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後,韓天苦笑的喃喃道:「我把這個給忘了。」
原來在這一個多星期裡,由於韓天忙於研究功法及與師父探討、學習一些經驗,忘了還有四個草工弟子向自己報告的事。
如此一來,一值都未出仙園空間,就在昨天那四位為自己服務的草工弟子前來報告,現自己在閉關,故留下玉簡並交待由於外宗兩位新峰主突然相繼殞落,內宗宗主下命令對外宗進行一次大掃查,懷疑外宗混入奸細殘害峰主,要查出真兇,由其對於他們這種平時很不起眼的弟子查得很嚴,都限制不許離開各峰所在地區,所以來晚了幾天,而剛來時,自己又在修煉,等了很久不見自己出來,才離去,並說今天下午要來。
正當韓天摧毀玉簡,轉身回到竹樓之時,眉頭一皺,剛剛神識一掃,現神識範圍內出現三個大約練氣四層的兩女一男與一個練氣三層的男子,正在向自己這邊走來。
隨即就明白了,喃喃自語:「當真無巧不成書啊!說曹操,曹操就到,不過好像這還是正午吧!來得真早,呵呵!」
韓天心中並未對他們多在意,卻在暗想:師父不愧是老江湖,他們這些在修真界打混上千年的老怪物的親受經驗,果真珍貴有用。
不求時時刻刻都展開神識,但也要每隔合適時間展開神識觀望四周,除非在坊士城等不易展開神識或禁止施展神識的地方都要這麼做,呵呵,想不到第一次無意識的施展就有所收穫。
這正是觀察他們為人的好時侯,於是韓天把神識暗自鎖在他們四人身上,只見兩名外貌頗為相似的青年人皆是濃眉粗眼,高鼻樑,團頭大耳,大咧著嘴,一副大咧咧的樣子,完全與「英俊」掛不上鉤,不過反倒覺得很可愛。
反觀另兩名女子雖說不多麼天姿國色,但也甚是清秀,別有一番風韻。尤其那位身著白衣女子更是清清秀秀宛若清山綠水一樣,給人清新秀麗之感,若在世俗界也算得上絕色,但修真界,也就一般般,最多中上等紫色。
由於擁有靈根者就算不修真,也能在無意識的呼吸間融入一些靈氣到身體中,改善體質,尤其是擁有靈根的女子,好似是上天的寵兒,姿色往往都不會太差,而且越早修真,姿色也絕佳,這並不是什麼奇怪之事,修真既能延長壽命,那改逐漸改善姿色也不足為奇。
韓天之所以長得這麼有點小帥與其從六歲就開始修真有一定關係,當然更多的基因遺傳與這些年每天堅持不輟的修煉《易筋經》有關。
且不說韓天,他們四人卻正在熱火朝天地談論韓天。
眼睛是心靈的窗戶,而一個人的談吐就能暴露一個人一切,韓天在竹樓中一邊泡茶一邊運用神耳術在偷聽他們的談話,好更好瞭解他們的為人。
「兩位師姐,你們對這位韓師兄怎麼看?」那位練氣四層的青年男子笑著問道。
韓天神識觀察起來,他雖是練氣四層的修為,但一身法力雖達到練氣四層的強度,但運行還不是很穩定,看得出他是剛進階練氣四層不久,從他叫那兩位練氣四層的女子為師姐,韓天更驗證了自己的觀察正確。
「我能有什麼看法,只希望那位韓師兄對我們好點,不像其那些師兄、師姐們一樣,處處為難我們,剋扣我們的靈石就行。」一位身穿白衣的妙齡少女面無表情冷冷地回答道。顯然一副對這位師弟不怎麼上心,或者說是看不起的樣子。
「我沒有你那麼樂觀!想必分配到他名下,你們也花靈石在領事師兄那打到些消息吧!這位韓師兄背景應該很大,不然怎麼會以練氣四層的修為就成為丹藥弟子,而且聽領事師兄說他可是在內門兩位築基期師叔的幫助下,直接成為丹藥弟子。所以他一定是那種在宗門內有著很深背景的紈褲子弟,最難伺候的那種。能不欺侮我們就很不錯了,還想談靈石,做夢吧你。」那綠衣女子板著個臉冷冷說道。
韓天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分析得還很透徹,但忽略了一點導致分析不是不準確而是相差十萬八千里。
如果我是一般的紈褲弟子,在內宗有很深的背景,那我就會在內宗毛到一好職位,又怎麼會在這當一丹藥弟子,所以又怎麼能把我與一般的那些有背景的蛀蟲弟子混為一談呢?
