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城貝家的別墅大廳裡,貝文富一臉生氣地坐在真皮沙,他的腳放在前面的茶几上。貝康也一臉凝重地在想著事情,手裡的煙也忘了抽。
「爸.這個陳天明這麼有來頭啊!」貝文富越說越生氣,他一看到陳天明就想起自己的下面,一想起自己的下面不行,他恨不得也把陳天明的割了數年輪。
貝康點點頭,說道:「是啊,我已經跟有關人士打聽了,虎堂是一個很厲害的組織,跟龍組一樣。陳天明不是我們所能對付的,我們除非是暗暗對付他,光明正大地對付他是不行的。」
貝文富想了想,咬咬牙站起來,看著電視的節目恨聲說道:「爸,我的仇就不報嗎?我就不信暗殺陳天明不行?大不了我們不要貝家了。要不這樣,我們投靠陳忠所說的組織。」
「組織?」貝康皺了一下眉頭,他次聽到貝文富說這樣的事情。
「是的,一個走私的組織,裡面的力量非常強大可怕,只要我們加進去,他們是會幫我們一起對付仇人。」貝文富越說越興奮,他好像看到光明似的。
當葉大偉看到貝文富垂頭喪氣的樣子時,葉大偉就知道貝文富是怎麼回事了?貝文富一心想幹掉陳天明,但現陳天明這麼強大自己幹不了的時候,他一定非常氣憤和苦惱。這個時候葉大偉當然是出現幫助他,只要貝家走上這個不歸路,那貝家以後就屬於葉大偉管了。
「文富,我怕我們陷進入後出不來了。」貝康一臉的擔心。
「爸,現在我們沒有得選擇,不但我們恨陳天明,陳天明一樣恨我們,他現在找不到理由對付我們而已。如果一旦找到像莊家那樣類似的理由,他肯定個對付我們。」貝文富想著那天的情景就可怕,高手再多也比不過國家的飛機大炮。
貝康說道:「那組織這麼厲害嗎?陳天明可是虎堂的人。」
「沒事的,我聽陳忠說,那個組織非常龐大,跟國家的領導人一樣有聯繫。你沒有看陳忠一起跟太子黨的人在一起嗎?如果他沒有本事是站不住腳的。」貝文富決定了,就算他父親不肯,他也偷偷跟陳忠所說的組織聯繫,只要跟他們掛上關係,他就不信不能收陳天明那個賤人。
「那好吧,文富,你跟他接觸一下,看看那組織是不是那麼厲害。」貝康站起來看著時間,「你現在要小心一點,沒事不要出去。」
「我知道了,」貝文富點點頭。
貝康走出別墅,帶著一群手下走了。當貝康父子現陳天明這麼厲害後,他們也調了不少高手跟著自己,莊雄當場被殺死,他們可是看得非常清楚。
貝文富看到父親走後,整個人躺在沙上看著電視,這樣的日子真難捱。不能玩女人,只是有時候出去喝喝酒。但是喝酒的地方一般都有美女,看到美女不能上,又是一件非常苦惱的事情。因此,貝文富現在基本都不出去玩了。
就在貝文富在別墅裡面看電視時,外面突然閃出十幾道人影,他們穿著黑衣服,臉上蒙面,好像是以前殺陳天明的花蝴蝶組織。為的人身形有點瘦小,她正是新花主路小小。
這段時間她一直派人跟蹤貝文富和貝康,她現貝康的武功比貝文富的還高,帶的手下也比貝文富的多。特別是今天貝康他們還加派了人手,這讓路小小暗暗驚訝。難道是貝康他們已經現自己要對他們下手?還是別的原因?
