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塵散盡,三派弟子睜開眼,現自己居然還活著,那剛才的攻擊怎麼回事?不會沒有效果那麼我們是被誰救了?懷著各種疑問,煙塵散盡後,藉著引煞珠和降魔杵出的光,三派青年看見一個身影擋在自己的面前,知道自己這些人都是被這人救了的,正想答謝,只聽前面那人道:「不用謝我,傷重的先調息。待會我還有事要做。」
三派青年都老老實實的看著前面那個穿著風衣聲音沉穩的男子,只見男子只是伸出兩隻手。
「爆。」
轟,那些剛才在自己面前還耀武揚威的骷髏瞬間成了渣滓。隨著那氣流吹落。
震驚。三大派青年完全震驚住了,即使是自己掌門來,也不可能勝得這麼輕鬆,至少要進行一場苦戰。那麼這人究竟什麼修為?散仙?而且這人究竟是敵是友呢。
裁決魔神看了看那血池,黑色煞氣又淡了點。
裁決魔神轉過身對著三派的青年道:「好了,出去吧,我有事像你們說。」
之後裁決魔神先走一步。
洞口,裁決魔神坐在一大石上面,看著天空,藍天,白雲。是個好天氣。
「崑崙(蜀山,少林)派弟子謝過前輩的救命之恩。」三派青年一出洞窟看見裁決魔神就鞠躬道謝到。裁決魔神淡淡的點了點頭,依然看著天空。
「不用,我只是有事告訴你們。都聽好了。」
三派弟子都站在裁決魔神旁邊,仔細的聽著。
「剛才你們進去了那洞窟,有交過手了,可是你們不要以為那股煞氣是剛才的暗黑傀儡出的。」
這時蜀山的小師弟道:「什麼暗黑傀儡?」
裁決魔神道:「就是你們剛才交手的。聽我說,你們有的不懂的你們師門必然懂,所以不要再打斷我。」
裁決魔神那似乎沒感情的聲音讓蜀山小弟子不禁打了個冷顫,只能閉上嘴,可是心裡把裁決魔神祖宗都罵遍了。
只聽裁決魔神接著道:「告訴你們掌門,那裡面封印的是魔神蚩尤,但是只是一節軀體而已。據我觀察,那煞氣只要濃烈到一定程度封印就會被突破,但是也並不是就沒法挽救,那就是殺死煞氣迷惑的暗黑傀儡,煞氣自然會淡一些。你們修真也平靜了那麼久了,這十萬大山中看來又要風起雲湧了,煞氣濃,魔神出,只軀體,玄界有無?一本古書。好像注定。遲早會來的。你們回去就將我說的告訴你們掌門就是了。他知道其中的重要意義的。」
裁決魔神忽然伸出手對著崑崙派大師兄道:「將你的那顆引煞珠拿來給我看看。」
崑崙派大弟子恭敬的將引煞珠奉上,而小師妹卻在旁邊抓了一下大師兄是胳膊,大師兄只是搖了搖頭,似乎知道小師妹要說萬一寶物被這人拿走了呢。
裁決魔神看著那一顆青色的珠子,自言自語的道:「這感覺真好。你還好嘛朋友。」
三派青年都莫名其妙的聽著裁決魔神的話,他在和一顆珠子對話?
「很多年沒見了,沒想到你都變了,是啊,該改變了,就像我不是也變得這樣了麼。人們都說你是邪惡的東西,那只是不懂你罷了餓,世上哪有什麼本來就邪惡的功法和物品,只是用的人邪惡罷了。」裁決魔神像是看一個老朋友似的看著引煞珠,忽然對著崑崙派大弟子道,「這珠子已經認你為主了吧,小子還不錯,應該配得上他。那麼現在你有兩個選擇,一是我將現在珠子中的那股壓制它的氣去掉,讓它做回它自己,二是徹底讓它換面,將原本的氣息完全壓制住,成為一顆新的引煞珠。」
三大派的青年都聽得懵懵懂懂的,崑崙大師兄也是一頭霧水,沒弄清到底什麼意思,但是還是下意識的道:「還是讓它做它自己吧,只有最真的自己才是最美的吧。」
裁決魔神淡淡的看了崑崙大師兄一眼,道:「好,小子,不要讓它的光輝再繼續黯淡下去,讓它從新響徹人間吧。始終記住這一點,功法沒有正邪,但是人有。即使負面情緒在濃厚,也不要忘記自己是正義的一方。」
崑崙大弟子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裁決魔蛇見此笑了笑,然後只見裁決魔神旁邊忽然出現了一柄狼牙棒裝的仗子,裁決之杖!裁決之杖浮在裁決魔神面前,裁決魔神手結了幾個印淡淡道:「裁決之杖,裁決萬物,歸來!」
一陣近乎透明的光從裁決之杖中竄到空中的珠子上,然後那珠子好像很是享受的在空中顫抖著,似激動又像興奮。那是重生的喜悅嗎?白光收斂,裁決之杖被裁決魔神收回,而這時引煞珠忽然飛了出去,飛到了高空,周圍居然像閃爍著電般閃爍著黑色的氣息,當珠子浮在空中後,那青色的氣息就再也看不見了,頓時珠子在空中亂竄著,可是是亂竄嗎?只見引煞珠周圍的天空像是暗下來了般,黑氣湧動,那黑色儘是那般的深邃。之後天空出現了兩個看一眼似乎嵌入了心裡的字:引煞!