其他人一聽臉色煞白,受欺侮點沒有關係,但要是沒有靈石可意味著什麼,很是清楚,修為原地踏步不說,還要拚命去弄靈石每月交兩塊靈石的保護費,時不時說不准在宗門內哪條小道突然竄出幾個比你修為高的弟子要收過路費,沒靈石這不是要人命嗎?
一個個臉色難看暗叫自己倒楣,但惟有那位白衣女子臉色依舊如常。
不論在那個宗門,像他們這種初踏練氣中期不久修士,沒多少家當,只能施展幾個最簡單法術,武裝也不行,能有一件初階靈器就不錯了,即使如此,也不敢去獵殺妖獸,最低階的妖獸是一級妖獸,實力也相當於練氣中期的修士,結群合夥去獵殺,幾乎必有受傷,連丹藥費都賺不回,而且有時不一定就能殺死有些一級妖獸,若它們動作敏捷,大多情況都會讓其跑掉,如果稍有不慎,或遇見天賦異稟的一級妖獸,能活著回來都是問題。
韓天暗想:靈石問題永遠是是這些低階弟子的的最大問題。一下子讓韓天想起在地球的時候見到的農民工,為了一點生計不惜搞垮身體,廉價的賣掉自己的微薄勞動力,都是一群可憐的傢伙。
但韓天並不會因憐憫他們,就會給予幫助,這個世界本是與此,尤其在這弱肉強食,適者生存的修真界更是如此,每個人往往都自顧不暇,還會管別人嗎?即使像逆天前輩那樣的然存在,最終還是大劫降臨,也成為歷史長河裡的一粒耀眼的金子罷了,又能怎樣呢?他們的話語不禁引起韓天的感歎。
原本四人活躍的氣氛一下陷得沉悶起來,好像各自思索著什麼。
「大哥,我們不去了還不行嗎?上回那個王師兄把我倆整得好慘啊!」那名較小點的只有練氣三層修為的青年男子苦瓜著臉說道。
韓天聽著都覺得好笑,又一個大老實人啊!剛才還在思索,進說出這種沒意義的話。單純得與敵少有得一比,事事豈是自己就能左右的。
這種人居然能活到現在,還真是個奇跡。一定是他那位大哥的照顧,這位大哥當得也不容易,盡職盡責,沒有放棄自己這個會惹禍的弟弟,這兩個人不論資質怎樣都值得培養。韓天從他們言語及表情暗自分析著就決定了他倆命運的一次轉機。
「二牛,別傻了,不去行嗎?一旦那位韓師兄怪罪下來,我倆可吃罪不起!幸虧他只有練氣四層的修為,這裡只你一個人是練氣三層,如果他欺侮你,你一定要忍著,千萬要忍住,知道嗎?」他的大哥輕敲了他的腦勺一下,語重心長的說道。
「我知道了,大哥,上次因為我,害得連你也挨打了,靈石也被他們要走了。我這次哪怕是受到再大的欺侮,我也一定會忍住的。」被其大哥稱作二牛的小伙子撓了撓腦勺,咧著個嘴一臉保證的說道,可剛說完又疑問道:「俺要是實在忍不住,把俺惹惱了怎麼辦?」
「咯咯!」另兩女子一聽都忍不住笑出聲來。
原本緊張壓抑的氣氛一下子緩和了許多。
「忍不住也得忍。」他大哥一臉嚴肅一字一句地說道。
「哦!」
······
小遊戲,等你來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