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夜幕下還是朦朦朧朧,好像眼前有一層撥不開的霧,看起來總是模模糊糊,看不真切。
此時,在一塊好似仙境的莫名空間,只能模模糊糊的看見一個人影在一塊大約一畝大小,長滿作物的田地旁,不斷做著十幾勢相同的動作。再把視線向前移,你會現那人
時而兩臂曲肘,徐徐平舉至胸前成抱球勢,屈腕立掌,指頭向上,掌心相對;
時而兩足分開,與肩同寬,足掌踏實,兩膝微鬆;
時而兩手自胸前徐徐外展,至兩側平舉;
時而側彎肱,抱頂及頸,自頭收回,弗嫌力猛······
但不管他做什麼動作,大多開始都是兩腿開立,與肩同寬,頭端平,目前視,口微閉,調呼吸。含胸,直腰,蓄腹,鬆肩,全身自然放鬆,給人一種自然和諧之感。
不用說,那人不是韓天又會是誰?韓天正在不斷練習《達摩易筋經》中的十二勢動作:拱手環抱、兩臂橫擔、掌托天門、摘星換斗、出爪亮翅、倒拽九牛尾、九鬼拔馬刀、三盤落地、青龍探爪、臥虎撲食、打躬式、掉尾式。看韓天那熟練地動作就知道他不是第一次練了,而是千錘百煉、百煉千錘,達到爐火純青的地步。
韓天不斷思索、練習。對《達摩易筋經》理解越深,與現在相比,幾年前對《達摩易筋經》理解只是一點皮毛罷了!有如小溪與大海的差別。易筋經內功採用站式,以一定的姿勢,借呼吸誘導,逐步蘊養身體,從而加強體質。大多數採取靜止性用力,呼吸以舒適自然為宜,不可迸氣。
外功是那十二勢動作,練到一定時間就能產生一股黑色的能量流,產生那股黑色的能量流好像與自身的修為有關,先前只有練氣二層的時候那股黑色的能量流只有細線粗細,現在居然有了筆芯粗細,不斷遊走於四肢百骸間,強化筋脈;有時化為無數極細、極微的熱流,靈蛇般穿梭於肌肉間,淬煉身體肌肉纖維,但不是讓肌肉纖維變大,成為一個肌肉男,那樣的話,韓天哭都來不及,不但有損自己的形象,更重要的是美眉將與自己絕緣。辛虧那股莫名能量流只是不斷增加肌肉纖維的質量而不是數量、大小。韓天很清晰的感覺自己的肌肉纖維變得更加有韌性,其上還包裹著一層透明的光質角,使其更不容易受傷。
「這種精純的能量緩慢將他的身體鍛煉得愈強壯,體質在緩慢提高。如今單純的下品靈器不施加靈力對我已經沒有任何傷害,可又有那個傻蛋在對敵時不用上靈力呢?」韓天苦笑的喃喃道。
不過隨即韓天的眼中閃過一絲堅毅與果決,右手捏拳,向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拉,以純粹的**力量,然後快若奔雷朝地面一打,只見地面的裂紋以肉眼可見的度向四周擴散,這可是在仙園空間裡,要達到這樣效果至少也得練氣後期的修士加持靈力的效果了,足以說明韓天此時的**力量至少也有個麼一千斤的樣子。
「雖然目前體現不出修煉易筋經有多大的優勢,單憑這一千多斤的**力量,在關鍵時刻就可以達到出其不意的作用。」韓天眼中閃耀出自信的目光,緊握雙拳自信道。
韓天練完易筋經後出了仙園,打開紅木房門,天還是剛明,深吸了一口氣,就去洗個爽澡。
韓天剛洗完澡正要走出房間的時候,只聽見有腳步聲傳來,緊接著一個有如黃鶯的聲音傳入韓天的耳朵。
「敏姐姐,這間房子這麼大,這麼漂亮,是誰的房間啊!他在韓府的地位一地很高了。」
