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警是不可能的,老邵看中的女人,正在文傑手裡,老邵不敢把文傑怎麼樣,搞個小動作的可能性還是不小的。這廝甚至考慮到老邵會派人查房,五星級酒店也未必安全,法律有規定,晚上十一點後,非酒店客人必須離開,小芸單獨租房,安全係數更低。這廝只能打電話找鄒軍幫忙,半個小時後鄒軍派人過來了,控制了酒店的監控設備,然後從地下車庫上了接人的車。
「半天不見就多了口人啊,你這傢伙夠邪惡。」鄒軍想不通為什麼。
這廝搖頭:「是那個老邵看中小芸了,派人盯著她,我勸她好多次,從了算了,這丫頭倔啊,就是不從,你說我該咋辦?」
「從誰啊?老邵是沒希望了,落到你手裡的東西,你會放過?」鄒軍不相信。
這廝指著正吃得歡的小芸,笑著說:「看到沒有,老邵看中的是個缺心眼的丫頭。」
鄒軍也笑了:「是夠沒心沒肺的。」
「不能再喝了,這是白酒,不是白開水。」文傑抓住了小芸的手。
小芸說:「沒事的,我酒量好著呢。」
「讓她喝吧,女人會喝酒,是真能喝。估計她擔驚受怕有一陣了,現在放鬆下來,多喝點沒什麼。」鄒軍勸到。
這廝說:「那就喝吧,咱說事。老邵身體夠好的啊,聽說前一陣看中了那個後來拍電影的,現在又盯著小芸。」
鄒軍不以為然:「男人不都是這樣嗎?這種事情上不了檯面的,媒體八卦一下可以,辦人就不行。」
文傑說:「商人只管做生意,今天實地考察了小產權房,你們也真有和稀泥的本事,偷稅漏稅可以說成這樣,不是自家的東西不心疼,可能也想著怎麼才能分一杯羹。」
「十幾年積累下來的東西,怎麼辦?村裡的頭頭腦腦全部抓起來,官員抓個三分之二,依法審理罰款判刑槍斃?」鄒軍問。
文傑點頭:「我看行。」
「後果呢,你不會不考慮吧?」鄒軍說。
文傑說:「明朝人言,萬里長城今猶在,不見當年秦始皇。明長城今又何在?城磚變成老百姓家的院牆不也挺好的嗎。」
鄒軍不再說話,他不敢答嘴了,話說到了這裡,接下去就只能是風花雪月,插科打諢。文傑也是一樣,兩個男人饒有興趣的看著小芸的吃喝表演,邊看邊點頭或搖頭。鄒軍是純粹看著玩,文傑是別有用心。
「今晚不走了,明天再說吧,你能不能幫小芸搞到通行證?費爾明天過來接我。」文傑問。
鄒軍點頭:「沒問題的,資料已經傳過去了,給你辦徹底一點,香港那邊會把證件交給費爾帶過來,香港長期居民,老邵短時間裡也不能奈何她,如果她還要回內地,最好搞個外國護照,永絕後患。」
文傑說:「人到香港就好辦了,奚安竹是老朋友。」
鄒軍指著桌子說:「看走眼了,這丫頭倒了,才半瓶的量酒膽夠壯的。」
「服務員,把她弄房間裡去,順便幫她收拾一下。」鄒軍關照著,這裡是內衛的產業。
兩個男人繼續慢悠悠的喝酒聊天,直到夜深了,才分頭去房間休息。第二天一早,文傑到小芸房間,房間裡空氣混濁,要開窗通風。這廝再一把掀開被單,把睡意朦朧的小芸拉了起來。
「你怎麼會在這裡,我昨晚是不是喝醉了?」小芸瞪大了眼睛。
這廝得意的笑著說:「常言道,酒後**很自然,我不在這裡不是更奇怪了嗎?」
小芸低著頭,輕聲問:「我怎麼沒什麼感覺啊,她們說第二天也會痛的。」
「知道穿耳環嗎,高檔的叫無痛穿耳。咱這次也玩高檔的,也是無痛型。」這廝瞎掰。
小丫頭看過教學片動作片,畢竟沒經過實踐,文傑又說得像真的一樣,將信將疑,一大半是相信了。小丫頭像個小媳婦一樣,跟著文傑去餐廳吃早飯,盛粥遞菜拿包子,乖得不得了,鄒軍在那兒納悶,這是怎麼啦。
「你施了什麼法術,這麼靈驗?」鄒軍問。
文傑神秘的說:「你是無神論者,說給你聽也沒用,這個玩意兒,信了才靈。」
「該不會是傳說中的拍花子吧?」鄒軍開玩笑說。
「那東西是用蒙汗藥的,一點也沒有技術含量,咱這是茅山上清派的法術。」文傑練過這個,拱手稽禮口稱無量天尊。
小芸很奇怪的看著文傑表演,好奇的問:「這是什麼手勢。」
文傑說:「看到沒有這就是差別,小芸的腦子是清醒的,智商是正常的。」
鄒軍被唬得一愣一愣,小芸是雲裡霧裡根本不知道他們再說什麼事。眼看著鄒軍有當真的趨勢,這廝自己把自己嚇了一跳,這不是自找死路嘛,再有錢也會沒命的。即使大6不殺,軍情六處、cia、fbi會殺,指不定什麼時候黑槍就打上來了。想到此處文傑在鄒軍耳邊詳細解說起來,鄒軍笑得腰也彎了,抱著肚子在那裡抽搐。
「這傢伙怎麼可以這麼邪惡。」鄒軍的臉扭曲著說。
「他為什麼變成這樣了?」小芸問。
鄒軍抬頭說:「你家男人讓我告訴你,他家裡已經娶了八房太太了,你進門後是老九。他們家的規矩大,做小的要每天伺候大家穿衣吃飯,你以後吃飯是不能上桌的,只能躲在廚房裡扒上幾口。」
「真的啊?」小芸相信了,眼睛紅紅的,眼淚一串串的往下滴。
文傑看了也好笑:「看到沒有,從小就進了體校,沒學到啥東西,三年警校估計也夠嗆,咱的教育體制毀人不倦,真到了非改不可的地步了。」
「你得讓她好好補補文化課。」鄒軍笑著說。
這廝撇著嘴說:「有文化的更可怕,知道我贊助的美女選秀節目嗎?」
「不是開始海選了嗎,怎麼了?」鄒軍問。
「大學生報名踴躍啊,滬海就有5ooo多個,凡是長的有點人樣的全報名了,知道了吧?教育失敗不是沒教她們文化。」文傑痛心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