杯子。龍宇軒抬手為寒傲到了一杯茶推倒寒傲面前。

    「知道為什麼這個地方這麼冷清嗎?」龍宇軒問道。

    「為什麼」寒傲反問。

    「就是因為妖魔馬戲團!」龍宇軒笑道,「實際上妖魔馬戲團是一個滌魂病毒的實驗團體。團長奪寰宇和背後的妖後修羅娥眉都是出色的使魂士!」

    「修羅?等等,這不是修羅宮的宮姓嗎?」

    「沒錯,妖後修羅娥眉實際上就是淒惶搖曳的師妹,修羅宮前任宮主修羅滅寂的徒弟!」龍宇軒雙手握著杯子,看著杯子裡邊的茶葉說道,「本來宮主是修羅一族單傳的。但是沒想到修羅娥眉竟然被魔魂誘惑,不但毒害了自己的師父,還差一點兒毒死淒惶搖曳。」

    「那……修羅宮還能饒了她?」

    「是義父救了她!」龍宇軒說道。

    「弒神!怎麼……」

    龍宇軒作了一個手勢打斷了寒傲。

    「本來修羅娥眉的舉動讓義父大為惱火。在修羅宮所有搜查追殺修羅娥眉的人之中。義父是第一個找到修羅娥眉的人!但是這個時候,卻有一個人拚死在義父劍下奪回了修羅娥眉一命!」

    「我知道了這個人一定是奪寰宇!」寒傲說道,「弒神是絕對不會做棒打鴛鴦的事情的!」

    「沒錯,奪寰宇抱著修羅娥眉的樣子讓義父想起了千光阿姨,所以……義父就放了他們。不過,有一個約定。那就是義父絕對不會說出奪寰宇和修羅娥眉藏身的地方。但是卻不能保證修羅宮其它人不會找到。」

    「對於修羅宮方面弒神是怎麼交待的?」

    「義父願意為了自己的承諾,承受修羅八刑。行刑過後任何人不能再問義父這兩個人的下落!」

    「修羅八刑?」

    寒傲的無知讓龍宇軒閉上了眼睛。

    「刺足、鏈身、黥體、針掌、封眼、鎖喉、栓耳、烈火焚身。」

    「這八樣下來不死也是一等殘廢了!」寒傲吃驚的看著龍宇軒。

    「別忘了咱們是使魂士,多多少少都有一些高恢復的能力!」龍宇軒說道,「就是憑借這些恢復能力,義父硬是扛下了八大酷刑,一個字都沒有透露!」

    「弒神……」寒傲感歎點了點頭,「的確不是一般人!」

    「應該說的確不是一般的使魂士。」龍宇軒說道,「使魂士本來就是被病毒培養起來戰士。修羅宮的八大酷刑都是針對使魂士設計的!義父是第一個能扛下八大酷刑還沒有自殺的使魂士!」

    「不過……」

    話鋒一轉,龍宇軒冷笑了一下。

    「似乎修羅娥眉辜負了義父。現在冰封北隅這個樣子,完全就是她一手造成的!」

    「什麼?」寒傲淡青色的眼睛看著龍宇軒,「她怎麼能這樣?」

    「根據最新消息,修羅娥眉以為義父放過他是因為喜歡她。甚至她一直都認為我是義父和淒煌搖曳的孩子。只是假借我媽旖旎伶心的名字而已!」

    「其實這個問題不用想。」寒傲說道,「就看看你和大魔神的畫像就能知道你們是父子了!為什麼會有這種誤會?」

    「事情其實是修羅娥眉逼出來的!我在修羅宮的消息就是修羅娥眉透露給我親生父親的!修羅宮的所在也是修羅娥眉透露出來的。她就是想知道我到底是誰生的?」

    「我明白了!」寒傲說道,「我明白了。為了讓大魔神死心,弒神祇能承認是你是淒惶搖曳的兒子了!」

    「所以後來修羅娥眉抓狂了!」龍宇軒說道,「其實一切都是誤會!但是修羅娥眉並不這麼認為。她一直覺得義父實際上是喜歡她的。但是因為我和淒煌搖曳的關係所以才不接受她!」