「這間大房子可是族長老爺的兒子——韓天小少爺的房間。族長夫婦倆可都是築基期的大修士,也是韓家唯一的倆個築基期大修士,像在望月城那幾個其他家族,也只有他們的族長是築基期大修士,連那個望月城城主也只是個練氣十三層的修士。本來韓家在望月城就是第一家族,自從族長夫人不知是什麼原因突破了多年未突破的練氣期成為築基期大修士後,我們韓家的地位簡直是不可同日而語,像你我這樣修為很難再進一步的散修,來依附韓家的不知有多少,韓家一下子在望月城的聲望上升到極點。這下你可知道這房子主人的尊貴了吧!」
韓天神識一掃是一位練氣三層初期的女修士,聽其聲音應該是一位中年女修士,至於姿色就無法得知了。韓天還沒到那種神識花萬千的地步,一般結丹期修士才會神識分化萬千,神識範圍內皆猶如親眼所見,不,應該比親眼所見還要神奇,據說結丹期修士的神識觀察事物可以像地球上數碼相機一樣,把鏡像放大,給人感覺好像所觀察的景物在不斷想你的眼前移動,越變越大。這讓韓天大為羨慕,這可是偷香竊玉的級必備作弊具。其實目前韓天哪裡知道能夠修為達到結丹期的修士哪一個不是心思堅韌、心狠手辣之輩,豈會為區區美色所惑。想要看到其姿色也很容易,只要打開門就行了,不過她沒那個魅力。
先前一位是練氣二層的少女修士,一聽她那聲音就知道她是一位漂亮的女修士。韓天很想打開門出去一看,然後再擺一個自認為是很帥的姿勢,以博紅顏一笑。韓天又一想:如果她的容貌與身材不能與其聲音相匹配,那自己可不虧大了,不能輕舉妄動,還是再仔細聽聽,這一聽韓天就很不高興,不,應該是非常不高興。
「原來是那個軟無能啊!我可是對他如雷貫耳,為人不但軟弱,被人說幾句就去跳河自盡,自己那種最差的差等資質還沒有自知之明,被人解除了婚約還造謠說是自己休了人家的小人。」
「青兒,閉嘴,你想死啊!就算你想死也不要連累我啊!你這樣侮辱少爺,如果讓別人聽見我倆還有命嗎?」
「我說的本來就是這麼一回事,別人都是這麼說的。」
「就算別人是這麼說,可我倆現在在韓府,加入韓府陣營,就不能這麼說知道嗎?」
「沒事的,現在是大清早,誰會聽見啊!」
「好好啦!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我以後不說就是了。」
隨後兩個人的腳步聲越來越小,最終消失了。
再看房內的韓天,只見韓天在不停地擦汗,身上的毛孔猶如泉眼「咕咕」的直冒汗,暗想:辛虧沒像剛才的那樣做,沒想到他們對我的印象咋這麼壞呢?不然那個臭就出大了。都是那個軟弱的「韓天」敗壞了我的名聲。那些長老也真是的,我那是造謠嗎?我說的有假嗎?就算我閉關,也不用弄出我是小人的姿態吧!難怪遇到的那些下人,表面上對我恭恭敬敬,可眼神中一副「我鄙視你」的眼神。我還以為他們是對那個跳河自盡的那個「韓天」的鄙視。我也無所謂,說服自己反正自己又不是那個「韓天」,就當做自己沒看見,可如今他們已經鄙視俺了,這還了得。
「唉!還有一個月就可以去飄渺宗,飄渺宗將是我韓天崛起的地方,唉!可我在望月城名聲,唉!不是他們茶餘飯後的笑料,就是軟弱的代名詞.」韓天一陣感歎。
「不行,一定要強勢一些,俺最討厭的就是軟弱,更何況望月城是我在異世第一個生活的地方。名聲這麼差簡直是給地球人丟臉,我滴臉可以丟,但地球人滴臉面不能丟。為了地球人的名聲,我欲振名!怎樣既不會顯露出自己的真實實力,又能把自己的形象在望月城大大滴改一改呢?」韓天豪情萬丈的說道。其實只是咬著牙,哼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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