路小小不再等待,她已經在組織裡說過,只帶十來個銀牌殺手就行,所以,她只能來取的是逐一擊破,個個暗殺,慢慢地消磨貝家。
看著貝康帶人走了,路小小還是不急,她繼續等下去。如果現在貝文富帶人出來的話,她一定帶人進去暗殺,但是貝文富並沒有出去。約摸過了一個小時,她見裡面沒有什麼動靜,於是整理於.路小小對著自己的手下作了幾下手勢。
黑漆漆的夜讓人看得不遠,路小小一直盯著裡面站梢的情況。別墅門口站著兩個人,在二樓的窗戶旁邊還有兩個人在盯著,裡面有多少人不知道。
像這種暗梢,如果想不打擾裡面的人,就要同時把那四個人幹掉,而且要讓那四個人不能出聲響,要不然裡面的貝文富就會知道。
這是一個非常難的事情,貝文富這樣的安排手下站崗,就是盯著外面不讓別人靠近。要同時解決這四個人不出聲響,就要非常高的身手,路小小自信可以解決其中一對人。但另一對人是要靠自己的銀牌殺手,反正今晚貝康不在這裡,就算裡面有不少人,路小小也不怕。
路小小開始倒計時,三、二、一,時間一到,路小小馬上往二樓的那兩個人飛去。她手一揮,她體內的蝴蝶花馬上化成一道白影向那兩個人射去。
「啊啊啊啊!」二樓和門口的四人各出一聲悶響,然後慢慢地倒了下去。
「少爺,有人進來了。」負責在裡面看守的貝家手下現外面有人侵入,他們馬上向貝文富出警報。
在看電視的貝文富猛地一驚,他從沙上摔下來,不過他馬上又跳起來連鞋子也沒有穿,大聲地叫道:「是什麼人?是不是陳天明帶人來了?」貝文富現在連睡覺都夢到陳天明帶人過來殺他。
「不知道,都是一些黑衣人,少爺小心,他們進來了。」貝家手下馬上圍到貝文富的身邊,他們還有二十來人,保護貝文富是他們的職責。
「啪,」不知道是誰關上了燈,別墅一片漆黑。「誰,是誰把燈關了?」貝文富驚呼著。他對陳天明的害怕,已經失去了他應有的冷靜。「快,按警報。」接著別墅出尖銳的警報聲。
「殺,快,」路小小壓著聲音說道。警報響起,貝家一早就有準備。殺手特別適合在黑夜下手,路小小一開始就用上了蝴蝶花,盡量減少自己人員的傷亡。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貝家已經加緊防範。
那白光一閃,就有一個貝家手下慘叫倒地。路小小一個人在前面攻擊,其它的銀牌殺手在後面暗殺,他們用的都是淬毒的暗器,又有幾個貝家手下倒地。
貝文富冷靜下來了,「大家小,他們的暗器有毒,你們不能硬接。」貝文富用掌風打掉一枚暗器,然後往右邊閃避。
現在貝文富現他們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別墅的大廳雖然蠻大.但他們的人全聚集在一起,人家兩邊夾攻,根本就是被包圍吃虧了。
特別是前面的一個有點瘦小的蒙面人不知道用的是什麼鬼把器,只見白光一閃,他跟幾個手下一起運內力合力才把那白光打掉。但那白光好像有意識一樣,馬上轉頭又向他們射過來。
「哎呀,」貝文富的一個手下又完蛋了。貝文富真的是怕了,這些人肯定是一早有預謀,能這麼快的時間內把別墅的燈關掉,而且又馬上把他們包圍,一邊攻擊他們,一邊用暗器招呼他們。媽的,這是帶毒的暗器啊,一不小心碰到就會完蛋了。
貝文富後悔了,如果他們有刀劍什麼的擋一下,就不會這麼被動,他們空手赤拳無形中就跟對方低了一個層次。不一會兒,貝文富這邊起碼死了十幾個人。
