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說話總有目的,沒目的那叫放某種溫室氣體,不說專家們漢奸與否,不外乎拿了人的錢替人說話,或者是智商實在太低(貌似不可能)。物價是由供需決定的,別去賴溫州人炒房,滬海官方有統計,溫州的資金撐不起那麼高的房價,具體資料請查滬海年鑒,百度一下就可以找到。
「高房價很好啊,土地賣得貴好事啊,全世界咱們最有錢也是好事啊。」文傑說。
陳東說:「還真是沒細算過,按你說的,我們還真是全球第一大財主。」
文傑說:「又錯了,這錢不應該是你們的,錢是小白們的。」
「國有資產,我們是管理者。」陳東說。
文傑問:「那和極左分子,還有咱的鄰居金大哥不是一回事嗎?該給大家一個說法了,忙乎著賣地可以,幫著度難關沒工作回家種地也沒問題,吃點喝點喜歡幼女,那全部都可以,但是必須給個說法。」
「你的建議是?」陳東問。
文傑說:「好笑了啊,你是上位了,還是我當政了?我沒建議。我建議我自己很久了,這不移民英國,加入美國籍,在投靠老太太。你要我給建議,一句話,跟我一起混好了,別的不好說,玩得開心是肯定的。」
陳東說:「你不會這麼想的,肯定有主意了,說說看嘛。」
這廝沉思著,然後抬起頭:「大6各地有各自的社會保障基金,全國也要建立,面也會能廣對嗎?」
「是有這事。」陳東說。
「就說小白好了,她們這些人的保障基金賬戶裡,個人要交一部分,社會統籌有一部分。社會統籌的來源是官方撥款,撥多撥少全有人罵,大家認為不公開、不透明,少數人說了算。那麼就公開、透明的操作,把國有股的股權,國資的產權,土地的所有權,全部給社會保障基金。當然官方是可以從中抽頭的,管理費用應該要有,這樣一來每年公佈財務報表,個人可以知道統籌部分增加了多少,真正的實現老百姓是國家財產的主人。」文傑說。
陳東陷入了沉思:「不好搞啊,涉及太多部門的利益。」
「管我個鳥事,我是伊麗莎白女王的伯爵,小白也看不上這點早點錢,不好聽的話就不說了,你的簽證沒過期吧?記得續簽啊,免得到時候跑不了。」文傑不說話了。
「也不管我鳥事啊,我又沒賣給他們,看著那些話寒心啊,讓他們折騰去吧,年輕一代不是都信他們嗎?」陳東也有氣。
這廝到滿了酒:「那就乾了這一杯,咱可以風華雪月,你可別公款買單啊,留點給他們,免得又不開心。」
陳東悶頭搞了一杯:「沒那心情啊,說說看你是怎麼投資的?」
「我和你不一樣,你和他們也不一樣。我去紐約的時候就不是窮人,滬海這邊開著工廠,身邊幾十萬美元的現錢,從沒人來歧視我。住的是五星級的酒店,消費起碼十美元以上,看到的是點頭哈腰。後來匯豐理財的1oo萬美元qqqq,變成了幾千萬美元。利茲教授對我已經另眼相看了,做股指期貨賺到五億美元時,我就登堂入室成了教師的徒弟。美國人以成敗論英雄,華爾街也一樣,師傅傳徒弟,希望徒弟有出息。啥叫出息?上福布斯榜啊。」文傑回憶著。
「5億美元不錯了,有幾個人能賺到。」陳東說。
「錯了啊,華爾街上這樣身價的滿地都是。緊趕慢趕畢業時才攢了三十億美元,算是能上福布斯了。我們就是那個時候認識的,那時候最開心。除了一門心思賺錢,剩下就是挖空心思的玩,跟著我玩得開心吧?所有你也和別人不一樣,因為你感受的美國,是為你服務的美國。」這廝說。
陳東點頭:「太對了,他們會覺得歧視啊,玻璃天花板啊,我真沒那感覺。那個阿德裡奇,典型的白人,華爾街精英,現在還在你手下吧?」
這廝說:「那是鄭氏陽光基金的執行副總裁。」
陳東笑:「你封的官唄,我真和他們不一樣,關鍵倒不是錢,是心態。大家平等相處,和和睦睦的那種心態。」
「所以你能進老摩根,美國人不會捧阿斗的。」文傑說。
陳東說:「你說了半天,還是沒到點子上。」
文傑鄙視的說:「當我傻啊?除非你投胎變成女人,我才會告訴你。你問問小白,我可以告訴我的女人,絕不會告訴別的男人。」
「我們家老公本事很大的,要不你去韓國做個手術?」小白說。
陳東那個氣啊,說:「不帶這麼欺負人的,一對二的pk啊?」
這廝笑著說:「玩笑而已嘛,告訴你好了,你學不會的。只要在正確的時間,投資正確的品種,那麼你就可以和我一樣了。」
「羅傑斯比你說得詳細多了,巴菲特還賣門票呢,你這算什麼話,純粹是廢話。」陳東說。
文傑笑得更歡:「羅傑斯的錢,還沒菲爾多,巴菲特好像寫檢討了吧?他們的話你也信?巴菲特2oo6年說大6投資美國國債是個錯誤,現在美元漲成這樣,他那個水平是很高嗎?小心一點沒錯,華爾街有幾個好人,他們的話能信嗎?你沒相信麥道夫吧?聽說大6好多銀行陷進去了。」
陳東無語:「對,太對了。」
文傑指點說:「沒本事賺錢,就把錢看住了,別聽人忽悠就行。買黃金啊、礦山啊,全部都是土財主的想法。有那麼多黃金嗎?全給你買去了,金價保證每噸跌到一毛。那玩意兒能吃能穿還是能當武器用?金板磚不錯,軍隊每人上一塊。早就不是金本位時代了,怎麼還是野豬皮的思維。」
「有人建議參股鐵礦。」陳東說。
「死定了,到時候哭都來不及。地球上什麼最多?鐵,含量高低不同分佈不均而已。要是再出個大型鐵礦呢?淡水河谷、必拓、力拓全部要過苦日子。」文傑說。
「鐵礦石談判難啊,以前價格不斷的漲,現在要跌,不一定能跌到位。」陳東說。
「蘇珊要在澳洲扎根,買了個葡萄酒莊園,現在還想玩放羊,前一陣買了個牧場。足有三百多平方公里,花了五十多億澳元,合四十多億美元了,每年賣羊毛能掙個三億多澳元,我罵她糟踐錢,蘇珊告訴我地底下是鐵礦。好玩嗎?不好玩的。衛星遙感圖我看了,以前那個牧場主請人勘探的資料我也看了,5o%以上的富礦。有用嗎?為什麼以前的主人不開採?」文傑說出一件驚天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