之後裁決魔神手一揮,引煞珠光芒一收,一顆黝黑的珠子出現在裁決魔神的手中,那珠子上面赫然有引煞兩個字,那古樸的字可能自由裁決魔神才認識。裁決魔神將引煞珠交還給了崑崙大弟子,道:「好了,現在的引煞才是真正的引煞。不要再讓他的光華收斂了,這畢竟是我以前用過的東西,仔細感覺它的脈搏吧。」
崑崙大弟子將引煞珠拿到手裡,還能感覺到引煞珠在顫抖,裁決魔神淡淡道:「感覺到了吧?記住我的話。我走了。」
之後裁決魔神就這樣走了。
洞窟前,裁決魔深的身影不在了後,蜀山的小弟子罵出了聲:「我草!什麼人嘛!真是冷淡!若不是看在他救了我的命上,我早就……」
這時蜀山三師兄諷刺道:「你就怎樣?讓你義父幫你出頭?呵,不是我說你。這次你義父也只能幹看著,人家那才叫高手。」
小師弟見有人拆自己的台,想反駁可是又好像很有道理。於是只能嚥下這口氣。轉過身對著崑崙小師妹道:「這位師妹你好,在下乃是蜀山派劍癡長老的義子張白。」
崑崙小師妹道:「這位蜀山的師兄你好,我叫應彩兒。」
這時蜀山三師兄又道:「小白臉一個,還好意思介紹。」
而蜀山大師姐也看不慣小師弟那色色的表情,皺了皺眉。大家都聽到了那諷刺張白的話,張白更是難堪了,而崑崙大師兄笑著解了圍。
「在下崑崙日宗大弟子劉青松,謝過各位同道相助。」
這話一出,頓時話題轉移了。
「在下崑崙日宗二(三,四)弟子杜順(王峰,林雲)也謝各位師兄妹們。」
只見那蜀山冷艷女子微笑著道:「哪裡,應該的。在下蜀山問劍峰大師姐何敏。」
「蜀山張太白,李賀,宋前進各位同道有禮了。」
「阿彌陀佛。少林法智法空法淨法弘,施主有禮了。」
三大派青年寒顫了一會就各自回師門了,臨走時那叫張白的小白臉還回頭對著應碟兒道:「蝶兒師妹,我走了,我會想你的,崑崙大會上見哦。」
之後就各自向自己的方向飛走了。
崑崙一方,飛出那片森林後,小師妹應蝶兒忽然說:「你們覺不覺得那個蜀山的大師姐好漂亮哦,可是好冷酷,真是一個冰山美人呢。你們有沒有誰要啊?哈哈。」
應蝶兒鬼使神差的一句話差點讓幾個老實的青年從飛劍上跌下來。
二師兄杜順只是撓了撓頭,憨厚的點了點頭。
三師兄王峰:「漂亮,可是就是太冷了。」
四師兄林云:「小師妹,你是在吃醋啊?哈哈,不過也確實,她好像確實比你漂亮些哈。」
「四師兄你找死!激天綾!」
「師妹,我錯了!別用這寶物啊!啊!」
一會兒,只見林雲已經被激天綾裹得嚴嚴實實的了。但是還是有聲音傳出來:「小……師妹…我錯了……放開我啊。大師兄,大師兄。」
大師兄劉青松搖了搖頭,說:「好了,別鬧了,早點回去覆命吧。咦,那下面好像有個人。」
劉青書這麼一說小師妹應蝶兒雖然低下頭看了看,但是還是沒鬆開林云:「呀,真的有個人呢,好像是在御劍飛行?不過那度也太慢了吧!」
這麼一說崑崙派除了被包裹著的林雲還在掙扎外,其他的都看向了下面,那隱約真的有一個人在飛行。是修真者?可是這飛得也太慢了吧?沒有誰御劍飛行這麼慢的。
劉青云:「我們下去看看吧。」
應蝶兒:「好啊好啊,反正這麼早回去也無聊呢。收。」
紅色的激天綾被應蝶兒收了回來,還對著林雲大笑了下。林雲呼出口氣不理應蝶兒的示威自言自語道:「還是外面的空氣好。真舒暢。呀,真有個不明飛行物啊。下去吧。」
嗖嗖嗖幾聲響,崑崙的人降低了高度。
而下面,漩渦正故作悠閒的站在飛劍上,其實心裡還是很害怕摔下去摔死的。這叫做表面的風光,有苦自己知,可是自己硬是動都不敢動一下,怕失去平衡。