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妹妹還真是很有料的,兩個人從大都會逛到了中央公園,坐在湖邊的長椅上。看孩子們玩遙控的白色迷你帆船,中央公園馬車悠然地駛過。太陽漸漸消失在了樹梢上,伊莎貝拉的頭靠著文傑的肩膀,文傑的手已經可以隨意的撫摸伊莎貝拉柔嫩的小腰了。知道小腰手感的秘密了,伊莎貝拉才十八歲,金白妹妹最美好的年華。兩人一起到學校食堂吃晚飯,晚飯後一向是乖乖女的伊莎貝拉要逆反,想去酒吧。文傑嚇了一跳,二十歲以下不能喝酒,這是法律,千萬不能搞出事來。
金白妹妹起嗲來很厲害,聽著那聲嗯,感受著雙峰的突點,不由自主的硬了起來。說好了伊莎貝拉不能喝酒,坐上了那輛極其拉風的泡妞大殺器,紅色法拉利f43o,伊莎貝拉要先去兜風。紐約晚上堵得厲害,伊莎貝拉冒著被文傑賣掉的危險,讓文傑把車開上了布魯克林大橋。晚風中金飄散著,青春飛揚著,回到紐約市裡已經十點多了。
伊莎貝拉堅持要去酒吧,文傑只好選了一家相對保守的,曼哈頓下城區的麥克索利酒吧,這裡是紐約最古老的酒吧,1854年以來歷經風雨,擁有許多傳奇,美國總統林肯、羅斯福以及很多社會名流都曾光顧過這裡。坐在吧檯上,為伊莎貝拉點了檸檬汁、柳橙汁成的軟飲料,文傑自己也不敢喝酒,要開車的。這裡不是國內,吹出來標的話,可能會判二級謀殺的。要了一大杯低酒精的愛爾蘭啤酒,這方面酒吧有經驗,這一杯正好到量。點起了一根羅密歐迷你雪茄,很清淡的那種。事實證明選擇正確,伊莎貝拉很興奮,不但搶酒喝,而且還搶著抽雪茄。
凌晨兩點多,把伊莎貝拉送到公寓樓下,分別時只是很中性的吻了她的臉頰。接下來的幾天裡,兩人每天個短信或者通個電話,閒聊幾句。可以感覺到伊莎貝拉好搞定。學業很緊張,文傑中途也不回家了,泡在休閒室勤奮的學習,累了可以安靜地休息。休閒室地上鋪著地毯,擺著沙和桌子,有電源有網線接口,大家走路輕輕說話小聲。伊莎貝拉搞清了這麼一個去處,每天也來一起廝混,看書之餘一起去體育館玩上一會兒。哥大的體育館很有特色,上面是草坪大樓,地下是一個巨大無比的體育中心,紐約地價高昂,造就了這種情形。
這天文傑終於看到了校籃球隊的訓練,雖然這些傢伙進不了nacc總決賽,可還是狂得要命。說實話黑人的運動天賦絕對沒話講,身體柔韌性一流,文傑和一個黑小伙後衛飆三分,伊莎貝拉為文傑做啦啦隊。敢和校隊飆球是需要勇氣的,美國人沒有國人的彎彎繞,黑小伙推著一車球過來,約定五個點各投十個球定勝負。那傢伙真不是蓋的,沒有干擾之下,投中了四十八個。文傑練功日久,運動神經和身體柔韌性也是絕佳,也還了他四十八個。伊莎貝拉和觀戰的眾妹妹們擺著啦啦隊的熱舞姿勢鼓勁,熱鬧啊。沒法比三分,就比扣籃。論動作絕對是文傑花哨,登雲踏步大開大闔,當然飛行距離黑小伙勝出。真沒法比了,兩個傢伙勾著肩一起下場。黑小伙喬要跟著學功夫,文傑笑罵,成大大的功夫自己到唐人街學去。
紐約是個大熔爐,世界上所有的人種、所有的民族都可以在這裡看到。就是說在紐約可以吃到國美食,對移民城市的紐約人來說,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最正宗的意大利家鄉菜,韓國泡菜和燒烤、日本壽司和生魚片,法國大餐、印度咖喱滿大街都是,地道又便宜。美食之外還有文化,圖書館裡的中文書籍之多出乎文傑的想像,孤本善本照樣可以借回家來看,找到梨園閣的木雕版板書是一大收穫。
九月份紐約賈維茨中心舉行了走近中國展,帶著伊莎貝拉去看大6傳統服裝秀,秦漢的古樸莊重、大唐的華貴富麗、宋明的娟秀精巧。看了模特的表演後,還有服裝和工藝品展可以參觀,伊莎貝拉買了衣服買了仿製秦俑一大堆東西。
日子就這樣慢慢的過著,滬海電子鄔總那邊的進修名單,終於定了下來,接下來的操作是文傑自己一手操辦的,在拉法盛買了一套公寓,三個房間住六個人。學校當然是語言,錢也早就給了他們,方法也教了,接下來就看個人造化了。安排完這些事,文傑的主要精力放在伊莎貝拉身上,兩人的關係進展到了嘴唇和摸胸的階段,不過文傑不著急,享受著這個過程,反正奈美隨時可以為他滅火。