「慘了,我就這樣完了嗎?」貝文富也被激起了垂死前的凶悍。「媽的,大家跟他們拼了。」其實身為貝家少爺的貝文富武功也不錯,剛才他是被打亂了陣腳,現在抱著拚死之心,他們還剩下十個八個人也打得風生水起。
剛才被殺的貝家手下本來武功就不是很高,所以容易被人偷襲而且現在銀牌殺手們的暗器也所剩無幾,剩下的貝家手下個個武功也不錯,他們還是可以勉強住。
路小小開始看到殺了十來個貝余手下,心裡暗暗高興,一個1o萬,也是賺了一百多萬。而且現在貝文富他們只有招架之力,沒有還手之功,再打下去,估升可以幹掉貝文富,貝文富的價錢可是五千萬。想到這裡,路小小又是暗運內力,蝴蝶花繼續旋飛出去,直取貝文富的腦袋。
媽的,果然是針對我的。貝文富看到路小小指揮的暗器一直向自己攻擊,他就知道這場暗殺是有預謀的,而幕後指使人一定就是那個陳天明。「陳天明,你有本事就光明正大地跟我打,這樣偷偷摸摸地叫人暗殺我,算哪門的好漢?」貝文富厲聲地叫道。
路小小一聽心裡暗喜,想不到貝文富把這仇算到陳天明的頭上,這正好,於是,她壓著聲音說道:「嘿嘿,貝文富,誰叫你亂得罪我們的老大,你就納命來吧!」路小小內力一,一股強大的真氣向貝文富擊去。就在她內力擊出後,她再暗運內力驅使蝴蝶花向貝文富射去。
貝文富看到這個所謂陳天明的手下武功這麼厲害,他暗暗吃驚,天啊,敵人武功又高,還加上那個厲害的暗器,我命休矣。貝文富急忙拉過旁邊的兩個手下,一人擋內力,一人擋暗器。「哎呀,」兩聲,那兩個手下沒命了。
路小小暗咬玉牙,兩手一翻,蝴蝶花繼續回翻,在空中劃了一個優美的旋影,然後掉頭如閃電一般飛快地向貝文富射去。這次,她也使盡全身的內力,誓必一招幹掉貝文富。而貝文富的手下又死掉三人剩下四人,又被他們緊緊地包圍,這次貝文富就算會飛天也逃不掉了。
第1193章又是家族保護人
「完了,我完了。」貝文富看著左邊的牆壁暗暗歎氣,現在人家人多欺負人少,自己又不會穿牆術,要不然直接穿過牆壁飛走。
「啊!」貝文富旁邊的幾個手下出幾聲慘叫,他們被銀牌殺手打傷,鮮血噴到了貝文富的身上。
一聲尖銳的響聲,那白色的光芒向貝文富射過來,貝文富閉上眼睛等著送死。前後受敵,他根本沒有辦法逃走。
說時遲,那時快,後面的大廳沙出一聲巨響,那沙居然飛快地自己站了起來。不,準確來說是有人把它托了起來,那沙起來後便向路小小扔過去,而且疾飛如箭。
感覺到右邊沙的攻擊,路小小心裡暗驚,如果自己用飛器殺貝文富,那自己一定也會被沙砸中,不死也傷。為了自保,路小小只好往後一躍,退開幾步避開沙的襲擊。
「啪」,那沙在路小小剛才站立的地方砸下出響聲。而她的蝴蝶花因為她的躲避沒有指揮好,蝴蝶花刺穿貝文富旁邊一個手下的胸膛。
貝文富聽到響聲急忙睜開眼睛,這一看.他看呆了,面前又多出了一個蒙面人,不過這蒙面人穿的衣服跟剛才的蒙面人不一樣。
那蒙面人兩手一揮,從他手中打出了幾個煙幕彈。煙幕彈一落地上,立即出團團的白霧。本來這裡就是黑黑的難以看清,現在煙霧散開更是難見。
貝文富只覺輕風一吹,自己面前就多出一人個人,他準備攻擊就聽到對方喊了一句,「少爺,你快跟我走。」說完,那個蒙面人拉著貝文富向剛才沙擺設的地方飛去。當他們飛到那裡後,蒙面人就拉貝文富鑽了進去。
原來那裡有一個大洞,當他們鑽進去後,裡面又響了一下,好像什麼關上的聲音。
