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韓天三人剛到山門片刻,只見兩位身穿一樣的白衣青衫男子恭恭敬敬的走到韓天三人面前,小心謹慎的說道:「不知兩位師叔駕臨外宗,有失遠迎,還望見諒。」
「你們倆個該幹嘛就幹嘛,守好山門就行了,不用管我們。」那位韓天的王師伯面無表情的說道,顯然擺這種長者的身份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甚是熟練、自然。
「是!是!」那兩位連聲恭恭敬敬、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反倒那位冷美人的秦師伯只是眉頭微微一皺,很可能是對王師伯的這種行為感到厭惡罷了。見到這一切也沒說什麼,畢竟修真界本來就是這樣,不論年齡,只看修為,修為高者就是前輩,作為晚輩對前輩不能有絲毫不敬,若是惹惱了一些性格怪癖的前輩,下場往往會很慘。就算是死那還是輕的,往往會讓你生不如死,當真是死去活來啊!
隨後那兩位恭恭敬敬的讓開,謹慎的呆在山門的兩邊。
秦師伯和王師伯就先後走進飄渺宗。
「韓師侄,跟緊我們,這一路都會有禁製法陣,雖然在外宗,但這些法陣禁制都是結丹期的大修士精心佈置,連我們不小心觸動禁制都會很危險,而你又沒有禁制通牌,更是危險異常。」走在前面的美女秦師伯突然頓了頓,好像想到什麼,又轉身對著韓天冷冷說道。
「哦,謝謝師伯關心,我知道了,在此之前,家父有所提及。」韓天連聲回答道。不由想起禁製法陣有關的知識。
所謂「禁製法陣」就是那種觸動特定的禁制就會動攻擊或困敵功能的法陣的一種特殊法陣。往往在宗門、家族看得最多。
那美若天仙的秦師伯並未再說什麼,只是微微點了點頭,然後轉身繼續向前走去。
那位中年王師伯突然停住腳步,再次向韓天問道:「韓師侄啊!你還是好好的再想一想,在外宗可是不論靈氣濃度還是在修煉上的待遇可遠不如內宗啊!原本因你是韓師兄的愛子,達到當初與內門宗主的要求,達到了練氣四層,可入內宗的。可如今你卻自己要求到外宗去幹什麼丹藥弟子,這是何苦呢?」
本來在路上,韓天就提出不到內宗去當內宗的記名弟子而是要求到外宗當一名為內宗提供丹藥服務的丹藥弟子,這一下令秦師伯與王師伯甚是詫異,不過最終也答應韓天的要求。
不過王師伯勸了韓天好幾次,並不是那位所謂的王師伯多麼的關心韓天,而是在為自己著想,如果韓天因為在外宗當那個什麼丹藥弟子有了個三長兩短,那韓霸天豈會放過他啊!
而秦師姐,她是誰啊!先不說在內宗有好幾位築基期修士在追求她,其中更不乏有築基後期的修士,而且她本身就有築基中期的修為,就算韓天有個三長兩短。韓霸天也不會腦袋讓驢踢了,傻愣愣的去找她的麻煩啊!
可他就不同了,是剛進階不久的築基期修士,在飄渺宗一沒勢力,二沒背景,更重要的是沒實力。如果沒按他當初的囑咐安排,不但沒有把韓天在內門安排一個好差事,而且讓韓天,他唯一的愛子,在危險異常的外門當個什麼丹藥弟子,要是沒什麼意外還好,也就埋怨一段時間,若是韓天在外門不幸隕落,那個仇可就徹底給結了。
王師伯這話一說,那冷冰冰的秦師伯也停住了腳步,本來她倆之所以來這外門就是為了韓天,因為韓天再來的路上就說他要在外門當一個丹藥弟子,雖與當初韓霸天的囑咐有所出入,但這是他自己的決定,是他自己的事,也不好說什麼,也就答應了。
「多謝王師伯關心,這個我也是深思熟慮才做的決定,靠著長輩的關照,自己的修仙之路是不會走到多遠的。更何況,就算我在內門找了個好差事,反倒讓我成了某些居心不良之徒的口中肥肉,那可更是危險啊!其次,我可不想遭到內門那些優秀弟子的嘲諷與欺辱。這樣一來還不如在外門當個丹藥弟子,自己的資質我自己非常清楚,在修為上不會有所建樹,還不如從事煉丹,如果在有生之年學有所成,也可以為家族盡點微薄之力。」韓天對王師伯的異常之象早就有所察覺,想明白其中緣由後,苦笑的對著他恭敬說道。
對於韓天的回答,秦師伯與王師伯再次流露出震驚的眼神,隨即一抹片刻就掩飾過去了,王師伯也不好再說什麼。
而那位秦師伯轉過身去,繼續向外宗人事殿走去,但原本冷冰冰的表情轉變成一副讓人難以察覺的微笑,隨後轉變一種莫名的表情,但隨即又消失,依舊是給人冷若冰霜的感覺,好像表情從未改變。
也許他對韓天開始有那麼一點欣賞。
在內宗,像韓天那樣的弟子,她見得多了。
靈根、資質本就天定,不是你是大修士,你的後代子孫就一定會有靈根、很好的資質。畢竟能夠修仙的只是千萬分之一,甚至是億分之一。這一現狀就造成各個宗門都養了一群蛀蟲,更有甚者,他們囂張跋扈,不可一世,盡做那些傷天害理的事,令人生厭。
然而韓天讓她覺得意外,準確的應該說是震驚。他這樣一個差資質的二世祖修士,能有這樣的覺悟與思想境界,已是相當不易。與傳言相差太遠,若他能有中等資質,在修仙道路上可能走得很遠。韓天不知道那位冷若冰霜的秦師伯一邊走還在一邊暗想他的為人,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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