十月份的短假去倫敦陪父母住了兩個星期,回紐約後第三個學期開始了,第一年的核心課程只剩了兩門公司財務和策略管理。還要選修一門,選了利茲教授關於金融衍品的課。十一月以後兩人的關係開始升級,經常廢寢忘食的相互研究人體結構,白妹妹一般不會那麼勢利,不太看重錢,約會期間aa了那麼多次,文傑提出請伊莎貝拉吃晚飯,很正式的邀請。
金妹妹喜歡浪漫,雖然是習慣aa制,但是對於朋友正式的邀請還是樂於接受的,尤其是紐約頂級餐廳的晚餐。這類餐廳規矩很多,尤其對穿著有要求,還需要預定座位,文傑讓秘書提前預定了jeangees餐廳的位子,這類頂級餐廳是很講究就餐禮儀的,典型的法國式虛偽,但那是傳統。文傑還沒有牛到沙特阿勒瓦利德王子那樣,說什麼:「你們有沒有中國菜?我們喜歡吃中國菜,想吃中國菜。我們就想在你們這家法國菜餐廳裡吃中國菜。」而餐廳居然乖乖地去做了端上來的地步。
文傑穿的是正裝,倫敦薩維爾街的東西夠得上頂級了,伊莎貝拉穿的是玫瑰紅的低胸晚禮服,稱著一頭金,很妖艷。餐廳的侍者為伊莎貝拉拉開椅子,恭謹地遞上菜單。文傑小食點了白蘆筍,頭盤是燒帶子白松露,主菜龍蝦加香茅豆苗,9o年的庫克香檳。看到庫克香檳文傑想起了一個笑話,有客人點庫克香檳時問侍者價格,侍者回答道,客人點這酒都不問價格的。庫克是香檳中的勞斯萊斯,9o年份的更貴。遵循著狗屁的貴族禮儀,兩人無聲地品嚐著美食,家教和巴納德的傳統在伊莎貝拉的身上體現了出來。文傑已經到了手中無劍、心中無劍的至高境界了,比不上阿勒瓦利德王子的囂張,但已經決不會拘泥於什麼禮儀了。晚餐後邀請伊莎貝拉參觀自己的公寓,這**裸的邀請。
「好啊。」伊莎貝拉的爽快出乎意料。
參觀完收藏,兩人坐在壁爐前的沙上,品著紅酒聊天。把未成年人不能喝酒的法律拋到腦後去吧,浪漫的香檳沒人計較的,家裡的紅酒更與他人無關。兩人聊得很開心,時間也過得飛快。
伊莎貝拉說:「時間很晚了,我要回去了。」
「好啊,我送你。」文傑站了起來。
文傑輕輕拉住伊莎貝拉的手,看著她的眼睛。伊莎貝拉也凝視著文傑的眼睛,攬上伊莎貝拉肩頭的時候,伊莎貝拉撲進了文傑的懷裡,瘋狂地吻在了一起。兩人終於可以詳細研究人體結構了,一聲幽幽的呻吟中,伊莎貝拉顫動著,文傑也隨之到了頂點。伊莎貝拉沒有放文傑下來的意思,兩人就這樣又熱吻在了一起,經過了短暫停,比賽又開始了。東西方在身體結構上的差異還是存在的,伊莎貝拉身體健壯,恢復得很快。兩人更是投入其中,不再詳述。美國總體上說來是一個性開放的國家,而我們是一個性瘋狂的國家。第二天早上文傑醒來的時候,伊莎貝拉已經起床,正在那裡做健身操。她穿著文傑的襯衫,裡面是全真空,比起什麼透明、短睡衣之類,襯衣更能誘惑男人。昨天晚上來了個四節的籃球比賽,現在敵不過那誘惑,看來大早上的又要熱一下身了。
伊莎貝拉膩在一起的時間特別多,課餘時間經常在第五大道上閒逛,在中央公園裡看玩雜耍,聽孤獨的薩克斯手的傾訴,黑孩子跳街舞精彩之極。走到五十一街,進入了時尚區,prada,gue1,lv,versace,陪著伊莎貝拉一家家逛著玩,女人永遠都缺一套衣服,缺一雙鞋。
白妹妹和康妮有太多不同,自己的東西自己買,吃飯看電影全部是aa制,交往中完全把錢排除在了外面。美國人可以無憂無慮的活著,文化背景和想法與國人完全不同。伊莎貝拉特別喜歡去華盛頓廣場公園,在文傑看來沒有什麼漂亮的景觀,就像是一個街心花園。伊莎貝拉不是這樣想,這附近曾經居住過馬克吐溫等許多作家,街心花園是他們曾經聚集的場所。一草一木、每一個角落都有故事。
廣場上有個雕花的石拱門,上面雕是華盛頓的名言。在美國有人罵羅斯福、罵克林頓,但永遠不會有人罵華盛頓。哈德遜河上有座橋,叫華盛頓大橋,當然是紀念華盛頓。這是座雙層大橋,上面一層是喬治.華盛頓,下面一層是馬格麗特.華盛頓,紀念國母的,很多紐約人都不知道這故事。上面是國父,下面是國母,居然可以這樣命名,美國人真的很可愛。秋日午後的陽光下,很多人在草地上躺著曬太陽。噴泉周圍坐滿了人,腳放到水池裡。小女孩在水裡和一隻大黑狗在嬉鬧,衣服濕透了還沒有盡興。一個中學的爵士樂隊在演奏,都是十幾歲女孩子。這就是紐約的生活方式,沒有城管、沒有驅趕、更不會有罰款和打人。自由的生活,而不僅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