路小小怒叫一聲,「你們退下。」銀牌殺手聽到花主的叫聲,他們馬上心神領會地飛快往後退,這個時候應該是花主用蝴蝶花飛器殺敵了。白茫茫一片,正是蝴蝶花殺人的好時機。整理於
當銀牌殺手剛退後,路小小的蝴蝶花就含怒而,只見白光閃入煙霧中,不一會兒,就聽到煙霧裡傳出幾聲慘叫聲。
「你們檢查一下,不要留一個活口。」路小小生氣地說道。突然從旁邊殺出一個程咬金把貝文富救走,讓她真是生氣。她驅散煙霧走到那洞口的旁邊,現裡面已經關上,她用腳跺了一下,現是鐵板做成。
「花主,這裡的人全部被幹掉了,我們還要繼續追嗎?」一個銀牌殺手走過來請示路小小。
路小小搖搖頭,說道:「把我們的暗器全部拿走,我們趕快撤離,可能一會貝家的援兵就要到了。」
沒有過多久,路小小就帶著自己的手下離開。當他們回到花蝴蝶組織的秘密別墅後,路小小的奶奶路美就馬上迎了出去。當路美看到路小小*平安回來,帶回的人一個也不少,她就高興了。
「孩子,你回來了,事情辦得怎樣?」路美關心地問道。
「奶奶,我沒有用,沒有幹掉貝文富,只是殺了他二十多個手下。」路小小把剛才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路美。
路美暗暗吃驚,「突然衝出一個蒙面人救了貝文富?這人是誰啊?」
路小小搖搖頭,「我也不知道,不過好像聽到他叫貝文富作少爺,可能是貝家的人。不過為什麼要蒙面呢?而且那別墅也太可怕了,沙下有地洞。」
「孩子,我不是告訴過你嗎?六大家族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你僅帶了十來個銀牌殺手就想對付貝家,你的膽子也太大了。」路美埋怨著路小小。
「只是事情太突然,要不然我們這次一定能殺貝文富,可惜了以後要殺貝文富就難很多了。」路小小歎了一口氣。
「你們不是殺了二十來個貝家手下嗎?就這樣得了兩百多萬,你們也算是幹得不錯。」路美安慰著路小小。十來個人對付二十幾個人,這樣的成績也算是不錯。
路小小笑著說道:「奶奶,貝文富跟陳天明有仇,他還以為我們是陳天明派過去的,我乾脆說我就是陳天明的人,讓他找陳天明算帳去。」
「呵呵,你這個小鬼精,看來陳天明又有麻煩了。如果陳天明與貝文富鬥起來、我們在旁邊得利的話,那就好了。」路美摸了一下路小小的腦袋。
「我也是這個意思,奶奶,你放心吧,我會繼續派人監視他們的。」路小道。
「好了,你也辛苦一個晚上了,快去洗個澡休息一下,明天你還要上課呢!」路美說道。
路小小點點頭,蹦蹦跳跳地跑上樓,她現在哪有殺手組織花主的樣子,就好像一個鄰家小女孩。
貝文富緊張得不得了,雖然這個蒙面人叫他少爺,還拉他進了這個他從來都不知道的地洞,但他的心裡還是害怕的。「你,你是什麼人?你是我們貝家的手下?你叫什麼名字?」貝文富連續問了幾個問題。
「少爺,你不要說話,可能敵人會繼續追下來,你讓我靜下來聽一下。」蒙面人說道。
「他們還會追下來?如果他們追下來的話,我們怎麼辦?」貝文富又緊張了,他不敢再說話。
過了一會,蒙面人鬆了一口氣,說道:「少爺你放心,他們沒有追下來,就算追下來,我們還可以從別處走出去。」
聽到還可以從別處逃出去,貝文富放下心來。媽的,這些人都是陳天明派過來殺自己的,如果不是這個人跑出來救自己,那自己今晚真的是要完蛋了。這個人是誰呢?貝文富又好奇地看著這個蒙面人。