    「這一切和這裡有什麼關係?」

    「修羅娥眉本身也是滌魂病毒的攜帶體。所以據說她後來自稱妖後,並且瘋狂的抓人進行滌魂病毒的人體試驗。冰封北隅因為試驗被她滅了一個族的人不在少數!」

    「活人試驗?她也太殘忍了?」

    「不僅僅是殘忍!」龍宇軒皺眉說道,「每一個使魂士的滌魂病毒雖然不一樣。但是本質卻是一樣的。相信本來就掌握了不少修羅宮修羅一族不傳知識的她現在會更加厲害的!」

    「強將手下無弱兵,她的手下是什麼樣子?」

    「每一個人都是被滌魂病毒感染很深的人!」龍宇軒說道,「每一個人都有驚天的絕技!但是真正需要你這個層次的人顧慮的只有三個。就是三大執事:沉淪斬、木參天還有影兌。我需要顧慮的是奪寰宇。」

    聽到這裡,寒傲這才聽出一點兒意思來。

    「怎麼你對妖後一邊的情況這麼清楚?難道他們之中有你的眼線?」

    「這個當然了!」龍宇軒得意地笑了笑,「謀定而後動這才是我最喜歡的行動方式!」

    「鬼皇,詭詐之皇。」

    「喂,別亂改詞行不行?」

    「好吧,那你告訴我我現在應該幹什麼?」

    「你?」

    龍宇軒眼波一閃,看著寒傲冷俊的面龐。他歪頭想了想,說道:「你還是抓緊時間領悟你的初始咒符吧!」

    「你讓我領悟什麼?」

    「這個!」

    龍宇軒抬手一揮。他身邊的紅芒暗星浮現出來,在空中組成了一個立體的字符。

    「這是什麼字?從來沒有見過!」

    「是使魂士的初始字符!」龍宇軒說道,「又被稱為種子字。所謂的種子字。主要是因它具有自一字可生多字,多字復可含攝於一字之意。所以,種子字也含有引生、攝持的意思。此理表示若了知一法,即了知一切法;若了知一法空,即了知一切法空;若能於一字專注行觀,修諸行願,即能於一切行願皆得圓滿。種子字經常包容無限的意思在內。就是同一修持法門的濃縮精要版。一部殊勝密法的種子字,就可以說法門的核心,因此,種子字的音及圖形,常被用來修持及觀想。總而言之,一部殊勝**的種子字,就足以代表此一法門的全部菁華。」

    「聽不懂!」寒傲說道。

    「唉,」龍宇軒深深的歎口氣說道,「說實話,我也聽不得不是很懂。簡單說這個東西就是咱們使魂士的魔魂的原形名字,也就是魔魂文字中咱們魔魂的名字。」

    「哦,那就是說你的和我的不一樣嘍!」

    「嗯,」龍宇軒點點頭說道,「你現在能夠打破魔魂球了。那麼進入下一步的訓練,你設法領悟自己的手印和種子字。之後想辦法將你的種子字顯現在魔魂球裡邊,用獨門的手印結出法印將魔魂球包容起來。這樣你就算是達到鎮魂士的極限了!」

    「這就算是極限?」寒傲問道。

    「沒錯,這是我所知的極限。如何突破,說實話,我現在一點兒頭緒都沒有!」

    「你到哪一步了?」

    「全部完成了!」龍宇軒說道,「零度空間就是不用我的獨門封印的魔魂球出來的。至於我最後的一招,就是魔星天誅就是我的最強招式!」

    「這還是極限呢?」

    「使魂士不會衰老但是有壽命!」龍宇軒說道,「有一些使魂士終其一生也只能做到這一點了!」

    「慕子夕說你是怪胎!有一定的道理!」寒傲說道。

    「就別說我了。我現在就是想知道你的戰陣是什麼樣子?」龍宇軒說道。

    「對啊,一個使魂士至少會用一種戰陣。但是大多數的使魂士只會一種戰陣。可是據說你就是戰陣高手。你的戰陣是什麼?」

    「零度空間就是我的戰陣,」龍宇軒笑道,「不過,現在我還會瀟溟陣。現在我的魔魂還沒有醒。估計醒後我的戰陣至少應該是三個。」

    「鎮魂士和一般的使魂士有什麼區別?」寒傲問道。

    「一般的使魂士體內只有一種滌魂病毒。但是鎮魂士的體內卻至少有兩種滌魂病毒!當然,滌魂病毒的共鳴威力要比單純的兩種滌魂病毒威力相加更強烈業更複雜。我則是最為複雜的!」