蒙面人笑了笑,「少爺,你不要再好奇了,一會家主過來他會告訴你的,反正我的身份已經讓你知道了。」
「我爸一會過來嗎?太好了,」貝文富高興地說道。
「是的,你們按響警報鈴後,我就知道你們出事了,而家主也馬上帶人趕過來,估計很快就到。」蒙面人說完,也不再說話了。
大約過了好一會,蒙面人看了看洞裡的牆壁,說道:「家主已經來了,我們上去吧!」於是,蒙面人帶著貝文富向前面走去,過了不久,他們走到盡頭,蒙面人按了一下牆壁,那牆壁露出一個洞,貝文富走出去後,現這裡是離別墅幾十米遠的一處休閒假山,這假山也算是他們貝家的產業。
「走,我們回別墅去。」蒙面人拉了一下貝文富,貝文富就跟著他回到別墅。
進了別墅、貝文富現別墅的大廳已經打掃乾淨,沙也回到原來的地方,根本看不出沙被人搬動的痕跡。而那二十幾個貝家手下也被擺放在一邊,用白布蓋著。
「爸,」貝文富看到站在那裡板著臉的貝康,不由哭喪著臉叫著。
「文富,你沒有事吧?」貝康看到貝文富安然無恙,心裡也放下不少。
「我沒事了,剛才突然進來十幾個蒙面黑衣人,他們見我們就殺,還用上帶毒的暗器。」貝文富把剛才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貝康。
貝康生氣地說道:「這些人真是無法無天了,一下子就殺了我們二十幾個人,還好我怕你出事,這兩天暗中叫貝峰看著你。」
「貝峰?」貝文富看了一眼那個蒙面人。
貝康笑了笑,說道:「都這個時候了,我也告訴你吧,他就是貝峰,是我們的家族保護人。」
「家族保護人?」貝文富聽到這個名詞呆了一下。特別是他看到貝峰把蒙面布扯下來,現這個人他其實以前見過,好像是貝家集團裡的一個小職員,職位不高,想不到他的武功這麼厲害,是家族保護人。
貝康便把這家族保護人的概念告訴貝文富,其中的內容跟莊家的莊伯是差不多的,都是為了保護家族而存在,具體怎拌保護不同而已」
「文富.那天莊家的莊伯,估計也是家族保護人,一到家族要出重要事情時,他們就會出現,另外四個家族也是有的。」貝康對一頭霧水的貝文富說道。「他們的存在除了保護家族外,還保護另外一樣東西,這東西因為你現在還不是家主,還不能給你看,等你以後是家主了,你就會知道了。」
「我現在不能知道嗎?」貝文富奇怪地問道。
貝康搖搖頭說道:「不行,這是我們貝家的秘密也是規定,只有家主和保護人才能知道,其它人不能知道。」
貝文富見父親回答得這麼堅決,他也不再問了。他知道,父親不讓他知道的事情,他是不能知道,這是原則問題。
「文富,你不要怪我,你以後就會知道了。」貝康說道。「這別墅是我們以前建的,下面有暗道,如果有特殊情況我們可以從下面逃走,沒有想到這次讓貝峰給用上。不過,這裡以後不能再用了。」
「爸,那些人可能是殺手來的,很厲害啊,以後我們要多找一些人保護我們才行,要不然對付不了他們。」貝文富想著剛才的事情就害怕,特別是那個有點瘦小的蒙面黑衣人手中的暗器,太怪了,殺人就像切豆腐一樣容易。
「是啊,已經有人找上你了,」貝康點點頭,「還好我一早有防範,要不然你今年天就完了。」貝康想著一會要加派人手保護貝文富,而且要派一些高手才行。如果不是貝峰及時出現,貝文富就被幹掉了。
貝文富咬牙切齒地說道:「爸,一定是那個陳天明叫人來的,他還記恨著以前的事情,想幹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