    「為什麼?」

    「因為我父親是大魔神你知道吧?所謂大魔神就是千魔成體。也就是他的滌魂病毒實際上是由一千種滌魂病毒混合成的!你說他是不是……」

    「你扶我一下,」寒傲撫著腦袋,「一千種滌魂病毒……我有一點兒暈!」

    「呵呵,別暈了。還有正事兒要辦呢!」

    說著,龍宇軒看了看手中茶。他凝神說道:「今晚,你就什麼都不要管了。我這邊會很忙!」

    午夜時分,是整個小鎮最為安靜的時候。黑暗也正是在人生安逸的時候出現。

    黑暗中一個人形的影子踏著穩定的腳步從黑影中走了出來。看不清楚這個人的面容,但是卻能知道這個人要辦的事情絕對不是一件能夠公開的事情。

    在同樣的黑影之中,一個人正在等他。

    「你來了?」這是龍宇軒的聲音!

    「是的。」這個人的聲音沉穩有力。雖然同樣是男中音,但是龍宇軒的聲音卻是高亢冷傲的。不像這個人,聲音不溫不火給平穩和安心的感覺。

    「你今天似乎有些著急。怎麼了?」龍宇軒問道。

    「你的太不小心了。妖後已經現了你的到來!」一開口就是讓龍宇軒吃驚的埋怨!

    「什麼?」這個消息讓龍宇軒大為吃驚!

    「她怎麼現我的?」

    「這個我不知道。但是妖後下令明天請你赴宴!甚至你所在的地方都已經準確無誤的說了出來。」

    「好厲害!你見過妖後了?」

    「還沒有!但是明天卻有我作陪!」

    「你暫時不要暴露,實在不行就和我動手。不過咱們各自保留就可以了。反正不到生死戰的時候,妖後應該不會懷疑。」

    「你說明天並不是生死戰?」

    「應該不會的!」龍宇軒眉頭深鎖,「但是實際上我不知道。妖後這個人……太出乎我的意料了。這個人的作為讓我很難估計。」

    「按照常理來說,妖後的確不應該這麼輕易的對你出手。你本身實力不弱,背後又有當世五大高手撐腰。但是,誰知道這個妖後和武神淒惶搖曳相比誰更厲害呢?」

    「管他呢!」龍宇軒說道,「我在她身邊埋伏下的殺招又不止是一招!要是敢動我,我就讓她辛苦樹立起來的王朝一夕崩潰!」

    「有把握?」

    「當然!」龍宇軒冷笑一下,「妖後辦事全憑借手下的奪寰宇和三個執事。我在來得時候就已經留下了殺招。只要我信號一出,妖後身邊的人立即崩潰!」

    說完,龍宇軒就貼著這個人的耳朵對他一番耳語。

    「險招!」

    「富貴險中求!」

    「嗯!你有把握就好。這朵白花給你,明天如果你出事兒。我就會讓這朵白花變成紅色,讓你的人快信號!」

    「我知道了。」

    龍宇軒收起白花,一件事情總算是告了一個段落了!下面就是下一個段落的事情了。

    「艾倚仙怎麼樣?」

    「沒事兒,他的精神很好,就是想你。我每天讓他按時吃藥,現在他已經好多了。」

    「關於我們之間的世仇,他怎麼看?」

    「他說沒有關係,他在乎的只是你。其實你可能不知道,他原來在魂性宮的時候見過你。他不止一次偷偷看著你和慕子夕兩個人玩耍。他都沒有想到既是失去意識,他最為在乎的也是你!」

    聽到這句話,龍宇軒沉默了。「我……究竟是什麼?為什麼你們會這樣的對我寄予深情?」

    「你,是我們所有人的羈絆中心。為了這種羈絆,我們絕對不會在這個混亂的世界中默默無名的!」來人說道,「你這樣迷茫很容易被魔魂趁虛而入的!不要辜負我們的厚望。」

    「我知道了,謝謝你!」龍宇軒說道。

    「我不能出來太長時間,我走了!」

    「保重!」

    「嗯!」

    突然之間變成了自己在黑暗中獨處的龍宇軒突然之間有一種說不出的感動。

    這是他第一次感覺到鬼皇這個詞中沉甸甸的意味。這是一種責任,這是一種權力。雖然男人大多數都是權力的追求者,但是很少有人能夠背負起他們的責任。

    自己可以嗎?

    龍宇軒不知道自己能否扛起鬼皇這個責任。但是龍宇軒卻隱隱約約的明白無論前路是何種的迷茫何種的危險,他也只能咬牙走向下去!

    皇者——本身就是一條華麗的不歸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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